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嘿嘿,这病我可治不了。”老头说着一把将林冬儿推进了屋,并让侍卫快速地锁了门。
林冬儿这才觉出异样,“爷爷,你干什么呢?”
“傻冬儿。”老头在门口乐呵呵的,扒着门缝说道:“爷爷帮你们办件好事,要让你们俩慢慢磨,还不得什么时候呢。”
林冬儿听得不太明白,正待要问,忽然听到凌康急促地唤了一声,“冬儿。”
林冬儿再一扭身,已经落入了凌康的怀抱。
“梁王,快放开。”林冬儿羞恼地挣扎,推着凌康的胸膛,发现他的身上热烘烘的,像着了火一样,再看看他的脸,已经红成了猪肝色。
“你这是怎么了?”林冬儿不禁摸向他的额头,发现奇烫无比,着急起来,“快放开我,让我给你看看?”可她的话音还没落地,就被凌康一个大力,抱得老高。
“冬儿,好冬儿。”凌康叫着,“帮帮我吧,你不帮我,我就要死了。”
“你到底怎么了?”林冬儿一听,心里漫过一阵恐慌,窝在他怀里也不敢挣扎,抖着手指捂住了他的嘴唇,阻止他说什么“要死了”这样不吉利的话,带着哭腔应着:“好,我一定帮你,我拼尽全力也会救你的。”
“那就好。”凌康说着,
将林冬儿往里屋抱,“今天你就嫁给我吧,我们洞房花烛。”
“什么?”林冬儿有些糊涂了。
“爷爷给我喝了那种药,只有你能救我。”凌康在林冬儿耳边轻喃着,看着她粉红饱满的耳垂,张嘴就含住了,那柔软娇嫩的触感,让他的心里仿佛有一团火再烧,体内的热血沸腾得也像是冒了泡,身体那处涨得快要把裤子都撑破了。
林冬儿再一次挣扎起来,知道这次可逃不脱了,对自己的师父是又恨又无奈:这老头,怎么竟出这幺蛾子。她也知道春—药除了交欢之外,无药可解。
看着凌康那因情yu被烧灼的赤红眼眸,知道他已经忍到了极限,可是让他找别的女人,比如歌莉,林冬儿可舍不得,还有,他刚才说什么来着,让她嫁给他?林冬儿脑袋嗡嗡地响着,也容不得仔细思考了,不知不觉中已经被凌康抱到了床上。
“冬儿。”凌康滚烫的身躯迫不及待地覆在了她的身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夏天的衣衫本来就薄,三两下就在他的手里化成了碎布条。在遂了他的心意之前,林冬儿还是扳着他的膀子问了一句,“你说让我嫁给你吗?”
“嗯,明天咱们就拜堂。”凌康生涩地亲吻着她,不知道该将自己的那物事往哪里戳,他这可是第一次,急得满头大汗,“冬儿,帮帮我。”
林冬儿的思绪还在凌康刚才的那句话里打转转,那一刻,她是真的感动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对王爷的感觉也在慢慢地变淡,如果眼前的这位年轻人真的能够承诺给她幸福,她还有什么好拒绝的呢?
正这么想着,突然感觉自己那一处生疼,低头一看凌康正在乱撞。
“梁王,你难道……”林冬儿没有问下去,看见他那么急切的样子,只好帮着他进入。
凌康从没有体验过这样极致快乐的感觉,很快就缴械投降了,高大的身躯软软地摊在了林冬儿的身上。
“阿康。”林冬儿终于亲切地唤出了这一声,此刻像位大姐姐似地,拍着他的脊背安慰他,“慢慢来,以后会好的。”
“嗯,”凌康休息了片刻,趴起了一点身,又再度兴奋起来,带点腼腆地说道:“冬儿,我还想要。”
林冬儿只好引导着他又来了一次,她本身也是个被动的主,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居然会教一个男人干这种事,这倒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也是第一次充分地享受到了做凌驾于男人之上的女主人的感觉。
直至折腾到月上中天,凌康那药劲才过。林冬的身子像被水洗过似的,浑身全是汗,被同样疲惫的凌康搂在怀里,两人均是了无睡意。
“阿康,你之前没有过侍妾吗?”林冬儿憋着这
句话终于问了出来。
此刻的凌康倒是很满足,呵呵一笑,看着林冬儿美丽的脸庞,说道:“皇后替我张罗过,可我不喜欢那样,我的母妃曾经和我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才是一个男子能够给自己心爱的女子最大的幸福,我的母妃一直都向往这种幸福,她没有得到,我会让我心爱的人得到。“冬儿……”凌康说着,深情款款地望着她,“我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上了,你像我的母妃一样既聪明又温柔。”
林冬儿听着,害羞地窝在他的臂弯深处,此刻,凌啸渊的身影在她的脑海里一点都没有闪现。
至此,两人过上了快乐幸福而又风风火火的小日子。凌康做为这里的王,他一心带领这里的老百姓们摆脱贫困愚昧,而林冬儿作为第一夫人,也不甘示弱,她教会了这里的妇女们绣花,做漂亮的衣服,种草药,做好吃的食物。
安鹰也脱下了女装,换上了男孩子的衣服,成天和那些侍卫们混在一起,倒是练就了一身好武艺。
凌康并没有真正地对京城做到不闻不问,他在京城里有密探,几乎定期就有一封书信从那里被送到他手上,他很清楚地明白京城里发生的所有事情。
他也知道凌夜一心想当一位好皇帝,可是,他偏听则信,为人暴虐,宠臣几乎都是那些只会阿谀奉承的无能小辈,这样的一个皇帝,又能为老百姓做出多少好事呢?凌康隐隐担忧着,很早就开始集结漠北的青壮年,训练自己的部队。
日子一晃过了两年,这年南方闹起了蝗灾,很多百姓都被饿死,可凌夜偏偏听信一名道士的谗言,让那道士天天做法拜天,每次都要用五名童男童女做祭祀,搞得老百姓人心惶惶,民不聊生。就是这年,各地发生暴动无数,尤以一处闹得声势浩大,听说首领是个坐在轮椅上白发苍苍的怪人,打着“清君侧”的旗号,招兵买马,他为人慷慨,体恤下属,各地的年轻人纷纷加入他的队伍,这支队伍推进迅速,一路杀将过来,几乎是轻而易举地便杀入了京城。
等凌康得到消息的时候,队伍已经兵临城下。他紧紧地攥着那封书信,手微微地轻颤着,信上说:此次起义的首领可能是瑞王,他没有死,虽然很显苍老,但容貌并未有太大的变化。
凌康将那封信折起,抬眸看向林冬儿,她正坐在花架下,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孩儿哺乳,嘴里还在轻轻哼唱着漠北民族的童谣,脸上一派安然与自足。
凌康晃了一下神,默默地在旁边看着。
“阿康,怎么了?”林冬儿注意到他的凝视,不由抬起头笑着问他,“你这几天都有些怪怪的,过来,看看你的这头小虎崽多能吃。”
凌康闻言,温和地笑着走过去,将林冬儿紧紧地揽在自己的怀中,环抱着她的腰,下颌轻轻地放在她的头顶,低头看着正在吭哧吭哧吃得正欢的儿子,半响说道:“冬儿,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这是什么胡话,那是当然。”林冬儿歪头笑嘻嘻地瞧着他,“发什么神经呢?儿子都生了,我还能去哪?”
凌康眼皮微动,更加紧紧揽住了她,“那就好,别忘了我们说过的话,一生一世一双人。”
林冬儿怔了怔,紧紧握住了凌康搭在她腰际的手掌,心里纳闷:好端端地他怎么说这么肉麻的话。
“冬儿,皇上说想见见我,我准备去京城一趟。”凌康反握住她的手,闻着她身上散发的阵阵奶香,是那样的不舍,但是他很清楚,唇亡齿寒,他敢肯定凌啸渊如果打败了凌夜,必定会把矛头对向他。即使不是为了大越国,不是为了凌夜,就是为了自己的幸福,为了孩子,为了把心爱的女人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他也必须得走这一遭,去助凌夜一臂之力。
他没想到冬儿居然对他撒了这么一个弥天大谎,还隐瞒了他这么些年,他不是不生气,也很嫉妒,可对上她那张温婉美丽的脸蛋儿,他就没了脾气。千万不能让冬儿知道,他默默地想着。
“我不想让你去。”林冬儿紧紧地靠在他的怀里,带着点撒娇,“虎儿也不会让你去的。”那怀里的婴孩儿仿佛能听懂娘亲的话,忽然一咧嘴,哇哇地哭了起来。
“给你抱!”林冬儿故意生气地把孩子递到凌康怀里,“我不管了,我很忙,有一大批妇女都等着我教她们绣花呢!”说完甩手出了门。
凌康把小小的婴孩儿抱在怀里,“乖,宝贝。”上下颠着孩子,连声哄个不停,看着儿子那虎头虎脑的样子,他又有些犹豫。
林冬儿一路出了门往西走,去往她为这里的妇女们开立的一家绣馆,现在正是六月天,漠北处处鸟语花香,暖风轻轻,田间地垄一片绿意油油,她喜欢这样平淡悠闲犹如田园诗一般的生活。
绣馆现在俨然是族里妇女们最喜欢光顾的地方,大家伙做什么的都有,有衲鞋底的,有做香囊的,也有纯粹就是来说笑热闹的,大家七嘴八舌,东头长西家短,嘻嘻哈哈地就将一天的时间打发了。
林冬儿来到绣馆,这是个各路消息的集中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