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孙绍祖尽了兴,发了出来,潘金莲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散架了,整个人无力地靠着孙绍祖胸膛上,浑身香汗淋淋,话都说不出来了。
孙绍祖*怜地亲了亲她的鬓角,享受着余韵,只觉得叫他死到潘金莲身上他都是愿意的。
便叫了人送了热水,抱着潘金莲跨入浴桶之中。
知道将潘金莲折腾的过火,便殷勤地给潘金莲清洗身子。
潘金莲累得浑身乏力,浑身上下除了一双妙目,哪里都懒怠动弹,便靠着孙绍祖,享受着孙绍祖的耐心服侍。
孙绍祖给她洗过上身,便将手探入到她两腿之间,不料刚一触碰,潘金莲就猛然睁开了眼睛,身子一缩,叫道:“痛。”
孙绍祖忙安抚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说道:“知道你疼,不弄你了,不过还是要清洗干净,否则一会儿没法上药。”
潘金莲赌气道:“不上药了。”
孙绍祖见她如同小孩子一般赌气,不觉失笑,劝道:“今日不上药,明日也不会好,到时候还是你吃苦。一会儿我轻些,你暂时忍耐一下。”
潘金莲撅着嘴儿:“都怪你,人家都那样求你了,你就是不肯放过。”
孙绍祖忙说道:“你说的对,都是我的错。打我几下还不成吗?”说着,便拉了潘金莲的小手,往潘金莲身上打去。
潘金莲笑骂道:“我嫌手疼。你那身子就像铁打的一般,打你几下,你不觉得疼,倒像是给你挠痒痒的一样,我才不干呢。”
孙绍祖遂了春兴,如同喝了一碗神仙药水一般心里和身上的毛孔没有一个不舒坦的,见她人比花娇,心里愈发高兴,便耐着性子哄她:“都是我的错,我就着这里,随你怎么处置都好,只是别和我闹性子。”
潘金莲眼珠子一转,便将头贴到孙绍祖肩窝处,孙绍祖笑道:“怎么,舍不得打骂为夫?”
潘金莲笑道:“那是自然。”话音刚一落地,就狠狠地咬上了孙绍祖的肩头,半晌不肯松开。
孙绍祖常年习武,肌肉硬实,潘金莲这一口下去,孙绍祖不过是轻微疼痛,她的那一口贝齿也受不了啊,便松了嘴,看向自己咬的地方,见不过是留了两排牙印子,有一些地方破了外层的一层油皮罢了,并无大碍。便泄气地说:“你欺负我,连你的皮肉都欺负我。”
孙绍祖听得她语带哭音,听得心里发疼,忙搂了她说道:“都是我的不是。”伸出一只胳膊来,“要不你咬咬胳膊试试?”
潘金莲连连摇头:“谁要咬你,一身的硬肉,没得硌了我的牙。”
孙绍祖只得打叠起千般精神来,对着潘金莲是百般劝哄、作低伏小,方让潘金莲回转了过来,脸上带了笑模样。
一时洗过,孙绍祖分开潘金莲的两腿儿,见水帘洞口果然红肿不堪,还有一些擦伤,便有几分后悔,不该如此孟浪,只怕明日只能吃素了。
一边挑了药膏,给潘金莲细细涂抹了药膏,净了手,搂着潘金莲睡下。
潘金莲被他狠狠揉弄,早就体力不支,倦极而怠,挨了枕头,不多时便睡着了。
孙绍祖听着耳边潘金莲匀长的呼吸声,微微一笑,他虽然常年习武,但与潘金莲床第激战,也是倦极,不多时便与周公相会去了。
☆、平淡如水时光荏苒
潘金莲一觉醒来,已是天色大亮,身边不见孙绍祖的身影,也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心里也不以为意,开口叫丫鬟服侍自己起身洗漱。
司棋和绣橘两人早在外头侯着了,听她唤人,一个便进来服侍她穿上大衣裳,一个忙指挥着小丫鬟捧了铜盆,拿了青盐等物服侍潘金莲洗漱。
潘金莲洗漱过后,顺口问道:“大爷几时起的,往哪里去了?”
司棋忙答道:“天刚一亮便起了,说是叫奶奶好生歇息,若是饿了,便先吃饭。大爷如今在外头练功呢,”
潘金莲笑道:“左右我刚起,也并不饿,你们随我去看看。”
司棋等人便随着潘金莲往外走,果然见孙绍祖只穿了紧身衣裳在院子里头练功,便站在廊下看。
孙绍祖仿佛身后长了眼,没一会儿便转过头来,见潘金莲看自己练功,神情专注,心头喜悦。便如同那些心里有了喜欢的女孩子的小男孩们一般,打定主意要好好表现一番,便只当做没看见潘金莲,脚下步法愈发沉稳,将一套拳法练得是虎虎生风。好半晌,才停了下来,向潘金莲走去。
潘金莲见孙绍祖额头出汗,忙拿了帕子给他擦拭。
孙绍祖乐得享受潘金莲的贴心服侍,便安安稳稳地站着。
孙绍祖生得魁梧高大,潘金莲身量一般,只得踮着脚尖去给她擦拭额头的汗珠,孙绍祖便下意识地伸手扶住潘金莲的腰身。他是武将,又常年练功,不同于潘金莲在贾家见到的那些体量文弱的子弟,侵略性很强,又刚出了汗,浑身上下的肌肉都散发出强烈的男性的味道,潘金莲挨得又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孙绍祖散发出来的气息,不觉心中一热。便胡乱给孙绍祖擦了几下,便不着痕迹地脱离了孙绍祖的掌控。
孙绍祖还正回味着潘金莲的腰线,顺口问道:“不是说了让你先吃?”
潘金莲抿着嘴儿笑道:“惦记着大爷呢,如何能吃好?”
孙绍祖瞧了她一眼,见她笑靥如花,不觉心中一荡,咳了一声,抬脚便往屋里走了。
一时吃毕饭,两人便坐着说些闲话。
潘金莲问道:“大爷刚才练的什么拳法?看起来,颇有意思。”
孙绍祖笑道:“不过是家传的一套拳法罢了,也没什么威名,只是我自幼儿便练习此拳法,倒是觉得强身健体。”一时便又说道:“倒是你,身子弱成这个样子,真是应该好生学些强身健体的功法。”
潘金莲不乐意了:“大爷常年习武,身体自然是好,我哪里比得过?我的身体在闺阁女子里头,也算是好的了。昔年在家中的时候,姐妹里头就数我不大害病了。”
孙绍祖听了,目光在她身上打了个转儿,慢条斯理地问道:“你的身体还算好的?那昨晚我不过才刚刚做了一回,还没尽兴,是谁就喊着承受不了,叫我轻点慢点,说腰要断了,后来又哭着喊着说尽好话求我饶了她的?”
潘金莲见他上上下下地打量自己,那眼光在自己双腿之间停留了片刻,才转开了去,且眼神中含义颇多,便羞红了脸,啐了他一口:“谁求饶了?我倒是仿佛记得,大爷叫我别夹得那么紧,别弄断了你的金箍棒来着。”说完,还故意看向孙绍祖那一处,眨了眨眼。
孙绍祖见她不承认,还说起了自己,见她目光转向自己的□,眼前便浮现处昨晚潘金莲在自己身下的诱人模样,回想着□物事儿在她身下紧要处的销魂滋味儿,一时血脉贲张,身子便燥热起来,那物事儿便抬起了头,放大了一圈。想到昨日将潘金莲折腾的不轻,便强行压下了将她就地正法的念头。咳了一声,眉头微微挑了一挑,便拉长了声音:“啧啧,还嘴硬呢,行,你说了算。不过,到了晚上,某人再求我,我可不应承了,不管腰肢断不断,只管狠狠入。没法子,谁让某人自己说过的话一转眼便都忘了?想来也不是真的无法承受,不过是想躲懒罢了。正好叫她尝尝爷的七十二般花样,也好开开眼界。”
潘金莲想到孙绍祖床第之间的勇猛威武,饶是自己百般求饶,还是被折腾的很惨,若是孙绍祖不肯收敛一些,只怕自己就是连床都下不了了,脸色一白,忙认错:“是我记错了,我的身子确实不好。”
孙绍祖见潘金莲低头认错,便笑道:“这回你可是想好了?可别又记错了。”
潘金莲忙说道:“大爷说的对,我的身子确实不好。”
孙绍祖便放缓了声音:“我就说你身子不好,不经用,爷还没尽兴呢,你就受不了了,百般讨饶不说,居然还敢昏厥过去。”
潘金莲听他提及自己的不堪往事,忙摆了摆手:“那都多早晚的事了,大爷还拿它说嘴。”
孙绍祖呵呵笑道:“你还知道丢脸,爷还真是没见过你这么没出息的女人。好了,从明天开始,你跟着我一起练功,不说别的,自然也得练得壮实点。”
潘金莲满心不愿,起身坐到孙绍祖旁边,拉着孙绍祖的衣袖撒娇:“我只怕自己吃不了那苦,大爷如何忍心呢?”
孙绍祖见她耍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做出一副忍痛割*的表情来:“好了,小懒虫。只要你每天练功,爷就每天少做一次,否则,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总是要找寻点事情打发时间的。”说完,双手环胸,老神在在地看向潘金莲,等待她的选择。
这意思,十分明显,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每天练功,晚间可以少受一次折磨,一个是不练功,那可就要多来几次风月之事了。
你道孙绍祖怎的如此好心,主动要求减少一次风月之事,也要帮助潘金莲强身健体?孙绍祖可不是真心为了潘金莲好,而是为了他自己的长久享受,他的算盘打得清楚。潘金莲的身体确实是天赋异禀,行起事来格外畅美难言,每每让孙绍祖都恨不得死到她身上才好。只是潘金莲作为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缺乏运动的千金小姐来说,身体虽然不至于像林黛玉那样孱弱不堪,到底也经受不住孙绍祖的无止境索取,以至于孙绍祖不得不稍稍压抑自己的龙精虎猛,才能够保持着如今的和谐相处。既然能够忍了一步,自然也还是能够再退一步的,等到潘金莲身体养得好了,还怕自己不能可着心意地行事不成?一时的忍让,换来长久的享受,这笔买卖,在孙绍祖看来,还是十分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