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薄薄的布料下便是那神秘的境地了,张拓奕的手颤了一下,探了一根手指进去。
“张拓奕!”朱孝宁心头一惊,隔着亵裤按住了他的手。
“孝宁……”张拓奕自己下面早就涨得满满的,已经顶了出来,只是他听说前戏一定要做足,否则朱孝宁对他没好印象,他才这般缓慢细心。此刻,朱孝宁突然阻住了他,心头略烦闷,却把手抽了出来。
这举动爱怜的成分更多,朱孝宁瞧着他眼底失望,便动摇了:“张拓奕,我没准备好,你可以,可以慢点来。”
张拓奕闻言,速度更慢,缓缓扯下遮掩的布料,露出了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禁地。亵裤除去,娇躯玲珑有致,在床单的映衬下更显雪嫩如瓷。
他已无法分心去看朱孝宁的表情变化,只是不自觉地探了手指,分开那美丽的密缝,露出些微粉嫩的肉,如花瓣一般。
朱孝宁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吟哦声随着他的讨好甚嚣尘上,简直羞人欲死,捂住了艳红的脸。
张拓奕的动作缓慢,一个指节伸了进去,太过紧致,怕弄痛她,一点点地钻着。进去一点,抽出来,来回几次,手上便带了银丝。
“孝宁,你情动了。”张拓奕坏笑着附到她耳边,呵着暧昧的热气。
“张拓奕,不要说!”朱孝宁拿开了手,羞愤不已。
张拓奕哈哈一声笑,握住她的手腕抵在自己腰间:“你帮我,好不好?”
“不好。”
“好。”张拓奕不管她答应不答应,自顾自引着她的手解了自己的腰带,露出白色的底裤。
朱孝宁不想替他解,可是也没收回手,只愣愣地盯着那个地方,鼓得那么大,好像比石榴还大。
张拓奕见她直勾勾地定在那里,眼睛眨都没眨一下,笑道:“还想再看吗?”
“我……”朱孝宁话未说出口,张拓奕已经带着她,扯掉了他的底裤,露出了结实的腿根,以及那让她几乎无脸见人的三角地带。那直挺挺的,跟棒槌似的,难道要捅进她身子里?
朱孝宁并不是多么纯洁的人,之前偷看过梁知县与人欢好,还在青楼里看过许多男人的身子,可是这样清晰细致地摆在她面前,还是头一遭。虽然张拓奕是她喜欢的人,但感觉终究还是有些类似。
男人的身子。
不过,朱孝宁对自己的身子却没多大研究,不知道男女结合是怎样的方式,好奇是什么样的感觉,更忐忑的是,她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做。而且,她听说第一次会很痛。尽管她并不怕痛,只是人都说这种痛跟其余的痛不一样,跟将人撕裂了差不离。
而那棒槌,看着又红又烫,若在自己身子里搅来搅去,真的会快活?
“孝宁,你在想什么?”张拓奕见她微张着嘴,眉头略蹙,似是很惊讶很疑惑,还有点害怕。
“张拓奕,听说第一次都很痛的。”朱孝宁声似蚊蚋,面色赧红如赤丹。
“我会轻一点,很轻很轻。”张拓奕的手虚浮着,抚过耸起的柔软。
“那你晓得下边该怎么做吗?”朱孝宁问完话,再次捂了脸。她怎么可以问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来!
张拓奕轻轻地笑了,可是怔了片刻,便成了尴尬的笑:“我试试。”
“什么叫试试?”朱孝宁放开手,瞪他。
“因为我只听他人说过,未有践行机会。”张拓奕对于她的“投入”分外高兴,总算不是他一个人胡乱摸索了。
朱孝宁哼哼两声,歪过头,并紧了腿,不理他了。看似骄傲,实则心里的鼓已擂成了雨点。
“孝宁,你张开一些,我瞅瞅从哪儿进去。”张拓奕恳求道。
“你自己看。”
“孝宁,你给些反应。”初时的温情脉脉渐消,没想到最后两个人酿成了这种局面,张拓奕哭笑不得。
“嗯——”朱孝宁闷哼一声,原来张拓奕一边说话,一边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寻到了那温软湿热的地方。异物入侵,她下意识想要将他赶出去,可她并得久了,腿酸,他很轻易地又塞了一根手指,开始进出。
“是这儿吧?”
“我怎么晓得。”朱孝宁心想她大概要等到痛起来才知道那缔合的到底是何处了。
“孝宁,那我换个方式?”张拓奕似是征求她的意见,却已抽出了手指,抬起下身,直接提枪上阵了。
“你,你那么大,不要……”朱孝宁结结巴巴地想拒绝,张拓奕埋头含住了她今天分外聒噪的嘴唇。
他就覆在她身上,挺身,可是只进入了一点点就被阻住了。似乎就是这种感觉,他听别人说过,处子就是这样的。他若再进去,孝宁可就要痛了。
那物比手指可粗多了,朱孝宁被顶得很难受,眼角落下泪来。
“孝宁……”张拓奕看她哭,顿时不知所措,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孝宁,孝宁,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我也难受得很,一点也不快活。”
“既如此,那我们为何还要做那档子事?”朱孝宁哽咽,爱抚亲吻时是极好的,可再进一步,比遭人刺杀还紧张难耐。
“但是他人都说若男女结合了,那感觉是极致的舒畅。我们正在去往快活的路上,你,你别哭好不好?”
“不要了不要了……”朱孝宁推着他胯部,不再让他进去。
“
“可是我们迟早都得……”
“那就以后再说,我们这样算怎么回事嘛?”
“可是你应了的。”朱孝宁委屈,张拓奕更冤枉。
“我现在不应了,不应了,你出去……”朱孝宁更加大力地推搡他。
“那我们再亲亲好不好,若待会儿,你准备好了我们再试试。”张拓奕今夜是下了决心的,若是不成,以后朱孝宁有了今日这印象,哪里还肯让他再爬她的床,那可就真真是人生惨剧了。
“不要不要。”朱孝宁的声音里已带了明显的嫌弃,嘟着嘴。
这一声一声,虽是拒绝,可又有些犹疑,小手挠着他腰间。他本就不怕痒,可是再折腾下去,那处撑不住,万一失了雄风,朱孝宁更看不起他。
张拓奕踌躇片刻,喉结咕噜噜滚动了一下,捧着她委委屈屈的小脸,啄吻密密麻麻地下去,铺天盖地:“孝宁,我们一定会快活的。”
朱孝宁愣神的瞬间,他的大掌在如缎般的肌肤上迅速游移,从雪峰处向下,扫过平原,热吻也经过锁骨,上了高峰,过了顶端,下至小沟,粉色的痕迹就像花瓣撒了一路,美丽又淫靡。
他的呼吸比先前更粗,动作也渐渐加快,疯狂起来,有时候会控制不住咬她,咬得朱孝宁都喘不过气来,神识不清。
“孝宁,我来了。”张拓奕话毕,堵了她的嘴,使出了三分劲儿,头进去了一大半。
“唔,唔,张拓奕,不要……”朱孝宁在他口中含混地反抗,终于借力将他的头推开,“不舒服,不能再进去了。”她适才不知飘到何处的思绪也终于凝成一团回来了,她竟差点着了张拓奕的道。
“孝宁,忍一忍就过去了,我们会很快活的。”张拓奕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嘶哑如火烧。
“不好不好,我不要这种快活。”朱孝宁力气更大,彻底闹了别扭。
“孝宁……”张拓奕叫她一声,被她推了出来,突然身子猛得僵直,某处一泄如注。
朱孝宁大腿根处一阵热,抬了头望去,那棒槌已经成了刚做出来的糯年糕了,软趴趴的没了形。
她听说过,有些男人是不能持久的,愣了。
张拓奕也愣了。
“你完事了?”朱孝宁神情懵懵的,尽管是她推他出来的,可是才这么会儿。
☆、75撸啊
张拓奕怔了半晌,嘴巴嘟哝了一声什么,朱孝宁没听清。
“张拓奕,这,我们就算了吧。”朱孝宁这会儿神识清醒,面烫如火,伸长了手臂去勾地上的衣裳。
“孝宁。”张拓奕突然扑上来,巴巴地抱了她的胳膊。
“怎的?”朱孝宁侧头,神情诧异。
“孝宁,我方才也,也没准备好。我们……”
“我不要了。”朱孝宁下意识出口,对适才那难受的挤压还心有余悸。
“我们再试试嘛。”张拓奕也不知道这事儿竟如此艰难,以前听他人说道的时候明明很简单的。说是先将女方安抚好了,放松了,找着地儿了,冲进去就好了。虽然女子第一次会疼,但是没多久就能尝出滋味来。可方才朱孝宁那痛苦的样儿,看得他都心惊,他自己也不好受。尽管他忍不住泄了,只现在他还一直想进去,进到她的身子里去。
然而,朱孝宁这神情,显是不信任他了,而且带着微微的抗拒。若是留了今日这印象,他以后可如何面对她?她会不会认为他是个不行的男人?
不能人道,她再喜欢他,也会有微词吧。
朱孝宁瞅着他面色忐忑,眼底有着跟平日里迥异的害怕:“我没嫌弃你。”
张拓奕闻言,一遮眼睛,都说这话了,不是欲盖弥彰么。
朱孝宁也觉察出自己的话另有歧义来,胡乱披了外袍,遮住胸前春光,扯了锦被来挡住下边,软软地抱了一下他的胳膊:“我真的没别的想法。”话刚出口,她便觉更不对劲。
张拓奕垮了脸,男子尊严彻底被打击了,往后一倒,瘫在床上:孝宁嫌弃他了,他在她面前丢脸了,还是那方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