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鹤赫目光惊悚:“刚才那个声音你听见了么?”
颜圣赫眨了眨眼,僵硬的点头。他听见了,十分凄惨的声音,这独孤冥在搞什么?温柔,温柔他不懂么?
而下一秒他们却听见一声带着怒火与欲火交杂的低咒:“你到底在搞什么?”
颜圣赫与何鹤赫情不自禁对视一眼,忽然间觉得凭借他们的想象力已经完全没法预知帐篷里到底发生什么了。
帐篷里,阮浓一丝不挂的坐在独孤冥身上抽泣。身体痛的动一下都好像要裂开似地。
而在她身下的独孤冥则是满脸铁青,气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个蠢女人……她也不看一下,就这么直接的坐上来……天,她到底在干什么?
“独独,我想把它拿出来……”阮浓呜咽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小肩膀一抽一抽的可怜至极。
独孤冥差点没被她这句话憋死过去,他已经彻底的无话可说了,当时她坐上去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是否能承受那么多?
普天之下再没有哪一对夫妻是这样欢爱的。
独孤冥低咒一声:“该死的你……”
看她疼的脚趾都绷紧了,独孤冥的心仿佛被扯碎一般,连忙坐起来准备帮她,却不想,这个动作令阮浓啊的尖叫,小手紧紧攀住他的脖子哭的更加伤心:“它又进来了……”
“……”此时此刻,独孤冥很想揍她的屁股。
几番深呼吸,独孤冥伸手将阮浓抱在怀里,粗粝的大掌一遍又一遍的安抚着她瑟瑟发抖的身体。
天啊,他是做了什么孽?独孤冥望着帐篷的顶端默默的念着。
阮浓还在哭泣不止,他们依旧胶着在一起,这样不是办法啊,独孤冥一边安抚一边思索到底该怎么办!
三分之一注香过去了……三分之二注香过去……一炷香过去了……
“独独,你干什么?啊……”
阮浓惊呼,陡然间,两人调换了位置。她被他压在身下,小鹿一般的大眼透着一股慌张。
独孤冥二话不说俯身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火热的舌尖带着诱惑勾引着她的纯真。
既然开始了,为什么要结束?不如继续做完!这是他想了一炷香之后的答案。
帐篷里传出一丝抗拒的呜咽声,渐渐的变成微微的哼咛,然后是不知所措的婴啼。
独孤冥像是被邪兽附了身一般,一遍又一遍的将身下的人儿啃食个透彻,等他满足了,身下的人儿已经全身绵软,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独孤冥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看着躺在床上全身布满吻痕,粉红色的身体挂着一颗一颗晶莹的汗珠,正不断在那喘息的阮浓,独孤冥眯起眼,再度吻上阮浓已经微微红肿的唇。
内力被吸走,她已经完全没力气抵抗,只能任由独孤冥为所欲为。
吻够了,独孤冥起身满意的一笑,随便披了件衣服起身吩咐侍卫准备热水。
巨大的水桶被人抬起来,侍卫们不敢久留,立刻退下。
独孤冥打横抱起她走向浴桶,能容纳三个人的木桶注满了热水,独孤冥抱着阮浓跨进去,动作轻柔的为阮浓清洗欢爱后的痕迹。
等将两人都洗干净了,独孤冥将阮浓抱上床,盖好棉被,而他则安静的下床,亲自整理散落一地的泥娃娃。
阮浓这一睡,就睡了一整天。期间朦朦胧胧被独孤冥抱着喂了几碗燕窝粥,然后又沉沉的睡去。
那场欢爱消耗掉了她所有的力气,见阮浓被他折腾的全身无力,独孤冥抿唇微笑,好像这才是他要的结果。
何鹤赫摩拳擦掌在外面绕着,看见颜圣赫老神在在的在那调试他的琴弦,连忙上去询问:“要不要提醒陛下拔营啊?”
颜圣赫挑眉:“想死的话,你可以去提醒啊!”
何鹤赫咽了一口口水,看向那个黑色大帐,陛下已经在里面呆了一天一夜了,再待下去他吃得消么?
这时,对面忽然传来一声雷鸣般的欢呼声。
因为独孤冥没有撤掉前去援助的人马,北辰风一击攻破敌人的壁垒,生擒叛贼吴皇后。
此时对岸正在庆贺欢呼。
颜圣赫对天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哎,麻烦要来!”
这话说了没半个时辰,麻烦就真的来了。
北辰风率领一干精兵猛将直冲南朝大营。
“叫独孤冥把我们门主交出来!”北辰风气势汹汹,刚从战场上下来,还没来得及换下战袍,此时他双眼泛红恨不得将独孤冥碎尸万段一般。
东恒南怀素西易跟随在北辰风身后,一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决绝。
他们找了两天都没有消息,今天早上却在河的下游捡到一根腰带,那是阮浓身上的,所以他们判定阮浓肯定被独孤冥抓走了。
外面的嘈杂声令阮浓幽幽转醒,睁开眼,吓了一跳。独孤冥衣衫半露的抱着她,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回想起那场惊心动魄的欢爱,阮浓脸蹭的红了。
当她听见帐篷外的声音是北辰风时,眼睛一亮:“阿风来找我了!”
原本独孤冥还想对她说些温柔的情话,却被阮浓这句话噎的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你今天别想踏出这里!”独孤冥恶狠狠的警告。
不用他做什么,阮浓全身虚软,连走路都困难,想到这,独孤冥冷哼,也好,今日就该做个了断才是。
飘渺宫的四大护法正准备硬闯,却见独孤冥身穿黑袍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走出来了。看样子像刚刚起床似地。
东恒心里暗叫不好,该不会阮浓又被吃掉了吧?
见独孤冥来了,人群立刻散开,独孤冥慢条斯理的打量着眼前四个男人。
嘴角微微勾起:“没错,阿侬是在我手上!”
西易看见独孤冥额头的火焰更加耀眼,已经明白了,独孤冥肯定已经将门主的内力又吸掉了。
“独孤冥,你今日不放我们门主,我就是拼了命也要将你这里夷平!”北辰风掷地有声的吼道。
独孤冥冷笑:“就凭你们?”
西易一把按住北辰风,示意稍安勿躁,而他连忙赔笑道:“南朝陛下心胸宽广,应该不会跟我这些山野莽夫一般计较才是,我等十分担心门主,若是方便请陛下高抬贵手,放我们过去看一看,只要确定门主无事,我等定然不会再来打扰!”
西易这番话说的谦卑而有理,独孤冥本就强势,来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独孤冥岂会不知道西易心里打的什么主意,继续冷笑:“阿侬现在身体不适,恐怕不便见你们!”
身体不适?生病了?还是受伤了?或者是饿了,她一饿也会说自己身体不适。
东恒想了一会,忽然大笑起来:“那就麻烦陛下代为照顾了,我们走!”
见他们这么容易就走了,何鹤赫连忙跟在独孤冥身后问道:“会不会有诈啊?主人!”
独孤冥勾起唇:“当然会有诈,今夜你负责在寡人帐篷外候着!”
跟他玩?这帮人估计还嫩点。
何鹤赫精神一振,被委以重任的喜悦而他顿时豪气万千:“是!”
回去的路上,南怀素终于憋不住了:“东护法,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怕事了?要是我,就算拼死也会将门主带走的!”
西易皮笑肉不笑:“你那叫匹夫之勇,独孤冥会这么善罢甘休?”
北辰风拍拍南怀素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今天晚上有你发光发热的时候!”
几人稍作休息,到了半夜,四个身穿夜行衣的男子如鬼魅般潜入南朝营地。他们巧妙的避开巡逻的侍卫,分头去找门主。
夜色将他们隐藏的很好,加上四个人常年累积下来的默契,所以并未造成什么骚乱。
他们查到独孤冥正在议事帐篷里跟其他将军讨论事情。所以他们有时间去找门主。
忽然北辰风眼睛一亮,低声唤道:“这边这边!”
其他三人立刻围拢过来。
漆黑的帐外,何鹤赫手握长刀来回巡视,几人相互看一眼,立刻做出判断,门主肯定在里面,其他帐篷都无人保护惟独这一顶四周布满了哨位,何鹤赫是独孤冥的贴身护卫,此时他却亲自巡逻。
东恒做了一个手势,大家立刻明白,嗖嗖嗖窜出去。
何鹤赫耳廓一动,立即发现有人靠近。
南怀素蒙着脸二话不说抽出九节鞭就迎上去。北辰风则去解决其他侍卫,东恒负责站岗放哨,西易就趁机去救门主。
漆黑的大帐内,伸手不见五指,西易借着外面的月光准确的捕捉到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心中大喜,什么也不说,将床上的人连人带被子一卷抗在肩膀上就跑。
其他三人见西易得手,迅速撤离。
阮浓被独孤冥抱着栖息在一颗大树上,阮浓远远看见西易他们的背影,好奇问道:“阿易那么开心,扛着什么东西走啦?”
独孤冥抿唇,眼底划过一丝邪恶。
跑了一半的路程,西易感觉有些不对劲,阮浓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重了?
其他三人见西易停下脚步,连忙回去查看。
西易将肩膀上的人放在地上,拽着被子的一角猛的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