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祖手下不停,按揉个不休,潘金莲水源处的泉水也是越流越多。孙绍祖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差不多了。”
孙绍祖便将自己的裤子也给褪了,那憨头憨脑的小兄弟失了束缚,便欢喜不已地蹦了出来。
潘金莲虽然已经被孙绍祖搓揉地浑身酥软,期盼着孙绍祖给自己解火,但低看头见孙绍祖那处十分长大,色若紫/肝,尺寸骇人,顿时想起自己前几次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受罪经历来,一时心生畏惧,将那邪火灭了不少。生怕自己支撑不住,便想要起身躲开。
她刚一有动作,就被孙绍祖察觉,孙绍祖伸手将她搂住,牢牢地禁锢在自己怀里,低声笑道:“都这会儿了还想跑?”
潘金莲见躲不过去,便低头看向他身下,又抬起头看他,面露哀求之色。
孙绍祖见潘金莲畏惧自己的尺寸,心头得意,亲了她一口,笑道:“怕什么?女人连孩子都能生,还怕这?爷告诉你,你不过是初承雨露,还不习惯罢了。等时间长了,你自然知道还是长大些才好,做起来尽兴。”
孙绍祖一边说着,一边扶了潘金莲的腰肢,将自己的物事儿对准水源处,慢慢入了进去。
潘金莲就如同一叶小小扁舟,在狂风暴雨的大海之上,无所依凭,孙绍祖就是她唯一能看到的舢板,只能依附着孙绍祖摇晃。
孙绍祖见潘金莲脚上还穿着一双翠色的绣花鞋,越发衬得肌肤莹润白嫩,捏了捏她的脚,愈发动性,冲撞不停,嘴里还说些淫/词浪/语,挑弄潘金莲,不多时,潘金莲便丢盔卸甲了。
孙绍祖犹自觉得不尽兴,便抱了潘金莲往桌子上一放,自己站在地上,扣着她的腰身,猛力进进出出。潘金莲哪里禁受的了这种欢爱,挺了不过片刻,便又投降了。
孙绍祖见潘金莲云鬓松散,星眼朦胧,纤腰款动,小嘴里发出的呻/吟之声都低不可闻,愈发情动,便大力抽/送了百十下,方才觉得要发了出来。便抬起潘金莲的身子,亲住潘金莲的樱桃小嘴儿,将呻/吟之声都吞到自己嘴里。一手搂紧潘金莲的腰肢,腰间又发力抽/送了几十下,才发了出来。
潘金莲浑身乏力,只能窝在孙绍祖肩窝处喘息,孙绍祖也是一阵虚脱,便搂了潘金莲缓了一阵子。等孙绍祖回过神来,又亲了潘金莲几下,笑问道:“为夫是极为舒爽了,娘子觉得为夫的技术如何?”
潘金莲嗔怪地看了孙绍祖一眼:“你还问?我这会儿还觉得浑身没劲呢。”
孙绍祖便又和潘金莲调笑几句,拿了潘金莲的帕子胡乱擦拭了一番,收拾妥当,才要伸手给潘金莲整理衣裳。
潘金莲心话儿,孙绍祖这物事儿当真是好,只是自己眼下新瓜初破,却有几分经受不住,等到日后,还不知有多么销/魂呢。指着那物事儿道:“也不知你这物事儿是什么做的,这般强悍,叫人又是爱又是恨。”
男人也是犯贱,你若是个烟花女子,若是能做出一副大家闺秀的贞静模样来,方才算得上是花魁;你若是个大家闺秀,偏要在床第之间放浪形骸,方才算是好女人。孙绍祖也是如此,见潘金莲这般话都说得出口,心中觉得有趣,笑道:“娘子你那妙处是大海,为夫这物事儿便是定海神针了。”
潘金莲一想,可不是,这定海神针将自己那大海搅得是风生水起,笑道:“若是这么说来,什么大海,竟是水帘洞来。”
孙绍祖乐道:“是是,你说的是。”将她扯过来,亲了几口,方才扬声叫丫鬟:“还不送热水来。”
司棋和几个小丫鬟本来在门口说闲话,见孙绍祖回来了,几个小丫鬟便都散了,独留司棋和云儿两个在外头等候主子差遣。
司棋和云儿早就听到了里头孙绍祖和潘金莲的动静,甚至还听到了桌椅摇动的声音。
两人都是过来人,知晓情事,听到屋子里头的声音,就不难猜测到战况的激烈程度,一时听得脸红心跳,连头都不敢抬。
司棋虽然和潘又安成就了好事,但毕竟只有一次,还落下了心病,只是觉得孙绍祖和潘金莲大白天的就这样胡天胡地的,不大好,却是没有多想。
云儿就不同了,她本就是孙绍祖的通房丫头,早就被孙绍祖破了身子了。清楚的知道孙绍祖的脾性和小兄弟的尺寸,听到屋里潘金莲的叫声,自然更能感同身受。不免想起了昔日孙绍祖将自己压在身下很入的样子,听着听着,她那水源处也是春/水满溢,湿漉漉地难受的很。见司棋只是低着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常之处,才放下心来。便极力想些别的事情来,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别再听到屋子里头的动静了。
两人好容易听到屋子里头动静没了,就听到孙绍祖叫送热水,云儿忙出去叫了婆子来送热水。
不多时,两个粗使的婆子就将热水送到了屏风后面。
司棋和云儿两个便进来服侍潘金莲,就见潘金莲虽然神色倦怠,但面色潮红,眉梢眼角皆是春风得意,分明是被滋润了。也不敢再看,便扶了潘金莲往屏风后头走。
潘金莲腿间虚软,略微一动,就察觉到水帘洞里头孙绍祖留下的汁液便流了出来,腿间一片黏腻,愈发觉得难受。强撑着到了屏风后头,也不好意思再让两人服侍自己洗澡,便挥手叫两人下去。
司棋和云儿忙退了出去。
潘金莲脱了衣裳,抬腿往浴桶里头迈,都觉得抬不起腿,勉强试了几下,才进了浴桶。红肿的水帘洞被热水浸泡,才觉得舒缓了一些。再看自己身上,果然没少留下痕迹,心里不由得将孙绍祖一通臭骂。
孙绍祖隔着屏风还能够看到潘金莲那窈窕身影,心头火热,想要再战一番,顾及到潘金莲新瓜初破,不耐久战,只得忍了。
直到水有些凉了,潘金莲才从浴桶里头出来,拿了司棋备好的衣裳穿上,又叫了司棋给自己擦干头发。
孙绍祖见了她,又说了一阵子话,见天色黑了,到了饭点,便叫人摆了饭来,两人吃了,歇下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
☆、枕畔情浓海棠春睡
潘金莲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察觉到身边男人起身,也懒得动弹。孙绍祖见她如此,心知昨晚折腾的厉害,亲了亲她,道:“好好睡吧。”潘金莲唔了一声,转了个身便又睡着了。等到醒来,已是太阳高悬。闻得孙绍祖外出赴席去了,便懒懒的吃了饭,到院子里转了一圈,消消食儿,又躺倒床上补觉去了。
孙绍祖并无什么正经事,不过是和几个常见的纨绔子弟一起吃酒耍乐罢了,等到午后,因杨三郎家中有事,几人便都散了。孙绍祖左右无事,到前街上买了一盒潘金莲爱吃的点心来,便家来了。见司棋等人都在外间打瞌睡,便咳嗽了一声,问道:“奶奶呢?”
司棋和云儿等人被惊醒,忙起身答道:“奶奶吃过饭,正在里间午睡呢。”
孙绍祖便点了点头,坐到椅子上,说:“我在外头吃了几杯酒,过来服侍我净面换衣裳。”
云儿等人忙叫小丫鬟送了温水来,给孙绍祖净面,又服侍了孙绍祖换了衣裳。
孙绍祖便拔腿往里间去了,果然见床上幔帐放了下来,便悄悄地走过去,掀起幔帐。
只见潘金莲正拥着被子睡得香甜,头枕着鸳鸯枕,满头青丝散在枕上,面容安宁,还带了点笑意,穿着一件白绫子的中衣,隐隐能够看出里头那大红的鸳鸯戏水肚兜,一双只着罗袜的玉足却伸出了被子,还露出一截白嫩可人的小腿,一双脚秀气小巧。
孙绍祖捏了捏她的白嫩的脚,见上头指甲盖小小的,眼色粉红,十分可爱,把玩半晌,忍不得亲了一口。潘金莲睡得沉,竟是没有醒转,只是嘤咛了一声,胡乱踢了几下,便又沉沉睡去。
孙绍祖本就喝了几杯酒,心头燥热,见潘金莲恰如海棠春睡一般,纤侬有度、骨肉匀停,端的是诱人,哪里能够忍得住春兴?心话儿,这辈子还不曾入过睡着的女人呢,当下也不声言,脱了自己的衣裳,便往床上去了。
轻轻解了潘金莲的白绫子裤子和亵裤,分开她的两条腿儿,用手轻轻揉捏了数下那娇嫩的花苞,见里头缓缓渗出了甘甜蜜糖,便挥舞着金箍棒直接杀入了水帘洞之中。
潘金莲正睡得黑甜,就觉得身上沉沉的,似乎腿间又是做那风月之事的感触,还以为是自己做梦了,一睁眼,就见孙绍祖正在自己腿间卖力动作。
潘金莲还以为自己是近期风月之事太多了,连睡梦之中都还梦见这种事情,便又闭了眼,口中低声说道:“我是在梦中呢。”便又要睡去。
孙绍祖见潘金莲睡眼朦胧,又听她言语,便忍不住笑了:“我的亲亲,哪里是做梦了,可不就是我。”
潘金莲睁开眼看他,笑问:“你又作怪,偏赶着我歇午觉的时候来做这事。昨晚折腾了那一个时辰,难道还没有尽兴?一回来便又上赶着来闹我。”
孙绍祖笑道:“你没听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种风月之事,哪里会觉得厌烦?我只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你在一处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