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的瞪着这群碍事的程咬金,花娆简直气的不行,不过要是直接说自己没怀孕,那么也叫孤逸在朝臣面前没法处理,最后只好硬憋出了一句,“我跪着舒服。”
朝臣们:“……”
大家伙互视一眼,脸上分明写着:知道您特立独行,敢情还喜欢自虐啊!
再看看稳坐高位没有表态的绝色皇帝,朝臣们聪明的没再出言,这皇家家务事可不是随便管的,尤其是现在的皇帝是孤逸,能不管就不管。毕竟这位连逼着自己老子退位的事情都干的出,若是翻脸说宰个把人也不稀奇,虽说他看起来并不冷酷。
就这样,议事并没有因为花娆的出现而打断,直到日落西沉,大臣们纷纷离宫,花娆仍旧跪在搓衣板上,待大臣们都走光了,孤逸这才正视下方顽徒*。
冷冷淡淡的目光扫来,孤逸眸中不恼不怒的样子比他生气还叫花娆难受,她绞着衣摆,低着头,心虚的不敢看从龙椅走下来的孤逸,实在是自己理亏啊!
渐渐的,视线里出现了绣着苍云的衣摆,导致花娆小心肝颤了颤,以孤逸的聪明自然猜到自己这么跪搓衣板的用意,说求饶的话哽在咽喉,她蔫蔫的跪着,等待男人的惩罚。
“还不起来?膝盖不疼?”
清润温和的声音从上方砸下来,听孤逸无一丝火气的声音花娆不可置信的抬头,直直撞进了绝色男子眸中的温柔与心疼,只见他的目光落在她揉着膝盖的手上,花娆尴尬的笑了笑,心里却异常温暖。
“我怕你还在生气。”
“那你骗我的时候,怎么就不多想想?”
抱起她,孤逸俊容故作一沉,威严的睨着怀里就跟蔫草一样的花娆,“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连这种事也敢胡闹。”
“我这不是……”被你抓着种娃种怕了么?
“不是什么?”两人转瞬来到后殿,孤逸将她安置在榻上,一双俊目萦绕着危险的光,花娆顿时缩了缩小肩膀,“没什么。”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来到腰间位置,眼见他解开腰带,花娆嘴角顿时一抽,可怜巴巴握住了孤逸的手,“咱换个惩罚成么?”频繁种娃什么滴真不好,容易肾亏不说,也减少寿命,我可不想做*!
“放开。”不去理会她的撒娇,绝色男子骤然板起脸,那气势妥妥的震住了花娆,于是她只能幽幽的为孤逸放行,看着他为自己“宽衣解带”,摊上这么个性格古怪的男人,真是痛并快乐着。
都说皇帝薄情,可她家这位却是专情的紧,并且保证让你的“性福”值!别的后宫妃子都是深闺怨妇,而她却是性福妃子,就是性福过头了!
走神间,忽感腿上一凉,花娆一看,原来孤逸不知何时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脱掉了,并且手里拿着祛瘀消肿的药膏在给自己上药我,这下小心肝更是觉得对不住孤逸。
“孤逸,对不起。”
“你对不起我的地方多了,要是因为这一点是就良心不安,我还真不习惯。”为她红肿的膝盖上好药,孤逸淡淡回头如此说道,花娆听言小脑袋低垂的都快埋进胸腔里……
细细想来,貌似一直都是自己在胡闹,这欺骗孤逸怀孕的事,甭管最大诱因是谁的错,总之欺骗孤逸就是她不对,花娆秉持着有错就改的心态,积极的求表现。
花娆小身姿直往孤逸身边靠拢,可怜巴巴的蹭了蹭他,“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孤逸不要不罚我好不好?”
“……”睨着一脸求惩罚的花娆,孤逸着实被她自虐的小模样逗笑了,面容晕开一抹哭笑不得的笑意,“怎么,被我罚习惯了,不罚反而不舒服了?”
“恩。”花娆重重点了点小脑袋,一本正经道:“我就是长了一身欠收拾的骨头,你不我罚我心里不舒服!”
孤逸:“……”
“来嘛,来嘛,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花娆眨了眨眼,蹭了蹭根本舍不得罚她的孤逸,小模样顽皮而妩媚,别说是下手打了,就是说几句重话都舍不得。
“若我说,舍不得呢。”孤逸似笑非笑的道,望着一脸求虐的她,一开始猜测花娆骗了自己他确实生气,但是若真像刚开始两人师徒那般相处,孤逸确实下不去手。
这个人,是他的,再无法无天也是自己*出来的,一辈子那么长,若是连花娆偶尔的小作怪都包容不了,何谈生生世世?
何况,若是真计较花娆的胡闹,当初就更不该去招惹她,因为花娆本身就是这种淘气的性格,斤斤计较了,那还是他喜欢的花娆了吗?
揉搓着她的小脑袋,孤逸表示不惩罚,只要以后别犯就好,要孩子什么滴,确实是他太心急了……
不过——
想起拓拔残频繁送来的锦盒,以及边关不停送来的急报,他若不是做点什么事吸引住花娆,怕是到了两军交战时,自己一眼没照顾到,让花娆得知锦盒事情,那就糟糕了!
算了算拓拔残送来锦盒的人体关节数量,估计用不了多久,绯月的身体也快被肢解的差不多,到时候拓拔残自然误解绯月在花娆心中不重要,也势必再度掀起战争。
好在,拓拔残每次派人送来锦盒都是用了特殊药液浸泡绯月的关节,重新衔接起来不是问题,只是这些都不是他操心的事情,因为大巫说,就是绯月死了,他也有办法让绯月起死回生,是以孤逸才一直隐瞒花娆到现在。
毕竟大巫那个神棍,逆天的本事不少,他既然敢说,就一定能做到。愁就愁在,大巫要求这些事不许告诉花娆,而花娆并不知大巫有这个能力,到时候万一哪里出了岔子,才是让人措手不及。
思绪飞快运转,估摸才平息战火的日子要到头了,距离再次交战的日子也不远了,想困住花娆不冲动,不胡闹,必须想出能绊的住花娆的事情。
究竟什么能绊住花娆呢?思来想去,还是让怀孕这一条,最能让她安分!
当脑中出现这个思路时,孤逸囧囧有神……
其实不是他贪色,而是花娆这个糟心的*太难搞,除了怀孕她基本没时候安分过,所以不种娃,不让她挺着大肚子,是无法阻止在关键时刻让她消停的。
“娆儿。”
“恩?”
“惩罚你再给我生一个孩子可好?”
花娆一听,连忙缩进了墙角,揪紧了衣袍,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孤逸,就当我求求你,咱换个惩罚成么,哪怕你抽我几十鞭子让我天天躺在*上修养,也别跟我提生孩子成么?”
孤逸:“……”
说起生孩子这事,孤逸真心觉得蛋疼,前两次一种就有,这回不管怎么种都没有,这才是最坑爹的,有木有?
“娆儿乖,咱们不提倡家暴,生娃最好了。”孤逸诱哄着抗拒的花娆,脸上尽量晕开花娆抗拒不了的迷人笑容,不过却不见多少成效,反而刺激的花娆拔腿就跑!
孤逸:“……”
看着一溜烟跑没影的花娆,孤逸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此情此景真不知该苦恼自己的失败,还是感慨为自己的勇猛而赞叹!
这时,阵阵笑声在后殿响起,只见张扬少年笑的前仰后合,孤逸见是蒲牢不由微微挑眉:“有事?”
“当然了。”没事谁会跑来偷窥他们夫妻打情骂俏?“最近我发现有神器迹象的波动,我想应该是你上次跟我说的,拓拔残在精国古刹拿到了不少法器。”
俗话说,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这拓拔残手握神器,若是再掀起战争,饶是孤逸再逆天,也不可能架得住法器的炮轰。
孤逸皱了皱眉,“什么东西能克制法器。”
“自然是法器。”万物都是相生相克,不是凡物,自然要找圣物对抗了!听了蒲牢的话,孤逸一脸嫌弃的道:“你这说了不是等于没说?”
孤逸是个务实的人,就算清楚仙凡差距,也是尽量解决问题,而不是畏惧。这一点,无论他是昔日的冷情上神,还是现在的缺德皇帝,都没有改变。
见他一脸的淡定沉稳,蒲牢必须承认孤逸的魄力,难怪天帝找他密谈的时候,强烈要求他必须让孤逸尽快飞升,说是一堆事情等着孤逸回去处理,尤其是天帝的家务事。
难怪当初这厮说绝了天缘便绝了,原来是有天帝在背后撑着,不过孤逸连天帝的家都敢做主,可见本事不小。于是蒲牢故意表示自己也没办法解决,想看看如今身为普通人的孤逸,看他怎么解决。
“是不是只要法器高于另一个,就能起到完全压制的作用?”
听闻蒲牢没帮忙的意思,孤逸也没有生气,反而直指事情的本质发问,蒲牢点点头:“恩,法器的威力取决于施展着的道术高低,也取决于它本身选材等级。”
见孤逸一脸平静,似早有了应对之策,蒲牢戏谑勾唇:“打个比喻,一级法器,若是普通人只能发挥出十个人的力量,但若是由你们大巫施展,那就能发出万人的力量。还有这种情况,就是一级法器由大巫施展,但是普通人手里有十级的法器,就能发挥出超越大巫的力量。”
孤逸挑眉表情清楚了,说白了就是法器多不是重点,重点是法器的等级要牛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