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姬伸出舌头在他的唇上迂回,他口中的酒气窜到舌尖。
央姬轻嗔:“相公这是要央儿自个来挖池子么?”
他紧闭牙关,不放她进来。
她啃着他的唇,不依不饶。她才不给他矜持的机会,“相公,央儿一定会努力挖出池子的,引出水来。反正长夜漫漫,央儿今个挖不好,就挖到明个。估摸着也没人来南院。”
根本就是逼迫和威胁啊!宫容恼的胸膛起伏不定,只得松了口,任她蛮横而入。
央姬缠着他的舌头,酒气入口,方知醉人。
央姬这才快活了,“相公,你看我们有了灯,有了树,有了池子。还有这么漂亮的家。”
她捏了捏他的脸,“这就是央儿的家。有相公的地方就有家。”
央姬解开罗衣和裙子。仅着合裆下衣和肚兜。把罗衣摊开披在背上,好在夜风也温存。
央姬咬着他的脖颈,纤长白净。
央姬留恋不舍:“相公,咱们要建一处回廊,晚饭后可以携手散步。不对,村里哪有这么讲究,咱们铺一条石子路就好了。相公你说好不好?”
她真的是属狗的,咬的他脖颈都疼了,他只得吐出一个字:“好。”
如此,她才从石子路上离开。
得他应允,她欢喜不已。她毫不犹豫的解开他的衣衫。光洁瓷白的胸膛尽在眼中。
她怕他冷着,赶紧趴了上来。两胸相抵。
她细细的吻着他胸膛的每一寸,恨不得一寸深入一寸。
她经过的地方,湿热而且酸胀。
他忍无可忍,斥道:“作甚么这般馋?痒死了。”
她格外欢喜,她的千岁,终究还是舍不得她的。
她念叨:“央儿在养鱼呢,以后咱们就挖上一个大水塘,养上很多鲤鱼,貌似养鲤鱼好无用啊,不妨养些可卖钱的,养上一大水塘,这样央儿就可以养活相公了。”
她还是顾忌他的感受的,“既然相公觉得痒,央儿就不亲这儿了。”
她果然是没亲了,换成啃咬了!
宫容只觉这任她宰割的滋味,怎一个痒字了得!
宫容闷哼:“央儿打算养多少条鱼?”
央姬一口一个浅浅的牙印:“一,二……”
啃一口数一下,“那可要看相公这个大水塘能养的下多少鱼了……”
直到啃到他的小腹。她总算停下:“相公,一共四百七十五条。”
他的胸膛遍布着浅浅的红印,他总算睁开眼,不悦的冷哼:“央儿倒是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这般粗鲁。”
央姬拿衣裳盖住他的胸膛,退到他的胯/下,解了他的下衣。
宫容动不得,眉眼晦涩,又阖目作死人状。
央姬道:“相公,光养鱼怎么够呢,咱们还要种上两亩地。以后这耕地的活就交给央儿,呶,央儿现在就要开始练习做一个好农妇。”
他白皙纤长笔直的双腿,就是她一辈子都开垦不完的良田。
她有足够的柔情,给他绵长的守候。
她回到他的手臂处,“这里还有两条田埂,闲来无事可以采采野花晒晒太阳。”
宫容的四肢都在微微颤抖。
最后,她俯脸,亲上在草丛里酣睡的小鸟。
央姬道:“央儿还要筑个鸟巢,天天拿在手里哄着喂着。这样看来,央儿的家,便是什么都齐全了。”
“相公,央儿在等你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出这章了,看来日更不是梦啊~~~努力努力~~
第43章 新婚燕尔
自个的男人,自然要日日夜夜绑在自个的塌上。
自个的男人,自然要想看就看,想碰就碰,想摸就摸,想撩就撩,想脱就脱,想上就上。
自个的男人,自然要饿了用嘴巴喂饭,渴了用舌头渡水,累了用爪子来捏捏,困了揽怀里哄哄。
自个的男人,自然要一吻接一吻,一摸连一摸,一寸深一寸。
自个的男人,自然要含在嘴里,捧在手心,化在眼里,住在心房,压在身下,腻在塌上。
****
新婚燕尔片段一:
宫容从没想过自己有被人囚禁的一天,而且还是个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念叨相公的小丫头。
宫容无限懊恼,当初怎就如此不设防?
宫容更懊恼的是,谁借给她的胆子?
在南院强行洞房花烛也就罢了,红日初上了,他以为她良心发现了。
天知道背后的草挠的多痒,天知道在她的嘴下,就快没有一处好肌肤了!
他阖目作死人状,当手臂被伸进袖子里,他总算松了口气。
当裤脚套进左腿,尤其是左腿还被抗在她的肩上,两腿中间的部位被风吹的凉飕飕的。
宫容的脸黑的不能再黑,“你快给我解药,我自己来。”
央姬极其委屈,“相公,你总算正眼看央儿了。此药三天后自然解了,眼下么,相公还是委屈委屈。”
宫容欲哭无泪,由着她窸窸窣窣的给他套裤子。
央姬自认还算聪明,天未亮把宫容从南院弄回自个的闺房。
宫容全身得不了力,她是背一程,搀一程。
宫容在她背上时,脑袋枕在她瘦俏的肩头。嘴唇刚好对着她的脖颈。
宫容毫不客气的狠咬一口。
咸,咸,真咸!
宫容道:“能不能把脖子上的汗擦一下?”
他还没咬够本,可就被咸死了。
央姬气喘吁吁道:“相公且委屈委屈,等回房央儿洗干净任你咬。”
这话说的格外诡异。连着气氛也诡异。
俨然央姬要当家做主,“相公不理央儿了?不理央儿的话,央儿就把相公拖着走。”
他偏不理她。
她自言自语:“相公好重,回头要给相公好好补补。”
补补岂不是更重了?他对她的脑瓜一向表示怀疑。
****
新婚燕尔片段二:
他被很小心很小心的扔在了塌上。
她一身是汗,端庄的发髻尽乱,捋起袖子喘气,端起案上的茶壶就往嘴里灌。
他瞥了一眼,冷哼:“回头闹肚子可教你好受!”
她展颜一笑:“相公这话就错了,有相公在,这冷茶喝在肚子里可是热烘烘的。”
她趴在塌边,极其狗腿的端茶递到他唇边,诱道:“不信相公尝尝看?”
他其实也是口渴了,本想不拂了她的面子,谁料。
她认真端庄的表态:“相公不要担心会闹肚子,央儿保管伺候好相公出恭,绝不嫌弃相公。”
他郁闷了:“我又不是瘫了。”
她蹙眉:“相公你确定你现在跟瘫了有区别么?”
他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她良心发现道:“相公莫怕,你就做一回瘫子吧。央儿会伺候好你的。”
这话尚还中听。下句谁料。
“相公要是做一辈子的瘫子,该有多好。”
她很怅惘很怅惘,仿若他没瘫痪本就是他的罪过。
****
新婚燕尔片段三:
宫容忽然发现这做瘫子也不失为美事一桩。
央姬歇够了,把他背到东厨,放在大椅上。掌了灯,生火起灶烧水。
央姬除了碍事的宫装,倒是有模有样的烧起柴火来,噼里啪啦的,暖上他心头。
等央姬烧好水,俨然是一张花猫脸。他想笑,却苦涩的阖目。
央姬蹲在他的面前,浅笑盈盈道:“相公,咱们去湢房沐浴可好?”
他的眉眼格外冷峭:“不必了,我身上不脏。”
央姬惭愧的绞着手,“可是相公,你身上都是央儿的口水,还是洗洗的好。”
他没了耐心:“我都说不必了。”
“相公既然不想沐浴也罢,那咱们去作词可好,这次由央儿来,呶,相公也说了,央儿估摸着能做一首《声声慢》呢。”
声声慢。慢慢来,慢慢摸,慢慢……
央姬脸颊滚烫。宫容额头疼的不行,他果真是造孽啊。造自个的孽,这不报应都来了。
宫容没了好气:“你连相公的话都不听了?为人娘子擅作主张一意孤行有悖纲常……”
他可以列出一沓罪状。
她仰脸,丹唇封住他的嘴。把他后面的话尽数吞没。
她啃咬了许久,他死咬牙关。
她手捧着他的脸威胁道:“相公不配合的话,央儿不介意把相公封口……相公还不明白眼下的形势么?你为鱼肉,我为刀俎……”
她其实是有些害怕的。估摸着被他嘴里的酒气给醉了。这胆子自然大起来了。
宫容何惧威胁?
她恶狠狠道:“相公这张嘴尽说些讨嫌的话,又如此不配合,央儿拿布来封了好了。”
宫容想,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嘴要是被封了,可就是全身瘫痪了。
****
新婚燕尔片段四:
央姬很彷徨,非常彷徨。自水开了,把水舀进木桶里就开始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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