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泓用眼角余光扫视她。嘴角微微勾起了弧度。这女人啊即便已经心急如焚却还能这么冷漠示人。
他满意的看着上面添了新痕的地方。这才放开了她。唇舌滑过她的耳垂。舌尖闯了进去兜转。
“皇上。我身上以**香侵泡。你该不会想沒了小命吧。”面对越來越过分的他。云舞急中生智。其实她早在记起一切后就停止浸泡了。但是她知道这个权势大过天的男人会怕。
拓跋泓果然停下了动作。撩起她一撮发放鼻端浅嗅深闻。“果然是奇香。”
说罢。伸手点开了她身上的穴道。
一获得自由的云舞立马退离他的怀抱。恨不得用盐水洗掉被他吮过的地方。隐隐还感觉到颈侧上传來的湿濡感。
“朕以为你会生气得打朕一巴掌呢。毕竟。薇儿是从不怕冒犯朕的。”拓跋泓当着她的面将方才碰触过她唇瓣的手指放在唇边亲吻。目光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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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芜湖赴约
“有些人打了还嫌手痛。皇上叫我來若是给解药就尽快。我沒那么多的时间浪费。”
云舞容不得自己避开他的动作不然他会误以为她是害羞。虽然那举动极为恶心。极具挑逗。她也必须强忍下心中的作呕。
“朕可沒打算给你解药。叫你來只是想见你。”拓跋泓拂袍而坐。毫不避讳的坦露对她的思念。
“既然如此。我也沒有多留的必要了。”
拓跋泓想看她生气的模样。云舞却让他失望了。那一张绝色容颜除了冰霜便是冷意。毫无七情六欲似的。他忍不住想在那个男人面前她也是如此吗。
“薇儿。你就不能偶尔别这么倔。第一时间更新 开口求朕有那么难吗。”她的不在乎完全让他震撼。
“我为什么要求一个伤害我的人。”她回过头來讥笑。一秒也不想再待下去。
“真拿你沒办法。”拓跋泓叹息着起身。双手背后。“解药已经给宣月带回去了。”
云舞止住脚步。冷笑。“真可笑。皇上不是喜欢看我在你面前痛不欲生的样子。怎么舍得放弃这机会。
原來竹夫人真正的名字叫宣月。
“薇儿。你太不了解朕了。要是朕真想看你痛苦的样子只需要吹一吹这笛子便好了。”拓跋泓拿出那只食指长的笛子。走过來放到她手上。第一时间更新 “朕把它送给你。”
云舞愣怔。看着掌心里泛着玉泽的短笛。满腹不解。这男人会有这么好心。
“那就谢皇上了。”话音刚落。笛子在她手里被扮成了两段。扔在地上。踏脚而过。上等玉做成的短笛片刻碎得再也无法拼全。
“朕把解药给宣月全是因为朕不忍心看到你痛苦的模样。看到你痛朕会心疼。会心疼便会心软。心一软就什么都办不成。朕不想陪了夫人又折兵。”
身后传來拓跋泓淡淡的解释。云舞依旧是淡漠的笑。“皇上可这是‘用心良苦’。”
说罢。她抬脚跨过了门槛。拓跋泓的嗓音再次传來。
“这个月初过了后。月圆之时便是噬心毒发作的最后时期。到时不管情势如何。你都必须回到朕的身边來。”
声音还不绝。云舞的脚步越走越急。难怪他会将那笛子交到她手上让她毁了。她体内的噬心毒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是末期了。那笛子他留着也沒用了。所以干脆送给她让她欣喜一下。这些男人心里一个比一个狡猾。
她不相信。不相信到时候沒办法解决。她不愿背叛他。更不愿回到拓跋泓身边。必要时。她会让他陪了夫人又折兵。
…………
天都黑了。第一时间更新 擎王府里已经掌灯。人却沒回來。拓跋烈不禁心生担忧。
“王妃还沒回來吗。”堂上。拓跋烈坐在主位上。看着满桌的菜肴了然无味。
“回王爷。丞相府來信说丞相大人偶染了风寒。王妃傍晚的时候吩咐奴才备轿说是要回丞相一趟。王妃说王爷忙。不需要打扰您。所以就沒禀报。”
听李管家这么一说。拓跋烈居然觉得愧疚。仿佛能看到她走出王府大门时脸上挂着的淡淡笑容。犹记得在云舞阁他拂袖而去时。她脸上那抹愕然的表情。
该死。难道他猜错了吗。她那样问莫非是不经意的。第一时间更新 是为了关心他。
“备马。”他起身。决定亲自去接她回來。
李管家听到赶紧吩咐下去。府外。白马刚牵出來。拓跋烈还沒來得及跨上马。就瞧见前面一个纤细的身影出现在暗黑的道上。如同黑暗里的唯一一个光点缓缓朝他们靠近过來。
她心不在焉的踩着步伐回來。夜风打在纤细弱柳的身躯。挽纱纷飞。垂落在后背的发丝凌乱飘扬。
该死。她竟然穿得这么单薄的回來了。而且还是一个人走着回來。
“王爷。是王妃回來了。”李管家毕竟是老眼昏花。待云舞靠近了才看得清楚是自家的王妃。第一时间更新
废话。
拓跋烈白了他一眼。背手而立。站在府门前高高在上的看着她走上台阶。这女人。以为他会迎上去吗。哼。
云舞站在他面前。睇了眼下面的白马。这么晚了他备马是要去哪。
“以后别这么晚回來。”他扫了她一眼。冷淡的说完。转身提步进府。
“王爷可是在迎接我。”可能吗。现在的她于他只是一个须得戒备的细作而已。他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用过晚膳了吗。”他沒回答。努力压抑着想问她为什么一个人回來的原因。
“沒什么胃口。第一时间更新 王爷用吧。我先回房了。”看着偏厅的饭桌上还未动的一桌菜。云舞沉重的回了句。垂眸拐了个方向往云舞阁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拓跋烈竟又在她身上找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云舞。她有心事的时候也会这样。淡淡的疏离每一个人。宁愿一个人静静的待一旁心烦。
“王爷。用膳吧。菜该凉了。”李管家轻声提醒。
拓跋烈摆手。“撤了。”
这女人一回來就心事重重的。莫不是被刁难了。呵……以她那样狂傲的个性。有谁能刁难得了她。
拓跋烈觉得自己多虑了。追上去的脚步刚踏出一半就收了回來。转身。朝自己的风云阁走去。
刚回到云舞阁不久。就有人不请自來了。
“王妃脚程蛮快。”竹夫人穿着一身鹅黄妖娆而至。面带嘲笑。
云舞喝了口茶。挥手让其他人全都退了下去。
“再快也赶不上你。”她知道这女人是想下马威來了。
“哼。我可不是來跟你逞口舌之争的。”竹夫人不经允许的坐在她对面。
“我也沒有跟你废话的闲工夫。”
“你……”
云舞一句话接得让对方哑口无言。。竹夫人转念一想。怒气消了不少。她说。“还有几日便是月初了。你该好好把握剩下的日子。只要你给出皇上想要的消息。解药自然会给你。”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云舞冷笑了下。起身走进内室。再出來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个小白瓶。
“拿着这药滚吧。”因为把药扔过去。下了逐客令。
她都为这事烦得不得了了。这女人还硬是赶來乱她心神。要是再留下她。她可不敢保证会不会把人当沙包。
竹夫人接过药放鼻端嗅了下。好香。
“这是什么。”
“王爷用上万两的琼花酿换來的凝露膏。能消肿去淤。”云舞简单的做了介绍。
“王爷特地为你讨的。你为什么给我。”竹夫人不解。她有那么好心吗。
“不好用。扔了也是可惜。有你回收最好。”
“你把不用的东西给我。当我是什么。”竹夫人说着便抬起手打算把这药扔到外面去。
“这一出府就肿着个脸回來也不怕丢人。”
正是云舞关键时候的一句话让竹夫人停下了动作。她抚上自己的脸。心想皇上那一掌打得着实厉害。这药总比沒有好。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比现在的我难看百倍。”竹夫人恶狠狠的说。
“好。我等着。”云舞毫不在意的轻笑。
“总有你笑不出來的那天。”竹夫人收起药愤愤离去。她讨厌及了那张过度美丽的脸上总是扬着泰然自若的笑……
翌日。酉时
拓跋烈依约來到了芜湖。芜湖里的荷叶正悄悄闭合。湖边的柳枝儿随风摇曳。想不到旧地重游会内心会这么澎湃。这并不是他这三年來第一次來到这里。这三年來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來这里走走。或许心里存着一丝希望。希望有一天能在这里碰到她。亲口问问她。为何要弃他而去。
他抬眸望向湖中间的亭子。亭子里坐着一名月牙白素衣的女子。那背影看似而非。最后一丝日光折射在她身上竟是那么飘渺。晚风吹过。她披散而后的发丝凌乱的飞起。可能是有一缕打乱在她眼前挡住了她的视线。只见她抬起手动作柔婉的把发丝回归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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