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锦安低低的轻哼一声,脸上竟是几分隐忍得异常痛苦的表情,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
扶桑听的那声轻哼,赶紧抬头,微红着脸细细的处理着伤口。
前世今生不成经历过情事的她,不曾想过这二十几岁男子特有的血气方刚。
☆、"第三十七章 东边的风"
待到扶桑包扎好后,锦安低声狠狠的喘了口气,眼眸深暗,看着这深沉的夜色,耳边烛火轻轻爆裂一声,满室生香。
想着那年来过往的事情不禁深深勾了嘴角,那时因为一时冲动也在夫人的默许下与叶园小公主的第一次见面,也许因为年少也许因为太久的等待竟强行吻了那个倔强的女孩儿。
想着这些年来对着这她的守候,这个叫做叶扶桑的女子牵系着他的一生,如今就这般真是的相伴在他身侧。
锦安闭目深深吸口气,可是还不待他把这口气吸完,平复体内的火气,他就立马僵住。
一双玉手轻轻的为他拉上锦被,接着一具柔软的身子从身侧轻轻的抱住他,刹那这周围满是她身上的清香。
扶桑。锦安的声音有些颤抖,身子微微僵硬。
扶桑看着锦安那僵硬的身子,认为的伤口崩裂的,抬手摸摸他的腰侧,还好伤口没有任何问题。
锦安感觉到那滑腻有些冰凉的小手在腰间游走,怀中抱着是柔软清香的身子,虽隔着扶桑身上的衣料,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侧的柔软。
倒是扶桑毫无发觉,侧身把脑袋轻轻曾在他的颈间,觉得安心异常,原来无论多么强悍的女子终归渴望身侧有个依靠携手相伴。
锦安感觉耳根处阵阵温热的呼吸,侧头是女子巧笑嫣然的容颜,猛叹一声。伸手紧紧搂住身侧的女子,一个翻身把她轻松的压在身下。
他何时自制力变得这般差劲!
扶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接着就被锦安压在了身下,他的唇舌猛然掠进她的嘴里,勾住她的唇舌纠缠起来。
依旧处于震惊状态的扶桑只是愣愣的,一点点的生涩回应,头昏脑涨完全忘了这是什么情况,安静的蹭在锦安的身下任由他吻着,手下意识的楼上他的腰间,触手是一阵温热肌肤,这才猛然间脑中一片清明。
扶桑睁开半眯着的双眸,只见锦安眸色越发的深沉,半眯着狭长的双眼也同她那般细细的打量着她。
锦安皱眉,强忍着身上的难受,伏在床上的手微微撑起,拉开两人的距离。
对于他的突然起身,扶桑有些不解,情不自禁的低低唤了声:锦安。
刹那只见锦安的眼眸黑沉得如浩瀚宇宙,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那好看的薄唇紧紧的抿着,喉结微微颤动。
就在扶桑感觉到抵在小腹的火热,为自己默哀三秒后,锦安突然侧身躺下在她身旁狠狠的喘了口气,紧紧的搂过她,那力道像是要把她捏碎揉进骨子里。
睡觉!声音暗哑雄浑。
嗯,扶桑愣愣点头,闭眼。
没想到两人就这般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扶桑的心、疼而温暖,她永远不会忘记锦安身上的那些伤痛,因为以她的聪慧怎会想不到这些伤疼为谁而受。
十五年来的默默守护,足够她用这一生一世去携手相伴。
无论在茫茫塞外蛮荒,还是如今繁华的长安,扶桑的心早已随他,去看那大漠的孤烟,长河的落日。
也许在世人眼中扶桑是这世间最尊贵骄傲的公主,但如今只想与他相守相伴。只想与他踏上共同的征程,前面朦胧的未知才能真正激起生命的欲望,只想与他剑指天涯,不悔一世。
晨光微曦,扶桑从朦胧的睡梦中微微转醒,习惯性的眯着双眼享受着这清晨的自然中片刻的雀跃。
这是一个不大的院落,初升的太阳暖暖融融的,这个院落虽不大但却处处精致,各种草木的摆放也都是极为讲究的。
怎么出来……
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在扶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抱了一个满怀。
心在一瞬之间春暖花开,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反手搂住他的脖子脸上用脸蹭了蹭他的下颚,清晨还未来得及刮掉的胡渣刺得扶桑微微发疼,皱皱眉准备离开锦安的脸却被他摁着脑瓜子又蹭了上去。
看着这四处的景致扶桑心里微微惊讶:没想到塔中还有这般的地方。
锦安微笑,好看狭长的眼眸轻轻眯了起来:这一直都是我的住处!
嗯,走吧。
说着怀中的扶桑手中多了一样异常冰寒的饰物,那是一枚巴掌大小的玉佩,透明的玉石中间嵌着一朵娇艳无比的血色扶桑!
这是?扶桑惊讶,这玉竟是通透得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那股沁心的凉意,她竟觉得异常的舒适,仿若那日那黑衣男子身上的熟悉感。
扶桑跳出锦安的怀抱倒退几步,眯了眼细细的端详着,这自如今相见以来来去冲冲,不曾好好看过的男子。
远远望去,在阳光下的他衣蹶飘摇,负手而立也静静的望着她,那眸中的深情似在眺望无际的景色。那一身黑色的衣袍,称的他在暗影处更加的若隐若现,好似天上的朝阳也不敢轻易在他身上留下一丝斑驳的杂影。
看着他那高挑的身形,挺立的背脊,阳光处模糊的暗影,在加之那若隐若现的气息看得扶桑不由得痴了。
扶桑终于明白,原来这些年来不光是她长大了,他也一样长大了,变得成熟、稳重。身上那股若隐若现的成年男子的气息,她想足够吸引这世间的女子的痴迷。
想到昨日里的情动,扶桑那动人的娇颜上迅速红霞遍布,她此时终于明白过来,所谓男子的血气方刚!
马车上,扶桑直接毫无顾忌的窝在锦安怀中把玩着那块美玉,因为深知南疆险情,兮灵被她留在塔中,那丫头虽之好意倒是失落不少。车厢里除了她和锦安只剩包子这一条好吃懒做没有丝毫存在感的灵狼。
驾车的是‘屠’,瞎了一只眼正用一块黑布蒙着,而那只完好的眼睛微眯着看不清具体的神色。他垂在两侧的双手手掌宽大而粗实,笑起来是朴实农民特有的憨厚,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
但看他的外边,过于黝黑的肤色,脖颈上的纹身,只是一眼扶桑就立刻断定,他绝对不是一个纯粹血统的唐人,必定有一部分南疆血脉。
这一年,唐历一四一年,夏暑正浓。
一辆黝黑的毫不起眼的破落马车幽幽驶向南疆,也这是这一年的这天,太子宣布前往皇陵为先辈守孝。
天下震惊。
虽天下百姓不知皇陵之秘,但作为世间操控者的那些人怎么不知,皇陵之苦并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每一代能从皇陵中活着出来的人,就算不是帝王,也必将是世间强者!
这股东边吹来的风,必将西往南疆!
☆、"第三十八章 南疆"
出了大唐的地界,驶入蛮荒之地。
南疆虽称之为南疆其实和它的地理位置毫无关系,而扶桑此去是一路往西行去。
南疆与大唐相邻,虽周边摩擦不少但也相安无事了数百年,至于那些宫中的辛秘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南疆之人被唐人称为蛮夷,因为南疆虽地域辽阔,但在这片土地中并没有一个像样的国家,他们大多以部族而居在深山老林里,性格怪异且颇为神秘。
而南疆之所以地广人稀,还有就是因为此地盛产各类毒物,而且往往都是剧毒之物,所以能活下来的都挺不容的。
马车上一路行驶,数个月时间转眼而过,大唐地界之外,是繁华中不曾见过的广袤平原,锦安抬头看了看天色,不知从哪个暗格里掏出一套衣裳。
我去外面守着,你们换上。
虽不知具体原因扶桑还是乖乖的换上衣服,这是一套蛮人普遍的男子装束,简单的青色粗布衣,加上南疆人特有的骨头挂饰,在扶桑身上却是穿出了另一种风华。
好了。
扶桑掀开帘子跳下车去,瞬间眼前一亮,没想到锦安脱去了那件单调的黑袍,换上一件色彩繁多的蛮人服饰,头上的墨发盘起带了一顶同色毡帽。
眉眼也经过细微的修饰,肤色也变得黑了些,遮去了那份妖艳魅惑,左耳的那个坠子更加体现了一种蛮夷特有的野性。
看得扶桑双眼发亮。
扶桑看了看锦安手中的毡帽,摸了摸自己絮乱的头发,现出了这年来女子特有的几分俏皮,看着锦安心中一动。
夕阳和着男子低沉的声音:让我来。
听得扶桑背心有些酥麻,接住他那修长有力的手指,穿过扶桑脑袋那絮乱的墨发,轻轻梳直。温热的气息喷撒在她的头顶,动作虽显生涩,但却足够轻柔。
心中溢满了甜蜜,感觉耳朵有些许发热。
扶桑任着他那略带薄茧的指尖,带着他的宠溺细细的拂过脸庞、鼻尖、嘴唇、最后定格在了眉眼。
四目相对,扶桑看着他眼中的自己眉目如画带着天生的傲气,却惟独倾心于他。
也看着他那俊美的容颜,毫无预兆的冲他嫣然一笑,霎时锦安喉结微动眼眸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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