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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一入后宫深似海,从此妃嫔是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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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版文案:
对于原定的姐姐去选秀,最后被迫换了自己,云锦哀叹:“呜呼!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诚然云止将军有个如此文艺之名字,也掩盖不了他只是个武将出身的粗人,瞪着云锦道:“说人话!”
云锦:“我靠!躺着也中枪!”
内容标签: 阴差阳错
搜索关键字:主角:云锦,萧越极,楚辞 ┃ 配角:萧辰寒,云妆,酱油帝 ┃ 其它:
《你妹呀,哀家是你娘》作者:燕紫橙
☆、楔子
暗黄的纱幔在寒风中飘曳成凄凉的姿态,屏风上的寒塘昏鸦让人徒然的生出冷意,粗噶的喘气声像是诅咒一圈一圈压抑着让人喘不过气来,床上的男子甚至连外袍都没有褪去,平日里透亮的紫眸此刻却变得黯沉暴戾,额头的青筋似乎随时都会爆破而出,狠狠的动作没有一丝顾及身下的人是否受得住。女子的脸色已经惨白,微微皱起的眉头彰显着此刻的不适,嘴边溢出破碎的□,但是眼角微微上翘,嘴角也露出一丝笑意,仿佛并不在意男子的暴戾,伸出胳膊想要勾住男子的脖颈,却被男子的大掌狠狠握住,然后砸下去,将女子的胳膊架在头顶上方,依然没有停止身下的动作。
女子突然极轻的嗤笑出声:“你还在这里,是因为我是她姐姐,还是因为我有五分像她?”
男子的身子顿住,狭长的凤眸微眯,整个瞳孔只剩下唯一一点的黯沉,就像风暴前的天空,没有一丝光亮。凉薄的唇依旧紧紧的抿着,看了她半响,突然狠狠的松开她的胳膊,起身便要离开。
女子像是恨极了,看着他的背影大声的喊道:“可惜她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句话像一把钝刀狠狠的砸在心口上一样,男子前进的脚步一顿,险些摔倒,双拳在身侧紧紧的握住,他不想理她,继续向前走,仿佛不理她,她说的就不是真的一样,如此精明的人,竟然自欺欺人到如此地步!
身后的女子像是不放弃一般,嗤笑道:“萧越极,你听到没有,她死了,孝廉文皇太后云锦,她已经死了!”
萧越极终是无法忍受,床上的女子还未看清他是如何动作的,他已经移到她面前,一只手已经狠狠的掐住她的颈脖,似乎稍稍一用力,她的脖子就会立刻断掉,萧越极不断的收紧手上的力道,凤眸中的黯沉像漩涡一样暴戾,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你胡说!”
女子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惨白的脸色竟然溢出一丝笑:“你不是……也……看见了,看见……她死了。是我……是我害死她的……你恨我吧……恨我啊……呵”女子像是疯了般,神智似乎也有些不清楚了,不然何以会说出这样不要命的话?
萧越极怒极了,因为女子的气息已经快感觉不到了,他手背的青筋也快爆突出来。突然萧越极狠狠的甩手,女子的额头重重的撞到床棱上,鲜血不断往外涌,萧越极连一眼也不想再看到她,起身甩袖离开,突然顿住,冷冷的说:“你和她没有半点相像,你没有资格和她相比。”
女子看着他决绝冷漠的背影,放声的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便成了嚎啕大哭……
萧越极快步的走着,不敢停下,不敢回头,心口的钝痛却像跗骨之蛆,无论怎样想要忘记,怎样想要忽视,都是不行的,直到此刻他才发现,原来她已经不只是他的一部分,而是已经融进他的骨血,微微一动,便是牵伤动骨的疼痛。
月光那样亮,那样冰凉,却将他的害怕和懦弱照的那样明显,靠着廊檐下的柱子,将自己隐没在暗影中,身体顺着柱子滑下,就像颓败的将死之人,白日里,人人见到的都是铁腕冷血的帝王,平定四夷,八方朝贺的威严,何曾有人见过他这样惨败懦弱的一面?
萧越极闭上眼睛,捂住胸口,紧紧皱眉,忽然手掌在胸口狠狠握紧,猛地睁开眼睛:“云锦,朕命令你回到朕身边!”说完像想到什么一样,突然颜色柔软下来,仿佛她还在身边,刚刚自己的严词厉色会吓到她一样,慌忙改了语气,换了颜色,柔柔的,就像乞求:“锦儿,不要玩了,回来好不好?”自己突然笑了,像是不相信般自言自语:“他们都说你死了,天下人都说你死了,锦儿,你那样笨,是怎么将天下人都骗到的?可是我是不会信的。”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你看完这章以为是虐恋情深,那么恭喜你,你答错了,这只是个幌子。如果你看完这章觉得可能有点雷,那么很遗憾,你答对了,此文天雷勾动地火!亲们尽情的跳吧,就像从来没有跳过坑一样!你跳或者不跳,坑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第一章 选秀那点事
三月草长莺飞,燕子衔泥,绿水绕人家,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花都开,在这个发春又发情的季节里,三年一度的大型选秀活动又拉开了帷幕。于是又到了皇帝压迫丞相,丞相压迫侍郎,侍郎压迫县官,县官压迫村长,村长压迫民女,民女纷纷主动破/处的季节。
于今皇榜已经贴遍天朝每一个角落,凡家中有适龄之女子,都需积极投入到选秀的大潮之中,努力为皇帝的后宫尽一份绵薄之力,为皇帝的生理需求尽一份绵薄之力,为皇朝的子嗣尽一份绵薄之力,其中官宦人家的子女更要以身作则,身先士卒,为皇帝的后宫尽一份绵薄之力,为皇帝的生理需求尽一份绵薄之力,为皇帝的子嗣尽一份绵薄之力
当然皇榜自然不会这么写,这都是云锦自己没事干,自己解读着玩的,但是私心觉得解读的还是不错的,比如官宦家的子女身先士卒这个事,就解读的相当到位,皇帝下旨选秀,说是广开言路,将选秀范围扩展到民间,其实也不过是想搜罗民间那些拔尖儿的人儿,例如西施那个型,其它的不过长的娇好的能有官宦家闺女长的好么?官宦家闺女皮肤吹弹可破,民间闺女皮肤吹拉弹唱!官宦家闺女纤纤玉手,柔软无骨,民间闺女纤纤芋手,摧枯拉朽!所以作为官二代,你不是正在被选秀,就是正在被选秀的路上,如果正好你当值的朝廷的皇帝是个好男风的皇帝,你作为一个男儿身,你也得肩负起为皇帝的生理需求尽绵薄之力的责任。
每思及此,云锦就感觉作为官二代,真是压力山大!
但是好在云锦不用为这事忧愁,不是说她不是官二代,诚然她是官二代,还是一个好大的官的二代,天朝镇远将军云止将军府的二小姐。之所以说她不用为此事忧愁,是因为她那个能只手遮天,掌握朝廷军脉重权的爹爹已经物色好她的姐姐云妆作为入宫选秀的最佳人选,提起她这个姐姐云妆,云锦一面觉得压力山大,一面又觉得受用无比,因为着实她这个姐姐太优秀,样貌娇好,传说昊城的那些子弟每年评出的京城十大美人排行榜,她姐姐远远不是前三甲那么简单,而是永远,永远,永永远远的榜首!并且琴棋书画无一不会,无一不精,样样都精通的可以自成一家。
因小时候先生就教导博学广记者,不能独树一帜,成一家之言,然独学精深一科,较他人研习透彻一点,便可以自成一派之言,于是云锦便深深记得先生的话,从此只看画图本,其它的学问都不再看,到期末测试的时候,才深深的醒悟到,画图本不在考试范围之内。
可是小云锦除了画图本较他人研习的透彻一点,可以自成一派之言之外,什么都不会,诚然门门功课都挂了红灯,先生批评她的时候,居然还天真的顶撞道:“先生说‘博学广记者,不能独树一帜,成一家之言,然独学精深一科,较他人研习透彻一点,便可以自成一派之言’,我只是敬遵先生的话罢了,如何先生又来说教与我?”
先生气的不轻,但是又不能发作,每当这个时候,云锦深深感受到作为官二代的自豪:你恨我,但是你不能打我!心里顿时感觉受用无比,但是先生嘴里的唠叨还是少不了:“我叫你独树一帜,是让你在做学问上研习一门,独树一帜,什么时候让你看这些旁门左道,独树一帜了?你看看你的姐姐云妆,门门都是满分,且在琴棋书画上的造诣已是常人所不能及。”
云锦被这样一比较,心里也火大了,诚然这种心理很容易理解,就好比你可以说我不如孔子那样的圣人,但是你不能说我不如我哥,哪怕我哥就是孔子!说的再明白一点,你可以选个很高的对象和我比,我不如他,我认了,可是你选个还存在的,还是和我同辈的人和我比,还说我远远不如他,这就很难让人接受,但凡还有点血性和稍微些许的羞耻心的人,都会觉得你是在侮辱他。同理,那个时候,云锦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小姑娘,还没有学会什么叫做没脸没皮,所以她觉得她被侮辱了!以及她的灵魂被侵犯了!于是当天,她就拆了学堂,打了先生。
诚然当天先生就将她送到了她那个武将出身的爹爹面前,气急败坏的说道:“将军,老朽无能,实在没什么本事教导二小姐,请将军另请高明,老朽告辞,这一个月的学费,老朽也不要了,就当给下任二小姐的先生赔不是了,将这样的烂摊子留给他!”这段话着实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