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默默恨恨地瞪了一眼,明知道就不要笑的这么夸张。
☆、五十五 孩子
成默默赤足双手保持拉开衣柜门时的动作,在衣柜里仔仔细细地看了三遍,最终不得不承认一个结果——真的没有衣服,连衣服的灰尘都没有一粒。奇怪!头刷地转向在一边偷笑的家伙。衣服当然不可能突然不见了。
只听没心没肺的不愿相认的人娇娇地说道:“莫不是昨晚遭了贼。唉,谁让你撞坏了门。”
门是她撞坏的吗?成默默用力将衣柜的门合上。气乎乎地将地上的一双鞋子穿上,有些大,一走路脚后跟就露出来了。马马虎虎穿吧,没钱又倒霉的时刻不应太过挑剔。
“那是……”新室友腰一扭,嗲声道:“不要随便怀疑人家哦,那些破衣服又不值钱。你要是喜欢人家的鞋子可以穿的哦。不过,你的脚好像有些小。”
成默默未做理会,继续满屋子找衣服,心中纳闷衣服怎么就突然不见了。最值得怀疑的就是眼前这个装傻的家伙了,偏偏这家伙事不关已的在看笑话。来回来房里找了二次,房间这么小能藏到哪里去呢?难道是扔了?
“成墨!”两声交叠在一起的急吼,吼的成默默刹时间如坠针毡。
不明物体横扫而来,原本扭扭捏捏的人迅捷无比地闪到了一边。成默默后跃跳回到床上。
一股水流扑到了两人中间的地面,木桶在地上又打了几个滚又撞到床底下才停下。
水在地上肆无忌惮地流淌,这只是个开头。果然,凌林大叫:“成墨。有种你出来。”
成默默站在床上,这样子出去实在太过丢人了。况现在是清早,出去肯定会被人围观。成墨的名声早被她破坏了不少,现在也没必要再加上一条。可怜的成墨,希望最后能为你保留点什么。
“成墨在哪里?”
柳凌两人正准备进去恶斗一场却听到远远有个女子娇弱悲戚的声音传来,中间还夹杂着婴儿的啼哭。
此时,方才未曾开的门也纷纷打开,众人拭目以待。不时,一女子终于出现在众人期待好奇的目光中。女子做妇人装扮,身穿淡黄色罗衫,身段风流,满面愁容,手中抱着个襁褓。那襁褓中的婴孩不断哭闹。那女子却也不管,只是呼着成墨的名字。在众人视线的交集中终于走到了没了门的房门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倒下,眼泪更是滚滚而下。
“成墨。”
见妇人似有天大的冤情,柳凌二人满是同情不再多出一声。
成默默脑中飞转,成墨又偷了这女子何物。目光不断打量女子和她怀中婴儿。为何觉得这女子极为面熟。
女子竟将孩子向前递出,在众目睽睽之下成默默仍是没有下床走到女子身边,而是兀自发呆。
“这是我们的孩子。”女子惨然道。
此言一出惊呆众人更是惊的成默默怔在原地半响不得动弹。
“哈哈哈,你是成墨的女人?这是成墨的孩子?”发觉自己笑的太不是时候的新室友环视了一眼众人鄙夷地神情之后换上了一幅万分伤感的表情道,“唉!成墨,你有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孩子?”
☆、五十六 争斗
若不是身在房中四面墙无处可逃,唯一的门前又堵了两个气愤愤找错人之人和一个来寻成墨认子之人,夺门而逃也变得不可能。硬是在众人愤怒的目光中稳稳地站在床上,至少能传到这里的目光还是锐减了。
沉默便是承认的另一种表达,成默默此时不发一声正是无形之中坐实了罪名。
女子泪如雨下,道:“你忘记我们花前月下海誓山盟了吗?即使你忘了,也不应该不承认咱们的孩儿啊!”
婴儿是适地哇哇哭起来,哭的催人心肝。
成默默觉得脑中嗡嗡直响,自己也好想哇哇大哭,好实在看不出那皱皱巴巴的婴儿与自己或是成墨有何相像之处。
柳凌两人义愤填膺,对成墨为人更是不耻。
“你曾对我说今生今世只爱我一人,曾对我说一年之后便来找我。难道你全忘了吗?”女子抱着孩子啼哭不已。
凌林扶起女子了,怒喝道:“成墨,你打算不认吗?”
成默默却在想这女人难道真是成墨的所爱,这孩子真是成墨的孩子。成墨为何连这种事也没有明白的告诉自己。他到底要做什么?
新室友强忍笑意,实在难以忍住只好背转过身去。笑的身子一抽一抽的,倒像极了是悲戚同情过度。
柳修缘站在自己房门口,仔细打量着那坐倒在地怀抱婴孩的女子。
柳飞从袖中取出九凤镖直指成默默:“你若是敢做负心薄幸之人,我第一个不饶不了你!”
成默默很无语。
柳修缘犹犹豫豫的声音却是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你不是怡楼的红鸢姑娘吗?”
众人目光由成默默身在上移到了软倒在地的女子身上。
女子哭声变低,片刻抬着看着柳修缘,心中也是一惊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为何他们的情报里没有提到他。柳修缘本就是一个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很快红鸢声泪俱下责问道:“难道一个烟花女子便不可以与人相亲相爱?难道,因比幼时家中贫困不得不卖身之人便不可以与人海誓山盟吗?”红鸢将孩子抱紧,痛哭,“孩子,是娘亲不好,连累你了。”
可你是回雁楼的人,不是普通的人啊?这次柳修缘的话还没有来得及出口,凌林转身盯着柳修缘,一字一句地道:“你认得她!”
柳修缘脸色大变,心知大事不妙,怎么就忘了这个冤家也在。赶忙转身回房关上门,凌林已气冲站地追进去。
成默默很奇怪,难道红鸢不怕被认出吗?或者,红鸢知道她认人上有缺陷。但她又是如何知道的呢?她自从离家入江湖以来接触的人并不太多。况且她向来少言少语不应该有人发现才是。绝对不可能有人知道。心中也不由地起疑,若是真的对人脸的记忆很差,为何最近用来想起仅见过一面或是数面之脸的时间越来越短。难道不应该是基本不可能想起来的吗?
红鸢又一直在旁啼哭,手中的孩子也的哭声反倒是渐渐小了。
“你们还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想多扎马步吗?”薛和轻轻一句话,众人都散开了。没人想在大太阳底下扎马步。看着众人都散了,薛和远远的靠了墙站着很悠闲的看着。
柳飞仍是不依不饶道:“成墨,解释?”
成默默凝视柳飞,见她气的脸通红,手上的九凤镖也似要吸人鲜血。何不就装做没有认出来呢?
“我不认识。”
红鸢哭声高涨,抓的自己披头散发。
柳飞急速窜向前,九凤镖直指成默默的胸口。原来这九凤镖不仅可以当做暗器,也可以用做短兵刃。
成默默侧身之际,因脚腕用力过度,昨夜原本有些受伤的脚腕现在可是巨痛非常。原本是要躲的动作因这痛,身子倾斜坐倒在床上。
柳飞跳到床上,手中的九凤镖立即向下转来,成默默只得双手架起去格挡柳飞的手臂。相碰之际有股不弱的力道从相交处传来,成默默立感手臂酥麻。九凤镖仍是硬生生地向前伸出要刺成默默的双眼。成默默在柳飞手臂下的双手在危机时刻由拳化掌,正好夹住柳飞的手臂,身体后弯,在柳飞手臂继续向前探出之时借力将其手臂扭转,但因毫无内力,只是转过些许角度。
柳飞另一只手化抓抓向成默默的头发,成默默腰部急拧,很自然地顺着抓来的方向弯曲,同时未受伤的腿在床上横扫,柳飞便抬腿便已躲过。但是,这是床上况又未曾收拾,柳飞再次落脚时却踩大软绵绵的被子上,身形一时未曾站稳,去抓头发的手也偏了。成默默刚好腾出来的手用力去扯被子,柳飞未稳住的脚正踩在被子上,重心不稳,向后摔倒。柳飞眼见自己一半身子就要落出床外,忙地用力向床发出一掌,准备借此掌之力弹起身来。不想听轰一声,一阵木板碎裂的清响,木床碎裂。
床褥下折断的木板扎的两人生疼,两个俱是披头散发,龇牙咧嘴,哼哼不已。
新室友凑到红鸢峰前,笑道:“你的孩子真是可爱啊!让我抱抱。”
只见那孩子脸青青的,张大口出气。新室友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唉呀,你的孩子怎么了?”新室友向后退了退。
成默默听闻也心中一惊,虽然那女子是红鸢,但若这真是成墨的孩子她是不是要代他认下?虽然一千个一百个不愿意也不得不有此设想。
忍痛爬起来来,去看时只见那孩子气若游丝,似随时无法再吐出下一口气,这可如何是好?
☆、五十七 薛和
新室友后退蹲下,更为仔细地瞧了瞧婴孩,道:“刚才这孩子哭的也太过厉害了,身为母亲难道你不应先顾及孩子吗?难道这孩子不是你的亲生骨肉吗?”
红鸢泪眼汪汪地看着新室友身侧木木呆呆的人,此刻正是绝好的机会,没想到这家伙真的傻到会信以为真。
新室友又很关心很热情地将头向前凑了凑硬生生地将红鸢的注意力拉回来,道:“这孩子是不是水土不服,不如赶紧去看看大夫吧。我们这里有个姜大夫,医术高明,为人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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