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安也笑出了声,看着殷月脱下了自己所有的外衫,只留下一件肚兜。
“可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如你所愿呢?”
殷月笑得更为得意,她在阮玉安耳朵边上轻轻落了一句:“我姐姐偷的金兰玉在我这儿,你不是很想要它吗?你若是能讨我开心,我就许你所愿。”
阮玉安看着殷月,笑的若有所思。
“你真的很聪明,也比你姐姐手段更辣一点。”
殷月环住阮玉安的脖子,娇俏问道:“所以呢?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我?”
阮玉安没有说话,只是将手慢慢伸到殷月的背后,将肚兜上系的绳子一个一个解了下来。肚兜顺着女子光滑的皮肤落在了地上,正是春色旖旎好时光。
这种美妙时刻,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是不可能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好比,此刻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噢,不。是半路杀出了一个容蓉。
容蓉实在不明白,一对奸夫淫妇怎么还要派人锁着门守着?!难不成就是为了防止她打扰吗?想到这,容蓉更是怒不可遏。居然还算到了她会来,专门派人对付她。好吧,你们都陪那对奸夫淫妇下地狱吧。
容蓉三下两下的就把门口那群人给打得落花流水滚在地上起不来。
一看门上还有锁。蓉蓉又是一嗔,奶奶的,思虑的还真周全,一把锁就想拦住她吗?
容蓉提起自己腿上发达的肌肉,一脚把门给踢烂了。一扇门还带着锁,“嘭”的一声倒在了阮玉安和殷月的面前。
殷月此刻衣裳全解,见有人闯入,“啊”的尖叫的一声,从阮玉安腿上起来,环住自己的春色。正打算取了衣裳,哪知道自己的肚兜早被阮玉安收了去,他还一脚踩着自己的外裳笑脸盈盈的看着自己。殷月杀心毕露,但又身无寸缕,面上表情狰狞。
也算是巧了,现在她既不能攻击,又不能逃,无奈之下,只得羞愤的用眼睛将面前的女人和男人千刀万剐。
容蓉刚进来,就见到这火红火燎的盎然春意,气得一把抓住阮玉安吼道:“奶奶的!老娘辛辛苦苦给你做事!你居然在这里偷欢!”
阮玉安一时被容蓉叨扰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劝道:“你先松手!松手!事情不是这样的!”
容蓉哪肯听?只抓着阮玉安要算账。
趁此刻,殷月扯下附近的床帘裹住自己直想从窗户偷走。容蓉见小贱人居然要跑了,一把丢开阮玉安,从怀内掏出一个瓷瓶,奋力一甩,药粉全贴在了殷月的脸上。殷月已挡不及,吸入大量药粉,容蓉趁势想抓住殷月的手,可却被阮玉安一把打落,“不要碰她!”
殷月趁着片刻混乱跳窗而逃。
容蓉气得毛发都要竖起来了,指着阮玉安的鼻子大喊道:“你居然要我别碰她!呜呜呜呜!我现在连碰她都没有资格了吗?!你情人就那么珍贵?碰都碰不得?!”
阮玉安在一旁对嚎啕大哭的容蓉不知道怎么办,无奈解释道:“她身上那么香,是因为想掩盖身体上涂的毒药味,我不让你碰她,是为你好!”
容蓉的哭声戛然而止。
“啥意思?”
☆、捉鳖
阮玉安把手上的肚兜丢在在地上。
“要不是你来捣乱,我没准就抓住她了。”
容蓉咬了咬嘴唇,本来就气得头脑发胀,这会子还被要被阮玉安数落,心里更加难受。她脑子这么一转,忽的“啊”的惊叫了一声,扑倒在了地上。
阮玉安惊讶问到:“你怎么了?!”
容蓉两眼泪花的扫了扫地上的药粉:“这可是我偷了屎才得到的药……现在就没了……没了……”
阮玉安实在不明白这药有何珍贵之处,竟然让一向喜欢让别人擦地的容蓉趴在地上抓粉末。
阮玉安问:“可是任一帆配的?”
容蓉泪光点点的点了点头。
阮玉安听完若有所思,又问道:“药效如何?”
这话一出,容蓉似乎找到发泄口似的,大笑三声,然后手舞足蹈的劈里啪啦道:“你可不知道这药!我专门找那江湖郎中弄的!天下就我这一副!药效呢,绝对不是那种用银子可以买到的能比的。比如……”
“比如什么?”
容蓉清了清嗓子:“这药可口服,可吸入。一旦中了药……每到午夜时分……全身炙热难耐……”
“如同火烧?”
容蓉摇了摇头。
“比那个还厉害!”
阮玉安一时好奇,这天下还有比火烧还厉害的药?容蓉盯着阮玉安“嘿嘿”一笑,极尽猥琐之能:“如同白虫挠身,□□难忍……比合欢药强一百倍……”
阮玉安听完叹了一口气。果然,这药真是符合容蓉的作风……
“我还没说完呢!”
阮玉安无奈道:“好,好,好……你说……你说……”
“一旦药效发作,三天之内,人的内力会慢慢化解掉,最后软成一滩泥,如果不服解药,这下半辈子就在床上过吧!”
阮玉安终于是听完了,不过听到最后也算露出了些笑意。
“这个不错。”
容蓉挤眉弄眼邀功道:“不错吧!”
阮玉安点点头。
“你把解药给我一份。”
容蓉警惕的看着阮玉安:“你不会是想给你的小情人送解药吧!”
阮玉安无语道:“你想得太多了!我猜她三日后必来找我们讨解药。”
“所以呢……”
“所以,我们要好好勒索她一番……”
容蓉总算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这个不错。”
总之,容蓉的闯入加快了阮玉安的计划进程。由着突然来了一个不明人士,整座阁云台被惊动。还在□□的昆岚,直接把埋伏在阁云台外的士兵都调了出来。阁云台里头的人一个都没逃掉,按蓉蓉的话来说,就是好一场瓮中捉鳖。
昆岚抄了上万张假钞出来。
阮玉安一张一张查点过,也不禁叹道:“如果这些假钞再流入市场,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家破人亡了。”
今夜里抓了好一些人,就算再低调,也不免惊动了街坊邻居。为着办案方便,阮玉安以“非法敛财”的名义查封了阁云台。一时间,城内各种风言风语弥漫。有人说,阁云台的楼主是朝廷派来的奸细,无忧城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阮玉安听到这等子话,一时笑过,便抛在脑后了。
事后,阮玉安问昆岚当时的交易情况,昆岚也是一阵风来一阵雨,说的结结巴巴,弄得容蓉在一边听得好不心烦。
容蓉耐着性子听了个七八遍,终于弄明白了怎么回事,于是把情况总结一下,大致是这样的:
当阮玉安被带走后,贵子喂的解酒药就起效了。昆岚听见贵子交代他,城主又让他去楼下喝酒,他就算再笨也听出了一些蹊跷。于是乎,拿着自己的牌子,跑到楼下凑一凑热闹。
果不其然,虽然酒会已结束,但是人数并未骤减。一些老员外,又直接回到了场内品酒喝茶,好像在等着什么。
这阁云台的主管人就趁着空隙出来了。话里的意思无非是花魁竞买多有得罪,于是乎请着各位再去喝酒,玩玩游戏。
说是这么说,其实这宾客按着牌子被分到了两侧。牌子有三的倍数,或者带三的数字,或者尾数是三的整数的人被请到了地底下。
地底下的建造很奇怪,黑乎乎的,谁都看不清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隔间,上下一共有三层,但隔间的空间很小,只能站一个人。
进入这边隔间的宾客又可以出价。而且手持的号码牌已经被更换。
拍卖的东西,连名字都很奇怪,叫什么“万元章百次”“千元章十次”等等等……昆岚还没有弄清楚情况,懂行情的拍卖手已经开始疯狂叫价。
如果不是这里的老手,根本就不知道这里竞的是什么东西。
正当昆岚想竞一竞价的时候,外面的人已经发信号了,昆岚就顺势把所有人都堵在了一起,最后都抓了。
当然,那个主管人也没幸免。是昆岚自己抓的,为的就是防止有漏网之鱼。
阮玉安听到昆岚的汇报之后很满意。其实他没有期待昆岚能抓住所有人,这次行动却出乎意料的完美。现在只要稍加威逼利诱审一审,不仅可以让他们吐一吐老本,没准还能把之前的损失给补回来了。
容蓉听得耳朵长茧子,她所关心的,其实只有一件事。就是那个女人!她一定要把那女子的皮给剥下来……气死她了……
阮玉安见容蓉心不在焉,于是问道:“你今日的药没了,很不高兴?”
容蓉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要不,我让任神医再给你做点?”
容蓉觉着有些蹊跷。
“你想干什么?!你可从来没有这么好心来关注我的事情。”
阮玉安笑笑:“谁说我不关心你的。我特别的关心你。所以,你让任神医再把那药做一副来,怎么样?”
“哦!我说呢,你怎么这么好心肠,原来是你自己想要那服药啊!”
阮玉安没有否认。只道:“好东西咱们要一起分享的,对不对?以后我有好东西,也给你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