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波向她袭来,她忍不住全身开始颤抖,握紧的双手已经泛白,眼睛也氤氲了一层薄雾。
淮墨的眼眸越来越黑沉了,双手不自觉地抚摩上她修长的双腿,光滑的肌肤在他粗糙的手指间承受着热力的折磨,婳儿还没有察觉的时候,那双手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臀瓣。淮墨蓦地向上挺起了腰,而两只手同时向下一按,婳儿一下完全坐了下去,紧紧贴合,不漏一丝缝隙。
一声惊叫,随之而来的是狂烈的冲刺。
小老弟在她体内不断被她的软嫩绞紧,重重的摩挲,给身上的人儿带来酥麻瘙痒的快感,禁不住弓起腰,扭动著娇臀,紧贴在男人身上磨蹭。“啊啊……嗯啊……呃……”婳儿软软娇吟,“啊……”忽然,音调高了一倍。男人的粗大顶端,大力的撞上了敏感的小花核,再强力粗鲁的磨蹭。
修长结实的大腿从衣袍下露出夺人心魄的魅惑,半敞的衣衫下,点点细小的汗珠慢慢沁出,渐渐印染了月白的袍子,明寐之间,与垂下的发形成了纯粹的诱惑。终于顶入她的最深处,喷出了一股热流,滚烫地流入了她的身体。
耳朵里听着那媚人的呻/吟声,某人的小老弟又来了精神,抓着她的腰,□的火热还插在她的穴里就将她的身子翻转过去,让她趴跪在床上,自己死死地压着她的背。
“唔...”体内的硕大转了个圈,让婳儿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身子哆嗦着就往下滑,幸好淮墨将她撑住,箍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压。
“趴好了。”说着,大掌还故意地拍了拍她挺翘的小屁股,身下的动作也没有停下,贴着她的背脊就抽/插起来。粗糙的大掌还不忘伸到前面,捏住藏在花瓣里的小肉芽快意的揉捏。 掀起又一轮的情/欲狂潮。
两具叠加的美丽身子在夜色中暧昧地纠缠著,在月光下静默著,散发著淡淡的冷香。不远处,一右拎着一左出现,蓦地听闻从里面传出的动静,僵住了步子。互相对视一眼后,捂着鼻子,默默蹲在了墙角。
“你说公子那蛊毒还未褪尽,行不行?”一左忽的撇过头,眨巴着晶亮的眸子看向一右问道。
一右堪堪别过了眼,咳嗽了两声沉吟道,“公子没有不行的时候。”
倏地一枚暗器划破夜空,直直钉在了一左的衣袂边上,差一寸就该见血了。一右默默抬头望天,所以说……公子一定是行的……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被锁了,老规矩,留邮箱吧~新年的第一天,好H的开始,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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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苏氏独家发表 ...
清晨第一缕曙光透过窗子洒落,照着床上的人蹙了蹙眉,挣扎着醒来,楚婳儿只觉得浑身似被碾过般的酸疼。顺手抓了抓头发,却扒拉下两根枯稻草,床上怎么会有稻草?脑海中蓦地闪过些许片段,一声暗哑低吟从身侧传来。
“娘子,早啊。”淮墨撑起上半身,调笑着看她。
婳儿顺着视线看过去,小香菇……荡漾了……“啊啊啊啊啊啊……”一声尖叫惊起林间鸟雀无数,门外的人立时冲了进来。
淮墨用衣衫一带,将还在叫的人包裹了个严实,自己则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这下轮到冲进来的人嘴巴张成了圆形。
“……”一右默默拽过还在使劲张望的一左,沉声道,“属下给你去拿两身衣服。”
淮墨颔首。
早在一左一右进来的片刻,婳儿已经把自己凌迟了千百遍,处理的……太不低调了……眸色里仍是震惊,死死地拽紧了衣领,一双美眸满含怒火地瞪着。
“娘子,你好生猛。”忽的,淮墨绽出一抹羞射的笑,雷得婳儿差点跌下了床。
随着拉住她的动作,淮墨身上那些斑斓的印记一览无余,直到看到某只变异了的大香菇上也有的痕迹,某婳绝望了。
清晰地记起昨夜惨烈的战况,她是如何扒光了登徒子的衣裳,趁他手无缚鸡之力时强上了……
淮墨亦不打扰,噙着抹浅笑,伸手摘下了挂在她发上的枯稻草。
婳儿瑟缩了下,紧紧咬着下唇,神色诡异道,“一定是我醒来的方式不对,先让我回去再睡一下。”
说着便穿戴好衣裳,奔出了牢房。
一左一右错身回来,拿了套新衣裳给淮墨,一右瞥了一眼凌乱的木板床,一左兴奋地说道,“恭喜公子得偿所愿。”
淮墨敛眸,仔细穿戴完,扫了一眼一左,后者满身凉意。“宋叔呢?”
“在和周城主喝茶。”一左暗叫一声糟,下意识地便要开溜,被一右拎住了后领在原地狗爬。
不一会儿,牢内传来一阵响动。“快放开我,老夫乃是先皇与皇帝的御用太医,无人敢对老夫如此不敬,你们……你们……”
安世青气急败坏的吼声近在咫尺,龙捕头和连翘将人关进了旁边的一座牢房内,落了锁。楚连翘微微眯起眸子,笑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安太医稍安勿躁。”
“你……”安世青显然被气得不轻,身子打颤。连翘拍了拍手,与龙捕头一道来到了淮墨的牢房前。
“淮公子,周城主有请。”龙明对着那道完全开着的门抽了抽嘴角,心底内牛,尼玛这是摆设来的吧!
淮墨收回了视线,点了点头,跟着龙明出了牢房。路过安世青那间牢房时倏地对上了视线,后者蓦然瞠圆了眸子,惊慌失色道,“淮……淮……”
眸子里闪过一抹暗色,双指间一枚细小物件直飞向安世青,后者扒着木栏顿住了。连翘听闻异动回过了头,看安世青狰狞神色,蹙了蹙眉,回转过头继续往前走。
一右拽住了一左,目送三人远去,又返身回了牢房。
安世青立在木栏前死死瞪着双眼,面色铁青。一右抬手解了他的穴道,安世青猛地吸了一口气,踉跄着后退。
“咳咳,他是淮……咳咳,淮王!”
“那又如何。”一右勾起一抹笑,与一左一个对视,后者扣住了安世青的下颚,被迫张开了嘴,一颗药丸经由他的一掌瞬时咽了下去。“你永远都没有机会说出口。”
安世青捂着喉咙,不断干咳,甚至伸手想抠出那药丸,一左一右转身离去。
……
氤氲着热气的木桶,水面上撒着些许花瓣,偶有气泡冒起。一抹人影倏地从水底钻了出来,婳儿大口地喘着气,面上沾了水,似哭非哭的表情。
话本里都是骗人的,什么一觉醒来都不记得了,为毛偏偏她就连细枝末节都那么清晰。暗欲的低吟,几近完美的曲线,妖孽的容貌……盘旋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鼻腔内隐隐有热流奔腾。
身子下滑,再度没入水中。
还是……好热。
一声细微动静,婳儿蓦地钻了上来,与来人撞了个正着,开着的窗子被风吹撞着的声音,惊醒了二人。
“你……”
面具男子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婳儿挣扎,被点了哑穴。一想到身子还浸泡在水中,面上闪过一抹复杂神色,迅速撩起一旁的衣衫,遮住了裸/露的春/光。
动作再快,那些充满情/欲的於痕还是落入了来者的眼中,瞬时暗沉了下去。伸手捏住了她的肩,力道大的几乎有骨头碎裂的感觉,眸子里似是沉痛。
婳儿惊惧,却喊不出声,只能睁大了眸子,强忍下肩上传来的痛楚。
似是察觉自己的失控,面具男子松开了手,低沉的嗓音响起,“安府遭了夜袭,死伤惨重,安小姐不知所踪,你说她人在哪儿呢?”
婳儿身子向后退了退,一脸戒备。
面具男子审视了她一会儿,眸色复杂,安世青那只老狐狸自作主张下了药,想做顺水人情却怎知……一思及此,眸色更冷,蓦地抬手解了婳儿的哑穴。
一抹冰冷寒意爬上婳儿脖颈,呼救梗在了喉咙里,婳儿扬起一抹谄媚的笑,“这位壮士,有话好说。”
“安落霜被关在哪儿?”
婳儿猛地摇头,“这事儿得问我姐,人是他们带走的。”
门外忽的响起连翘的声音,大老远的传来,“婳儿你起来了没,城主大人要提审安世青,你快些。”
婳儿闻言一怔,看向了身前的人,后者俯□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婳儿急忙开口,“姐,我马上过去。赵大哥刚才四处找你呢,好像有什么急事儿你先去看看。”
连翘应了一声,步子远去。婳儿微微松了一口气,抬眸看向他,怒声问道,“真是你抓了小宝?”
后者但笑不语。
婳儿眉头深蹙,忽而无力道,“你是要我帮你救安世青,还是安落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