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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良缘/行行出榜眼 (苹果八月半)


  
  被他如此信任的林果儿此时望着奔腾的一河水,默默解开了后背的关刀……
  
  拿刀架脖子上也不肯同意是吧?
  
  她闭眼握紧了关刀,再睁眼时,整张脸已完全板了起来,透着一股强硬。
  
  仿佛感觉到了她周身散发出的气势,周围一众方才对她冷眼旁观的人纷纷投来目光,惊愕地看着她举刀,然后……挥刀!
  
  待到管事意识到周遭气氛诡异时,冰凉之物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身后传来了方才那传说中娇贵的侯门小姐冷硬的命令:“放人!”
  
  即便是见惯了风雨,听到她命令后,管事的心仍止不住战栗了一下,勉强稳住后才干笑道:“当真是把刀架我脖子上了?我方才已经说了,就算你……”
  
  “你知道我不会砍的是么?”林果儿拿着刀朝他脖劲肌肤移了移,很快便透出了一丝血痕,“但我可以拖住你。而你我都很清楚,你的人拖得起,你的货物却是万万拖不起的。”
  
  管事佯作无事大笑两声:“你清楚?”
  
  “不就是海鱼么?”从方才起,她便持续地问道一股一股的鱼腥味,想来是林家出海的船在外海捕鱼,运到苏娜镇,然后内陆的大船到苏娜镇接应,从而形成了一条新的揽钱线。“海鱼本就难捕,风险极高。而水寇入侵便意味着这几船的海鱼尤其的珍贵,恐怕会比平时多卖上几倍的价钱。可试想一下,如果这几船鱼,到货的时候全部腐烂了呢?”
  
  “你扣住我一人没用,我不在,船一样可以走。”管事的语气透出一丝不安,仍强装镇定。
  
  “我若高呼一声,你说岸边这群正在观望的人们会不会因为这丝希望,而冲上来扣住其他人呢?”林果儿咬牙微笑。
  
  “你想做什么?”管事开始慌了。“别忘了这是你家的船!这些都是你家的货物!”
  
  “你现在承认是我家的船了?!”林果儿低笑,“我家的船,出了乱子我担着,而你……无权指责或者阻拦。我不信这些人上船之后就能将你们的鱼烤了或是煮了。你也不过是怕麻烦而已。”
  
  管事沉默了。
  
  “放不放?!”林果儿大喝,逼迫他答应。
  
  “放人上船可以,”管事语气一软,终于松口,“但你需立下字据,一切后果均由你林二小姐承担。出了乱子,林侯爷不得怪罪其余人。”
  
  “好,你拿纸笔来!”
  
  岸边的游人听说可以上船,纷纷涌了过来,跟她道谢,感动得鼻涕流淌,并且跟她与船家再三保证,绝不会动船上的货物。
  
  商船被说服,一次可以运走将近两百人,两三个来回即可顺利疏散完岸边所有想撤离的百姓。
  
  林果儿舒了口气,走向那两艘客船。
  
  客船的船家见大船们纷纷倒戈,又见方才挥刀架人脖子的娇贵小姐朝他们走来,皆是吞了吞口水,未等林果儿说话,便抢先示好:“我们的船装二十来个人是没问题的,只要二小姐不嫌弃我们势单力薄……那个啥……”
  
  林果儿满意一笑,朝身后的人们挥了挥手,“这边还可以上人哦!”
  
  为了监督船只返回,林果儿上了其中一艘商船,跟着船队一起朝淇州中心大城驶去。途中,她拿出了那只任凭塞进她包裹里的锦囊,激动而忐忑地打开——一卷小纸条与一份用火漆封好的信函正躺在囊中。
  
  纸条上书道:“囊中信函乃是交予太子的密函,望你收好,回京城交给殿下。勿念,珍重。”
  
  林果儿没有看到期望的祝贺或者表扬的话语,失望间又有些不明所以,拿着纸条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最后停留在最后四字上。
  
  勿念……珍重?
  
  这话听着怎如此的……
  
  等等!任凭的意思是,他要一个人留在这里抗敌,不让她回去找他了?所以才事先将太子的密函交给她,让她直接回京城?
  
  既然如此,为何不事先就告诉她呢?林果儿抱紧怀中锦囊,疑惑地望天……
  
  镇海山庄内。
  
  “你用了什么办法让果儿‘安心’地离开?”钟离卫问道。
  
  “我事先没有告诉她是密函,否则她不定会让我将密函交给其他人送还京城,然后她便可以留下来了。”任凭解释道。
  
  钟离卫看向他,“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果儿没关系?”
  
  “东西重不重要是次要的,”任凭忽然露出一丝老谋深算的笑,“只要它能令果儿马不停蹄地乖乖回京城,它便是那最重要之物。”
  
  钟离卫恍然大悟。
  
  他看走眼了。这、这哪是榆木脑袋?分明就是成精的狐狸啊!
  
  
作者有话要说:任凭,这样子坑自家媳妇,尊滴木关系?
两地分居神马的,尊滴木关系?
(钟离氏插入语:女婿,补品也无法拯救你了!!)
PS:这两天有点受凉,头痛,码字速度直接从3000/小时滑到500/小时……等过两天缓过来就加更,还请亲们见谅。




☆、(三十七)二木为林

  林果儿带着“密函”火速回了京城,一放下行李便托陈管家带信求见太子殿下。
  
  “小姐,先洗脸。”听雨端着净脸水匆匆进来。
  
  “来得正好。”林果儿挽起袖子,随口问道:“这几个月还好吧?”
  
  听雨抿嘴迟疑了片刻,摇了摇头:“不太好……”
  
  林果儿伸进脸盆的手一顿,抬起头来看向她问道:“怎么了?”
  
  “小姐……”听雨咬唇,为难道:“夫人让我不要急着告诉你,可你一定会知道的……所以我果然还是……”
  
  “到底出什么事了?”林果儿心头一突,溢出几分难熬的焦急。“是不是娘亲病了?”
  
  “不,是老爷身体抱恙,大夫来了几拨了都没给治好,”听雨见林果儿脸色一白,连忙换了语气和说法:“不过夫人说无大碍,所以让我不要急着告诉……诶,小姐你等等、先换了衣服再走啊!”
  
  待林果儿匆匆赶到林府,才知离开的这将近四个月间,发生了许许多多的大事。
  
  比如,她爹林森病了,症状即头痛,精神恍惚,请来的所有大夫都看不出个名堂。
  
  比如,跟她爹一起病的,还有女皇陛下。在乐亲王的病有所好转时,舒帝陛下的病就这样来势汹汹,约莫十几日没有再上过朝堂。
  
  比如,她家长姐林花迟怀孕了,至今四个半月有余。请平安脉的大夫断言是个王妃娘娘肚子里是位小世子,可乐坏了晋平王,一时王妃娘娘房里金银赏赐成堆,新鲜的蔬果从没断过,可谓是宠爱无双。
  
  再比如,就在上面那两位在还沉浸在初为人父人母的喜悦中时,林香叶成功钻了长姐怀孕的空子,毅然决然地爬上了姐夫的床,一夜之后成为了王府的香叶夫人。
  
  二忧一喜,再接着一讽刺得很的“喜事”,林果儿听了娘亲钟离氏的一席述说,颇有哭笑不得的感触。
  
  钟离氏叹了口气,冷笑:“女儿成功爬了床,成了个侧室,楚歌乐翻了天,跟着在林家的气势也升了几头,倒不知给人家做小是恁地值得欢喜之事?”
  
  “大约做了王爷的侧室,的确是可喜可贺的吧?”林果儿一时不知该如何下评语,歪着头看向佛堂里的那尊菩萨,眼波一静,溢出几分欣然,“我却庆幸,我嫁的是任凭。”而不是什么王公贵族。
  
  若自己是初初怀孕的长姐,前一天还被夫君宠得上了天,觉得自己大概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而后却得知自家夫君趁着自己身子不便,与庶妹春风一度,又光明正大地纳庶妹为妾,不知……会作何感想呢?
  
  当初与长姐林花迟一前一后出嫁,嫁妆排场天差地别,新郎地位身份悬殊甚远。她没有怨过,只以为过好自己的日子便足矣。
  
  如今看来,她何曾幸运,嫁的是任凭,那个将她视作一生唯一的任凭。
  
  这份唯一,何其的珍贵,纵是荣华富贵,至高地位,也难换取。
  
  女人吧,一生所求的,也不过是这样的“唯一”了吧?
  
  想到这儿,林果儿会心一笑,看向钟离氏感慨:“娘,我真的,很幸福哦。”
  
  钟离氏一愣。
  
  面前的女儿,四个月不见的女儿……似乎有什么地方慢慢在改变着。这份变化是细微的,却影响了她整个人的气质,使她略微消瘦的容颜光彩焕发,自信满满。
  
  “看来任凭对你是极好的。”钟离氏总结道。
  
  “我不知极好是怎样的。他带我去了他的故乡,将我介绍给他过世的父母亲,还跟我讲了一些他故乡的事。总觉得,我好像慢慢地融到他的回忆中,他的生活中,原本不好相与的人也变得可爱可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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