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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 (木嬴)


  准确的说,是听到大夫人也长了红疹,她心情才好的,唯一郁闷的是,三太太没有起,自己替她遭了回罪,她怎么就没长呢!
  丫鬟站在一旁,笑道,“听丫鬟说,大夫人脸上长的红疹密密麻麻的,还肿了起来,可比太太前儿严重的多。”
  二太太听了,重重的冷哼一声,“那是她活该!也不看看自己,都被禁闭在沉香院了,也失了老太太的心,还想害人,活该!”
  害人就害人,知道药包到了她的手里,也不知道提醒一声,哪怕使个眼色,她怎么也会还回去的,结果眼睁睁的就看着她遭了罪,这口恶气,二太太心里能舒坦了才怪呢。
  二太太坐在那里,琢磨着怎么也要让三太太也起红疹,这样大家才一样,不过转头一想,以大夫人的心性手段,三太太能讨到好处才怪呢,她乐得瞧好戏。
  松鹤院内,老太太也听闻了大夫人脸上起红疹的事,老太太只皱了皱眉头,一句话也没说。
  对于自己挑选的三儿媳妇,她知道,不惹她,万事都好,惹到她,这口气横竖也要出了的,便是她说情也没有用,何况她都没打算说情。
  大夫人确实该给些教训,都禁足了,还那么不安分。
  玲珑苑,厨房。
  安容和沈安溪还在忙活酒水提纯,从午时一直忙起,几近日落方才弄好,累的两人直叫委屈。
  出了厨房,看着天边绚烂的云霞,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尤其是沈安溪,揉着脖子肩膀,一脸憋闷道,“四姐姐,下次大伯父还使唤我们提纯酒水,咱们就装病吧,不然再弄一次,估计就真病了。”
  安容努着鼻子,重重的点头,“绝对没有下次了,酒坊即将开张,还不能等几日再喝么?”
  沈安溪点点头,笑道,“二哥最会偷懒了,借口大哥一定要他去琼山书院,就把置买酒坊的事丢给了爹爹,也不知道谈妥了没有,我回去看看。”
  沈安闵原不打算去琼山书院的,可是一想到不去的话,就得独自一个人去买酒楼,他心里更没有底,所以果断去了琼山书院,麻烦棘手的事丢给了他爹,这绝对是亲儿子。
  沈安溪走后,安容吩咐小厮把酒水送前院去,海棠也跟去,府里事多,居心叵测的人更多,这酒水又是送进宫的,务必保证安全无虞才行。
  等弄好这些,安容迈步进玲珑阁。
  上楼的时候,安容眉头皱了一下,觉的小腹隐隐有些坠胀,腰还特别的酸。
  芍药跟在一旁,担忧的看着她,问道,“姑娘怎么了?”
  安容摆摆手,“可能是累着了,不碍事,有回信没有?”
  最后一句,安容问的有些小声,脸颊还有抹红晕,她不应该期盼一个男子的回信。
  芍药轻摇了摇头。
  嘴角轻撅,心中对荀止有些怨念,姑娘回信都好半天了,怎么就没回信送来呢,姑娘都等着急了!
  安容略微有些失望。
  待她上楼,沐浴用水都准备好了,也放了药材,安容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
  起来时,晚饭也摆好了。
  用过饭后,安容在屋子里溜了会儿食,便去书桌那儿看了会儿书。
  看着看着就走了神。
  秋菊、冬梅频频张望过来,眸底带着纳闷疑惑之色。
  芍药站在一旁,帮着研磨,瞧了两人这样神情就不大高兴了,姑娘走神,你们有什么好奇的,指不定心里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芍药眼珠子一转,凑到安容耳边嘀咕了两句,安容眉头轻皱了两下,随即嘴角弧起一抹淡笑。
  提笔沾墨,安容唰唰唰写下几个药名,递给芍药。
  芍药笑的合不拢嘴,小心翼翼的吹干墨迹,小心叠好,在秋菊、冬梅注视下,塞怀里去了。
  夜,温凉沉厚。
  安容才打了个哈欠,丫鬟就催她早些歇息,安容也扛不住了,起身朝床榻走去。
  忽然,肚子又轻疼了一下。
  安容眉头皱紧,再细细感触时,好像方才那是错觉一般。
  安容无奈轻笑,她可能是真累了,需要好好歇息一番了。
  今晚是芍药值夜,待安容睡下后,几个丫鬟就都下了楼,芍药临睡前,还抱着她的梳妆匣,傻傻的笑了好一会儿。
  那梳妆匣里放着的是那天她从李将军府戴回来的头饰,她怕有那心怀叵测的人害她,所以央求安容给了她一把小锁,把头饰锁在柜子里,放楼上藏着。
  每天她都要看上一两遍才放心。
  对此,安容除了无奈轻笑,也没别的表情了。
  本来很困乏的安容,上了床之后,愣是睡不着了,倒是芍药的呼噜声早早的就传了来,绵长、匀厚,让安容着实羡慕了一会儿。
  安容在给自己把脉,她怎么会无缘无故肚子一会儿一会儿胀疼呢,这不应该啊。
  她往有人给她下毒上想,可是今天她一直和沈安溪在一起,要是下毒的话,不应该只有她一个人觉得疼。
  还没等安容把好脉,她一张脸就涨成了紫色,双眉陇紧,身子揪疼成了一团。
  安容想喊人,可是还没等她喊出口,她清晰的感觉到,两腿之间有一股热流流窜过。
  安容哭笑不得。
  
  第一百九十六章 烧死
  
  前世真是离自己太久了,久到有些事都淡忘了,忘了前世的她会痛经!
  半年前,她来了初潮。
  之后,再没有来过。
  也是这个冬天,她来了第二次葵水。
  是不是今天,安容已经不记得了,她只知道现在她肚子很疼。
  安容唤了两声,睡的很熟,做着美梦的芍药压根就没有听见她的轻唤。
  安容咬了咬唇瓣,她想起前世初潮来的时候,闹的整个内院都知道她长大了,羞愧的她几天都没有出屋子。
  这会儿夜深了,安容不想自己肚子疼的事惊动老太太,连芍药她都不想惊动,可是衣服脏了,不换下来,她今晚是不用睡了。
  安容咬了咬牙,掀开被子起床。
  屋子里炭炉烧的暖暖的,安容披了件衣裳,就朝屏风后走去,那里有铜盆和热水。
  安容刚要退下亵裤,这才发觉没有准备卫生棉。
  前世用惯了卫生棉,再用现在的,她用不习惯,更从心底里排斥。
  安容想了想,去拿了两块干净的棉帕来。
  褪下亵裤和绣着小兰花的内裤,安容用纱巾沾了热水,才拧干。
  忽然,窗户吱嘎一声响,一阵冷风蹿了进来,冻的安容一阵哆嗦。
  安容再睁开眼睛时,眼前赫然站在一个挺拔的身影,呆呆的看着她。
  闪烁的烛光下,那雪青色的面具是那么的耀眼,还带了一丝神秘莫测的气息。
  “啊!”安容先是一怔,反应过来自己下身身无寸缕时,她脸红脖子粗。想也不想,就惊叫出了声。
  这声惊叫,有些歇斯底里,带着愤怒、委屈、羞涩。
  正做着美梦的芍药,直接被吓醒了,她听见砰的一声响,瞌睡虫顿时吓没了。
  赶紧掀了被子去床上看一眼。没有看到安容的人。才去屏风后,瞧见安容裹着衣裳蹲在地上,芍药有些懵怔。
  觉察屋子里有些冷。
  芍药才发觉窗户开着。她饶步过去关窗户,却发现地上有几十张花笺,精美绝伦。
  芍药就更不解了,回头看着安容。“姑娘,你没事吧?”
  安容蹲在地上。死死的咬着唇瓣,她想死了算了。
  她为什么要今天来葵水!
  他为什么要今晚来玲珑阁!
  她好想掐死他!
  安容眼泪巴拉巴拉的往下掉。
  芍药不知道安容在哭,她心底怕的要死,这大晚上的。姑娘不在床上睡觉,却蹲在地上,死都不起来。怎么觉得渗的慌,不会又遇到鬼了吧?
  听到安容带着抽泣的呼吸。芍药眼珠子瞪圆,要蹲下问安容怎么了,才发觉放在地上的裤子上有血迹。
  芍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还以为多大点事呢,不就是来葵水了吗,芍药笑道,“姑娘,这是好事呢,说明姑娘又长大了一些。”
  安容哭的更凶了。
  屏风外,有好些脚步声传来。
  喻妈妈迈步过来,眉头皱的紧紧的,低声问芍药道,“姑娘怎么了?”
  芍药捂嘴笑,“还是跟之前一样,姑娘被自己的葵水给吓哭了。”
  芍药还记得半年前,姑娘第一次来初潮的时候,吓的脸色苍白,还以为自己要不久于人世,哭的那个惨啊,着实被她们笑了一回,没想到半年过去了,姑娘又这样了。
  喻妈妈听了心一松,笑对身后的秋菊几个道,“没事了,你们下去歇着吧。”
  秋菊、冬梅打着哈欠,甚是无语,姑娘胆子可真是小。
  安容蹲在地上,眼泪都不知道流了多少了,也没有否认芍药的话,她能说自己屋子里刚刚进来了一个极其讨厌的人吗?!
  让喻妈妈和芍药出去,安容很迅速的穿好裤子,抹干眼泪。
  迈过屏风,安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明天我要喝鸽子汤,把小七小九给我炖了!”
  说话声有些咬牙切齿。
  芍药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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