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韬问过玉儿,得知昨夜皇上留宿皇后寝宫,见她气色红润,心情愉悦也安心了
“哥哥前來是向妹妹辞行的,我与老祖宗今日就要回初云国了。”
“怎么这么快,不是还要再逗留些时日吗。”
“哥哥也想再陪你也是日,只是边关发生了战事,老祖宗一直压着,就是等到妹妹大婚之后,局势稳定再做离开,如今唐家的人都去了边关,父皇命我带兵出征,“
“这么说唐姐姐也去了边关,萱儿姐姐对你倾心已久,哥哥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成家立业了,也好让父皇母后安心。”
“你萱姐姐总算沒白疼你,总是替他说好话,哥哥会考虑的,以后哥哥不在你身边,一定要保重。”
一时间离别的伤感爬满心头,两个人的心里面异常的酸涩,萧宜君上前保住自己的哥哥
“哥,我会想你的,父皇母后就败退你來照顾了。”眸中泛红,泪光滑落
“谁让你嫁的这么远,以后想见面都难了。”
萧云韬感受到她的哽咽,缓缓松开她,见她眸中泪光,“你都是大周国的皇后了,要有皇后的仪态。”
她是皇后却也是他的妹妹,此一别不知何时见面,她怎么能够不难过
“哥哥放心,云曦知道该怎么做。”
萧云韬忍着心中的伤感,拍了拍头,笑道:“哥哥走了。”
无忧老人与萧云韬坐上了马车,后面跟着初云国的兵卫,如今皇上上朝他们并未通知楚天
浩浩荡荡的队伍驶出皇城,城门口遇到带兵巡逻的苏卿宸 苏卿宸沒有想到师父会突然离开,亦如当年在山上之时,说分离就分离让人毫无准备
苏卿宸跪在地上,冲着马车上的无忧老人拜道:“徒儿不孝,不能够常伴师父左右,此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够再相见,徒儿再次送别师父。”跪在地上拜了三拜
无忧老人并未下马车,而是命萧云韬下车,两人找了隐秘的巷道
苏卿宸不解,“云韬,为何你们走得如此匆忙,师父他老人家有何事吩咐。”
“一言难尽,我回去是要上战场的,师父让我告诉你小师妹还沒有死,是楚天给她服用了假死药,小师弟也逃回了扈洲,师父希望你帮助他们夫妻团聚。”
“难怪感觉小师弟有些怪异,原來是假的,易容术如此厉害,简直可以以假乱真,连我们都骗过了。”
“这件事一定要做的隐蔽,我也不知道小师妹被藏在哪里,楚天已经不是当初的楚天,你也要注意安全,免得被殃及。”
“我明白。”
楚天下朝之后,得知师父与萧云韬已经带着初云国的人离开,沒想到师父与萧云韬会不告而别,看來师父对自己杀了列侯一家怨念颇深,他们离开最好,也免得伪装
楚天心情大好,他准备去了密室,殷旭被关在那里依然睡着
密室的石门开启,楚天从外面走了进來,见石床之昏睡的殷旭,宫人已经为她换上了素蓝衣衫,如墨的青丝散落在石枕之上
楚天缓缓的靠着她坐了下來,伸出手划过她的脸颊,唇角勾起阴邪,“你究竟还是逃不过朕的手掌,君家的人都死了,就剩下你一个人,以后你就留在朕身边,只要你让朕开心,朕会对你好的。”手上的力道不觉大了些,脸颊被掐出了红痕
殷旭早已经醒來,她不知道如今是何等状况,听到楚天的话已经明白大半,楚天连自己的父亲兄弟都不放过,她却是不能够醒过來,否则清白不保,一定要想到对策
楚天见殷旭沒有反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人怎么还沒有醒來。”
凌霄在一旁道:“问过御医,御医说每个人的身子不同,药效也不尽相同,世子妃如今还未醒來,或许是在棺椁中停留的时间太长,又或许是假死药本身的弊端,“
“一群庸医,吩咐下去,治病不醒她,就每隔两个时辰杀一个人,一直到她醒了为止,“
御医又是掐又是针灸,已经有两名御医因此丧命,殷旭沒想到楚天如今变得如此残暴
第三名御医已经吓得手在哆嗦,拿着银针的手都在抖,“世子妃,您快醒过來吧,我上有老母,下有稚儿,妻子就要临盆了,您要是不醒过來,一家人都要陪葬,“
殷旭是想救他,即便她马上醒來这个御医也难逃一死,只要是被传召的御医都不会有好下场
楚天眉目阴寒,他倒要看看殷旭能够挺到什么时候,“在那磨蹭什么,还不施针,还有半柱香的功夫,你若做不到,就拉出去斩了。”
那御医腿脚酸软扑通跪地,“皇上开恩。”
“若是现在放弃了,朕现在就成全你,來人,将人拖出去。”
“皇上,时辰还沒到,臣这就施针。”
慌乱中,银针刺中了笑穴,瞬加拔了出來,床榻上的殷旭需由自主的唇角抽搐,“皇上,有反应了。”
楚天忙不迭上前,探了探她的脉息,“你下去领赏吧。”
“谢皇上。”那御医刚刚走出门外,便传來一声惨叫
楚天阴邪的双眸看着榻上昏睡的殷旭,身影直冷到了骨子里
“朕知道你已经醒过來了 怎么,还要装吗。”
☆、第一百零九章究竟,玩什么把戏
听到楚天冰冷的话语,殷旭并沒有丝毫苏醒的迹象,如果她此时醒过來,只会更加惹怒他
殷旭心中在想着对策,感觉他缓缓的朝她走了过來,他的气息越來越近
只觉得他伸出手解开了她腰间的缎带,一层一层的挑开她的衣衫,殷旭心中大骇,难道他想要**
殷旭沒有动,如果就此反抗会激起他的**,楚天见殷旭沒有动,躬下身子,湿濡的唇瓣啃噬着她紧闭的双唇,却是一点反应都沒有,得不到任何回应,楚天懊恼至极
他费心将她囚禁至此,不是为了得到一具活死人,明明已经恢复生机,却是沒有醒來的迹象
刚刚御医刺到了她的笑穴,她本能的唇角抽动,他想到了一个办法,殷旭轻功不错,却不会凫水,或许本能可以让她苏醒
“來人,准备最大的浴桶來。”
殷旭心中一片恶寒,她是不会凫水,下沉的冲击她一定会呛道,不能够惊慌,想一想刚刚楚天的举动,他似乎并不是要毁掉自己的清白
或许事态沒有自己想的那般严重,最好的办法是装失忆,可是又觉得不妥 万一他说自己是他的妻子,他就可光明正大的和她在一起,让她履行妻子的责任,他若动强这里是皇宫,她是逃不出去的
隐约听到石门开启的声响,渐渐的听到流水的声音,“你们都下去吧。”
感觉到楚天的气息再次靠近,楚天将她抱在怀中,來到浴桶旁,里面的水是温热的,若是她醒來正好可以和她一起鸳鸯浴
“噗通,“一声,殷旭被丢进了浴桶之内,她屏住呼吸,水流灌进耳鼻,殷旭不觉呛了水,咳了一声,在水中迷蒙的挣扎着
楚天见人真的醒了,看她挣扎怕她溺水,直接将她捞起浮出水面,“你终于醒了。”
殷旭只顾着咳喘,大口的吸着气,听着楚天的问话,方才朝他看去,见他眸中的不屑
“啊。”殷旭大喊匆忙护住胸前春光,一拳打了过去,楚天瞬间躲闪,她的一拳才落了空
楚天愤怒的望着他,“你不想活了。”
殷旭却是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你,你是小师弟,你.....你什么时候长得这么高了,“
楚天被殷旭的反应一脸的不解眉头满拧着,“你叫我什么。”
殷旭满是不解地看着她,又看了看自己被水打湿漉漉的身子,衣衫紧裹着曼妙的身姿,“小师弟啊,小师弟沒有你那般高,“
殷旭隐沒在水中喃喃自语,愈发的让楚天感到迷惑,她究竟在耍什么把戏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殷旭迷茫的打量着石头堆砌的密室,“这里是哪里,这里不是天阙山,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只是从马上跌了下來,怎么一醒來什么都变了。”
“马上,跌了下來。”这让楚天想起在天阙山上养的那只枣红色的野马烈风,后來被殷旭驯服,下山的时候被殷旭带回了扈洲城
“嗯,我记得我就是在捕获一只马驹的时候从马上摔了下來,“
楚天不屑的冷嗤,这也太离谱了些,倒要看她玩什么花样
“那我问你,你今年年方几何。”
“你真的是小师弟吗,为何会这样问,前几日师父才为我祝贺及笄难道小师弟都忘了,对了,师父和大师兄在哪里。”
楚天难以置信,她竟然记忆错乱,记忆回到了五年前还在天阙山上的那段记忆,难道是那假死药让真的她的记忆产生错乱?
这让他亦喜亦忧,喜的是如果是真的她忘记了曾经嫁过人,在天阙山上的日子是他最开心的,当初因为他的年纪小,即便表达她也当做自己是在开玩笑,她的心中永远都只有大师兄
楚天直视着她的双眸,见她的眸中清亮带着期待不像是在说谎,不知道她的记忆错乱是真是假,还是顺着她的意再做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