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不信道:“你又哄人了,我哪里有那么好了?”
孙绍祖说:“我也算见识过几个女人了,竟然没有一个能和你相提并论的。”
潘金莲听了,便咯咯直笑。
孙绍祖原本见潘金莲睡了,动作还是轻缓的,如今见她醒了,便再无顾忌,□金箍棒便挥舞地十分卖力,在里头捣弄不休。
潘金莲上半身埋在被间,只露出一截不堪盈握的小蛮腰和光落落的两条雪白腿儿,那大红的被子,愈发衬得潘金莲肤如白玉,寻不出一点瑕疵来。孙绍祖看着潘金莲的风情,更是情动不能自已,只是卖力地耕耘着。
孙绍祖便又教潘金莲一些淫/词/浪/语叫她说出来,潘金莲此刻顾不得什么廉耻不廉耻的,便一五一十地都照着说了。
孙绍祖见她红艳艳的小嘴儿里头说出这些话来,更是兴起,动作愈发急促。如此几十下,潘孙绍祖一阵颤抖,方才也发了出来。
潘金莲整个人都像虚脱了一般,上半身躺在床上,累的不想动弹。
孙绍祖想了一想,穿了外衣,叫了婆子送了热水来。
等婆子走了,便将潘金莲抱到浴桶之中。咬着潘金莲的耳朵说:“今日换个花样来。”
潘金莲听他如此说,身子便抖了一抖,带着哭腔道:“大爷,我今日实在是到了顶点了。你就饶了我吧。”
孙绍祖笑道:“饶了你也不是不行,只是爷我从来都是今日事今日毕的。今日要是饶了你,明日可就要加倍了。到底要不要绕了你,你自己选。”
潘金莲知道自己今天是觉得躲不过去了,便想着拖延一阵是一阵,说道:“大爷也该给我一点时间,容我好好想一想该如何选择才是啊。”
孙绍祖抱着胸好整以暇地笑道:“还不快想。当我不知道你这是要拖延时间呢?”
潘金莲见自己的小心思被孙绍祖看得分明,只得做出了让自己无比痛苦的选择:“我选今日事今日毕还不行吗?”
孙绍祖听到合乎自己心意的选择,满意地点了点头:“孺子可教,爷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说着,便坐到浴桶里头,将潘金莲抱到自己腿上,就加潘金莲的两团软雪在水下看得清清楚楚,还带了一分朦胧美感,便伸手揉捏了几下她的两团软雪,不断变换着揉捏的力度和方向。继而便顺着潘金莲的身体曲线向下摸去。
潘金莲含羞带嗔地看了孙绍祖一眼,便将脸扭过一边去。
孙绍祖见她小女儿情态,愈发高兴,伸出舌头去舔她姣好的眉眼,潘金莲被他弄得直痒痒,便咯咯笑着躲避。
孙绍祖便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去亲她那红艳艳的小嘴儿,潘金莲只略微抵抗了一下,便由着他兴风作浪了。
孙绍祖一边堵住她的小嘴儿,亲了又亲,一边调整她的姿势,抱了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将她的两条腿环住自己的腰,腰间微一用力,借着那水帘洞泉水的润滑作用,那金箍棒便入到了水帘洞之中。
前戏够长,潘金莲便觉得水帘洞不那么疼痛了,便迎合着孙绍祖的源源不断的撞击。
两人撞得浴桶中的热水波纹不断,还溢出了桶外。
潘金莲被他撞击的无法坐稳,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来回晃荡,生怕自己倒到水中,便伸手去抓桶沿,一双素手刚一伸到桶边,还未抓住桶沿,就被孙绍祖给捉住了,拉到自己身上,示意潘金莲搂住自己。
孙绍祖粗喘着说:“我的乖乖,你哪里知道这样的乐趣,别扶桶沿,快来搂住爷。”
潘金莲便依言搂住孙绍祖的颈项,当下两人贴的极紧。潘金莲胸前两团软雪便不住地在孙绍祖胸膛上打转儿,潘金莲口中娇娇的叫声也入了孙绍祖的耳朵,只听得孙绍祖热血沸腾。
潘金莲只觉得自己又死了一回,手软的都抬不起来,只由着孙绍祖搂着自己安抚地拍着后背。回过神来才觉出水都凉了。
孙绍祖歇了片刻,便将金箍棒从水帘洞内退了出来,先是自己胡乱冲洗了几下金箍棒。见潘金莲身子软的像没脚虾,只能依附着自己,便又给她洗了几下,便抱了她跨出浴桶。
拿了帕子给潘金莲擦拭干净水珠,见旁边架子上搁着衣裳,便给潘金莲穿了衣裳,抱了她往床上去了。
云儿和香儿两个收拾床榻的时候就见床上被褥上有不少黏黏糊糊的液体,后来往屏风后头收拾浴桶的时候见桶里的水泰半都泼到了外头,便知道两人战况激烈。想着孙绍祖那物事的尺寸,两人都是面红耳赤,暗暗想到也不知道奶奶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是如何服侍大爷的。
潘金莲浑身虚软无力,见孙绍祖却是神清气爽,如何能够心理平衡?便拿眼恶狠狠地瞪着孙绍祖。孙绍祖看在眼里,却浑然不觉得潘金莲眼神毒辣,反倒觉得是含情脉脉、情意缠绵,不免又亲了她几口。等到用晚饭的时候,潘金莲说没劲,不肯动弹,孙绍祖无奈,只得叫人将晚膳挪到里间榻上,自己执了筷子,一口一口喂潘金莲。偏潘金莲又故意捣乱,这个不吃,那个不好,又说孙绍祖不晓得体恤自己,直将孙绍祖使唤的团团乱转。孙绍祖却是难得的好脾气,并不着恼,只觉得乐在其中。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改了4次了,到底要怎样呢?
☆、月信至金莲暗筹谋
潘金莲正坐着窗下看孙家家用账簿,就听外头自己的教引嬷嬷张嬷嬷来了。
张嬷嬷便给潘金莲行礼请安过后,潘金莲忙笑道:“妈妈来了,何须多礼?妈妈快坐。”又叫司棋,“快给妈妈上茶。”
张嬷嬷便在小凳子上斜着身子坐了,见司棋上茶,忙说道:“多谢姑娘。”说完便低头喝茶,也不言声。
因为这张嬷嬷是个老成人,不似当年王奶娘那般只想着从潘金莲身上谋些好处,潘金莲当初才挑了她当了自己的陪房,如今见她似乎有话要单独与自己说,心中纳罕,便对司棋使了个眼色。司棋会意,忙叫了几个丫鬟都出去了。
张嬷嬷见屋内只有自己和潘金莲两人了,便开了口:“奶奶,这话本来老奴是不当说的,只是,也不知太太和奶奶说过这事没有……”
潘金莲见她吞吞吐吐的,便笑道:“妈妈说的是何事?”
张嬷嬷似乎是下了决心,抬头道:“奶奶的月事这两日便要来了。老奴这些日子冷眼旁观,见大爷对奶奶也是好的。只是奶奶,打小儿你就是老奴看大的,老奴不得不说一句。大爷不是个修身养性的人,奶奶身子不方便的时候,总要有人服侍大爷,大爷房里倒是有几个通房丫头,只是都是孙家的人,和我们不是一条心。大爷身边还是要有奶奶的人才好,将来也好拿捏着,不知道奶奶是否想好了人选。”
潘金莲听了笑道:“到底妈妈奶了我一场,是真心为我打算。这话除了妈妈,只怕别人也不会和我说了。”
张嬷嬷听潘金莲这样说,便有几分动容,说道:“这都是老奴的本分。奶奶可有了打算了?”
潘金莲点了点头,说道:“不瞒妈妈,我也想过此事。只是我如今过门不久,还是不要给大爷送人的好,省得分了大爷的心。将来,自然是要做些打算的。”张嬷嬷连连点头:“奶奶说的是。”
潘金莲倒不是在糊弄张嬷嬷,她是真的想过此事。
不说日后怀孕生子的时候,得有近一年不能和孙绍祖行那些风月之事,就是眼下,她来了月事,就不能和孙绍祖同房了。
经过这一段日子的相处,看似他们相处的也算不错了,孙绍祖每日都歇在自己房里。但他是个帐中英雄,风月里的班头,精力旺盛地令人发指,肯定不会就这么安安分分地吃素,必须要安排人服侍他才行。
司棋和绣橘打小儿就服侍她,多年相处下来,都是她最为得力的心腹,离了她们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司棋心里有人,绣橘也不是个愿意当妾的性子。更何况她看得明白,若是真将两人给了孙绍祖享用,固然可以博得一个贤惠大度的好名声。可她潘金莲从来也不是个只图虚妄名声,而就要打肿脸充胖子的人。
不过,她潘金莲也不是吃素的,孙绍祖若是肯给她这个正妻留点脸面倒也罢了,毕竟,来到荣国府多年,哪个正妻也不是靠丈夫的宠爱过日子的,只要她生下儿子,站稳脚跟,将管家的权利拿到手中,牢牢把持住,谁管孙绍祖喜爱梅香还是丁香。若是孙绍祖不肯善待自己,那也好办,只管使出手段来,她还真就不怕拿不下孙绍祖。
通房丫鬟若是听话,自己也不是那等容不下人的,提个姨娘什么的也行,若是敢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念头来,管保叫她们吃不了兜着走。
在这方面,王夫人不就是最好的榜样吗,不管贾政喜爱不喜爱她,她都是荣国府的二太太,地位牢不可破,就算婆婆贾母对她也要退让几分。更何况,孙太太眼下不在京城,又不是孙绍祖的生母,且和孙绍祖关系不睦,没有婆婆在上头镇着,若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是不能笼络住孙绍祖的心,拿捏住孙家上下,那她当真是白活两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