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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的小娘子 (璞玉大人)


  “就是那日…被你抱着怀里的那件…”这话说完,李长贤自己也莫名地尴尬了。
  无比羞耻之感冲上心头,花织夕紧紧闭着眼低下头去。
  他还是看见了啊!
  “我、我这就帮您找找!”她连忙挣开手,朝衣箱处走去。
  衣箱里的衣裳原本叠放地规整,却不想她此刻心慌意乱的都给翻凌乱了。
  看着她窘迫又焦急的模样,李长贤的脸上也不免浮起一丝尴尬。
  然而,他却拾起桌上的芍药花,默默走到她身后,又将事先藏好的银灰色私服拿到她面前,低了声音轻柔地说道:“那晚的事情…我没忘。”
  花织夕倏尔僵了身子,咽住话,红了脸,低下头继续翻找着衣箱里的衣服,佯装听不见。
  既然没忘记,又何故这个节骨眼才提起来。陆家小姐都上门了,要娶妻的人现在跟她提起那事儿只会让人又羞又恼。
  他的声音近在耳边,仿佛就站在自己身后。她背对站着,心内局促不安,羞于掉过身去,便这么一直站着。倒是李长贤,见她一声不吭的,便继续问了:“你…几时生辰?”
  花织夕深深吞了一口气,转过身来低着头,细声答道:“十月初三,深秋之时。”
  二人相距四五步之遥,花织夕腰背抵着衣箱,手里还弄着忘放下的衣裳,模样羞地很。
  “十月?”李长贤忽然一笑,“还有两个月,时间赶得及。你老家如今可还有能替你做主的亲人?”
  花织夕摇了摇头:“没有了,除了村里的老村官尚能做主,我的姓名还在村里族谱上。”
  “好。”
  不知他问这些作甚?花织夕悄悄抬起头,却见他脸上显着少有的笑容,那样令人炫目,自是发自内心的笑。
  于此,花织夕不免疑惑地问:“何事让官人如此高兴?”
  “将来你就知道了。”他故作神秘,倒是不愿意说破。
  花织夕忖了会儿,想到他方才问起自己生辰和老家,便猜到几分,于是故作惊讶地问:“官人可是听老夫人说了些什么?”
  长久以来不闻不问,今日却说他没忘记那夜之事,多半是老舅夫人在他耳边叨唠了几句。这般想来也是,毕竟他都愿意接受娶妻了,再纳自己为妾自然也不为难了。
  不想,李长贤的反应也是略作惊讶:“舅奶奶跟你提了?”
  提了?自然是提了,早早没见陆小姐之前就提过了。看来他也是才知道的呀。
  “嗯!提了。”她咬了咬唇,“只是、我出身卑微,官人不嫌弃吗?”
  “傻瓜!”李长贤往前两步,轻轻捧住她的肩,“你不介意我大你十来岁就成了!”
  花织夕愕然抬头:“官人怎说这样的话呢?您、您风华正茂,可年轻着,不过才二十五。”
  李长贤笑而颌首:“是你年岁太浅了。”
  年岁虽浅,模样和身段倒是愈发长好了。看着她不施粉黛的脸蛋,黑白分明的大眸子,翘巧的鼻子,略莹润的唇瓣也不似其他女子那样单薄。先前不细看,他倒未发觉身边居然养着一个这样好看的人儿,也难怪先前每个丫鬟见了她都要倾心一番。
  看着她白皙光洁的脖间肌肤,李长贤的手不由自主地从她肩头缓缓地移到了她的脸。
  花织夕不敢说话,连呼吸都有些紧张了。双手只是紧紧攥着,心儿跳个不停。
  幼滑娇嫩的触感从他的手心一直蔓延到内心,原先看着她的脸,最后还是忍不住地去看她鼓鼓的胸部。
  李长贤深深吸了一口气,顿觉体内十分火热。
  “官、官人、”她有些后怕,毕竟那夜他的强硬和失控可都历历在目。然而今夜他并未吃那解药,可她却似乎闻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见她几度想要后退,李长贤这才恍悟过来,连忙收回手,恢复一贯的正经,淡然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这段时间可不许再甩脸子给我瞧了。好生待在家里,我明儿要去趟云台城,估摸半月后才回来。”
  “是!”她低着头,小手紧紧捂着胸口,生怕心脏再跳下去就会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又沉默了会儿,李长贤看了看手里的芍药,有些别扭地将手里的花别在她耳朵上,愣是叫花织夕又一番心如擂鼓起来。
  他轻咳一声,说道:“那梁大柱确实能干,可手劲儿太大,晚上…还是你来擦背吧。”
  “是…”
作者有话要说:  

  ☆、银汉迢迢暗度

  中秋之夜,天清如水,月明如镜,可谓良辰之美景①。家家户户团圆,临城一带皆有放花灯,游画舫的习俗。李府上下热闹,三位老人聚在花苑里,尔尔闲聊,抬头赏月。
  然而,此情此景甚美妙,却没有一同欣赏之人。花织夕坐在大门口,看着月色发呆。心想:云台城并不远,他应该到了才是。不知这月圆之夜,他在做些甚么?
  习俗大节对李长贤似乎没什么概念,他照常生活,忙碌,升堂,但凡节日都是身边人提醒才记得。而今年中秋,他独自来了云台城,却似乎有些牵挂了。眼见周遭门庭若市,熙来攘往,心想:自己的府邸不似一般官宦人家热闹,这会儿她会做些甚么?
  .
  中秋节后,陆品臻曾上门两次,却都没见着想见之人,便悻悻回去。临走时还嘱咐花织夕,若李长贤回来定要找人通知她。
  花织夕只好应下,见那陆品臻身子骨十分娇弱,便谨慎地差人亲自送她回去。
  然而陆品臻刚走,老舅夫人却连声叹气地在她耳边道:“可惜啊可惜!”
  “老夫人可惜甚么?”她笑问。
  “陆小姐知书达理,家世清白,又对贤儿一片倾心,贤儿对她,也与其他姑娘不同。只可惜了是个病秧子,我就生怕娶过门她…她这身子还能不能给李家诞下子嗣。”老舅夫人摇着头。
  花织夕没接话,只是一旁干站着。
  然而,却听老舅夫人又道:“早知道就先打听清楚,弄得这回陆小姐三番几次主动上门,倒也是咱们的不对了。那喜婆子昨儿又来过,说是城西冯员外家的妹子,年方十九,昨儿拿来的画像我瞧过,那臀肥膀大的,身子定然不差,肯定能生儿子!小夕,你说要不咱先约那冯小姐出来,瞧个明白再……”
  “老夫人!”花织夕无奈了,这老舅夫人虽是已经认明了自己会成为官人的妾室,可…可这每回帮他选亲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倒弄得自个儿像是已经过门的正房了。
  “怎么?你不高兴啊?”老舅夫人摇摇头,“这还没进门就吃干醋,将来怎生了得?这可不行。”
  “老夫人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连忙解释,“小夕只是觉得,官人似乎挺合心那位陆小姐的。毕竟官人眼下出了远门,咱们还是等他回来再打算为好。若先约见了冯家小姐,又让那位冯小姐空费了心思,那可就不好了。您说呢?”
  “嗯……”老舅夫人点了点头,“倒也是。嗐!我也是太心急了,眼见贤儿如今愿意娶妻我就恨不得把临都县里所有好姑娘都给他送进门!”
  “呵、呵呵!”花织夕只得干巴巴笑着。
  …
  掰着指头算,他说的半月已经过去了八日,还有七日他便能回来了吧?
  经过那次说破了心事,她倒也想开了许多。是妻还是妾,此类烦人的问题都被她深深压在心底,不愿触及了。
  踢踏踢踏————
  忽闻门外马蹄声,她还以为是李长贤提前回来了。喜出望外地跑出门相迎,可一打开大门,却见一胡须男子骑着大马,挎着包袱,正在李府大门外左顾右盼着。
  “您是?”
  “敢问这位小…小…”胡须男子疑惑地将她上下打量,愣是‘小’不出来。瞧着,是难以确定花织夕的性别。
  “您问便是。”
  “此处可是李长贤大人的府邸?”
  “正是!”
  胡须男子大喜,忙从包袱里取出一封书信交给她,道:“京中来信,罗颂公子特命我前来,事情十万火急,还请李大人见信之后速速回复。在下于庆福客栈歇脚,小娘子可到庆福客栈来找。”
  送完信,胡须男子驾马走了。
  十万火急的事情?花织夕拿着信笺,着急地跑去找老舅夫人。
  然而,老舅夫人也无办法。李长贤并不在府中,估摸还得几日才能回来。纵是再十万火急,恐怕也得等他回来才能处理了。
  于是,她将信笺原封不动地收好,放好。
  .
  七日后的早晨,下人来报,李长贤的快马已经到了临城,估摸半日就能到了。
  然而,李长贤还未到,一拨阵势恢弘的人马却先抵达了李府大门口。
  “老夫人!老夫人!外头,外头来了一个大官!”
  下人一脸惊诧地跑进大堂通报,花织夕和老舅夫人面面相觑,连忙起身迎接。
  来人衣着光鲜精贵,官帽嵌着黑色玛瑙石,手持拂尘。面白无须,动作轻慢。
  花织夕心中诧异,她虽没见过真正的内侍,可在书里知道了不少宫廷内侍的记载。若真如书中记载,那眼前这位可像极了除了根的内侍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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