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扣着池沿,任他在我身后轻抚。
“这样你会疼。”他搂着我半晌,而后将我身子转了过去。
乍一对上他的目光我十分不自然,慌忙将头撇开。
他并不在意,只是将头靠了过来,在我嘴角旁印下轻吻。粗重的呼吸洒在我面前,我忍不住张口将胸口闷气呼出,他长舌趁机灵巧而入,将原本那轻描淡写的吻加深,整个人挤进我双腿之间,两手托着我紧靠在他小腹处。而后腾出一只手扶着坚.挺在找寻着什么。
我将脸埋在他颈间结结巴巴开口:“你……你不是……”
那句你不是身经百战如何也问不出口。
慕容离他是何许人,我话虽才说一半,但早已被他猜了出来,他吐出口气道:“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亦是唯一一个。”
我心中一软,伸出双臂环着他脖颈。
动情之时的慕容离我头一次见,心中感受一时也说不清明。
正心猿意马时,猛然觉身下传来一阵撕裂之痛。
眼泪夺眶而出,我将慕容离推了开来:“你不是说我……我”
我“我”了许久未我出个所以然来。
慕容离面色有些不自然:“其实你腿间那胎记是师父一次酒后说的,至于那守宫砂,是你自己同我说的,你说你从未点过守宫砂。”
我狠狠擦了擦泪水:,指着他道“你无耻。”
他将我手包在掌间,复又欺身上来:“乖,可能会有些痛,我会轻些。”
说罢咬了咬牙,缓缓将坚.挺送入我体内,期间不忘抬眼瞧着我的反应,见我疼的蹙眉便垂首送上一枚轻吻。
“疼。”我咬着他嘴唇含糊道。
他抚上我的后背,含住我胸前茱萸,再一使力,贯穿我体内。
我面色一紧,忍不住哭出声来,这让慕容离手忙脚乱,连连轻拍我安抚。
连哄带劝大抵过了一刻,那股疼痛才算去了些,此时慕容离也早已面色如常,只是眉眼间尚留些疼惜:“好些了没?”
我红着脸点头。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我不得不找些话题,思来想去后,我关心道:“皇上您是不是不行啊?”
慕容离面色一黑:“这还不都是尚御史的功劳。”
我嘿嘿一笑,再开口:“皇上您是不是不行啊?”
慕容离面色更深一些,低声道:“撇开旁的不说,第一次都坚持不长久的。”
我开怀大笑:“皇上,其实您是真不行罢?”
“商黎玉。”慕容离此时的面色已然不能用黑来形容了。
我连连摆手,爬到池边将衣裳穿戴整齐。
双腿间的疼痛让我有些站不稳,却还得强撑着不让慕容离瞧出什么来。
“皇上!皇上!”我将锦靴套在脚上之际,听得小安子声音慌乱隔着门道:“奴才有急事啊皇上。”
慕容离眉间隐隐有不悦,顾不上滴着水的衣裳走出去开门。
门打开那一瞬,我听见小安子猛咳了几声,而后便没了声响。
片刻后,慕容离面色沉重走了进来:“你去胥央宫等着我,我去去便回。”
我虽不知到底发生何事,但还是识相的点了点头。
回胥央宫的路上,内竖宫女面色各异,彼此不时交换个眼神。我瞧在眼中,疼在心里,还不知这天下人会把我传成什么模样。
我突然有些不想去胥央宫了,可现下这身子不适的厉害,再三权衡利弊得失后,我还是向恶势力低头了。认命的迈着尚有些犹豫的步子。
今日天气还算晴朗,是以我走的如此慢,在不知情人瞧来不过是欣赏景色罢了。
我负手前行,瞥见前面不远处一队侍卫匆匆而过,神色很是凝重,他们是往西宫而去。我不由想起方才慕容离表情沉重,料想宫中可能出了什么事。
“大人,膳食已做好了,现下要用吗?”
我正要举步跟上去,便被一个低眉顺目的宫女拦住了去路。
我扶了扶额:“吃。”
当望着眼前各色各样的包子时,我哭了,皇上就是皇上,放个屁都是香的,方才他不过随意吩咐了一句做包子,现下便有百八十种包子摆在我眼前,让我目不暇接,一时不知该从何下手。
“大人慢用。”宫女体贴的将我让到了位子上,将茶水斟满后便规规矩矩的守在门口。
我哼了一声,别以为我未瞧见方才她倒水时打量了我好几眼,我只是饿的没力气同她理论罢了。
我原以为慕容离此去少说也得一个时辰,未成想我刚夹起第二个包子他便回来了。我瞧他步子有些沉重,一进屋便将门口众人支开了。
我净了净手,急忙找出件干爽的衣裳替他换下,他若是病了那后果自是不一般。
离得近了我瞧他面色有些苍白,眼神亦有些涣散。我伸手探了探他额头,不由大吃一惊:“皇上你发了热。”
他将我揽在怀中:“一会吃几副药便好了。”
我肩膀上的力道愈发重了起来,慕容离喃喃道:“西宫北角那井中今日有侍卫的尸首浮了上来,只怕宫中已混入了不少闲杂人等,一会你吃过便回府罢,现下宫中不安全。”
我轻轻将他推开,而后扶他到榻上歇息,随手给他倒了杯热茶:“我身为大臣自然是要你一起,更何况……何况……”我咬了咬唇:“总之我留在宫中定能助你一臂之力便是了。”
慕容离扬起一抹笑:“得妻若此,夫复何求。”
第四十六回
第四十六回
我推了推他的前额:“你先吃些包子罢,吃后去榻上歇着。”
慕容离很是配合的点了点头,将我方才吃了一半的包子吞入腹中,满意的擦了擦嘴,宽衣解带后在榻上稍作歇息。
我怕他生病这事传出去给宫中那伙贼人可趁之机,是以将慕容离安顿好后,自己去太医院抓了些药。
太医是朝中老臣了,将药递给我时还拍了拍我肩膀:“老夫便知尚御史吉人自有天相。”
我含泪点头。
煎药这事我虽没做过但总归是见过的,只是实践起来尚有些难度,再加之这药袋上那根绳子捆的委实结实,我拆了半晌未果,一旁的宫女瞧不下去了,款步走上前来:“大人,让奴婢来罢。”说罢将那一双柔荑附在我手上。
我心一惊,抬眼瞧了瞧她,但见她眼波流转,唇畔含羞,分明是勾引我的节奏。我反射般欲将手抽出,但又怕如此伤了她的面子,只得假意将额前青丝理了理,顺势将手抽出:“谢了,我自己来便好。”
将药过手给旁人我是不敢的,宫女见状一声轻笑,蹲在我身旁升火。
“这些日子贵妃的身子如何?”我同她闲谈。
“回大人的话,奴婢是胥央宫的人,坤和宫那边的事并不清楚,但贵妃娘娘应当并无大碍。”
我若有所思点点头:“刘福山这次阴谋未得逞可是很不甘心,又花了重金雇你杀我?”
宫女黛眉微挑,眼中闪过诧异:“大人当真好眼色呢。”她笑盈盈起身:“因大人您,奴家可是被逐出了浮冥宫了,大人可得给奴家个说法呢。”她笑意愈发明显:“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大人到底是何身份竟能让商教主亲自登门拜访浮冥宫?”
我将袖口往上卷了卷:“我的身份自然是如你想的那般。你还真是聪慧,只是可惜了,最后死的往往是聪明人。”
宫女挥袖,一股气流将原本开着的门给阖了上,堂中一片寂静。
我叹了口气,将那几经周折还是未拆开的药放在手旁,漫不经心抬眼瞧那女子:“速战速决罢。”
那女子笑的双肩微颤,眼中却依旧阴翳:“我眼下什么都没了,你今日必须血偿。”说着一个纵身跃至我身前,手中执着软鞭摆好了起势。
我退后两步,运功提起内力,将她破空而来的软鞭踢开,那鞭子因冲力落在房梁处。我近身扬手锁住她咽喉,稍一用力便见她双眸凸起。
她以右肘击我右肋,被我闪身避开,而后展臂退后,一掌落在她曲骨穴,但见她登时弓起身子,下颔狠狠撞在地上,片刻后自嘴角流下淡淡血迹,她面色苍白抬眼瞧我:“你卑鄙。”
我耸了耸肩:“还有更卑鄙的。”
趁她喘气之时我一个箭步滑至她身前,猛然合掌,重击在她听宫。她双眸暴出,七窍流血,临死前眼中带着不甘:“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现下宫中已混入不少我们的人……马。”她挣扎着吐出一句话。
我悠悠抬手,一个手刀劈在她咽喉:“你既然旧伤未愈又何故赶来送死。”
她吐出一口乌血,大睁着眼死在我眼前。
我默默将地上的狼藉处理干净,而后便犯了难,现下是青天白日的,我如何将一个尸首带出去?
负手在屋中踱了片刻,我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攀上房梁将屋顶琉璃瓦掀开些许,再背起身子已有些冰凉的女子爬上房顶将她运至西宫那边的井中,左右那井中已捞出几具尸首也不差这一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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