前几年易剑还念念不忘把自己的小主子重新扶上本属于他的帝位。哪知贺兰新听到建议后,一副完全不当一回事的模样。而且,这些年贺兰天安确实做了不少的事情,明明才不足二十岁,却已经让朝中许多老臣都为之心折。也许,比起面前这个固然才华横溢、但实在懒得出奇的公子爷来。贺兰天安更会是个好皇帝。
这些年,易剑也渐渐地不再提这个问题了。
“不是朝廷的事情。是葵公主的行踪最近有了眉目,另外……”易剑顿了顿,轻声道:“另外,那座消失在捕鱼儿海沙漠的墓地,有当地人说,曾在半空中出现过影像,且带有奇光——王爷,不,先皇和皇后娘娘的下落,也许……”
这一次,贺兰新一反初时的懒散。立刻站直身子,炯炯地看着易剑,“真的可以找到父王和母后吗?他们……真的还在人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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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进门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完
全陷进那张大得人神共愤的床里。
果然是——总统级别的床啊。
伊人几乎在下一秒,就做了个决定:这辈子,任谁都不能把她从这张床上拉起来。她要在这里赖一辈子啊一辈子。
贺兰雪站在旁边,好笑地看着伊人一副醉生梦死的模样,琢磨着,在家里买这张床大概要多少钱。
不过,他不太想在赌场里继续赚钱了。
只是临时过渡而已。
“娘子,起来,先洗澡再睡觉,恩?”见伊人一副打算就这样死赖着不肯起床的架势,贺兰雪赶忙在她沉入梦乡前将她绑到浴室。
坐长途车到珠海,又从珠海转到澳门,一路奔波,身上已经很脏了,若是不洗,睡觉一定不舒服。
——当然,无论伊人脏还是不脏,他都不会嫌弃的。
伊人还是抱着枕头不肯撒手,贺兰雪无法,只能将她与枕头一道抱了起来,然后走向走廊尽头的浴室里。
待进了浴室,连贺兰雪都有点惊叹:一间浴室的空间竟然不比大厅小多少。水塘般大小的浴缸,前面是一面堪比家庭影院的液晶屏幕。旁边是整面落地玻璃。
而玻璃外,则是闪烁着点点渔火的海面,海水如一条墨绿色,镶着宝石的毛毯,铺展开去,远远地看不到边。
他们凌驾在海之上。
伊人本还困在贺兰雪的怀里耍赖,一见到这样的景色,激灵一下便醒了。从贺兰雪的怀里站起来,眨巴着眼睛,走到了玻璃前,手掌贴在玻璃上。就好像贴在整个海面上。
贺兰雪也走过去,从后面环住她的腰,头自然而然地靠在她的肩膀上。
“好美。”从前,即便是轻功傍身,又哪里能飞得这么高。
“恩。”伊人轻声应和着,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贺兰雪环在她腰间的胳膊。
也因为你与我同看,所以景色,才尤其美。
同样的感觉,也在贺兰雪心中盘桓,他低下头,摸索着她的耳垂,然后微微滑过去,吻住她的唇。
伊人亦回身,环抱住他。
“可能会呛水哦。”贺兰雪忽而一笑,搂着她,突然朝浴缸里倒下去。
伊人吓得‘啊’了声,闭起眼,只能更牢地抱住贺兰雪,整个人都扒在他的身上。
可是预期的水声并没有响起,好半天,她才半睁开眼,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左右。
——搞什么啊,根本没有倒下去嘛。贺兰雪只是佯装倒了倒,很快又站直了。
“算了,舍不得你呛水。我们……还是慢慢来好了。”贺兰雪在她耳边坏笑着,伊人撇撇嘴,一头黑线地想:还是快点完,然后重新回到那张她爱煞了的床吧。
若是贺兰雪知道她脑子里想的事情,估计会吐血身亡。
不过,想归想,已经开始的事情,自然要继续。
……
……
……
……
浴室里,走廊外面却有两个人将耳朵紧紧地贴在门上,偶尔听见了里面隐约的声音,两人面面相觑片刻,然后相视而笑。
“这么说,成功了?”其中一人自语道。
“你确定那个人在里面?”另一个人不确定地问。
“如果不是他,还能是谁?我请的那个洋妞,技术可是超级好。”第一个人自得道:“听听她的声音就知道了。
“不过,小姐为什么要整那个人?”第二个人突然想起正经事,询问道:“那人什么背景?”
“天启财团的少东,说是在国外读书、现在才在社交场合露面。搞不好是私生子,昨天在场子里输了他老子几千万,眼睛都没眨一下。小姐之所以要整他,只是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小姐喜欢他呗。”
“不会吧?喜欢他还安排其它人跟他上-床?小姐到底是……”
“女人心,海底针。我们办事的,不要乱猜。”
“说起来,他的名字是什么?好像姓流,对吧?”
“流逐风。那个天启少东,叫做流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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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雪终于将伊人从浴室里抱出来,扯下浴巾,随便地擦了擦两人——其实热度那么高,即使不用擦,身上的水珠已经化成了水蒸气——终于陷入伊人梦寐以求的大床,还没怎么着呢,贺兰雪忽而停住了动作。目光警惕地扫向门外。
然后,他飞速起身,将伊人用床单裹起来。
也亏得裹得及时,门被撞开了。
两个拿着相机的人哗啦一下冲了进来,对着他们猛照。
贺
兰雪被强光一闪,下意识地伸手拦住眼睛,明眸微敛,记是恼火,杀气微微渗出。
伊人则彻底懵了。
贺兰雪放在伊人腰上的手倏地合拢,冷冷地看着那两个不知死活的男人。
那两人胡乱地拍了一通,也停了下来,看了看贺兰雪,又看了看伊人,不禁面面相觑。
“怎么……你不是……”知道自己弄错了对象,那两人也着急起来:能在顶楼贵宾室住的人,非富则贵,个个都是得罪不起的。
贺兰雪几乎按捺不住,想将他们从34楼仍下去,门口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声,“两只笨蛋,我在隔壁啦。”
“哎,等你们那么久都等不到,枉费我下了那么多功夫,还在屋里装了那么多机关陷阱,真是无聊。”来人一面说,一面就要走进来。
这一次,换成伊人与贺兰雪面面相觑了。
这个声音……
这个声音……
这么那么熟悉!
那两个拿着相机的人也讪讪地转过头,只见一身棕色西装的流逐风似笑非笑,手里甩着一把钥匙,吊儿郎当地走了进来。
他的头发也剪短了,只是前面的留海略长,遮住了部分眉眼,却反而增添了几分难言的魅力。
而那张优美的唇,扬起的笑,依旧……有点欠揍。
可是——他真的是流逐风。
贺兰雪在刹那怔忪后,突然出手如电,将那两人手中的相机用迅雷不及掩耳是的速度抢到了自己的手中,然后手指用力,相机立刻成为了一团金属废料。
然后,他在别人的目瞪口呆中,从床上站起来,只用浴巾简单地围住腰部。
贺兰雪走到流逐风的面前,疑惑且略带惊喜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别说了……正所谓众里寻她千百度……寻啊寻的,就寻到这里了。”流逐风将双手一摊,无奈地喟叹道:“结果,她又嫁给了别人。”
“她,她难道是……”贺兰雪愣了愣,神色一肃,“息夫人也……”
“嗯。对了,你们怎么在这里?”流逐风说着,目光越过贺兰雪,看见伊人,相当热情地冲着伊人摇了摇手。
伊人也笑眯眯地冲着他摇了摇手。
“我们……”贺兰雪正想大致说一下来到现代的状况,哪知流逐风已经无视了她,径直朝伊人走了去。
“小情人,你怎么这么瘦了?难道心脏手术还没做?”他一面说着,一面在众目睽睽之下爬上了伊人的床。爬到伊人的旁边,他满语心疼地摸了摸伊人的额头,又摸了摸伊人越发消瘦的脸颊,叹声道:“真是的,瘦成这样,摸着都不好玩了,还是以前软绵绵的好。”
贺兰雪的唇角抽了抽。
可恶,当他这个老公不存在!?
不过,什么心脏手术?
那两个已经完全被眼前的混乱状态唬得不知所措的人。这次更加迷惑了。
看流逐风对这个女孩的态度,好像非常熟识一般,而且……一定有过故事。
他们略有点同情地看向贺兰雪。
贺兰雪也已忍无可忍,闪过去一把打掉了流逐风的手,郁闷道:“不要随便碰我妻子,还有,什么心脏手术?”
“你忘记你们为什么会来这里了吗?”流逐风用看白痴的眼神瞟了一眼贺兰雪,然后,不顾贺兰雪足以杀人的目光,弯腰将伊人从床上抱了起来,“算了,伊人交给你这只大头虾,还是不可靠。你把她交给我吧,保证一个月后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白白胖胖的老婆,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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