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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复拥燕脂觅逍遥 完结+番外 (长安辞)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我将手抽出来,对他道:“说起来,我逍遥派向来有延年益寿,永葆长春的秘法。我师公如今已是八十高龄,却仍然清隽如壮年。你……我实在不忍心你看你这样……”

他闻言关切道:“既是如此,你为何不修习,你身子这样弱……”

我摇了摇头,“唉,你看看便知,这功法我习不了。”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本秘籍递给他。

他却是不接,只是叹息,“宛如,你怎还是这般没有提防之心?”

我望着夕阳下太湖之上的一片芦苇,道:“我怎会提防你,那时你都不曾认得我也肯护着我。我原本是一辈子都相信你……”

他从我手中接过《不老长春功》,细细翻看后便道:“原来如此,这门功夫原本就只是男子可习。” 他要将这本秘籍还给我,却我摇摇头。“我本就活不长了,它于我更是无用。你好好收着,只盼我不在了,你也永远记得我对你的一番情意。”

慕容博果然没有拒绝,像他这样的人又怎会拒绝我傻傻送上来的好意。他离去后,我摊开掌心,指尖中藏着一枚银针,如果我刚刚在摸他鬓发的时候将针刺进太阳穴,他自然必死无疑,可我却软弱的发现自己对他仍是下不了手。

我离开薛家庄的时候,给薛慕华留下了一封信。

我告诉他,若是将来有人来寻你求医问诊,你若察觉他体内内息紊乱,初看是走火入魔之症,实际却是修习了一部偏门心法。练功时,气脉从丹田而出,不先行任脉,而从带脉而起,再行冲脉、督脉、任脉和阴阳跷脉、阴阳维脉,运功时,会常常在‘风府’、‘曲差’、‘肩井’等处有气胀的感觉。若是此人又姓慕容,那他便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只恨自己……不忍对他下手,他若但凡心中对我所愧疚,便不会修习这门心法,他若是个贪得无厌的混账,必会有来找你的那一天。我只求你答应我,万万不要救他!只因这皆是他咎由自取,更是他欠下我的一条性命!

我拖着病体离开姑苏往北行去。离家多年,我只盼能回到家乡,最后看一看美丽的草原,望一望天空的飞鸟,再去陪伴我可怜的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第一人称真的写的比较渣o(╯□╰)o不过番外就是为了解释一下为啥萧远山武功这么高,然后慕容博是怎么挑上了萧远山的啦~然后复官是如何被他老爸阴了~然后为乔峰出场做点准备。

然后下次更新是11号,只能靠存稿箱君啦~

在下次应该是14号了,因为我12号晚上的飞机,然后13号上班,于是14号晚上更新~

22恐伤父意不敢违

薛慕华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厉喝:“哪个敢扔我家公子爷!?”紧接着便走进来两个人。

来者正是风波恶与包不同,他们二人原本是带着王语嫣、阿碧等人去寻慕容复,只是路上先是丢了阿朱,又遇上段誉这个甩不脱的呆子,后来好不容易遇见了公冶乾,才得知了公子爷的消息,便一路往北走。路上,风波恶听闻了聚贤庄大散英雄帖,号召江湖好汉齐诛乔峰。他近来拳脚早就发痒,奈何身边有王语嫣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他也不好意思总是与人争斗。如今听道这个消息自然跃跃欲试,恰好包不同也看不惯段誉总是黏着王语嫣,见了他就忍不住要恶言相向。兄弟俩一商量,干脆留信将王语嫣丢给了公冶乾,夜里偷偷离开客栈往洛阳而去。只是刚到聚贤庄门外,便听丐帮的人说乔峰早就被一个神秘的黑衣人救走了。闻言,风波恶颇感无趣,只是包不同又听说乔峰是带着阿朱来的聚贤庄,便决定进庄再打探一番。于是,两人恰好听到薛慕华要将慕容复扔出去,不由勃然大怒。

风波恶动作极快,才一跨过门槛,拳头已经向薛慕华而去。薛慕华冷笑一声也不闪不避,此间尚有多人还要仰仗他的医术,区区一个风波恶又有何可惧,果然立刻从左右窜出几个武林中人冲上前来将风波恶拳风挡住。

燕脂本来听到父亲不肯救慕容复,心里已是焦急万分,如滚油锅,此时见风波恶竟是上来就对父亲动起手来,气得飞身过去甩了他两个巴掌。风波恶本在与旁人缠斗,一时无暇顾及被燕脂打中了面颊,更是怒道:“薛姑娘,我看在我家公子爷的份上,向来敬你几分,可你父亲不肯救治我家公子爷就罢了,竟还如此对待我家公子爷,似你这般女子实在不配……”

“住口!”慕容复低咳一声,对风波恶喝道。风波恶瞪了燕脂和薛慕华一眼,一言不发,但胸口起伏不定,显然心中是极为不服。

燕脂冷冷道:“你们若是不想救你们家公子爷,就尽管将我们父女都杀了!若是想要救他,就收起你的拳脚。”又见包不同似是要张口再次说出他的“非也非也”,接着道:“也请包三爷管住你的嘴!”

薛慕华在一旁冷眼旁观,哼道:“我薛慕华行医多年,向来吃软不吃硬,原本看在我女儿的份上,我只有□分不肯救他,如今却是十分不想救他了。你们还是赶紧回姑苏去给他备好棺材,准备后事吧!”

风波恶与包不同到底忧心自家公子爷的性命,原本二人并不知道慕容复伤到什么程度,此刻见薛慕华如此说心里也不由打鼓,只怕真的害了公子爷的性命,顿时不敢说话,更不敢动手了。

燕脂听到父亲的口气越发冷硬,急得直跺脚,走过去拉着薛慕华的衣角哀求道:“爹爹!你别不救他!你若是生那两个人的气,女儿打他们为您出气。只求您救救他吧……”

薛慕华独自抚养女儿多年,从未见过女儿这般低声下气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却仍是摇摇头。“不是爹爹不救,只因这是你母亲的遗言,燕脂,你难道忍心违逆你母亲的遗愿?”

燕脂不由一怔,“娘……娘怎会?”转念,她想起当年从涓姨的口中,听闻母亲与慕容夫妇之间似是颇有一番渊源,但到底详情如何,她当时也没有仔细询问。可即便如此,母亲也没有道理要害慕容复啊。“爹爹,是不是母亲与慕容博有怨?可是,这和他无关啊!上辈子的恩怨,不该牵扯到后辈的身上。都说母亲性子良善,我不信她会牵连无辜……”

薛慕华见女儿仍是如此,便转过身又对慕容复再次确认道:“你与我说一遍,你平日里练得内功心法是什么?”

慕容复本不愿吐露,只因这是父亲从小亲自教导他的心法,还曾告诉他这是姑苏慕容世代家传的绝学,对复国大业有极大的用处。只是,他看着燕脂盈盈欲泪的眼眸之中满是哀求,心里一软,终是背道:“秉神凝息,归气丹田。阴阳互克,意在罡气……”这篇《长春不老功》是他父亲一字一句教他背会的,他知父亲对自己寄予厚望,自然学的十分用心,只怕一辈子也忘不掉。

薛慕华听罢,摇了摇头,对燕脂道:“嘿,真是冤孽!你母亲到底与慕容博有何怨仇我也不清楚,但想来她当年要杀的自然是慕容博。那年,我去参合庄本以为慕容博病重我是如你母亲所言,谁知他却真的只是寻常的走火入魔而亡。我那时还慨叹,你母亲若地下有灵也不知是否甘心。却不想报应不爽,竟是应验在了他的儿子身上。”

此刻包不同实在忍耐不住了,反驳道:“非也,非也!明明尊夫人是与我家夫人和舅太太有旧,又怎会与我家老爷有怨?”

薛慕华不去理他,只是对燕脂道:“你可知道,你母亲当年是如何说的?”见燕脂目色茫然,便道:“你母亲说,与那慕容博有不共戴天之仇!”

燕脂默然无语只觉今日所知与她记忆里的原著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脑子里早就乱成了一团,慕容复却是面色一白,强撑着支起身体,惊道:“为何……会有不共戴天之仇?”

薛慕华却连正眼也不想看他一眼,只是对燕脂柔声道:“阿脂,你可知道你为何叫燕脂这个名字?”

燕脂十分意外,道:“药经里说,燕脂即是红蓝花,乃是一味极好的中药,难道爹爹不是因为这个给我取名的?”

薛慕华慈爱的摸摸她的头,眼中满是怀念,“自然不是,这是你母亲给你取的名字。阿脂可曾听过汉时匈奴民歌,‘亡我祁连山,使我牛羊不蕃息,失我祁连山,使我妇人无颜色。’北地辽人,从古至今都用祁连山下的红蓝花做胭脂水粉,你的名字原就是契丹人常用的。其实,你的母亲是辽人。”

燕脂顿时呆住了,只觉今日所知已经完全颠覆了她原本的认知,母亲竟是契丹人,那么所谓的不共戴天之仇……她已是隐隐约约能够探究到一点真相。

“本来这次的诛杀乔峰的英雄大会,我心里是万分不愿来的。因你母亲的缘故,我对契丹人也并无太大的恶感,毕竟契丹人也有好人,大宋也有坏人。只是这游氏兄弟是为父二十余年的好友,他们初时邀请我,我也不想驳了他们的面子,是以名帖上有我的具名,我却并未前来。只是,后来听闻乔峰大开杀戒,我念着与他们二十年的交情才赶来想救下他们的性命。只是我来得太晚,游氏双雄双双殒命。唉,阿脂,过几日此间的事情一了,你就和我回薛家庄去吧。咱们还是好好呆在庄子里,哪也不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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