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当你看到这封信笺的时候,是不是恨不得咬我两口解恨,呵呵,乖乖,别有负担,与你订亲只是不想你被人随意毁谤,之所以瞒着你,是因为我知道这事你非但不会同意,还会坚决反对。
好了,你恨我吧,最好时时都恨我,还有锦囊里有能调动田家暗使的鹰符,以及阳泰和冰谭两方印鉴,我走前已经和他们交代好,以后你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如有不服从命令者,自有暗使帮你处理。
你没事只要看看账,日子虽然没有以前逍遥,但凭你的能力我相信会累不着你,呵呵,傻丫头,你可要多加努力,我可不希望等我封侯拜相回来,你将我留给你的家底给我赔得精光。
若你真给我赔个精光,那不好意思,只得委屈朵朵你以身抵债,这样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赔光所有换个漂亮的媳妇也不赖!
还别说,真期待你长大后是个什么样子?也不晓得你那切菜板小身材能不能像你说得那样傲娇起来,唉,要是你长大,还是前平后凹,那我只好自认倒霉,谁让是我先拐你进门地。
啧啧,看到这里,是不是已被我气的七窍冒火恨不得将我一脚踹到火星去,嘿嘿,那就等我回来,回来我让你踹个够,好了,不逗你了,好好保重自己,琦留!
看完田伟琦的信,田朵“啊”地一声尖叫猛抓了下头发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以消心头之恨,这臭小子真是太能气人了,订亲这么大的事不给她商量就罢了,留封信也不晓得给她道歉,还极尽调侃讥讽之态,丫的,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早知道就不该听他的话,等他走了再拆信,就应该当面将他踹到火星去。
正在懊恼郁愤不得发泄时,只听一小丫鬟敲门,“五小姐,五小姐在吗,夫人叫你上大堂去!”
“五小姐不在,你去告诉她五小姐已到阴曹地府报到去了!”
田朵大吼了一句,将田伟琦给她的信和锦囊放进怀里,拿来包裹往里面随便塞了几身衣裳,打开房门,绕到假山后面,从假山后的狗洞钻了出去,刚爬出狗洞就看见那飞鬓男闲闲地靠在一棵歪脖子枣树上,“五小姐,好雅兴!”
田朵这会心头火正盛,没好气瞪了他一眼,讥讽道,“再好的雅兴碰到不长眼的挡道狗也会兴趣全无!”
那飞鬓男的眼底暗了下,随即展颜一笑,“五小姐,难道没听说过狗咬狗一嘴毛,我看这狗洞不错。”
田朵冷斜他一眼,“洞是不错,于你不适!”
“那是,因为我不是爬行物种!”飞鬓男勾唇笑道。
田朵语塞,狠瞪他一眼不想再和他纠缠,因为她发现她被田伟琦气糊涂了,再与他说下去,只会多说多错,于是,她抬脚绕过那棵歪脖子树,最后嘟囔了一句,“没想到树歪人更歪,早知道该让人将这歪树砍了!”
“既如此,小可愿为五小姐效劳!”
那飞鬓男话音未落,只听咔嚓嚓一声响,那棵枣树自长歪的地方断裂开来,下一秒只听“轰”地一声响,是树冠落地的声音。
田朵深呼了口气,扭头望向那飞鬓男,冷声道,“我是哪儿得罪了阁下,阁下如此三番两次来找茬?”
“五妹妹,火大伤身,女人还是少上点火好,看你二姐多懂滋养之道,你应该多向她学学!”董淸舒抬眸望了眼带着众丫鬟向他们走来的那个摇曳生姿的美人,扬手飘起一条用肉眼不可见的雪域天蚕丝将那双眼都能喷火的小辣妞勾进他的怀里。
田朵没防着他来这招,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被他拉进他的怀里。
只见他一手捉住她的手腕一手探上她的脉搏,田朵哪儿能让他随便摸,暗运灵力到手腕试图甩脱他的手,可还没等她甩手,他的一声“雪儿来了”成功让她将运到手腕的灵力疏散开来。
下一秒,他拦腰将她抱起,声音暧昧地凑到她耳边道,“藏得够深那,再告诉你一句,我送你二姐回来就是为了让她勾你姐夫上|床!怎么样?你二姐的技术可要比你那贤惠的大姐好得不止万倍,是男人就经不住她的诱惑!”
气得田朵脑子一片空白,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啪”地一声就狠掴了他一巴掌,咬牙切齿道,“真无耻!”
“你还没见识过真正的无耻!”那飞鬓男冲她邪魅一笑,手猛地一点她的脑袋,她的嘴就贴上他那微厚的唇。
心中一个魔鬼的声音在不停叫嚣着她,咬死他,咬死他,心魔支配了她的行动,她当真狠劲咬破了那飞鬓男微厚的嘴唇,直到一股腥甜弥漫在她的口腔,她才晓得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当看到那鲜红的液体流到他的唇角时,她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飞鬓男董淸舒没想到他下了这么大的代价,剧情却不照着他预想好的往下演,这让他很气愤,比刚才被这只小母狗又掴又咬地更让他不能忍受。
他抬眸望了眼急急朝他们而来的那个美人,将她背上的包裹一扔,抱起她一跃翻进墙内,刚落脚就看见一个穿了一身小碎花的女子走进院子,他眼神冰冷地望了那女子一样,抬手就欲将那女子射杀,只见那女子素腕轻扬,一条长鞭就朝他身上甩来,“就知道你来我家没安好心,放开我小妹,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董清舒暗沉了眸子,闪身躲过她一鞭,这才记起此女子原来是那天和小母狗一同进来的那个穿蓝衣服的女子,只听他冷哼一声,三枚飞针如闪电般射向田春的手腕,喉咙和面部。
田春第二鞭还没扬起,手中的长鞭就不受她控制地掉落下去,接着就感觉全身瘫软地晕了过去。
董淸舒左脚尖轻轻一勾地上的长鞭,右脚将瘫软在地的女子运力一挑,那条长鞭像长了眼似地卷住那女子的腰,随后他大手一拎长鞭,大摇大摆地走进小母狗的屋子。
然后将那瘫软在地的女子塞进柜子,完了将怀中的小母狗慢慢地放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一脸邪笑地伸手探进她的怀里,就在这时只听一女子的声音尖利道,“董淸舒你不要脸!”接着一盆冰凉刺骨的冷水就朝他们泼了过来。
☆、【140】一了白了
“出去!”董淸舒微敛了下眉眼,声音不带一丝感情道。
田雪双眼盈满晶莹,绝美的容颜因愤怒而微微扭曲,呻吟低沉喑哑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不管怎样,她是我的妹妹,她这么小,你都能下得去手?”
“若你想让人知道你们姐妹二人共侍一夫我不介意!”董淸舒抬眸轻笑道,可那笑容的冰冷森寒令人胆战心惊。
田雪抬袖擦干眼中的泪水,挺直脊背走出屋子并带上屋门,然后发疯般捂嘴跑了出去。
“醒了,就别装了!”董淸舒从她的怀里抽出了手,顺带着捏出了那封田伟琦写给她的信。
田朵乘他从她怀里抽手的瞬间,翻身扑他在床,手中的流星弯月刀直抵他脖颈间的大动脉,“别动,要不然我手中的刀可不长眼。”
“你的床很舒服,下面铺的都是什么我很好奇?”董淸舒满脸笑意地望着她道。
“少废话,把信给我!”田朵将手中的刀往他脖颈上又逼近一寸,神色冰冷道,“快给我,要不然我真下手杀了你!”
“杀吧!”董淸舒云淡风轻地闭上眼,拿信的手平摊在柔软的床上,“你是先杀我呢,还是先取信!”
他勒个令堂地,田朵在心里暗骂一句,知道她怕血就以为她没招了是吧,只见她狭长的凤眼微微一眯,暗里用念力号召出傲娇小天,“傲娇小天,帮我弄晕这欠揍的飞鬓男。以后想什么时候出来晒月光我都带你出来?”
“小叮当,不是我不帮你,是丫的这飞鬓男是巫族后裔,是我植物一族的克星,要是让他感受到我的存在,以后咱们的日子就别想好过,要不为这。我早就出手救你了,还能上他那咸猪手上你的身!”
听着傲娇小天那爱莫能助的口吻,田朵砸吧了下嘴,怎么办,一刀子下去。她是痛快了,可看到那红色的液体她又会晕过去,现在他手里拿的只是信,一会儿还不将田伟琦留给她的鹰符,阳泰和冰谭的印鉴都搜罗了过去,这下好了。他不用使什么美人计,直接将她和田伟琦的全部家当囊括其中,丫的。她这晕血的臭毛病啥时候能克服过去。
就在她犹疑的空当,董淸舒已从信封里抽出那封信,田朵歪着脖子将刀又逼近了一寸,声音冷硬道。 “不许看,要不然我真下了狠手!”这次她是真划破了他的脖子以示惩戒,因为她虽然没看那血,但能清楚地感受到流星饱尝鲜血的酣畅。
“为什么不看看我呢,是怕看见我流血你心疼!”董淸舒声音魅惑道。
“少废话,将信给我扔了!”田朵猛地扭转脖子看向他不知何时摊在半空中的信,着急道。“我说了不许看,你是不是真不想要命了!”
董淸舒仰脸猖狂地呵呵大笑,“五妹妹,你真可爱,我这个被你要挟的人都还不着急,你着什么急?”
因为他笑得太大声,连带着流星弯月刀也在她的手里抖动起来,田朵怕真将他给杀死了,她勒个令堂地,手还得稍稍向外移一些,最后她真想弃了手中的刀,直接去抢他摊在半空中的信,可又怕她不杀他,他反过来再将她给秒杀了,这个男人真他令堂地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