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说的机会。皇上辛苦策划了这次的绑架,他怎么会不用来大肆宣扬自己的丧子之痛?为了“找”他,皇上肯定下令搜查各家,但这也只是形式。如同现在,雾的人都去检查去了,这地牢,却一定是不会有人来的。
正巧的是,这留下来看守的人,对然夕言那张脸和性子,早就垂涎已久。
然夕言啊的失声尖叫一声,应声倒地,佯装痛苦的捂着肚子,平常一言不发的他,这时却频频发出呻吟的声音来,这对看守来说,简直就是诱惑。
想着然夕言有两层笼子,还有骨钉,再者他又肚子疼,或许……走近些,也没关系吧?
于是看守一步一步走近了,然夕言像是压根不知道有人接近似的,自忙自的呻吟,那男人流着口水走到然夕言笼子后,最后在然夕言的身后蹲了下来,看着然夕言,满眼的欲望。
而看守身后的游颢丰,拿着昨夜吃剩下的碗,里面还有很多米饭,他用了内力,朝男人的后颈飞出去,男人眼前一黑,还来不及尖叫,就已经晕倒了。
然夕言连忙翻身坐起,将手伸出笼子,敏捷的拿了看守腰上的钥匙。但他手上钉着骨钉,没办法开自己的锁,只将钥匙扔给了游颢丰。
游颢丰很快找到自己的钥匙,顺利打开,于是快速走到然夕言的笼子旁,也帮他将两个笼子一一打开,只是看着那骨钉,却很为难。
然夕言瞥了一眼骨钉,说:“没关系,你帮我拔出来。”
骨钉已经穿过他的肉,他说的话却那么轻松。
游颢丰犹豫不决,然夕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快点!我们没有时间了!”
&n蓕钼bsp;最后没了办法,游颢丰只能强硬的将骨钉拔出来。
没想到的是,这骨钉没有想象中的难拔,并没有和肉融合在一起,拔骨钉的过程中,然夕言只是脸色一白,闷哼了一声,骨钉拔出来后,他的伤口倒是血流不止。
游颢丰扯了一块布,给然夕言包上,然后二话不说将然夕言抗在肩上,正欲逃跑。
然夕言却喊住他了:“等等……”
然夕言挣扎着从游颢丰肩上下来,他力气不大,对游颢丰造不成威胁,但游颢丰还是将他放下了。然夕言走到地牢口,放着火把的槽口前,将火把取出来,再走到晕倒的看守前,眼睛眯了眯,想着不对。
又转身拿了他们喝剩的酒,全倒在男人身上,然后一把火扔到了男人的身上。
烧人皮的味道其实和烧猪差不多,然夕言皱了皱眉,游颢丰正想问可以走了吗,然夕言却又跑到一边,将角落的干草拿来扑到男人身上,干草瞬间被大火吞噬,然夕言似是很满意这效果,将干草在地牢每个角落都扑了些,然后站定到游颢丰身前。
游颢丰知道这是要让他带然夕言走的意思,于是蹲下来,将然夕言扛到肩上,施了轻功,飞了出去。
这检查还在继续,然夕言和游颢丰一路顺畅,路过厨房,然夕言却扯了扯游颢丰的头发。
游颢丰无奈只好将然夕言放下。
然夕言进了厨房,挑了能直接吃的生菜或者剩肉,细嚼慢咽的吃进肚里,虽然他很饿,但至少他知道他现在的胃已经不足以一次性承受那么多食物,所以他只吃了一点,又喝了口水,然后看了眼站在门外把风的游颢丰,心中在算计什么,于是朝游颢丰开了口,说:“你……想不想毁了这里?”声音一时没有恢复彻底,但至少知道,那原来的声音,好听若天籁。
..
再没什么能伤害你的了
“然后你们就毁了雾?”何尛望着然夕言,眼里写满了疑惑,那么到底是怎么灭掉的?
然夕言嗯了一声,说:“先找了个人……杀了之后借助了他的衣服,游颢丰混到那群人之中,暗杀了一个皇家侍卫,又杀了一个雾的人,只需两个人,两帮就相互厮杀了。”两帮厮杀的时候,他和游颢丰就在一旁看着,哪方人数多了,游颢丰就帮忙杀哪方,总之必须让人数平衡下来,这样才有全灭的可能。
何尛目瞪口呆。
其实像雾这样的组织,实在是外强内干。若不是晨曳混不进雾之中,他也不会要费那么大的力气和雾对抗了。
接着何尛又想到什么,掰过然夕言的左手检查了一番,发现什么都没有,再掰过然夕言的右手检查了一番,还是什么都没有。
这不可能啊……
何尛看着然夕言,问:“那些伤口呢?”
虽然那些伤口可以治愈,但是然夕言被关了长达三个月之久,那些伤口已经错过最好的治疗时机,不可能还能去掉的。
“……”然夕言沉默,很明显是不太想说。但最艰难最黑暗的部分,何尛都已经听完了熬过来了,这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于是何尛瞪了他一眼,然夕言缴械投降:“我和游颢丰逃出来之后,让他带我去找了江湖的鬼医,给我身上有伤口的地方……换了皮。”
何尛一阵心疼,那一定很痛。
然夕言纤细无瑕的手拂过何尛的长发,他轻笑,说:“不痛的,不是很痛。”只是即使再痛,他也必须把那些伤疤去了。作为一个皇族的子嗣,他不可能留着那些不雅的伤疤。毕竟,他还要回皇宫。
如今想来,儿时的他心情过于偏激,心性还未定,做得还不够完美。
应该让雾这组织活着才对。
他现在的标准是一切慢慢来。
那么想来,若没有游颢丰,岂不就是没有现在的然夕言了?何尛将这个疑问全盘托出,然夕言微笑,说不是。
“若没了他,我照样可以出来。”然夕言唔了一声,故作轻松:“只是可能会缺胳膊少腿……或者少了别的什么。”
何尛却看得心疼,不知什么时候眼圈红了,紧跟着,一串晶莹的泪如银丝一般滑下,又没入上好的丝绸中,然夕言正想说什么安慰她,她却俯身靠近然夕言,唇紧紧贴着他的唇,不允许他再说一个字。
然后她放开他的唇,吻轻轻落到了他的额上、眉毛、眼睛、鼻子上,依次落下一个吻,她难得小女人心,说:“以后我要保佑你,永远不受伤害了。”再没有什么,能伤害你的了。
“嗯。没有了。”然夕言微笑,睁着澄明的眼睛,深深看着她,最后还是反转到唇上,来回蹂躏,何尛倒也不扭捏,任他长驱来去,反而跟着迎合,两人缠绵相抵,最后然夕言放了何尛,用额抵着何尛的额,轻喘着气,说:“我突然很想要了你。”
何尛面部通红,矫情的瞪他一眼,然夕言笑,俯身在她唇上又留下一吻,说:“你这样我更想要了你了。”
何尛本意是想踢他,却不料正巧好死不死碰到了他雄赳赳气昂昂的那兄弟,何尛窘迫,试探的问了句:“是不是……很难受?”
然夕言表面却正人君子淡定如厮,说:“你别动就好。”
“要不我帮你……?”何尛见然夕言今晚算受害者,心一软,也舍不得他再难受,再者上次又不是没做过,小手试探的下滑,反而握住了他的内啥= =,然夕言不争气的闷哼了一声。
..
我们去床上睡
何尛突然觉得……那些男人想看然夕言娇媚的样子和听他呻吟的声音……也不是没有道理啊o(╯□╰)o。
***
王爷吩咐完毕之后走人倒是挺爽快的,只是苦了管家。
然幽濯喝醉了酒,根本不让人碰。可睡在这里,肯定会着凉的,万一胥王爷身子出了什么毛病,他们可担当不起。
再三纠结之下,管家打算去请王爷帮忙,于是正巧碰上了从婷雪苑方向走来的竹昔琴。
管家恭敬喊了声:“竹小姐。”
竹昔琴嗯了一声,面色不自然的红,红得可以滴血。
她暂住在婷雪苑的事是被人遗忘了吗……她刚才一定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竹昔琴本来是想去茅厕,路过师傅的正房,于是就听到师傅试探性的话语问:“是不是……很难受?”
后来的内容就不言而喻了。
竹姑娘还是未成年的孩子啊。
和竹昔琴打了招呼之后,管家继续朝婷雪苑方向前去,这本没什么,只是竹昔琴突然想到什么,回头拦住了管家,笑眯眯地问:“管家这是要上哪去?”
管家呃了一声,倒也和和气气回答:“去找王爷……出了点事……”
“不行!”听到“找王爷”这三字,竹昔琴差点没跳起来,不行二字喊得极为激动,管家奇怪的扫视竹昔琴。竹昔琴窘迫的咳了一声,说:“王爷……和王妃睡了,现在不方便,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可这事拖不得啊。”管家很着急,说罢又欲要继续走。
“站住!”竹昔琴情急之下叫住他,说:“有什么事,叫我也一样的!”
管家上下打量竹昔琴,想想竹小姐在王妃面前算红人,今天王爷生辰她不仅能蓕钼逗王爷开心,还有一定的发言权,想必处理胥王爷的事,也没什么问题吧。最终,管家点了点头,说:“竹小姐和我来。”于是领着竹昔琴去大厅。
相似小说推荐
-
凤血,倾世皇后 [红文] (冰蓝纱X) 红袖一品红文VIP2014-11-16完结他说,云罗,你是我凤朝歌最爱的女子。我要取东海的明珠,西域的七彩玛瑙,南疆的千...
-
夜王的冷情妃 (潇幻颜) 潇湘VIP2014-10-25完结前世,她是国家最出色的情报人员,却被唯一的朋友背叛。一声枪响,她带着满腔的恨意和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