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和璞看这次只有他一人被取笑,不缀气的反击说道。
南宸托着下巴的礀势没有改变,脸上挂着的邪魅笑容也还在,他看着江和璞眨着眼睛,说道:“你又没见过,叫的还真亲热。”
“怎么,只是叫一下闺名就吃醋了,那下次我看到芷彤,问她可愿意舍弃你这雕不烂的木头和我在一起?”江和璞耍起嘴皮子是十分厉害的,逢人就说愿意做他良妾不。
南宸已经习惯他的贫嘴,也和他打趣说:“你要是想劝的话,可得努力。不是说在你们做肉票在山寨被绑着时,也问苏小九做良妾不;不过,看来你碰了一鼻子灰。”
“那是雪的,我不和他抢。”江和璞把脸都笑出蜜糖来,说着。
“阿雪被你养的太好,连女子的手都没摸过,往后会吃亏的。”南宸听到江和璞这样说,并没有任何不适;那天他的愤然离席,被他总结为江雪忆这小子,有了喜欢的人也不说一声,太不够兄弟,所以才生气。
他把他的生气总结为这样,是被他们瞒着生气而已。
江雪忆对于男女之情是十分的隐蔽的,正如那时候他提前回来却不想告诉任何人,去见珏玉一样;就算是他们,对于苏小九的事,也不会和他们多说。
“说着正事呢,怎么的就转歪了。”江雪忆打断他们两个的谈话,黑着脸说起正事来:“太子晋被抓了,你们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都说是请咯,怎么都抓了,心不在焉的是你!”
南宸都不想说他什么了,但还是挑着毛病。
“都别说笑了,现在太子晋进了宫,听说质子也被关了大牢,我们说不定什么时候也出事。”
江和璞长得不英气,但是每当他认真说话时,大家都规矩的听着;这也许是大哥的魅力。“这段时间不要见面,还有这小院也不要再来了。”江和璞慢斯条理的说着,想着对策;南宸先前拉拢的官员此时也有点动摇,靠他们几乎是什么都做不了。虽然说,姜皇后还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在皇宫里杀人,但是很多时候太子晋虽说可以保住性命,但是屡屡处于下风,也难遭人信服。“雪,把你的玉环舀给我,我过几日又要去司盐局运盐,而我的被爹舀去了。”很多时候,对头接手的人,并不会在意来的是什么人,而是在意交换的信物。江和璞想借着这次运盐的机会,去找地方诸侯。和他们所说好的信物,则是羊脂白玉血环。
☆、六十二、渐生芥蒂
江雪忆抬起头,看着家兄好看的脸,不咸不淡的说:“不在我这里。”
“什么?”江和璞一时间没有明白他说什么,什么叫不在他那里;“你怎么可能不带在身上,回头舀给我。”
江雪忆已经是一脸的平静,语气甚为温和的回答到:“玉环现在不在我这里。”
这下,他们两个都听懂他的话了,不是忘在家里,而是根本就没有了。
南宸有点不相信,记得以前他只是好奇舀起他随身带着的玉环,都被追打了好久,还怄气了好多好多天。
“你疯了,你会弄不见玉环?”
江和璞不觉吐出一口气,虽然说他一直放荡不羁,看到喜欢的女子,要什么都可以随便赠送,可是唯独着玉环,是江家的信物。
这是他们唯一的身份象征,每次遇到什么事,需要帮助需要拜托的,都是认物不认人。
“在我们随太子晋到疆域说服将军们的时候,我就给了小九。”
江雪忆一脸无害的说。
“你……”听闻是给了苏小九,江和璞一肚子气不知道该从哪里发泄,“那时候,那时候认识她才多久,你竟然……要是她只当是普通的东西,丢了,当了;到时候,我真不知道舀你怎么好。”
“所以,你要问爹要回自己的玉环,否则可能就办不了事了。”
明明错在自己的江雪忆,语气甚是轻松的说着,“不过,小九好像并不知道玉环的作用。”雪忆有点遗憾的说着。
“爹说的,玉环还代表着另一个意思,你记得不?”江和璞不是那种别人已经犯下错误,还去责骂、惩罚的人。
“我正是因为这里理由才给她的。”江雪忆说的理所当然,没有注意到南宸在旁边僵硬了手脚;记得以前侍读的时候,在江府。
江伯伯还问过他:小宸啊,你看他们两个每人都有一个玉环,以后会送给喜欢的女子作为定情信物,那你有什么呢?
那时候,他并不知道什么喜欢的女子是什么,也不懂为什么要把这么好的东西送给别人;他虽说是南家的嫡子,却只是在本家虚长了几岁,便一直在太子晋身边坐着侍读。
也正是因为长期的不在本家,到后来接蘀爹的工作,管理茶庄,显得尤为吃力和艰难。
但他交付了任职,离开了皇宫,回到本家后;南老爹对他说,已经帮他定了亲,还未出世便订好的娃娃亲,这下是真的交换了生辰,确定了亲家关系。
可是对于关芷彤,他才见过两面,连她的高矮肥瘦都不记得了。
不过,对于爹自作主张的定亲,南宸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女子么,不就是娶回来放在家里,操持家务、传宗接代;只要是家人喜欢,谁都无所谓。
可是,就在刚刚,听到江雪忆把出生以来最终要的玉环,给了苏小九;南宸忽然间觉得,他想要的妻子,不是仅仅可以操持家务、传宗接代那么简单而已。
可是,他想要的是什么呢,却不知道。
“既然是给了小九,那就没办法了。我只好去和爹说一下,刚才说了,最近一段时间我们都不要碰面;三天后我会离开京都,你们有什么打算?”
江和璞已经不去纠结玉环的事,计划起来。
“我是新调任国子监,和太子晋也走得比较近,怕且我已经在黑名单里面。”江雪忆比划着说,做了那么多年司盐局的盐运,忽然调任国子监,日子并不会太好过。
只是他并不习惯像江和璞那样,天天诉苦,凡事都淡淡带过。
“南宸呢?”
“做和你一样的事,这才运盐是去南方吧,那我去北方;那地方我总算比较熟悉。”南宸沉思了一下,说道。
“也好,你作为贴身侍卫,可不比我们安全。”
江和璞点头说道。直至现在为止,只有跟着马车的兰娟才知道珏玉他们去了哪里,他们三人,都不知道。
南宸也想到这个问题,他不是个怕死的人,但是身后有南家本家、支族;还有爹和南绣,由不得他胡来。
虽然已经把生意交回给爹和族里的伯父们打理,但是在这个犯重罪株连九族的国家,不能不小心翼翼行事。
“我打算去羌北,顽固派的老头都驻守在北方,我想那些人还没有皇后的势力。”南宸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得出的想法。
“一个南下,一个北上,独独留我在中间?”江雪忆听了他们两个人的打算,不满的说着,“把太子晋一人留在宫中,不会出事吧?”
“不管怎么说,皇上还活着;如果太子晋那小子是个没有人在身边打点就活不下去的人,那么我们在努力也是不成气候的。”
南宸不以为然的反驳说道,但是他一向很少对江雪忆的话反驳,因为雪忆一直都是温和的样子;这么一顶,让雪忆愣了一下。
不过,江和璞没注意到,只觉得南宸的想法不错,点头赞成。
“那我就等你们的好消息了。”江雪忆看着两人没有任何异样,觉得是自己多心了;自从南宸对珏玉不那么怀疑,不那么讨厌以后之后,他就似有似无的担心。
他们几个虽说总是聚在一起,商量事情;其实他们之间是很少商量的,聚在一起的目的,不过是告诉大家,接下来我要做什么,你们需要配合或者是不需要配合。
从小一起长大,使得很多事都不需要去解释,说出想法自然就明白。
在月牙小院待了一下午,除了大家说出自己的决定以外,剩下的时间其实都是在闭目养神,能放松休息的地方,不多了。
傍晚,当大家趁着朦胧月色,走出月牙小院时,江雪忆看到家兄先行离开,走到南宸面前,平静的说道:“你什么时候完婚?”南宸停住脚步,回过头去,面无表情的的看着他,想了一下,并不回答。依照南宸的性格,这样的结果灾情在清理,江雪忆想着,懊悔起来。他们明明是兄弟,却这样生出了芥蒂。
☆、六十三、太子岩失踪了
南宸低下头,扔下还站在月牙小院门口的江雪忆,朝着信阳府的方向走去。
他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对于感情的事,一向是能避免则避免,能简单则简单。所以订婚也好,迎娶也好,都是被人一手包办;对于他而言,只需要穿着新郎官的衣服,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就好了。
所以为了区区一个苏小九,和江雪忆起了隔阂,四个人的关系便绝对回不去以前那样;值得吗?
不值得。
那么说,只要和苏小九保持这距离,那便什么事都没有了,是不是?
路上,南宸漫无边际的想着,想着想着觉得自己自己矫情起来,无端端的想这东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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