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辉景尊重林黛玉,林黛玉自己又是个聪明的,又有姑母给她讲了夫妻相处之道,举一反三,如此一来,两人处的倒是甚好。
转过年来,林黛玉有了身孕,生了一个女儿。何辉景疼爱女儿,又心疼林黛玉生育辛苦,对她越发体贴。又过了两年,林黛玉生了一子,何家二房也算有了后人。何辉景同年不仅中举,还被点为探花,入了翰林院,翁婿同为探花,倒也是一段佳话。
林黛玉子女双全,夫婿疼爱,这一生也算是平安顺遂,活到七十九岁上方才去了,她走后没出三个月,何辉景也无疾而终。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再交锋金莲居上风
孙绍祖并不是个傻子,等闲了下来,就明白当日潘金莲要抹脖子自杀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好看点的台阶下。他如今对潘金莲已经是起了畏惧之心,又不敢休妻,只好百般使唤潘金莲,整日支使着潘金莲为他做这做那,一时口渴了,要潘金莲亲手为他倒茶;一时肩膀疼了,要潘金莲为他捶背捏肩。
潘金莲心知他这是故意在发泄心中的火气,明白如果不让他折腾自己,只怕他始终心中不自在,便也不违拗,无论孙绍祖如何胡搅蛮缠,都是笑嘻嘻地听从,倒让孙绍祖无话可讲。
却说等孙绍祖一好,就暗暗想着,这等不听自己话,反倒殴打自己的行径可不能纵容,定要震慑住了她,叫她从此乖乖听话才好,否则自己夫纲何在?便借着一日吃了几盏酒的机会,拿了马鞭子,直往潘金莲房中来,指着潘金莲大骂一通,拿出袖中笼着的马鞭,挥舞着恐吓潘金莲。
潘金莲见状,心里却是一松,心话儿,还道孙绍祖何时将心中的怨气发作出来呢,此时见他这番做派,正中下怀。便哭着往孙绍祖身边凑过去:“你打好了。先头大爷还说忘了此事,我还当大爷心宽,敬佩不已。谁料大爷竟是诳人呢?反正我心里只有大爷一个,这不贤良、善妒的名声背上也无妨。”
孙绍祖见状顿觉无计可施。
打潘金莲吧,他只要想一想那淤青出现在潘金莲混若白玉的肌肤上,便觉得难以接受。不打吧,又觉得脸上下不来。一时进退两难,见潘金莲哭得梨花带雨,气息微弱,跺了跺脚,便将马鞭往地上狠狠抽了过去,口中骂道:“爷今儿非打死你不可。”打了几下,就见潘金莲在旁嘤嘤哭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胸前的两团软雪颤颤巍巍的,心头一颤,那马鞭便再也打不下去了,恨不得抱住潘金莲好生安抚她。这个念头一起,就觉得十分丢脸,忙强压了下去。哼了一声,便冲了出去。
潘金莲见孙绍祖走了,立即便停了哭泣。
孙绍祖径自往云儿的房间去了,他想的明白,舍不得打潘金莲,打你一个通房丫头总行吧。
也不多说,对着云儿便是一阵拳风脚雨。可怜,那云儿还没回过神来,便被打得鼻青脸肿。
打完了人,孙绍祖还觉得一口恶气没能发出来,便叫了人,吩咐道:“快将她拖出去,将她全家都发卖了。”
云儿听得孙绍祖如此绝情,忙跪下来膝行到孙绍祖跟前,哭到:“奴婢好歹服侍大爷几年,不敢说尽心尽力,也是不敢有任何疏忽,大爷如何便不要奴婢服侍了?”
孙绍祖厌烦地扭过脸去,厉声叫人:“你们都聋了不成,还不快做事,难道要等我亲自动手?”
几个婆子忙将云儿拉了出去,交给外头的小厮处置。
孙绍祖想起云儿是家生子,便又叫道:“将她全家都发卖了。”
孙绍祖发落了云儿,扭头便往潘金莲房里而去。
早有眼线给潘金莲通风报信了,因此,孙绍祖见到的就是潘金莲珠泪低垂,花容惨淡的小模样,要多招人心疼便多招人心疼。
孙绍祖不觉得心里软了几分,低声道:“我不过是吓唬你几句,何曾弹过你一指甲来?好了,别哭了。”
潘金莲见孙绍祖态度软化,心中一喜,却是接着抽泣:“大爷一时高兴了,便心肝宝贝儿地叫着,乖乖亲亲的哄着,一时恼了,便贱人恶妇地骂着,醋汁儿拧出来的说着。我不好,大爷只骂我就是了,何必还要牵扯到贾家的事端来?老爷欠你银子,我在贾家十几年花用的都是官中的银钱,也没用过里头一文钱,你接着问他要就是了,与我又有什么干系?我实在是不知道,大爷这样,到底要让我如何。”
孙绍祖听她说话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更像是撒娇,心头一软,便笑了:“好了,好了,不过是气头上口不择言的气话罢了,我已经都忘了,你还讲这些做什么。瞧这眼睛哭得都像桃子一般了,真叫人心疼。”说着,便搂住潘金莲,拿了帕子给她擦拭眼泪。
潘金莲便捏了粉拳去捶孙绍祖,不依道:“理都是大爷的理儿,好歹话也都让大爷说尽了。这会子不讲这些了,回头大爷又想起来老爷还没还钱,还不是又要把心头的火气都发在我身上?”
她那绣花拳头打到孙绍祖身上,孙绍祖只当是挠痒痒了,笑着拉了她的手,亲了几口,说道:“还是娘子好,知道为夫腰酸背痛,特意给为夫捶捶。”
潘金莲便收了粉拳,只是不理他。
孙绍祖呵呵直笑,低声问道:“你身子不爽利,服侍不得我,偏又不肯将人给我,弄得我夜夜孤枕难眠。你自己说说,要如何补偿我?”
潘金莲扭过头去,不作声,一张俏脸却是染上了红晕,愈发显得粉脸含春,唇角含笑,眉梢眼角都是风情,惹人*恋。
孙绍祖看了,心头愈发火热,调笑道:“刚才还说我将火气都发到你身上呢,你可知道我这会儿恨不得……”说着便扳正她的脸来,亲她那香甜柔软的小嘴儿。潘金莲先是抵抗,不然他轻易得逞,只是心里到底知道不好真的惹恼了孙绍祖,便在孙绍祖的攻势下半推半就地接纳了孙绍祖,等到两人分开的时候,也不知道彼此吃了对方多少口水唾液了。
潘金莲便将头埋到孙绍祖怀里,不肯让他再亲了。
孙绍祖便将注意力转移到潘金莲胸前两团软雪上了。伸手便解了潘金莲的大红肚兜,就见两团雪白急不可耐地跳脱出来,正打在孙绍祖手上。
孙绍祖笑道:“我的亲亲,着什么急来着,大爷有的是时间和你亲近。”说着便伸手去揉捏两团雪白山峰,轻揉慢捻,触手只觉得腻滑柔嫩,如同抚摸着最上等的丝绸一般,便愈发起劲,那两团雪白便在他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这景象当真是美不胜收。
潘金莲见孙绍祖看得目不转睛,便伸手去捂他的眼睛。孙绍祖也不反抗,任由她捂住。手下揉捏的动作却是不停,还伸出舌头去舔舐潘金莲的手指头,口中含含糊糊地笑道:“娘子既然不让为夫看,为夫只好摸了。”一时便将手伸到潘金莲裙下,隔着薄薄的一层亵裤抚弄潘金莲的水帘洞口。
潘金莲不是未经过人事的处子,被一个健壮勇武的男人这样揉搓,而且这个男人还正好是她的夫君,可以名正言顺做那些风月之事的人。不多时,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软的无法支撑,打从心里头起了一股只有孙绍祖才能缓解的邪火来。
孙绍祖见她一脸春潮,身子粉红,眉眼之间是浓浓的媚色,眼中涌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小嘴儿失神地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欢迎自己品尝她的甜美滋味儿,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冲动,抱了潘金莲便往床榻而去。急急脱了自己的衣裳,将潘金莲的双腿打开,扶正自己滚烫火热的金箍棒便入了进去。
潘金莲身下又是疼痛又是酥麻,见孙绍祖兴致正浓,便故意媚声问道:“叔父,侄女儿服侍的你好不好呀?”
两人在这种事情上配合默契,孙绍祖做的正美,冷不防潘金莲来了这么一句,孙绍祖倒抽了一口冷气,没能控制住自己,便发了出来。
潘金莲便咯咯直笑。
孙绍祖知道潘金莲故意这样,一时恨得牙根直痒痒,轻斥道:“你是故意的不是?”
潘金莲一脸无辜地看向他:“女子以夫为天,大爷既然说了是我的叔父辈儿,我哪能不听从大爷的话?”话到最后,还故意拉长了声调问,“叔父,侄女儿说得对不对啊?”
孙绍祖咬了咬牙,在潘金莲的玉臀上拍了一巴掌:“真真是个小妖精儿,谁家叔父和侄女儿做这些风月之事的?”
潘金莲吃痛缩了一□子,一双明眸里头便蒙上了一层水雾,委屈道:“还不都是你,非要说你和我老子是平辈,还说我应当叫你一声‘叔父’呢。”说着,还扁了扁嘴儿,活脱脱一个不小心犯了错,被长辈责备的娇羞小女孩模样。
孙绍祖见了,那刚刚才发了的物事瞬间又硬了起来,只觉得心头一阵邪火烧过,发恨道:“小妖精儿,看爷怎么收拾你,今儿弄死你,也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可别怪也心狠。”
说着,便不顾潘金莲的连声哀求,将潘金莲两条腿儿分开,扛到自己肩膀上,狠狠入了进去。
潘金莲已经几次到了极乐顶点,如何能够经受住孙绍祖这种丝毫不留情面的撞击。心里只觉得是搬起了石头砸到了自己脚上,别提有多么后悔了,简直就是欲哭无泪。也不敢再挑战孙绍祖,只得极力迎合着孙绍祖的冲撞,又捡了孙绍祖*听的话来说了无数句,才换得了孙绍祖的几分怜惜,放缓了冲刺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