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瞪眼,厉声喝问:“你是什么身份,敢与本司谈条件?” 顾尘羽急忙叩首,带着一丝不安又夹杂着忐忑的语气解释道:“主人息怒。下奴自知无法做到主人刚才的吩咐,或许还会弄脏名贵器物让主人蒙受损失,才斗胆提议变通。如果主人不同意,请主人责罚下奴不敬之罪,下奴自当遵从主人刚才的吩咐就是。”
他说的不无道理,而且有的时候一味顺从的表现可能会让主人乏味。或许掌握分寸在适当时候提出一点不同的小意见,反而更能引起主人的兴趣,刺激主人征服他的欲望。我虽然能想清楚这层道理,却也不能免俗。
说实话,他这时的小小不服从,的确让我产生了一点新的玩赏兴致。 “还算你懂得规矩有自知之明。本司也不想弄脏了名琴,也罢,你将东西放回去,脱了衣服到那边床凳上候着。”我此时已经无心听琴,也没指望顾尘羽会唱什么正经的曲子,打算更快一点进入我关注的主题。
顾尘羽的脸上表现出清晰的惊讶之色,呆呆问道:“下奴刚才惹恼主人,主人还未责罚下奴……” 也许按照他的逻辑,或者说是按照过去他所有的经历经验,但凡稍不顺主人心意,无论是否他的过错,他都会受到责罚。而我刚才怒叱他之后,竟然没有明确的责罚,才会让他惊讶万分甚至惴惴不安。
“你以为那边的床凳是普通的椅子么?”我冷笑着白了他一眼。顾尘羽恍然大悟,急忙按照我的吩咐收拾好琴,如拿来时一样,小心翼翼捧着挂回墙上,乖乖地爬到屋子一角的床凳旁,脱去了身上唯一的衣物。没有了红色的男宠服遮掩,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一览无遗。他的脸上却没有正常人*时的羞涩,而是仿佛理所当然一样,淡漠地坐上那把特殊的床凳。
床凳这种东西在女昌馆之中并不少见,像是一把躺椅,却比一般椅面的弧度更适合人仰躺着分开双腿,承受另一个人激烈的jiao合。而我的这把床凳是在丽娘的理论指导之下加了一些特殊的机关,特别制作的“刑椅”。人躺在上面之后,颈项之处有铁环扣住,手脚四肢也有拴锁的地方,可以被肆意拉伸折转拧成各种吃力痛苦屈辱的姿势再牢牢固定。
另外我的这张床凳是可以调整倾斜角度的,不仅人能躺着用,也能趴着用。椅面椅背上还暗藏着机关,一旦开启,能够伸出钢针扎刺到人身上,让人痛不欲生却无法昏迷。或许顾尘羽昨天晚上在丽娘那里领教过这种床凳的厉害,他此时此刻少了一些新奇恐惧,更多了几分麻木与熟练。他将头颈摆在颈部铁环扣的下面,伸展四肢,手臂向后绕在椅背上方便用那里的铁环扣上锁固定,他那修长的双腿却因为铁镣长度有限不可能像手臂那样绕到椅面下边,但他显然有别的办法。他将大腿尽量左右分开,小腿和脚踝向着大腿根部收拢,这样双脚脚腕之间的距离并不需要多大,却能将那令人羞涩的地方完全暴露。
我这时可以看到,他大腿内侧那些清晰的新鲜的绽裂的鞭痕。与昨日不同,他那里的毛发已经被剃得干净,只留孤独花蕊并未抬头柔顺地贴在小腹。他的姿势,是用来服侍男主人的时候才会用到的。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感觉又到了天牢大狱之中,面前是我要审的凡人,却出奇地乖巧配合。我习惯性地将床凳上的机关落锁。顾尘羽没有挣扎也没有惊恐的表情,平静地接受一切,等待我去拿鞭子或者其他什么刑具开始正式的“玩乐”。但是,我站在他面前,已经不想再去别处。
忽略掉那些泛着血腥味的狰狞伤口,顾尘羽的身体真的是很美,具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让我无法抗拒的吸引力。我真的是禁欲太久,不曾尝过男人滋味,才会轻易就被他的色相迷惑了么?不应该啊,丽娘那里的男女尤勿数不胜数,我以前也不止一次去参观她言传身教活色生香的训练之处,为何那时对赤果美男就没有如今这种奇怪的反应呢?我的手鬼使神差一般抚摸上他大腿内侧的伤口,指甲划在绽裂的血肉之处一点点向上移动。他的身体因痛楚而微微颤抖,喉结错动,低低口申口今,眼神却迷茫而空洞。
我的另一只手摸上他的胸口,在两颗红色果实之间游移,又时不时调皮地戳一下他胸膛上的血痕。这点痛也许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他却怕没有达到我的预期努力配合着,装出很“受用”的表情和声音。我能够分辨他的伪装,他那种声音动作是久经训练的近乎于本能的反应,但是难逃刑讯高手的感觉。我皱眉,沉声对他说:“我不喜欢被人欺骗,你没反应就不要装,你累,我看着更累。” 于是顾尘羽不再出声,如死物一样安静地躺着,任由我的手在他的各处伤口肆虐。过了许久,他终于忍不住建议道:“主人不必怜惜下奴,直接用皮鞭或藤条就好。”
人和人的标准真的很不一样啊,他居然以为我是怜惜他,才没有直接就用皮鞭或其他刑具责打他么?我赌气一转身,去我的柜子里拿出一根特别的刑鞭。这根刑鞭上布满了细细的倒刺和铁钩,头上分开三叉,只要轻轻擦过就能让人皮开肉绽。而且一鞭子是三道血痕,让施刑的人可以节省力气,受刑的人多出几倍痛苦。
我拿着鞭子在他面前比划,洋洋得意道:“这是本司新做的刑鞭,还没沾过人血,用在你身上看看效果如何。” 一般犯人看到这根鞭子定然是惊恐害怕的,顾尘羽的眸子里却终于流露出几分好奇之色。
“你不怕么?”我习惯性地问。顾尘羽如实回答道:“下奴自以为见过许多刑具,这样的鞭子却是第一次看到,也算长了见识。”
“你若喜欢,以后这东西就专门给你用。”我邪恶地笑着戏言。 “谢谢主人恩典。”顾尘羽淡淡回答,脸上却是奴隶接受某种贵重赏赐时才有的感激涕零的表情。
014如何责罚
我突发奇想道:“我想看看你生气的样子。” 顾尘羽茫然无措,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做如何说才能让我满意,最后只能惶恐道:“下奴知罪,下奴不曾练习过那种表情,请主人责罚。”
可能对于任何他做不到的主人的吩咐,他都会用这种固定的惶恐表情甚至是句式来回答,“下奴知罪……请主人责罚。”然后他过去的主人就一定是一顿狠打,打到他昏迷无觉他也就不用再担心什么。但是我既然早有计划,想让他感受一下“仁慈”主人的“关照”,自然不会随便找借口体罚他。
于是我柔声安抚道:“别怕,这次本司没生气,你一时做不到也不稀奇。” 就在他轻舒一口气放松戒备的时候,我忽然抬手一鞭重重打在他的胸口。他闷哼一声,眼神迷离,一定是痛极。我则趁势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飞指连弹,点了他的昏睡穴。
刚才那一鞭我下了重手,却小心控制着力道不会让没有内力护体的他真的断了骨头,最多是让他肋骨受些损伤而已。血珠从他身上蔓延开,像鲜红色的花瓣沾染在我的新鞭子上,我顾不得欣赏这种美艳,只是直勾勾盯着他的睡容。
没有知觉没有防备,闭上眼睛的他,身体微微抽搐着,再没有虚假伪装的表情。只有这种时刻,我才能稍稍安心,感受到他是真真切切属于我的,一件玩物。对,一件玩物。我选择了如今这条道路,注定了必须无情,更不能再有正常的男、欢、女、爱。我要守着自己的性别秘密,不向任何人敞开心扉。
我所有的聪明才智,都已经宣誓效忠给当今圣上用于公务,我的享乐方式就是去天牢审犯人,看他们痛苦的样子,别无其他。顾尘羽,是圣上送给我的特别的礼物,让我能在公务之余,于宅内慢慢消遣。如果说别有用心,那可能就是圣上借此物考察一下我的能力,当然是公务能力。消遣之余,我必须尽快辨明他是否北周的密探。
我镇定了好一会儿,再次理清了我的立场,这才能忽略到其他不可名状的情绪,安然躺回我的床上睡觉。以前审讯犯人,有时会持续好几天,受刑的人死去活来,施刑的人也未见得轻松愉快,偶尔我也会在审讯的地方小憩片刻,放松自己的身心,积蓄精力,以便快些恢复心智体力与犯人周旋
今晚我本就没打算安然入睡,躺在床上闭目静养默默调息,大约过了一个半时辰,我认为自己已经精神饱、满便起身,再次回到顾尘羽面前。顾尘羽当然还是在昏睡,我点了他睡穴是一方面的原因,其实他原本就是伤病交加虚弱不堪。难得在我房中这么温暖的地方,他睡的恐怕比在那冰冷空铺上还要舒坦一些
我轻轻解开他的穴道,还有床凳上的铁环机关,并且将床凳调整到能让他僵硬紧绷的身体更容易滑落的角度。做完这些小动作,我再次回到我的床上脱掉外衣和鞋子盖上锦被,伪装睡觉,脸朝内躺着将床头暗藏的小镜子机关调好角度到能正好看到床凳的方向。
如果是真的不会武功也没有经过密谍训练的人,基本上是很难察觉我的这些小伎俩。我满心期待想尽快知道顾尘羽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手脚没有被束缚,他究竟会做什么事情。通过他的反应,我才有更多的素材分析他的想法以及他有可能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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