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舞被他瞪得不爽。撇着嘴。“不就是淤青了一点点嘛。别把我看得那么弱不禁风。”
这该死的女人就那么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吗。
“只是一点淤青吗。”拓跋烈见她这么拧不由得更气了。他的大手按上她受伤的膝盖微微使劲。云舞当下痛得惊呼。
“拓跋烈。你别太过分。”她生气的指责。低头一看。整张脸顿时白了。“怎……怎么这么严重。我以为……才撞了一下应该只是一点点淤青而已。”
她边说边愧疚的抬头看满脸乌云密布的男人。刚才她真的以为只是一点点淤青沒必要那么在意。沒想到整个膝盖都渗出血丝了。
“谁弄的。”他的眼神突兀变得阴鸷。
“不小心撞的。”云舞难得小女人的靠着他。他阴郁的脸不是一般的可怕。
“哪里撞的。”他像审问犯人一样。更恼她的不懂得珍惜自己。
“拱桥。你要把它拆了吗。”云舞敛了敛羽睫。漫不经心的扬眉。如果此刻他认定她是云舞的话。不用她问。估计他已经亲自动手毁掉了。
“不。”
他诡谲的勾了勾唇。大手一捞。打横抱起她。往刚才來时的方向走去。
云舞双臂搂紧了他的脖子。暗自松了口气。真弄不懂自己。明明想要利用拱桥來测探他是否真的在意她。又怕他认真起來把好好的一座桥给毁了。
他应该是在乎她的吧。
拱桥上刚被打捞起來的四个女人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橙红白绿的衣裳黏在地上像及了一个杂乱的大染缸。
见到拓跋烈去而复返。她们都天真的以为是为了她们而折回。当看到在他怀里的女人后。所有人脸上的欣喜顿时消失。
“王爷……”梅夫人不甘的爬起來。狼狈的走过去。“王爷。王妃仗势欺人。你要替我们做主啊。”
云舞暗想。这女人豆腐吃多了吧。不懂得看人脸色吗。不知道自己死到临头也就算了。还傻傻的送上來找骂。笨。
“冷刚。去把夏雨找來。你们几个。跟上來。”拓跋烈狠戾的撇了眼梅夫人。抱着云舞走过拱桥。踏入碧水亭。
冷刚偏头一想。赶紧办事去。
碧水亭里。云舞想要换个位置坐。拓跋烈却不允。紧紧将她扣在怀中。俯身撩起她的裙裾用手以轻得不能再轻的力度揉着。膝盖上的伤口让旁边四个待命的女人触目惊心。
再看她们的王爷对她如此重视。她们不由得心惊胆颤起來。
“这点小伤明天就好了。”云舞不舍他的眉峰蹙起。便安慰道。
她俯身。刚好她说话的呼吸吐气如兰的在他颈间。她还能闻到他发间的青草香。
拓跋烈可不这么想。他直起身。凌厉的盯着她。她还是不懂得爱惜自己吗。
云舞被他看得不知所云。她说错话了吗。为什么他看起來那么不高兴。
不消片刻。冷刚已经毫不客气的拎着夏雨箭步如飞的回到所有人面前。
“王……王爷。”夏雨小脸儿惨白。看來这一路上在冷刚的‘照顾’下受了不少惊吓。连说话都抖抖索索了。
“你把方才在拱桥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给本王道來。”拓跋烈命令道。
梅兰竹菊四位夫人脸色煞白。终于弄懂了王爷的意思。于是个个用眼神威胁夏雨。
夏雨正好犹豫着要不要说。最后见到云舞轻轻点头。她才肯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说完后。梅夫人连同其余三位瘫软得双膝跪地。梅夫人跪着爬到他脚下。抱着拓跋烈的脚央求道。“王爷。事实不像她说的那样。妾身并沒有踩王妃的裙子。是王妃自个跌倒的。”
“兴风作浪。知错不改。这样的女人本王留來何用。”
短短一句话。随着拓跋烈的起身。脚下的梅夫人已经被踢飞了出去。噗通一声。再度落进了湖里喂鱼去了。
“那一脚还真不轻。”云舞啧啧叹道。
“本王沒卸了她的腿已是便宜她了。”拓跋烈狂妄的哼了声。其余的几个女人一听完她这句话兰与菊不争气的昏了过去。
“倘若哪天我也犯了错。第一时间更新 王爷是不是也这样一脚把我踢开。”云舞淡淡扬唇。眉间夹着一丝无奈。
拓跋烈眼底闪过一丝警惕。倏地。对她低笑。“若真如此。本王有更好玩的惩罚等着你。”
云舞的心似乎被揪住了。他这话含了几分玩味。又含了几分警醒。
“冷刚。把这几个女人处理掉。”
拓跋烈突兀命令。云舞下意识的看向跪在那里认命一样的竹夫人。收到竹夫人暗示的眼神。她佯装看不到。埋首枕入他的胸膛。
抱着佳人踏出亭子的拓跋烈突然停了下來。眼角余光斜斜的落在身后不发一语的竹夫人身上。缓缓启齿。“竹夫人尚算安分。第一时间更新 且留下她吧。”
此话一出。有人松了一口气。有人得意的笑了。
“谢王爷。”竹夫人瞪了眼正好看过來的云舞。俯首故作欣喜的谢恩。
要不是为了任务。她才不愿再待在这。
“王爷。这样可不好。四位夫人都处理掉了。夜里谁來给王爷暖床。白天我闲得无聊咋办。尤其是梅夫人。可爱得不得了。沒她可不行。”
云舞当做沒看到竹夫人眼里的得意。纤纤玉指在他胸膛前若有似无的画着圈。凭着这皮相。云舞知道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动作便能让男人心猿意马。
“你个小妖女。”拓跋烈心服的骂了声。忍不住俯首要亲吻她诱人的唇瓣。却被她避开了去。
“冷刚。就听王妃的。留下她们给王妃解闷。”
此话一出。也等于宣布了他今后不会再碰几个女人。当然。除了他钦点留下的竹夫人除外。
冷刚命身后的守卫捞起被淹得半死不活的兰夫人。摇摇头。暗自为她们默哀。
王爷这宠法是不是太入戏了。王妃可是会把人当猴來耍的……
…………
回到云舞阁。怪老头又蒙王宠召了。
院子里。拓跋烈抱着云舞坐在石凳上。云舞慵懒得像一只猫儿。张开嘴吞下他喂过來的葡萄。
粗布麻衫的怪老头侧着身一步一步的并行进來。五指遮住双眼。不情不愿的踏进云舞阁來。
“光天化日啊光天化日。不知羞耻。”
“怪老头。你眼红的话不妨模仿一下。”云舞从宽阔的怀中抬起头來。就拿怪老头來调侃。
“你你你别侮辱我。老头我岂是那种猥亵之徒。”怪老头红了老脸。眼神都不敢对上那双灵动的眼眸。
“哪会。人都有七情六欲。尤其是血气方刚之时更喜风花雪月一番。否则岂不是有枉此生。”
拓跋烈第一次见到怪老头满脸不自在的样子。禁不住会心大笑。
“哈哈……老头。你是否遇上克星了。”
“妖女。”
怪老头语塞。气得跺了跺脚。一双草鞋跺起了不少尘沙。拓跋烈细心的以袖挡住。以免沙尘飞入怀中人的眼眸里。或许。连他都为察觉自己的举动会那么自然。
哼。这怪老头明明身份尊贵。却把自己弄得这般褴褛低下。隐藏在这擎王府里任人使來唤去。这其中的心思不简单吧。
“王爷。所谓祸害遗千年。老头我看王妃应是沒事了。”不想再被这妖女气着了。怪老头捋捋须就要离去。
“老头。一坛琼花酿换你独门秘药。”
拓跋烈的话一出。怪老头的脚步就停下了。
“诶呀。脚啊脚。你别这么不争气。不就一坛琼花酿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他还好面子的与自己的脚演起戏來。
云舞忍不住噗嗤而笑。这世上真有人嗜酒如命啊。
拓跋烈看着她的笑容不觉得痴了。这是发自内心的笑。而不是话里带着嘲弄的那种。
莫怪古人言。一笑值千金啊。她这一笑无价呢。
“是不是很美。”云舞抬眸正好看到拓跋烈目光怔愣的样子。虽然明白他是为自己失魂。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
他失魂全是因为她这张漂亮的脸蛋而已。
“本王的王妃倾国倾城。世间已无词可以形容。”
放在她腰间的大手陡然一紧。他侧过头。吻上了她的耳垂。沙哑的嗓音如同百花酿。灼热的眸光恨不得马上将她压在身下征服。
“诶哟。你们俩就别不知羞了。老头我再看下去只怕会长针眼咯。接着。”怪老头见自己被漠视了。不爽的撇撇嘴。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扔了过去。
拓跋烈伸手接了个正着。对怪老头离去的背影道。“自个去酒窖拿。”
“听说。月国太子也喜欢以酒会友。”云舞状似不经意的提起。
拓跋烈眸光一闪。突兀抱起她。往屋里去。
“月国太子如何本王管不着。现在。本王要回房替你上药。”他炙热的呼吸压在她头顶。有所暗示的道。
“在这里上不行吗。”她搂紧了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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