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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欲 (绿柳新妆)



很热,热的血液都是滚烫滚烫的。

她像是在无边的火海里奔跑,口腔里喷出的都是火焰。

皇甫觉将她泡在桶里,眼看她滑下去,只见手脚扑腾。稍一犹豫,便又将她拎了上来。她一双眼已是迷茫茫,银牙狠狠的咬在红唇上。

皇甫觉目光奇异,将手指放到她唇边。她立即便张口咬住,,似哭泣又似□。皇甫觉慢慢抚摸她的头发犹豫不决。

他已经很少有这样犹豫的时候,尤其是下身已经肿胀的厉害。

腥甜的血液一进喉咙,燕脂的眼稍稍清醒了些。他正对着她的眼,“燕脂,我是谁?”

燕脂烦躁的摇摇头,想要将他的头揽下,他避过,仍是问:“我是谁?”

“……皇甫觉……”那一点点液体已经满足不了她的需求,她只觉以为他可以给她更多。

皇甫觉反手握住她的手,“很好,你还知道我是谁。燕脂,你被人下了春/药,你的身子浸不了凉水,我可以帮你,但你事后不能怪我。”

终于够住了他的唇,欢欢喜喜的汲取更多的清凉。迷迷糊糊的看到了一张纸,迷迷糊糊的按上了手印。

不行,还是不行。她低低哭泣,怎么做,才可以浇熄了心中的火?下意识认为是他,是他让自己承受了这么多痛苦。粉腿玉臂统统缠了上去,抓挠撕咬。

朦胧中听到低低一声轻叹。

身子便被抱开,她一声尖锐的哭泣,人已被锦被裹了起来。

皇甫觉低声安抚着她,“宝贝,别急。”手已将床幔撕成碎片,严严实实的将她捆起。一只手灵蛇一般游了进去。

挤压,抽/插,烟花爆炸。

燕脂只觉身随百丈瀑流涌下,湍急的水流,喧嚣的水声,一颗心拉得像极细极细的钢丝,心已堵到喉咙一点。

湍流箭下,只溅潭底。碎玉迸溅,琼珠点点。大捧大捧的水雾升腾而起,宛若朵朵琼花齐齐绽放。

盛开,舒展,坠落,一天花雨。

她终于能惊叫出声。极细,极长,在流云飞瀑之间萦回缭绕,百转千回。

短暂的昏厥。

恍若母体的安宁。

有温热的水波轻轻荡漾。奇异的违和,熟悉的触觉,只想在这宁静之中深深睡去。

谁在耳畔轻轻叹息,宛若山巅盘旋不去的清风。谁轻柔焦灼的低唤,执意惊醒她这闲月落花南柯一梦?

她执意沉沉睡去,直到熟悉的烈焰再次蔓延而起。

几生几死,几梦几醒。

再次睁眼,已是日影深深,将霞影千色的窗纱映的春意浓浓。

玲珑还来不及惊喜,便被她一双黑眸定定望住。

倔强,执拗,带着不顾一切的凶狠。

她一把掀下身下锦被,手指纷飞间已褪去中衣。

象牙一般的肌肤上赫然点点淤痕。

燕脂死死望着那深深浅浅的红,脸色煞白煞白。凌乱的画面飞快的脑海闪过。

她攀下他的唇。

她胡乱去扯他的衣衫。

蚕蛹一般被裹去,低低的□,哀叫着哭泣…..

银牙深深咬进下唇,逼回眼中的泪意。她即便不通人事,也自是明白双腿之间的肿胀酸痛意味着什么。既然用这种龌龊下作的手段!可笑太天真,竟然信了他的誓言。

身子似在寒潭浸着,脸却热的发烫。身子冰火煎熬,心里怨愤至极,伤心痛恨失望难堪诸般情绪混织交杂,只恨不得一剑将他穿个透心窟窿,碎成千片百片。

玲珑焦急的低唤,“小姐,不是你想的那样。皇上,皇上他并没有……他并没有真正和你圆房。”她的脸红了红,急急拿了一张纸给燕脂,“皇上说,若你醒来,生了他的气,便拿这张纸给你。”

凌乱的字迹,遒劲潇洒。

吾中情毒,身受□煎熬。若夫君援手相助,定铭感五内,不羞不怒,不嗔不怨。

落款的“燕脂”二字虽扭扭曲曲,依旧有出云的写意,确是她的字迹无疑。

纸在指掌之间簌簌作响,燕脂蓦地望向玲珑,冰寒的眼神已然迸出点点火星,一字一句从唇齿迸出,“援手相助?他未占我的身子,如何替我解的欲毒?”

玲珑的脸已红得能滴出血来,凑到燕脂耳边,低低说了几句。

燕脂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皇甫觉呢?”

“皇上昨夜……冲了三次凉,伤了风寒,休息去了。”

32游山

燕脂一团火压在心里,滚来滚去,却是发作不得。酸软的四肢时时刻刻在提醒她昨夜的荒唐,一整日都赖在床上,谁也不理。

枉她自诩聪明,竟栽在了下三滥的□手里。

什么时候中的招她竟是毫无知觉,想来也只有那卖花女最是可疑。这样高明的手法,这样顶级的□,绝非寻常人。不是医至圣,便是毒至尊。

皇甫觉!

她身边不会无缘无故出现这等高手,那女人必定与他有关。

心中恼他便宜都占遍,还假仁假义装君子。认定那冲凉风寒也是他演的苦肉之计。

屋外响起脚步声,很轻,很稳。燕脂马上便闭上了眼。

有低低的交谈声。他的声音微微沙哑,问了她一天的膳食,便有轻轻的咳声。

脚步移到床边,久久不动。

燕脂只觉手心有汗意,刻意将呼吸放的均匀。

分明感觉到一道目光透过厚厚的帘帏直直落到她的身上,只觉锦被单衣都无所遁形,身上似有小虫子麻麻痒痒的爬,恨不得立时伸手去挠。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声说,睁开眼,燕脂,他欺辱了你,狠狠的质问他,别做缩头乌龟。

四肢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不论这声音如何催促,只顾僵硬的躺着,怎么也动弹不得。

脚步声终于再次响起,闷咳之中似乎夹杂着一声轻笑。

燕脂马上便警觉。那可恶的声音似是在门口响起,带着浓浓的鼻音,柔软拖沓,“待会便唤她起来,晚膳多用些,明天大军便要出城,以后几天都得在野外露宿。”

声音虽低,却不是刚才极力压着,她听得分明。

移月掀了床幔,便看见一双灵灵透透的眸子,分明含着薄怒。知她方才必是醒着,心中暗暗一笑,面上却是不显。柔声说道:“娘娘,您既是醒了,想必也听到皇上的话了。明儿便要出城了,可得把精神养好。照奴婢说,这次也不能怪皇上。昨天晚上,奴婢们都在屋外候着。您可是软的硬的都用上了,皇上都能把您捆的像蚕蛹一样,真真当了一回圣人。”

见燕脂脸颊悄悄泛红,眼睛在嗔怒之外又浮上羞恼。她停了话头,却在捧来衣物时自言自语说道:“真未想过皇上也会对人这般好。”

燕脂听了却是微微冷笑。

他自是有弱水三千,绝不会取一瓢来饮。这样的人,也配谈一个“情”字?

弯弯曲曲的山道,大片大片的映山红,似要把漫山遍野燃烧,车队蜿蜒如蛇。

随着马车颠颠簸簸,只觉浑身懒散。从车帘缝隙中看到振翅云海的双雁,不觉低低一叹。

在这样的起伏中,移月依旧飞针走线,玲珑却是时不时的笑着看她,情绪似是很好。

傍晚时分,晚霞层层泅漫,远山近水都在这朦胧的金光中,放懒了身躯。

车队停了下来。

那个明亮双眼的年轻侍卫长又腼腆的过来,燕脂已经知道他是禁军神武营的小队长,名唤秦简。他似乎只是负责她的安全,几天下来,停车安顿都能瞧见他的身形。

他手里牵着一匹漂亮的小母马。通体雪白,温顺的大眼像夏天熟透的紫葡萄。

燕脂喜出望外。

“葡萄!”

小母马亲亲热热的朝着她打着响鼻。

见她直接奔了过来,秦简慌乱的低下头,脸庞微微泛红,“皇后娘娘,车队就地驻扎。前面是落霞山,景色很美……”

他的话还未说完,淡淡木兰香袭来,素手飞快的从他手中截过缰绳,白影已翩挞翻上马背。

“谢谢你。”昔日清冷空灵的声线多了一份明快的跳脱,她端坐马背,向他微微一笑。

“驾——”

“娘娘,娘娘,先回来!”移月气急败坏的大叫,却是追之不及,一人一马已在十丈之外。

燕脂只是扬了扬手,修长的手指在空中划了个极漂亮的弧度。

移月气得直跺脚,这衣服还未换呢,就这样水袖华裙跑了出去。山上必定是凉的,她只能恨恨的剜了秦简一眼。

他已经不声不响的上了马,向着山路追了下去。

似是许久未见她,葡萄很兴奋,迈开四蹄尽情奔跑,燕脂压低身子,繁琐的月华的苏绣呢罗裙已被她揽到身前,风很烈,骨子里的血却一点一点热起来。

路旁渐渐有红叶灿灿,巴掌大的红叶在空中翻卷打滚,打在脸上,刺刺生疼,她不闪不避,就这样疾驰在从漫天的红叶中。

山里很静,似乎只有一人一马顺着山路盘旋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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