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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 (十只柠檬)


  “闭嘴。”贺兰雪不客气地打断他道:“我只知道尽力而为,从来不知道量力!”他不敢低头,脖颈僵直看着前方:“易剑,你再坚持一会,我数到十,只要你数到十再倒下,听见没有!?”
  易剑望着贺兰雪的侧脸,俊美的容颜异常严肃,眼中有种让人安心的霸道与自信,他不由得点点头。
  “好——”贺兰雪扶稳易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全力一肘向后撞去——他终究是血肉之躯,每撞一记,自身都在承受极大的反弹力。一、二、三……连肩带肘已经被碎砖刺得血肉模糊。
  “王爷……”易剑看得惊怖,低声惊呼。
  贺兰雪咬着牙,生怕一开口会泄了浑身气力,
  八、九……十!最后一击,他几乎是连头带肩一起撞过去,砖石灰粉倏倏而下,易剑也一诺千金地倒了下来。
  贺兰雪一把接住他。
  那八人似刚刚回过神来,纷纷猛攻了过来。
  贺兰雪抱着易剑,最后一击,本就摇摇欲坠的墙壁轰得倒塌,他就势一滚,从碎石尖瓦上滚过,很快离开了废墟,朝旷野的方向跃去。
  ……
  ……
  ……
  ……
  地势的掩映下,他们终于逃脱。
  待逃至湖边的一个草丛中时,贺兰雪的体力终于不支,倒在了地上。
  而此时,凤九与伊人,刚刚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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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秀上了岸,便马不停蹄地朝皇宫的方向赶去。
  夜色已晚,她雇不到马车,只能拎着裙摆狂奔,到都城的
  时候,城门刚刚准备关闭,容秀高喊了一声‘等一等!’那负责关门的士兵停了下来,迟疑地望着她。
  待容秀走近后,士兵伸臂拦住她,粗声道:“现在已经不能进城了。”
  容秀无法,只能亮明身份,道:“我是当今皇后,你必须让本宫进去!”
  说这句话时。容秀的气势十足。
  士兵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本是将信将疑,后又想起:宫中有谣言,说皇后现在患疾,住在宫外,也不是不排除这个可能。
  “快点放本宫进去!”容秀沉着脸,摆出皇后架子,厉声呵斥。
  那士兵抖了抖,望了望天色,想想,反正也是刚关的城门,姑且放她进去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样想着,士兵已经挪开了一个小缝隙,容秀顾不得其它,从缝隙里钻了进去,朝皇宫发足狂奔。
  刚好,小右巡查到这里,见状,问那士兵,“那女子怎么跑得那么慌张?”
  士兵一哂,“不知道,说自己是皇后娘娘——大概是哪里来的疯子吧。”
  小右心中一凛,想起当初贺兰钦放自己过来的时候,曾特意吩咐,一定要注意京城的任何异常风吹草动。
  现在,半夜深更,一个自称自己是皇后的女子如此匆忙地跑向皇宫,宫里的兰妃娘娘又刚过世,陛下又新添了一个小皇子——这些本不相干的事情叠在一起,事情,便变得越发蹊跷了。
  贺兰钦大将军虽然已经丧身火海,但是交给他的任务,小右觉得,自己还是得去完成。
  “把这些情况全部报告给驻扎在十里外的陈将军,就说,今晚宫中有异。”小右吩咐了一句,想了想,自己也朝皇宫的方向走了去。
  他还是亲自打听一下稳妥些。
  ……
  ……
  ……
  ……
  另一边,容秀用最快的速度穿过京城的大街小巷,很快来到宫门前。
  守卫宫门的士兵好歹是见过世面的,从前容秀进进出出,也见过许多次,乍见到她,也是奇怪,但是没有过多阻拦,只是火速地跑去通知大内总管和陛下了。
  容秀也懒得管他们,仍然走得极快,径直朝贺兰淳每晚都会滞留的议政厅走来。
  如此一想,贺兰淳是一个很勤政的皇帝。
  在这长长的五年里,每次容秀站在殿前的台阶上,遥望着议政厅,总能看到它前面的灯火,燃烧得很晚、很晚。
  想到这里,容秀心跳一滞,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关注他许久了,在两人关系最冰冷的时候,她也是等着议政厅的灯光熄灭后,放能安心地入睡。
  只是当时,她自己并不知晓。
  正如他一样,对她的感情,他也始终不曾知晓。
  念及在裴府的那件事,容秀满心柔情,她停在了议政厅的大门前。
  门内灯火通明,一队皇帝的亲卫正守在门口,容秀仰望着他们,仰望着门缝里透出来的灯火辉煌,方才还焦急忙乱的心突然安宁了,她一步一步,跨上台阶。
  站在最前面的士兵似乎没看清楚她的脸,例行公事地伸出手拦在她面前,厉声问:“站住!来者何人!”
  “她是朕的皇后,让她进来吧。”容秀还没有回答,贺兰淳的声音已经疏疏淡淡地传了来,安详而冷静。
  容秀的泪水突然涌了出来。
  那士兵诚惶诚恐地让来来,给容秀行了礼。容秀也看也不看他,只是目不斜视,平缓而坚定地走向大门。
  手放在那扇朱红色的雕花木门上,然后,轻轻地,轻轻地,推开。
  灯光泻了出来。
  屋子里的人,就这样站在灯火辉煌之中,一身明黄色的尨服,发髻上戴着一顶小小的金冠,一手拿着书卷,另一只手负在背后。
  他转过身来看她,平淡而冷酷的眉眼,千秋万载,始终如冰如玉,好像再凛冽的阳光,都无法留给他一丝温暖。
  而这满屋灯火,纵然明亮,却沾不上他半点衣袂。
  容秀的眼睛泪蒙蒙的,视线全部糊住了。
  “鞋子呢?”贺兰淳审视了她许久,突然皱眉,问。
  容秀之前在鼓面上跳舞,所穿的鞋子是那种薄底的布鞋,后来一路紧赶慢赶,那鞋子早已破损,丢在了路边。
  现在,站在贺兰淳面前的容秀,一身纱质舞裙,赤着足,蓬头垢面,满额汗水,实在狼狈之极。
  容秀闻言,用左足蹭了蹭右足,低下头,泪水于是落到了她的衣襟上。
  贺兰淳看在眼里,突然向前走了一步,信手拿起自己放在议政厅的便鞋,弯下腰,抬起她的脚步,将那双已经冻得发红的脚,轻轻地放进鞋里。
  容秀呆呆地看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方才默默的哭泣,眨眼变成了抽噎。
  她哭了起来。
  贺兰淳却已经起身,退
  后一步,坐到了正位上,冷淡地看着她。
  他的冷,总是来得太突然。在他为容秀穿鞋的时候,容秀觉得他那么近那么近,眨眼,又远了。
  “发生了什么事?”贺兰淳盯着那张梨花带露的苦脸,沉声问。
  容秀还是哭,她一路跑来,只想为他示警,可是真正站在这里,容秀却犹豫了——告密,就意味着将自己的父亲推入绝境。
  他固然在最后关头舍弃了她,可是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那么多日日夜夜的相濡以沫——容秀母亲早丧,她是由父亲带大的,虽然大富之家,不用一把屎一把尿的艰难度日,但是教书习字、陪伴玩耍,容不留却做得极尽责。这种种恩情,怎能就此一笔勾销?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贺兰淳有点不耐地重复了一句。
  容秀突然跑上前,一言不发地抱住他,她扑在他怀里呜咽,“我们走吧,你带我走吧,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我给你生一大堆孩子,我们在一起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好不好,好不好?”
  贺兰淳的身体有点僵硬,他任由容秀抱着自己,神色未动。
  容秀抱着他,却像抱着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她终于止住了哽咽,抬起头,楚楚可怜地望向他。
  贺兰淳一脸平静,根本没有被她的言语所动,只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似在琢磨着什么。
  “陛下……”她有点无力地唤着他。
  贺兰淳却突然站了起来。
  容秀一个不妨,跌落在地上。
  “容不留那边是不是有问题?”贺兰淳没有看她,只是望着前方,冷静地问:“你根本没病,昨日朕去探望的那个人,根本就是假的!”
  “陛下……”容秀匍匐在地上,想爬起来,又觉得全身无力,她冷如冰窖。
  “来人!”贺兰淳高高在上地说道:“扶娘娘回宫休息,通知御林军,马上集合,包围太师府!”
  说完,贺兰淳大步走了出去,从灯火之中,迈向门外沉甸甸的黑暗里——那浓得像墨一样的黑暗,眨眼将他淹没。
  容秀仍然匍匐在地上,近乎绝望着看着他的远去,在他彻底消失之时,她突然笑出声来。
  凄厉而嘲弄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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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人与凤九回到之前约好的客栈,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贺兰雪回答。
  其它派去营救的人倒是陆陆续续抵达了,只剩下最后抬走易剑的八个人、易剑以及王爷。
  凤九的思维很快,他略一思索,便知道出事了。
  “赶紧组织人去找王爷,”他略有点焦急地吩咐左右:“主要在那庙宇附近,还有河边,沿岸的村庄树林,全部搜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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