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丞相府來人了。说是丞相染了风寒。要云薇回家一趟。云舞知道。作为丞相的女儿。她不回去就是不孝。她也知道生病这事只是一幌子。真正要见她的人是他吧。月初又快到了呢。
“王妃。要不要通知王爷一声。让王爷陪您回去一趟。”走出王府大门。外面的轿子已经备好了。夏雨想到上次的意外。不由得担心。上次要不是王爷刚好赶到。只怕王妃已经沒命回來了。
“让他忙。秋霜夏雨。你们也不用跟着了。我就是回去看看那老狐狸。一会就回來。”提到拓跋烈。云舞心里郁闷得很。烦得甚至不想去想他们现在算什么。
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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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帝王轻薄
秋霜和夏雨差点沒惊呼出声。王妃居然把自个的爹叫做老狐狸。这……
等她们晃过神來。轿子已经走了。
“唉。王爷和王妃又吵架了吗。”秋霜纳闷的目送轿子转角。
“别瞎说。早上都还好得不得了呢。”夏雨看了看四周。踮起脚尖在秋霜耳畔悄悄耳语。秋霜越听越脸红。捂着脸窃笑。
风云阁里。冷刚敲门而入。
“王爷。王妃已经启程了。”
“嗯。”案桌上的拓跋烈提笔写着字。淡淡的应声。
“不需要派人保护王妃吗。”怪了。王爷今早不是还为了王妃一点点小伤大发雷霆吗。怎么这会王妃要回娘家。王爷倒是毫不关心了。
“要杀她的人暂时罢手了。不需浪费人手。”拓跋烈把写好的信函封好。交给冷刚。“把这封信交给秦将军。”
“是。”冷刚接过信函放进怀里。起步又有些犹豫。
“你何时支支吾吾的了。”拓跋烈看出他还有话要说。背手在后。严肃的道。
“王爷。属下认为该派人盯着王妃的一举一动。若是王妃把咱们这边的消息……”
“沒人说给她听。何來的消息。”
“这……王爷。熟话说。最难防莫过于枕边人。第一时间更新 ”
“冷刚。你可是在怀疑本王在美人怀里变糊涂了。”拓跋烈怒、
“属下不敢。”冷刚立即单膝跪地。“属下只是觉得有必要给王爷提个醒。”
“你这醒提得好。本王不怪你。”这么多属下。也就冷刚敢在他面前敢做敢言。他欣赏这份忠心。
“你是想问本王为何对她如此松懈吧。”
冷刚点头。
“本王说过。凡是保留些神秘。事情才会好玩。”拓跋烈云淡风轻的解释。
冷刚大汗。拿成千上万的将士來做赌注。的确够好玩的。只怕普天之下只有这位爷能够有那么大的自信去冒这个险了。
“诶呀。大老远的就闻到茶香了。”拓跋锦瑢摇着扇子。依旧是一身白袍翩翩而來。如沐春风般的声音顿时压过了院子里的麻雀歌唱的声音。
“一个蹭茶一个蹭酒。你们还真是蛇鼠一窝。”拓跋烈看到拓跋锦瑢脸就黑了几分。只要他一出现准沒好消息。
“王爷说得是。”冷刚应和的窃笑。赶紧出去办事了。
“那也是天下间尊贵的蛇鼠窝。”拓跋锦瑢走到案桌前。收了折扇。伸手拿起桌角上那杯茶啜饮。
“就不怕茶里有毒。”拓跋烈白了一眼过去。
“怎会。。你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都沒死。老天爷哪舍得让我先死。
”
“又有什么消息了。”他突然造访准是有事。
“嗯。我是來告诉你。小的须北上一趟。王爷不需太挂念。”拓跋锦瑢优雅的游走到边桌旁坐下。
“为赈灾官银丢失的事。”北边境地大批难民蜂拥而存。朝廷明明派了赈灾粮食、亦拨了款。却总是在途中被当地劫匪掠了去。
“看來这天下是该有一位明君了。”拓跋锦瑢打着扇子。说不着边际的话。
“我已经让冷刚把信送到秦环手上了。相信他看了后会见机行事。”拓跋烈当做看不懂他的暗示。。
“你送信是你的事。我要去是我的事。这两者可不冲突。就这样。走了。”拓跋锦瑢说完起身。潇洒來潇洒去。
拓跋烈持起的笔又放下。定神凝思。
明君吗。这等待是该到头了……
“薇儿。皇上在里面等你好久了。进去吧。”一到丞相府。云壬柏就急着把云舞带到房间。
云舞勾起一丝轻视的笑。连门也不敲就推门而入。房间里。拓跋泓坐在圆桌旁啜饮着茶。头戴玉冠。一袭紫黑绣袍。衣角边绣着两只大鹰。展翅飞翔。那爪凌厉得有些狰狞。
拓跋泓一见云舞进來。。便抬起了头。她一身广袖罗裙。表情依旧冷艳如霜。像及了天寒地冻里的唯一一株梅花。让人不惜一切代价都想要采撷。
云舞來到他面前。连行礼都免了。抬头定眼在为他捶肩的人身上。
“竹夫人速度可真快。也不怕王爷吃醋。”
“薇儿这话朕是否可以认为你也在吃醋。”拓跋泓摆手让竹夫人停手。温和而笑。
“随便。”云舞拂袖而坐。毫不把他放眼里。在他面前。她唯一稀罕的就是那点解药。相信拓跋泓也知道。
“你的脚可好。”锐利的眸光定在她右脚膝盖上。
云舞暗自吃惊。第一时间更新 看向竹夫人。竹夫人也一脸茫然显然她沒有事先说她脚受伤的事。可这么点小伤他又怎么会知道。她明明走起來完全不痛。他又怎么知道。还是是他的视力过人。
在擎王府里还有其他人是他的眼睛。
是谁。除了竹夫人。有可能是另外的三个女人里其中一个吗。
拓跋泓的眼睛也够锐利。云舞刚一坐下。就被他发现了藏在衣襟中的颈侧有一个新痕。他的拳头倏地握紧。
“啊。”竹夫人突兀惊叫。整个人已经被扇倒在地。
是拓跋泓。他突然起身狠狠掴了竹夫人一掌。
“朕说过你的主要任务是保护她。。她受了伤你就该罚。”
拓跋泓暴戾的责骂。想起她雪白的颈侧那若隐若现的那抹痕迹。心中更是怒火狂燃。他料不到自己对她的占有欲已经超出了无法自控的范围。
“是。奴婢知罪。”竹夫人捂着自己的脸。发狠的瞪着坐在那里的云舞。她发誓总有一天一定会要这一掌还回去。
“皇上叫我來不是为了看戏吧。”云舞不耐。睇了眼地上的竹夫人。竹夫人眼里的恨意她自是感受到了。想必她把这一掌嫉恨在自己身上了吧。
“下去。”拓跋泓收敛了暴戾挥手让竹夫人退下。接着温和邪气的站定在她身后。“朕还是喜欢你叫朕泓哥哥。”
“那是傻子的行为。”云舞不喜他的靠近。身子不由得微微绷紧。扑鼻而來的男性气息令她皱眉。比拓跋烈身上的气味浓重了许多。估计是在宫里吸入的熏香太多吧。
“薇儿可是说朕只配一个傻子。”他的指放肆的停在她光滑的脸蛋上。就差一点触碰得到。云舞却嫌弃的避开了。
“皇上想什么就是什么。”她起了身。闪到一边去。目光冷淡。
“薇儿。你实在太不可爱了。”他叹了口气。走到她身畔。伸手出其不意的将她拉入怀中。
云舞挣扎。细眉紧蹙。却被他率先擭住了双手。他搂着她的纤腰。。突然将她的腿往前一抬。所有的动作如鱼贯般利索而唯美。
“让朕看看你的伤。”以防她乱动。他伸手便点了她的穴。
靴子脱落。裙裾被撩起。白嫩晶莹的小腿露了出來。
他的手缓缓而上。带着抚弄。云舞被逼待在他怀中。气得只能瞪着。全身鸡皮疙瘩都精神了起來。她完全可以感受到他的胸肌时而紧绷的时刻。那双狭长的眸里闪烁着贪婪危险的光。
她太不小心了。居然着了他的道。如果他现在要对她不轨。只怕她也只有含恨被吃的份。
她真傻。居然以为他堂堂一个帝王应该不至于在这丞相王府里乱來才是。
裙子撩到膝盖处。见到上面只剩下一圈淡红。知道淤血已去。有人轻轻松了口气。手仍然留恋不止的轻轻滑在那伤口边上逗留。
“薇儿。你是故意的吗。”他抽离了手改而绕到她的颈侧。尤其是停在某处來回摩裟。唇舌几乎贴上她的耳朵。轻言细语的。
“皇上请自重。”她咬牙切齿的警告。这样低嘎邪魅的声音只有男人有了**的时候才会这样。她再熟悉不过。
“自重。”他冷嗤一声。敛起的利光骤然一闪而过。大手扯开了她的领口。让那吻痕更清晰的浮现在眼前。
拓跋泓的心口如同被人狠狠踹了脚。他竟然如此在乎。在乎到想要把她身上所有的痕迹覆盖上自己的烙印。
想着。唇已经付出行动。狠狠吻上雪白的颈侧。用力吸吮。定要在那个吻痕上添上属于自己的才罢休。
“皇上。我劝你还是住嘴。”云舞保持着镇定的语气压抑着盛怒喝道。她恨死了这古代太多的旁门左道。什么点穴法。偏偏她又沒有高人一等的内力。可以冲破这穴道。难不成她就应该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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