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要被他给气死了,嘴唇颤抖,双眼猩红,我忍无可忍地瞪着他说,“你连自己儿子的醋都要吃?你,你不是有病,又是什么!”
他比我气得还要厉害,一把揪住我的手腕,低头在我嘴上狠咬一下,恶狠狠地说,“我连夜是有多没能耐,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吗?”
他有病还敢说这种话来污蔑我?!
我怒不可遏,抬起脚狠狠朝他下身踹去,他吃了痛,整个身子都蜷了一下,我趁机再补一脚,将他踹到地上的同时咬着牙说,“你滚,别在我身边呆着!”
他不,浑身虾米一样的蜷缩了片刻,他惨白着脸,爬上了床,揪住我就往自己身子下面压。
一边压,一边要小心谨慎地避开我的肚子,一边气冲冲地说,“好你个泼妇,要我断子绝孙是吗!”
我讨厌他,我讨厌死他了!手脚并用地踢打着他,我嘴里又哭又喊地说,“你欺负我,你个混蛋就会欺负我!我怎么了?我是被萧祐下了药,我是被他摆了一道,你以为我愿意给别人看吗!”
他根本就听不进去这些,一双手将我的手攥住了,两条腿压住我胡乱踢腾的腿,他微微将自己的身子腾起了一些,确保不会将力量施加在我的肚子上面,眼睛却是盯着自己的下身,愁眉苦脸地说,“那么大力!万一以后站不起来可怎么办?”
我不失时机地嘲笑他,“那更好了!我不满足,我总饥渴,我去青楼窑子里找人灭火!”
他怒气暴涨,低头就在我嘴巴上面咬了一下,怒喝,“你再胡说!”
他不爱听?我偏要说!
别开脸,咬着牙,红着一双雾昭昭的眼,我用一种痛恨至极的眼睛凝视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你不是说我不满足吗?对,我是不满足的!君国皇宫里面,卿安不知道用多少诱人姿势伺候过我,你,你根本就比不过他!”
“风雅!”
连夜彻底被我激怒了。
一双凤眼内有如怒浪滔天,他先是既惊又骇地瞥我一眼,再是满面涨红,想也没想地劈手将我下衣扯碎,一只手指狠狠地就刺进我的身体里来了!
疼!
太久没被他触碰过的地方紧窒,干涩,饶是不久之前堪堪有大股大股的血从那里涌出,可紧窒的肌理很快就恢复原状,他那一指头捅进来,我疼得浑身瞬间都绷直了。
“该死……孩子啊!”我眼泪四溅地怒瞪着他。
他却是完全不理,指尖分开纹理皱褶,明明前进万分困难,却一直在往里面探,动作又急又气的。
我真的要被他给弄疯了!
“孩子,孩子!”
怒气瞬间退居二线,我用一种既畏惧,又哀求的眼神看着他说,“你,你别乱来……”
他的手指终于顿了一顿,脸上的怒气却没有褪去,他满脸愤怒地看着我说,“你不是不想要他吗?!”
一边说着,一只手将我双手交叠,死死摁住,另一只却伙同双腿来扳开我的腿儿,将那个被他的手指侵犯的地方露了出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似笑非笑地讽刺我说,“咬得这么紧,啧……你确定自己不想要吗?”
我想要杀了他!!!
满眼的怒火,满嘴的怒骂,可一点儿作用都没有达到,连夜的手指以一种十分艰难的速度,继续在往更深的地方进掠。
我的身子紧绷成一张弓了。
眼看他越探越深,整根手指都几乎要没入我的身体里了,我着急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脱口就说,“我要,我要,我要他!你快出去,你别动了!”
他抬眼撩我一下,笑,“晚了。”
我内心哀嚎一声,忍不住咒骂他全家,就见他慢悠悠地用另一只手朝我下身一抹,抬起来递到我面前,摩挲着上面黏黏的津液,唇角一扯,“你湿了。”
我要疯了!
骂他,他不理,求他,他不听,那张弧度好看的嘴巴里面片刻不休地说着令我害臊的话,他终于还是将第二根手指也伸了进去……
刚一进去,我瞬间腰杆挺直,喷发了……“啧。”
望着我被***弄得浑身泛红的模样,连夜既挑衅又轻蔑地看着我,两根手指保持原样,依旧在我体内呆着,他挑眉询问我说,“我满足不了你吗?”
我的脸涨红得一如煮熟了的虾子,哪里说得出话?
只会咬紧了唇既恨又羞地怒瞪着他。
“不满足?”他哑声笑了一下,眉眼间依稀有怒气划过,口中淡淡说着,“那好,继续吧。”
话音落定手指就又开始肆意拨弄我了……
我呻吟一声,又娇又媚的,脸颊腾地一下瞬间涨红,觉得羞辱,特么的再也受不了了!
眉毛一皱,眼睛紧闭,我脱口而出地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行吗!”
他不依,浅笑吟吟的,两根手指仍旧不疾不徐地在我体内动着,循循善诱,“错在哪儿了?”
我像是签了割地赔款条约一样丧权辱国地说,“你,你可以满足得了我!”
“还有呢?”他仍不餍足,手指继续挑逗,戳弄。
我低吟连连,分明是再度动情的迹象了,忙不迭强行唤醒几分神智,睁开眼瞪着他说,“还有什么……”
他微扯唇角,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冷冷反问,“你是谁的?”
“我自己的!”
“呵。”手指速度又加快了。
我要疯了,尖声叫着,“是你的,是你的!是连夜的!”
他笑,笑得很是愉悦,嘴里却又是“啧”了一声,嗤笑,“晚了。”
.
那一晚,我不知道自己被连夜的手玩弄了多少次……
有一次,他甚至睁着那双澄澈清明的凤眼对我说,“假若我再往里面探一些的话,是不是就能够着我儿子了?”
这个流氓!
我满面涨红地啐他一口,却立刻招来他淫笑连连的戳弄,这个人报复心实在是太强了……
当然,在报复这一方面我也天赋不差,他玩弄我,我舒服了,可他挺起来了,却无处纾解。
他想用我的手或者嘴巴,我对他弃如敝屣地说,“你是真想断子绝孙了吧?”
他咬牙切齿地怒瞪着我,“卑鄙!”
我冷笑一声,漠然看着他灰溜溜下床去一边榻子上自我解决去了。
活该他!
【187】抉择
那一晚,连夜欲求不满的哼哼声经久不散,我甚大方谅解,柔声细语地讽刺了他好多句,然后……寻了两团棉花塞进耳朵里面,甜甜睡了。孽訫钺晓
第二日一早起来,他果然是一脸郁卒之色,贼心不死地盯着我的小腹看了好久,一脸的“鱼与熊掌为何不可兼得?”的切齿与咬牙。
我朝他投以鄙视的眼神,冷冷地说,“别以为昨晚那样我就原谅你了!哼,你敢再碰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手里拿着一根金簪,金簪的尖端,直直抵着我脖子上面纤细的血管。
连夜脸色微变,先是盯着那根金簪定定看了半晌,再是视线下移,重又看向了我的小腹,甚至…惬…
还要再往下面一点儿。
他的表情复杂,猥琐,不用多想也知道他是在想些什么。我怒,破口大骂,“流氓!”
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终于舍得将视线从我的下身处移开,朝我手中明晃晃的凶器金簪又瞥了一眼,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黑眼圈,走了迈。
吃饭时莫问嘲笑他说,“师兄,昨天夜里……我怎么依稀听到你站在院里咒骂?”
我的筷子顿了一顿,一脸稀奇地抬眼也看向师兄大哥。
我还真不知道到后来他居然蹿到院子里去了……
师兄大哥很郁卒,先是愤愤瞪了莫问一眼,再是愤愤瞪我,他恼羞成怒,俊美的面皮都有些微微涨红了,厉斥着说,“你管我!”
没人想要管他。我转头看了莫问一眼,彻底将筷子搁下,干脆利落地说,“莫神医可有时间?我想同你说几句话。”
“不许说!”
师兄大哥正心情不爽,在用筷子猛戳盘子里的菜,听到我的这句,立刻插嘴命令莫问。
莫问怕他早就怕成了习惯,当即手一哆嗦,有些迟疑地看着我。
我意味深长地朝师兄大哥手边的盘子里看了一眼,一片狼藉,那盘原本水灵灵的豆腐可真惨啊……
我转过头,朝莫问微笑着说,“那么,莫神医好生用餐吧。”
我起身,往外走,心中想着:他能好生用餐,我把这桌子吃了。
果不其然,走了三步,莫问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连夜又发飙了。
五步,连夜一拳捶在桌子上面,莫问撒腿就跑,快步追到我的身边,几乎带了哭腔地说,“师嫂,师嫂,我有时间!”
我转过头,朝他笑,“啊,是吗?真巧啊。”
我发誓我看到他的嘴角抽了一下——他一定觉得,我和连夜,都不是什么好货吧……
.
凉亭里,我正襟危坐着,一副很是严肃的样子,问莫问,“卿安让你制的什么药?”
莫问像是早就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似的,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脱口就说,“不过是一副打胎的药罢了。要说特别,就是对母体危害极小,其他用处是再也没有的了。”
我沉吟着,果然他要除掉的是我肚子里的孩子,而不是我?我拧眉看向莫问,“你为什么要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