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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妖后无双 (百媚横生)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凝滞。
  飞舞轻轻转动着杯子,落在云岫身上的目光,总有一丝耐人寻味的意味。
  她漫不经心地笑起来:“娘娘说的是,世道险恶,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我还是留着这条命,说不定日后还有娘娘用的到的地方。”
  云岫皱眉,眸子飞快地闪过一丝异样的冷芒,把这样的女子放在身边,景琛就不怕养虎为患吗?还是说,他和飞舞之间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吗?
  云岫心念飞快地转动着,深看了飞舞一眼,目光变得深邃而凌厉:“本宫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交易,但本宫奉劝你一句,你从他身上得到多少,就要还回去多少。”
  飞舞放下茶盏,面露微笑:“娘娘好像很恨他。”
  说着,目光随意地探向窗外的花丛,花影绰约之间,隐约有个人站在那里,他的目光似乎也朝这边投射过来。
  云岫略微失神。
  景琛是天底下最狠心,最绝情的父亲,可是,云岫无法恨他,如果她站在景琛的那个位置上,她也会那么做。
  “你想多了。”
  云岫起身,跨出门槛的时候,隐约听到花丛那边有细碎的声响,她抬眸看过去,只见花枝轻颤,却没有看见隐在花丛里景琛的身影。
  接下来,飞舞每日都会为慕清扬施针,他的伤势大有起色,虽然他每天都在沉睡,人也不是很清醒,但已经没有性命之忧。
  云岫决定回云国。
  清晨,云岫收拾行装,刚走出平安客栈不远,就被堵在街道上。她掀开车帘,明亮清澈的眼眸微微一沉,街道的两旁站满了围观的百姓,他们神情敬畏,有人羡慕,也有人惧怕。
  清晨的光明亮温和,落在禁卫军的盔甲上,泛出淡淡的光晕,云岫觉得寒凉。
  街道中心,两队禁卫军威仪肃穆,拥护着一辆华丽气派的马车,缓缓地穿过人群。
  飞舞的眼中,波光流动,有一丝深远的意味:“这是清悠公主的马车,她这是要去云国,是为了和亲,娘娘听说了吗?”
  “是吗?”
  云岫一怔,放下帘子,安静地坐在一旁,心里却是如何也平静不下来,她下意识地看向车帘外正在驾车的景琛,却只看见一个沉重的背影。
  如果云国和锦国联姻成功,他要怎么做?
  云岫幽幽地收回视线,落在慕清扬的身上,他闭着眼睛,睡的很沉,仿佛周围的一切人和事都与他无关。
  !


☆、040被擒

  一行人继续前行,景琛却借故离开了,他不说,云岫也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到底是坐不住了。
  云岫默然地坐在马车里,注视着前方,脸上没有一点的表情。日光落在眼睛里,熠熠闪亮,她的眼却沉如寒潭。
  离开桐城以后,云岫一路跟在慕清悠的身后,不是很远,却也不会惹人怀疑。
  两日后,她们到了花城,慕清悠住进了花城最大最豪华的客栈——悦来客栈,云岫则住进悦来客栈斜对面的一家小客栈。
  深夜,烛影幽幽。
  初夏的空气有些燥热,云岫推开木窗,凭栏而望。
  夜空之中,只有几颗孤零零的寒星,忽明忽暗地,有些凄清。这样的夜,总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耳边忽有细碎的声音传来,夜色下,数十条身影忽起忽落,身形矫健,落在了悦来客栈的房顶上,然后纵身一跃,不见身影。
  云岫豁然一惊,面色微白。
  悦来客栈中,有些房间的灯还亮着,有人影投在窗纸上,但见寒光一闪,鲜血四溅,人影倒下了,窗纸上染满了猩红的血。
  云岫惊骇得差点失声尖叫,她的手死死地扶在窗沿上,微微弯起,却怎么也压抑不住心底的寒意。
  如水夜色下,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房门忽然被推开,有素衣女子缓缓走进来,飞扬的裙摆荡起一阵风,她的手里还拿着一个酒坛子。
  云岫惊了一下,蓦然回头,对上飞舞迷离的眼神,道:“有人想杀慕清悠。”
  “是吗?”飞舞打了个酒嗝,她双颊微红,许是喝了不少的酒,漫不经心地看一眼对面的刀光剑影,唇角一扬,妖娆,邪魅,她说:“别人的死活与我何干,不如陪我下盘棋。”
  人命在她眼中如此地不值一文,就如草芥,云岫不由地怔忡良久,脸上掠过一种很复杂的神色。
  “你说什么?”
  “下棋啊。”
  飞舞依旧在笑。
  房间里静得出奇。
  远处,刀剑交戈的声音,血液喷薄而出的声音,还有身体倒地的声音……。
  这些声音,落尽耳朵里,格外的清晰刺耳。
  云岫原本惊惶害怕的眼睛,慢慢覆上了一抹悲凉的神色,她忽而转头,呆呆地看着对面的悦来客栈,平静的面容下,不见丝毫的颤抖。
  “娘娘在想为什么这个时候了,我还有心情下棋,对吗?”
  飞舞笑起来的时候,双眼慵懒而邪肆,隐隐透着一丝的诡异。
  这样的女子总让人心生寒意。
  云岫用一种很幽深的目光看了飞舞许久,回身摆好了棋盘:“如果谁输了,就得诚实地回答对方一个问题,如何?”
  “有意思。”
  两人坐下,云岫执起一枚黑子,她落棋很快,一反往日的恬静淡然,隐有几分的霸气。
  飞舞也算是对弈高手,但云岫咄咄逼人,几个回合下来,飞舞原本舒展的眉目越蹙越紧。
  光影中,一身白衣若仙的女子沉静如水,清亮的眸瞳之中,光影沉沉,明灭之间,不见丝毫的波澜。
  她捏着一枚黑子,握在手心里,细细地摩挲,眼睛并不看飞舞:“你想好要怎么走了吗?”
  幽幽的烛火映着飞舞的神色有几分的冷然,她手执白子,皱眉深思了很久,才落下一子,响起了一声不大不小的清响。
  夜色寂静,这清脆的响声似要掩盖所有的声音。
  悦来客栈中,杀戮还在继续。
  云岫忽然抬起头看着飞舞,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你输了。”
  一盘棋下来,白子被杀的片甲不留。
  飞舞扔了手中的棋子,悠悠吐了一口气,呼吸吐纳的瞬间,人已经向后仰去,舒服地靠在软椅之中,抚着垂在胸前的一缕青丝,慵懒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云岫直言不讳:“你和景琛的关系。”
  “你还真是不死心。”飞舞幽幽笑道,“我和他……我们之间只有合作。”
  “你们在策划什么,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这么多的问题,等你赢了下一盘棋,我再告诉你。”飞舞径自捻起一枚白子,轻轻落在棋盘之上,“这回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云岫皱眉,紧盯着飞舞走的每一步棋,忽然开口问道:“你说暗杀慕清悠的会是什么人?”
  她静静地看着飞舞,忍不住要关心那个人的安危,因为他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云岫的手心里渐渐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看见飞舞单手托着下巴,淡淡道:“君国的死士。”
  飞舞的口气悠闲而笃定,云岫眼中的疑虑如浮光掠影一闪而过,她的眼皮抬起,又垂下,又再抬起,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女子的神色,缓缓问道:“何以肯定?”
  飞舞的眼中有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她告诉云岫:“慕清悠的身边有一千个禁卫军,此番行刺她无疑是自寻死路,景琛再笨也不会傻到把自己的兄弟往刀口上推,他可是只老狐狸,精明着呢。”
  云岫微怔,听飞舞说景琛是个老狐狸时,她忽然想笑。飞舞说的很对,景琛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沉,还要老谋深算。
  “景琛能想到的,君帝不可能想不到。”
  君帝少年登基,名动天下,传闻他是一位雄才伟略的有为帝王,怎么会做出如此草率,如此不明智的举动?
  “如果不是他笨,就是他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云岫和飞舞相视一笑。
  别看她们现在相谈甚欢,两人在棋盘上正拼得你死我活的。上一盘棋,飞舞有心试探云岫的实力,这一盘,她丝毫不敢大意,势必要为自己扳回更多的胜算。
  很多时候,很多东西都是表面上的,譬如,命运在几位帝王之间设下的这盘生死棋。
  前不久,云帝身中剧毒危在旦夕,现在夜玉寒正快马加鞭把同心草送回去。而锦国看似兵强马壮,实则是强弓末弩,要靠联姻来增强胜算。棋局瞬息万变,结局到底如何,谁又说得清楚明白。
  飞舞突然狡黠地笑起来:“云帝和夜玉寒,这两人,你喜欢谁多一点?”
  云岫却低下头:“都不喜欢。”
  “那就是喜欢夜若寒了?”
  “更不可能。”
  天下男子何其多,为什么她非要在他们兄弟三人之中选择?
  “你不是因为他才入宫的吗?不是为了他的宏图霸业,甘愿做他的耳目的吗?”
  心头大惊,云岫的脸上有细微的慌乱之色,她从未和景琛提起她和夜若寒的事情,更没有告诉他她入宫的真正原因,飞舞为何会知道的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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