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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恋]师夫请垂怜 (莫阳)


左思没有说话,可眼神却也是这个意思。
方夙银俯身替容疏探了探脉,无奈他也只是门外汉,只能感觉到他脉息还算正常,便也查不出别的了,不由得叹了口气,转身对左思说到:“你再把大夫的话跟我说说吧。”
左思刚把大夫的诊断结果毫无隐瞒地和方夙银说完,月纤便进了屋。乍然看见方夙银,月纤的眼睛动了动,倒也没有别的表情。
月纤没有话和他说,可方夙银却想说的太多了,然而从口中出来,便只有淡淡一句:“劳烦月姑娘这些时日的照顾,之后我来照顾师傅就好,还有,派中事务也不需要月姑娘操心了。”
月姑娘这个称呼,生疏而淡漠。
不是没想到方夙银回来会这么做,但听他说的这么直接,月纤显然愣了一下,才笑着回答:“我是容疏的未婚妻,自然要照顾他,而且,如今我是这青水的代掌门,管理派中事务是本责。”
“哦?”方夙银冷笑出声,反问:“不知道师傅什么时候承认过你是他未婚妻?这不才因为师傅和蝉衣相恋而出了事么,要未婚妻又怎么轮得上你?”
说完这话,方夙银也不等月纤回答,又继续说:“再者,我是师傅的嫡传弟子,掌门之位一向是传嫡传弟子,之前我不在派中,由月姑娘暂时接任乃是无奈之举,如今我回来了,月姑娘还想占着不让么?”
方夙银说得没错,这掌门之位若不是由前掌门在退位之前选择了人,则一般情况下都是由直传弟子接任,如今方夙银回来了,月纤这位置必须让不可。
可月纤不甘。
她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逼走蝉衣,霸占容疏。若是方夙银接任,那第一件事肯定是将蝉衣接回来,那她做的一切事又有什么意义?
方夙银本来和月纤没有什么直接的矛盾,但是,若不是因为月纤的设计,容疏也不会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蝉衣也不会怀着孩子被赶出青水,所以,在方夙银看见月纤的那一刻,说不愤怒,那是不可能的,也难怪他会这样咄咄逼人。
屋中有一刻安静。
月纤却忽然笑了,“这掌门之位我本也是代的,等容疏醒来自然要还给他。”言下之意便是,你也不要肖想这掌门之位。
闻言,方夙银也笑了,眼底却一片冷,“自然,除了师傅,我不会认任何一个人为掌门。”
话说到这里,月纤自知再争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便把药往旁边一搁,笑道:“如此,我便回去休息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待月纤走后,左思当下朝方夙银躬身行礼,恭敬道:“左思见过代掌门。”
方夙银的回来将派中的风向一下子便扭转了回来,更让人可喜的是,容疏也终于有了好转。
或许因为他的回来让容疏有了感觉,有一日方夙银喂容疏喝药的时候,清晰地看见他手指动了一动,虽然之后再没有反应,好歹也算是进步。
回到青水大半个月,方夙银半没有提出让蝉衣回来,这倒是让月纤大松了口气,好歹他的回来让容疏有了转醒的倾向,故而月纤虽然不甘愿地让出了权利,后来也没有太过抵触。
再后来,月纤给容疏送药的时候,听见方夙银在和钟诗诗说蝉衣的事,当下她下意识地躲在了门口,因此听见了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
蝉衣有了身孕。
很显然,是容疏的。
这个消息让月纤很是不爽,却在过了好一会儿后才当什么都没听见般敲门进来。
方夙银和钟诗诗不知道月纤听到了这个消息,只是在她敲门时噤了声,却都没注意月纤眼底那一抹暗色。
又过了几日,方夙银正在院中看弟子们练习,忽然看见钟诗诗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了好久,直到方夙银都忍不住叫她气顺了再说话时,她终于开了口。
“代掌门,掌门……掌门他醒了。”
方夙银本是蹙着眉等她说话,所以第一反应是“哦”了一声,可下一秒整个人猛然一惊。
容疏醒了?!

陆 归宿卷 共与谁人老 第三十二章 师傅看起来不太想我回来
“师傅……醒了?”
蝉衣对着镜子下在往头发里插簪子,却哪知手没拿稳,手里的簪子便落了下来,在地上摔成了两截。
她慢慢移动目光,看了看地上的簪子,俯身去捡,结果又被断面给划到手指,殷红的血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裴晴在旁看着,忙蹲身到她身边,替她拾起断掉的簪子,一边说到:“蝉衣姐姐这是太高兴了么?”
蝉衣扯动了嘴角,垂眸道:“只是觉得一直盼着的事成了真,感觉有些不太真实。”
裴晴笑了笑,将簪子放回梳妆台,说到:“是真的,我刚刚收到方夙银的信呢!”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了信。
自从裴晴过来后,方夙银不再用水鸽和蝉衣通信,而是用了一般的信鸽和裴晴传递消息。
看着裴晴手里的信,蝉衣动了动手,却没有接过来,只是转眸看了看桌上断掉的簪子,说了句:“还好不是师傅送的那支。”
裴晴愣了愣,才问到:“蝉衣姐姐要回去么?”
蝉衣低头想了片刻,淡淡地道:“好。”
只是在没人看得见的地方,她的手握得极紧,像是握住所有。
推开房门,月纤端着药碗走到里间,见容疏披着外衣靠在床头,正在翻一本册子。
昨天容疏终于醒了过来,或许因为第一眼看见的是月纤,所以对她的态度要好了很多,这让月纤很是惊喜。
所以,此时月纤端了药进来,他只微微抬了下眼,而后笑道:“你来了。”
因为昏迷太久的缘故,容疏的脸色并不算太好,下巴都有些削尖了,眼眶微微深陷,倒是更有别样的味道。
月纤走到他身边,将药递过去,容疏接过后也没说什么,慢慢喝了下去。
一碗饮尽,容疏看着月纤接过药碗,微微笑了笑,问到:“大夫说我还有几年好活?”
乍然听到这句话,月纤握着药碗的手竟然猛地一抖,手里的碗差点掉下去摔个粉碎。
“你不要多想,大夫说好好养着就好。”半晌,月纤搁了药碗,转过头扯了扯嘴角对他笑道。
容疏也笑,倒也没有别的神色,只是很平淡地回答:“我的身体我知道,如今怕是十年都没了吧!还有几年?八年?五年?”
月纤咬着唇,没有说话。
容疏仍是笑,“三年?”
月纤咬得更深了几分:“容疏……”
“原来连三年都没有了啊!”似是感叹了一句,容疏没有再追问下去,估计看着月纤的神色也追问不出结果。
屋时安静了好一会儿。
月纤将容疏看着,忽然想起之前听到的一些话,便又走到他身边说到:“怎么你醒来后,都不曾问过蝉衣?”
听到这话,容疏笑了笑,说到:“问你么?”言下之意,问你你也不会说,何必要问。
听出容疏话里的深意,月纤蹙了蹙眉,说到:“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虽然她离开了青水,可早就有人将她接了过去,知道是谁么?”
容疏往后靠了靠,半闭着眼说到:“除了贺兰千,还会有谁?”
月纤笑,眼底有淡淡的光,“你倒是知道的清楚,那你可知道,她有了身孕?”
突然听到这个消息,饶是本来淡然的容疏也忍不住微微蹙了蹙眉,眼睫轻轻动了动,半天才含义不明地回答了一句:“哦。”
月纤走到床边坐下,直直盯着他的眼睛,说到:“知道孩子是谁的吗?她了赤火差不多三个月,这胎,可才两个月。”
容疏的脸色忽然一变,半天才道:“你倒是清楚。”
月纤笑了笑,眼底风云诡谲,“这可是方夙银和钟诗诗说的,你若不信,可以去问他。”
容疏闭了眼,什么都不再说。
当蝉衣由裴晴陪着回到青水的时候,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站在门口,她忽然想起自己和贺兰千说到回来的时候,他也只是笑了笑,背对着光,看不清脸色地说了句:“我便不送了。”
那一刻,蝉衣要是说心中只有喜悦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这一步是注定要走的。
此番回来,蝉衣只是和方夙银说过,所以青水也只有方夙银知道,自然亲自出来接。当方夙银大步走到门口,看向蝉衣的那一刻,目中的温暖一如既往。
“师兄,”蝉衣唤他,语气温柔。
方夙银冲她微微笑了一笑,抬手抚过她的头顶,心疼地道:“贺兰千怎么没把你养胖,倒是瘦了?”
蝉衣握住他的手,轻轻地笑道:“估计好吃的都让孩子吃了吧!”
听到蝉衣的话,方夙银的目光滑至她的腹部,似乎微微有些弧度,但是还是看不太明显,“看起来孩子不错。”
闻言,裴晴在旁边笑着回答,“我作证,蝉衣姐姐吃得不少,大概真的都到了孩子的肚子里了吧!”
方夙银也笑了,这才看向裴晴,眼底波光轻涌。
看着两个人深情对视的模样,蝉衣忍不住笑道:“你们等会儿再好好叙情好么?我想去看看师傅。”
听到蝉衣的话,方夙银移过目光,有些艰难地看了蝉衣一眼,说到:“蝉衣,不是我不带你去看师傅,只是想事先提醒你,师傅醒来后变化很大,你待会……要试着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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