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与偏见]玛丽的囧奥斯汀时代 完结+番外 (墨青衣)
愤怒和绝望让柯林斯的吻凶狠非常,玛丽几乎以为她要被他吞吃下肚!半截锁骨已经从领口处隐露出来,一个个深枚色的吻痕在锁骨沿下的地方肆意开放,甚至被他痛吻成了紫色。玛丽的呼吸已经屏到了极致——她竖着耳朵听着慢慢停下的马车,眼睛里已经有了绝望的光彩!玛丽不敢想象待会车夫拉开车门请他们下车时,会看到一副怎样的光景!无声的泪从眼角溢出,滚落到柯林斯的额上、脸上,乃至衣领里。
柯林斯疯狂的动作骤然一顿,他睁着一双猩红的眼眸抬头,与玛丽雾蒙蒙的泪眼对望。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攥一下的牧师先生深深的吐了口气,离开了妻子的胸部,重新帮她调整衣物,掩住了那一朵朵暧昧的痕迹。
“抱歉。”他的声音干涩的不像话,低低压抑的喘息在车厢里浮动。
身体都在不自觉微微颤动的玛丽无意识往后蜷缩了下,她的动作让柯林斯的眸中又染上些许恸意。就在这时,车夫在外面恭谨的叩动车门:“先生、太太,到了。”
玛丽惊恐地捂住自己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她现在头发蓬乱,衣衫不整,如何能够出现在罗辛斯众人的面前?
☆、火热
马车里安静得针落可闻,就在玛丽以为她会窒息而死的时候,亨斯福德的教区长清了清嗓子说话了,“你以我的名义去趟罗辛斯,拜托劳伦斯太太转达——就说我和太太另有要事,今晚就不去陪伴她老人家了,有事情明早我们会前去拜访。”
马车外面静了一静,随后是车夫有些古怪的声音:“遵命,先生。”
丈夫和车夫的对话让玛丽心弦一松,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后背已经被冷汗濡湿了。只是还没待她松口气,柯林斯接下来的话又让她不解的瞪大了眼睛。
“很好,今晚要麻烦你步行回牧师宅了,马车由我来驾驭,通知麦考斯太太,我们会晚点回去。”
“是的,先生。”车夫嗓音洪亮。
随后玛丽就听到了车夫离开的脚步声,她急忙抓住要下车的柯林斯,“表哥,这么晚了我们要去哪儿?”
“表妹嫁来亨斯福德这么久,还没看过这儿的夜景吧,正好岳父岳母他们也离开了,难得的空闲,我们就四处看看怎么样?”牧师的嗓子还是有些沙哑,却意外的撩人。
玛丽有些蠢蠢欲动,“可是夫人那边……”
“表妹不想去的话我们可以现在下车。”柯林斯干脆的说。
玛丽立刻不说话了。
柯林斯整理了□上有些凌乱的衣物,比起玛丽的狼狈,他看上去衣冠楚楚的就像是刚刚参加一场舞会归来。
玛丽目送他下车关上车门,抱着腿竖起了耳朵,半分钟的时间不到,马车一阵摇晃,再次行驶开来。
并蒂花开,各表一枝。
柯林斯夫妇的失约让凯瑟琳夫人十分纳闷,她特意召来车夫询问情况。
车夫是个年轻的小伙,他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的不肯做声。
正和妻子逗弄女儿的菲茨威廉上校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什么似地咳嗽一声,附到妻子耳边说了两句,安妮的脸立刻变成了一块大红布。她嗔怪地睨了眼丈夫,出声让左右为难的车夫退下,来到面带疑惑的母亲身边依法炮制地凑到其耳边嘀咕了几句。
凯瑟琳夫人恍然大悟。
“到底是年轻人……”她好气又好笑地摇头,“这样也好,说不定我能更早的抱到威廉的孩子呢。”
“妈妈这样说也不怕西尔维娅吃醋,”安妮故作生气地皱皱鼻子,“就在眼前的外孙女不稀罕,反倒去稀罕玛丽那个连影子都没有的小儿子。”
凯瑟琳夫人哈哈大笑,连忙一本正经地和摇车里的小家伙道歉,罗辛斯一片欢声笑语。
马车慢慢的行走在乡间小道上,这个时候已经行人寥寥了。偶尔才能看到烛光在房屋里摇曳。如果不是驾车的是自己丈夫,玛丽一定会不顾一切从马车上跳下来——这种越走越偏僻的节奏,让她整个人都有点毛骨悚然。她又不敢问,丈夫今天的态度十分奇怪,给她的感觉就像一个随时都可能爆炸的火药桶一样可怕!
就在玛丽脑子里闪过好几个关于荒郊野外的恐怖故事后,马车在柯林斯的一声长吁中缓慢停了下来,玛丽干咽了下喉咙,看着柯林斯跳下马车,来到她面前拉开车门,冲着她伸出了一只手。
明明已经是阳春三月,夜晚的亨斯福德还是能够感觉到一股逼人的寒意,玛丽哆嗦了下,犹豫着将手放在科林斯掌心里,被他轻轻一拽,半搂半抱带下了马车。
甫一下车,玛丽就知道不虚此行了!
脚下的这片土地被绿色的草地所铺就,五颜六色的·只有指甲盖大小的小花在草丛中绽放,轻薄如蝉翼一样的月光温柔的拂过它们,微风徐来,隐隐有淡淡的花香和青草香气在鼻间摇曳。玛丽情不自禁脱下了自己的鞋,就这样赤足踩上松软的草地,去感受那与月之精华亲昵接触的滋味。
柯林斯依然站在马车门前,目光复杂的看着在草地上被月光包围轻盈起舞的妻子,心中最隐秘的一处彷佛有小虫在噬咬一样的疼痛。
这就是他最*的女孩啊,他心心念念的渴望得到她,想尽一切办法的想要对她好。她也一直都在回应他,从开始的疏离到后来不自觉的依赖亲近,他以为她已经走进了她的心里,他以为她也像他*她一样把他放进了心里——结果却残酷的让他忍不住想要落泪。
他还记得在罗辛斯的那间卧房里,她眼神诚恳地注视着他,用一种近乎铿锵的语气向他承诺:“我,玛丽·贝内特,答应你,威廉·柯林斯的求婚,永不反悔。”
“……永不反悔,”柯林斯低低重复,眼角隐隐有泪光闪烁,表妹,这就是你对我的*吗?一面用充满歉意的目光告诉我,很愧疚没有办法给我一个孩子,一面却又用避孕药贴来阻止孩子到来的可能!
表妹……我真傻呀,你一定在心里偷乐吧?有这样一个被你耍得团团转的傻表哥……
是我太信任你,从未仔细想过——生来被月神垂青的你,又怎会愿意诞下凡人的子嗣?
是我太过强求,表妹,能够拥你入怀我已经心满意足,往后,再不会让孩子的事情让你为难,我会努力清除一切障碍,只为留你在身边。
只是……今晚,让我做最后的一次努力可好?
牧师的眼神温柔而伤感,同样踢掉了脚上的鞋子,来到表妹面前,风度翩翩地欠身邀舞。
玛丽面带酡红,嘴角上扬的将手再次交到了丈夫的掌心里。
夫妻俩在月光的环绕下翩然起舞。
一种类似于微醺的情感攫住了玛丽的所有理智,抚平了她因为丈夫粗暴带来的恐惧。她放任自己依偎在对方的怀里,感受着对方一个个如同蜻蜓点水一样的浅浅亲吻。
他的举动太过温柔,那样细腻而缠绵的吻让玛丽情难自已,他们唇齿交缠,亲昵无间。
柯林斯的手拂过玛丽后背上的白色纽扣,一点点将她的衣物褪下,玛丽有细微的紧张——这儿虽然杳无人烟,但毕竟是野外——柯林斯的吻立刻密密实实地亲吻下来,一点点抚平了玛丽的不安。
不知道什么时候,玛丽被他轻柔的反倒在蓬软的草丛里,发丝凌乱,眼神迷蒙,上身半裸的娇妻美丽的几乎让牧师屏住呼吸。他发出一声发自肺腑的赞叹,倾压了下去。再次堵住了她的唇齿。
玛丽茫茫地回应他的亲吻,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上四处抚过的酥麻和灼热,“表哥……”她按住他往下的手,欲望和理智在拔河。
看懂了她担忧的柯林斯吮吻她的脖颈,含糊地解除她的担忧——这儿距离亨斯福德已经有一段很长的路途,又很偏僻,除了他们,这儿绝不可能再有别的访客,他让妻子放松身心,感受这纯粹的美好来,“表妹,一切有我。”
带着几分沙哑和宠溺的低磁嗓音彻底泯灭了玛丽最后一丝理智。
她彻底放开了自己,跟随着她的丈夫在这一片天地间热烈起舞。
低低的喘息和压抑的哭吟此起彼伏,已经彻底沉入深渊中的玛丽没有看到柯林斯眼眸开阖间的痛苦和无法言喻的悲哀。
这场欢*持续了数个小时才因女方的昏厥告终,小心翼翼将怀中□的娇躯用从马车里拿来的毯子裹拢,柯林斯眼神深沉地凝望半晌,在她的眼皮烙下一个轻的几不可查的吻。
玛丽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将破晓。她穿着昨晚准备去罗辛斯赴宴的裙子,膝上盖着毯子,半枕在丈夫怀里。
感觉到怀中蠕动的英俊牧师微微俯头,眼神缱绻,“醒了?”
玛丽脸色绯红,很有些不好意思地转开眼睛,音如蚊呐地轻嗯一声。
“赶得及不如赶得巧,正好马上就日出了,”柯林斯拢了拢玛丽腿上的毛毯,春日的野外还是有些寒意,“看完我们就回家吧,麦考斯夫妇指不定怎么担心我们呢。”
玛丽佯装镇定地搭腔,“是呀,说不定他们已经派人找我们来了呢,你只是说晚点回去可没说今早——噢!差点忘了!”她俏皮一笑,带着三分促狭七分揶揄地道:“表哥,昨晚你有让车夫告诉凯瑟琳夫人说我们今早会去拜访的!”她满眼期待——就好像柯林斯随时都会大惊小怪的跳起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