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多虑了。”诗艳色冷冷的开口。
“你这妖精,天生就是为了勾引本王而来的吧。”殷秀气息微喘,原本苍白的面容镀上一层诱人的绯色,见诗艳色一脸漠然的模样,又气又急,薄唇狠狠含住诗艳色粉嫩的唇瓣,殷秀毫无吻技可言。就像是一头饿极了的野兽,撕扯啃咬着入口的猎物,咬的又深又狠,完全不给诗艳色喘气和休息的机会,逮着什么地方就狠狠的吮吸,深深的卷入,好似要将女子的气息全部吞咽下腹。直到诗艳色喘不过气狠狠的捶打他的背部方才微微退开分毫,还不忘小口小口啃咬着那红唇娇艳的唇瓣,“诗诗,你怎么会这么折腾我,你这妖精儿,究竟是修炼了多少岁月,这是要勾了本王的命么?”殷秀的吻细细的咬下,沿着诗艳色姣好的面容细细的舔舐,轻轻啃咬。
果然是一只未开化的野兽,诗艳色浑身无力,任由殷秀那几近是幼稚的举措。直到殷秀啃咬上诗艳色半边红肿的面容和伤口诗艳色微微抽了口气,“疼……”女子又沉又软的嗓音带着几丝示弱的味道,听在耳底尽是别样的惹人疼惜。
唇齿间淡淡的血腥味让殷秀退开了分毫,却见诗艳色脸上鲜红的手指印以及见血的抓痕,脸上邪魅的笑意愈发妖媚,舌尖轻轻舔过诗艳色脸上的伤口,“谁打的……”那嗓音很是平静,静的无波无澜让人听不出半丝的端倪。
“女子的嫉妒心向来可怕。”诗艳色好似并不在意,说话的嗓音透着那么几分慵懒的味儿。半天都没有见到殷秀搭腔,诗艳色美目微微睁开,却见殷秀死死盯着自己脸上的伤口,笑是笑着,而且笑得分外的邪魅妖孽,男人美到这个程度,简直是要人魂灰魄散,“无碍,过几日便好了。”
“只怕我没有那个肚量。”殷秀的嗓音冷了几丝,嘴角上扬的弧度却愈发的深浓,那笑意让诗艳色想到那盛开在沼泽地里的花儿,颜色越是娇艳,花朵越是漂亮,便越是危险剧毒,即便是那香味儿也能要了人的命。
殷秀是要为自己打抱不平么,就为了这么一巴掌,诗艳色突然有些不了解殷秀究竟是什么意思,漂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静静的落在殷秀漂亮的有些过分的面容之上。
“诗诗,不疼的,我帮你亲亲就好了。”见诗艳色眸光水润润的,殷秀只觉得心中一紧,低下头颅再次落在诗艳色脸颊的伤口之上。
“殷秀,我不是五岁的孩子。”诗艳色一阵恶寒,刚刚升起的温暖和感动瞬间消失了踪迹,果然殷秀的体贴的什么都是浮云,这个男人又幼稚又无赖,就一个为非作歹嚣张惯了的主。
“我对未成熟的孩子没兴致,诗诗,你是在怀疑本王的择偶标准么?”殷秀嗓音压低了几分,听在耳畔尽是有那么几丝暧昧的味道。
“当我没说好了。”碰上一个无赖怎么都说不清楚的吧,诗艳色自我安慰自己,可是脸上那湿润润的灼热感如何也忽视不了,诗艳色再一次觉得自己变成了油腻腻的肉骨头,满足殷秀这头未开化的野兽。“王爷,我想你府上的女子应该很喜欢王爷这般对待她们吧。”
“妖精儿,没良心的妖精儿,果然没有心么,本王心疼的帮你疗伤,你竟然要将我推给别的女子真是太伤本王的心了。”殷秀微微敛着眸子,下口的动作却是又狠又快。
诗艳色疼的已经麻木了,殷秀那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伤心吧。“殷秀,你再咬一口我要翻脸了。”她引以为豪的好脾气到了殷秀这里简直不堪一击。可是转念一想,谁都无法忍受自己变成肉骨头一类被人又吮又咬的吧。
“诗诗……”殷秀见诗艳色当真动了气,漂亮的眸子亮晶晶的落在诗艳色的面容之上,低低的嗓音带着那么几丝讨好的味道。
那模样让人想要生气也生气不起来吧,诗艳色头一次觉得原本人漂亮并非一无是处,至少这样殷殷盼盼的看着你,再大的怒意也只能散了去,不过她觉得若然自己这样示弱只会纵容殷秀的坏习性,微微侧过头颅不去看殷秀的眼睛,一张脸冰冷冰冷的。
“可是诗诗的味道实在好的让人难以抗拒啊。”殷秀一脸的意犹未尽,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沾染上了这恶习,咬上了竟然有种撒不开口的错觉,他已经尽量放轻动作了,而且也没有再脸上留下很深的齿痕。。
“殷秀,你混账……”诗艳色咬牙切齿了半天才吐出这么几个字,她显然不会说骂人的话语,美目中满是怒火。会妖子无。
“诗诗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可爱。”殷秀一脸慵懒的浅笑,静静的凝望着怀中女子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双颊鼓鼓的,又娇又媚,还带着那么几丝小女子的娇憨和任性,漂亮的眸子比平日里还要灿亮一些,因为怒意的熏染,越发的生气勃勃,水润润,雾滟滟。说她是妖精真是一点都没有错,而且还是那种最娇最媚的妖精,殷秀心底思索着是继续挑拨还是适可而止,若然再进一步的话只怕这女子会气得炸了毛吧,像只猫儿一样煞是可爱。顺着毛,逆着毛,怎么看都很是好看,不过以后有外人在定然不能撩拨,这模样太过勾人若然让别人看了去,他不是亏大了。
继续三更,亲们给力支持呀,(*^__^*)嘻嘻……
☆、第七十一章 天府
第七十一章 天府
诗艳色气了半天见殷秀依旧是一脸慵懒邪魅的笑,自己气鼓鼓的模样反而取悦了他一样,当下泄了气,偏过头颅不再理会殷秀,她怎么会做出如此幼稚的举措,竟然什么都不做的和殷秀横眉冷眼的了半天。她不是殷秀,身后没有强大的靠山,她身上背负着诗家的血海深仇,她的家人如今四分五散,生死不明,爹爹和娘亲在狱中明年春日问斩,她哪里有资格和殷秀在这里小打小闹。
那女子眸中的怒意散去,正对着殷秀的半边面容一脸的淡漠,浑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戒备和冰凉,好似又恢复了成了那个冷静疏离的诗艳色,殷秀微蹙了眉目,这样的诗艳色分外的惹人疼惜,好似将所有人都拒绝在外,自己将自己厚厚的包裹起来,不让人进来,自己也不走出去。整个人被一层淡淡的哀伤和冷漠包裹住,即便她就坐在这里,困在自己的怀中,也似隔了千万里的拒绝,触碰得到她的人,却碰不到她的心。
奴家是妖精徒有漂亮的表皮是没有心的,殷秀想起诗艳色那日里浅笑嫣然的话语,他一定要将她的心挖出来。嘴角妖媚的浅笑淡了几分,果然是撩拨过头了啊,这只刚刚气的炸了毛的小猫如果此刻顺着毛摸摸会不会咧着嘴笑,只怕不会吧。
“诗诗,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殷秀原本还在纠结的事情突然就有了一个决定,要让一个人成长,首先就要将她毁的干干净净,诗艳色是被殷离毁了,毁的似乎又不够彻底,那么最后一丝就由来他动手。
诗艳色并未答话,好似对于殷秀的话语并不敢兴趣。
原本嬉闹的马车顿时静谧了下来,只有车轮轱辘轱辘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直到马车停下,帘曼被微微的掀开,入目的景象却让诗艳色脸色微变。
“诗诗,你要答应我没得到我的同意什么都不能做。”殷秀感觉到诗艳色气息的变化,本来不想这么早来的。
诗艳色并未答话,只是死死瞪着那黑色的大门,阴冷腐臭怨气冲天,刺骨的凉,入髓的冷,诗艳色整个身子微微颤抖着,心中却又有着抑制不住的悸动,帝都的天牢,所有的大恶不赦死囚关押之地,这里面有她耿直的爹爹和端雅的娘亲。有多久没见了,袖中的小手紧握成拳,尖锐的指甲深入手心都不觉得疼痛,三百多个日夜所想的不过是诗家完好,那时候她还是诗家的女儿,并未嫁过人。
小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紧紧的握住,“诗诗……“殷秀似乎在等着她的承诺,脸上轻佻的笑意散去,此刻带着几丝淡淡的凝重。
“我知道,我知道……”似乎只能重复着这样的话语方才能够保证自己不会添乱。
殷秀微蹙着眉目看着那女子脸上几乎掩不住的哀伤,如此娇媚的脸竟然连哀伤都掩不住,倒是白生了一张倾城倾国的面容,一把捞过一旁的斗篷披在诗艳色的身上,黑色的帽檐遮住了那张美艳绝伦的脸,连带那脸上的情绪也尽数被遮掩住。
殷秀率先下了马匹,诗艳色微垂着头颅安静的跟在他身后,宽大的黑色斗篷下那娇小的身子愈发显得单薄。
“属下见过凌王……”守门的侍卫朝着殷秀福了福身。
“听闻近日牢中逮捕了北陵的奸细,本王也想审审那奸细究竟有多大的胆子,竟然敢打我沧祈的主意。”殷秀的声音轻佻而又邪气,唇角微微勾起,那笑意分外的浪荡不羁。
几个牢头被殷秀脸上那邪魅的笑意迷惑住,看的眼睛都直了,“确有此事。”天下间怎么会有如此美艳的男子,只是可惜了一张漂亮的脸。
能和她几。“还不给本王开门。”殷秀声音十足十的嚣张跋扈,抬脚便朝着牢门的方向而去。
“凌王,天府中关押的都是朝臣重犯,没有太子的手谕,属下等不敢放行,还请凌王恕罪。”几个牢头一脸的冷汗,殷秀漂亮是漂亮,可是人家身份摆在那里,而且传闻凌王肆虐我行我素惯了,想要之物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虽然坏名在外,可是身份高贵,谁也不敢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