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祖求娶潘金莲,本来也就是为了和贾家拉上关系,如今见目的达到,心中愈发高兴。
王熙凤见潘金莲面色红润,眉眼滋润,知道过得还不错,便也打趣她几句。
一时见四下无人,便悄悄和潘金莲说道:“从前这些话不好与你说,如今你出了嫁,就该知道这些了。女人家最重要的是什么,还不是儿子要紧。你看看你哥哥,从前也是个贪心不足的,如今只知道抱着你侄儿教他读书认字了。你也该早作打算才好,我这里有专门给女人调养身子的秘方,你拿了回去好生调养,早日生出儿子来才是正经。”
潘金莲将方子拢入袖中,忙谢她:“嫂子待我是真好,我可就不客气了。”
就听外头贾宝玉、史湘云等人来这里找潘金莲来了,两人忙换了话题。
史湘云等人均是打趣潘金莲,潘金莲便笑道:“你们收敛些才好,否则等日后你们出了嫁,我也这般打趣你们。”
到了午后,就听外头打发人来说:“外头席已经散了,姑爷叫姑娘出去,好回去了。”
王熙凤听了,笑道:“还真是恩爱呢。你还不快些跟着回去?”
潘金莲回道:“合着我才出门,嫂子就嫌弃上了,巴不得叫我早早走了?”
众人都笑了起来,潘金莲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过了片刻便起身往外走。
潘金莲刚刚往车上一坐,就见帘子又被掀了起来,孙绍祖居然也坐了进来。
潘金莲见他面色酡红,大约是吃多了酒,还带着酒气,便问道:“不要紧吧?”
孙绍祖笑嘻嘻地挨着她坐了,也不说话,只是将她搂到怀里。
司棋和绣橘见到这种情况,顿时臊得坐不住了,两人互视一眼,便往车头坐了。
潘金莲见孙绍祖如此,便推了推他,示意他坐好。
孙绍祖笑道:“只有我们两个,你怕什么?”
潘金莲瞪了他一眼,往外努了努嘴。
孙绍祖也不以为意,便将头埋到潘金莲发间,嗅着她的香味。潘金莲起初不以为意,谁知孙绍祖见她没有抗拒,便得寸进尺了,慢慢地往她耳朵后面吐气,热热的气息,弄得潘金莲心头发毛。孙绍祖见潘金莲耳垂几乎是半透明的,这会儿因羞涩又红了一片,显得愈发诱人,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舐潘金莲的耳垂。
潘金莲几乎惊得几乎要跳了起来,她实在没想到孙绍祖居然在马车里头就敢这样。一双秋水明眸难以置信地看向孙绍祖,低声提醒说:“外头有人。”
孙绍祖喝了酒,看她愈发顺眼,理直气壮地笑道:“我又没做什么。”
潘金莲也不敢让外头的人听见,便往旁边挪了挪,企图离孙绍祖远一点。可她一动,孙绍祖就跟着挪动,马车里就那么大一点地方,她到哪里也无法脱离孙绍祖的控制,只得忍了。
孙绍祖见她隐忍的样子,觉得有趣,便故意逗她,拉了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摩挲个不停。他喝了酒,身上发热,潘金莲的小手有些凉,他觉得正好,便不许她拿下来。
潘金莲无计可施,只得由着他轻薄。
谁知孙绍祖却变本加厉,张开嘴去亲吻她那莹白的素手,还伸出舌头去舔她的手心。潘金莲觉得痒痒的,十分想笑,然而又怕被外人的下人听见,只能竭力忍耐,盼望着孙绍祖尽早收手。
孙绍祖却不肯就此了事,细细地亲吻着潘金莲的手,潘金莲实在是忍无可忍,猛地缩回手,挣开了孙绍祖的禁锢。
孙绍祖见潘金莲如此,心中微怒,然而还未说些什么,潘金莲就冲着他微微一笑,欺身凑近,身子紧紧贴住孙绍祖,胳膊紧紧搂住孙绍祖的脖颈,腻着声音说:“爷,你这是要做什么?”
她嗓音娇媚入骨,整个人又因为刚才被弄得羞窘而脸生红晕,一双清亮的眸子仿佛也染上了粉红色的欲念,着实勾人的紧。
孙绍祖看得愈发心痒难捱,登时想起了洞房之夜她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娇美模样,那入骨的极致欢愉,叫他此刻想来还觉得回味无穷。恨不得立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弄上一回,才能解了心头的邪火。心念一动,呼吸之声也粗了许多,伸出手去便欲搂了潘金莲做那事,只是灵台尚有一丝清明,顾及到这是在外头马车里,若是当真弄出了事,只怕叫下人听见了不好。关上门来,不管如何折腾,都是夫妻之间的事情,若是被小厮看见或听见,那可真是丢脸了,毕竟这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可不是供人取乐的粉头。想到此处,孙绍祖沸腾的欲望便渐渐降温,恨恨地盯着潘金莲的诱人模样,到底是不甘心就此放过她,半晌,压低了声音在潘金莲的耳边道:“这会儿饶了你,到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语毕,颇为郁闷地松开手,挪了挪地方,离开潘金莲,闭上眼睛假寐。
潘金莲本来是生怕孙绍祖控制不住自己,或者自己抵抗不住孙绍祖的引逗,到时候在马车里头白日宣淫,难免不被下人瞧见,这才兵行险招,反过来诱惑孙绍祖。见孙绍祖的反应在自己的预料之内,这才放下心来。
一时到了孙家,司棋也不敢进来,只是在外头说:“大爷,奶奶,到了。”
潘金莲看向孙绍祖,孙绍祖睁开眼盯了她半晌,才唔了一声,率先下车了。
司棋见孙绍祖下了车,才敢过来扶了潘金莲下车。
到了晚上,孙绍祖自然是不肯放过潘金莲的,等吃过晚饭,就打发丫鬟都下去了,抱了潘金莲就往床榻上去。
潘金莲见他如此急色,也觉得头疼,只是昨日已经推脱了一次,如果再不让孙绍祖得手,只怕反倒不好,只得半推半就地依从孙绍祖。
孙绍祖解了她的衣衫,见她里头穿了一件桃红色的肚兜,同色系的亵裤,越发衬得肌肤白嫩,便啧啧称赞:“这一身皮肉怎么生得,这样好。”
潘金莲便故意笑道:“哪里好,大爷见过多少女人?”
孙绍祖笑道:“我的亲亲,这是吃醋了?”他嘴上说着,手下也不停,不住地抚弄潘金莲的身体。
潘金莲觉得痒痒,笑个不停。
孙绍祖便分了她的腿儿,入将起来。潘金莲刚破身子,不耐久战,直喊痛,孙绍祖头上也出了一层汗,便伸了手去揉捏潘金莲的两团雪白山峰,轻揉慢捻,潘金莲的注意力被分散,兼之孙绍祖腰间不再动作,倒是觉得刺痛略微缓解了一些。
孙绍祖见她脸上痛楚之色微减,便继续抚摸那两团软雪,见顶端的红樱眼色粉嫩娇美,微微颤栗,就像风中不胜风力的娇艳花朵,心中一动,便将大半个雪白都含入口中,不住亲吻顶端的红樱。手上也没闲着,揉捏上了另一侧雪白。
见潘金莲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两团软雪上头,一狠心,腰间猛然发力,狠狠往里头顶。
潘金莲吃痛,本来粉嫩红润的小脸儿霎时间转作雪白,孙绍祖便就着这个姿势,也不动作,伸了手去抚弄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口中毫无诚意地安抚着:“忍一忍就好了,往后就不疼了。”
潘金莲心话儿,老娘可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这谎话也忒没可信度了,然而这话如何说得,半晌才憋出了一句话:“骗子,你前天就说不疼了。”
孙绍祖闻言便很不厚道地笑了起来:“我是说,等你习惯了,就不觉得痛了。我看你还有力气说话,说明还不是很疼吗?”
潘金莲想要骂他几句,又觉得费力气,便闭口不言,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
孙绍祖见她认命,不做反抗,忍了两天的他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便立即开始动作,见潘金莲黑压压的一头乌发埋在枕间,脸上绯红一片,星眼朦胧、酥/胸荡漾、芊腰微动,一双莹白素手下意识地抓着身下的褥子,浑身上下说不尽的妖/娆姿态,愈发提了兴致。
潘金莲的声音便渐渐低了下去,整个人无助地任由孙绍祖折腾。孙绍祖又入了数百下,这才发了出来。
孙绍祖只觉得头脑中一阵空白,仿佛乐到了极致,低头见潘金莲脸色潮红,额头一层薄汗,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头捞出来的一般。不免起了几分怜惜,便拿了帕子给潘金莲擦拭。又亲了几下,慢慢平息自己的心跳。
潘金莲觉得身上又黏又湿,十分难受,偏偏孙绍祖又不肯起开,只是伏在她身上,想起他狠狠欺负自己的样子,心头火起,便伸手推他:“你起开,压得我难受,都喘不过气来了。”
孙绍祖见她推自己也没有几分力气,声音又因情事而显得有些低哑,这副嫌弃自己的样子倒是更像撒娇,便低低地笑了,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往旁边一躺,又将她搂到自己怀里。两人不着寸缕,就这么紧紧贴着。
潘金莲的脸贴着孙绍祖的胸膛,能够清晰地听到孙绍祖的心跳,不过这个样子,潘金莲还真是没有觉得享受,她嫌弃地说:“叫人送热水来,难受得紧。”
孙绍祖便起身看她花苞那里,果然见又红肿起来,他伸手碰了一下,就见潘金莲身子缩了一下,显出痛苦之色,知道又弄疼她了,便披了衣服,叫人送了热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