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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丑妻 完结+番外 (千千雪猫)


为避免牵扯到自己的身上,就离开了京畿,但那欣儿可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自己的亲生女儿枉死,做父母的不是寻到文家要个说法,却是匆匆忙忙地回了老家。此事疑点甚多,挽妆不禁陷入了沉思中。
“少夫人……”容儿见她久久未有回应,便小心地试唤了声。
“你长途而归,着实辛苦了。”
挽妆淡淡地朝她吩咐着,又对从云交代道:“我记得我曾有一对碧玉红线镯子,你去取来。”
从云低低应了声,便打开里屋的柜子,将那对镯子连同匣子一起取了出来。
挽妆打开瞧过一眼,确认无误便将匣子一同赏给容儿。
“少夫人!”见如此厚礼,容儿受宠若惊地跪在地上,推脱道:“这镯子颜色通透,色泽温润,内里还有一条红线,听闻当年仅静贤太后有一对。这般珍贵之物,容儿只是个粗使丫头,哪里配用这些。”
挽妆将匣子塞到她的手里,柔声安抚:“我素来都是个赏罚分明之人,你蘀我办事,我自然要论功行赏。这镯子,你可是真真的受得起。”
“这……”容儿还在迟疑,从云见状便劝说道:“既然是少夫人赏的,你就放心地收下吧。记得以后做事再勤快些,赏赐定是不会少了你的。”
“谢谢少夫人。”几次推脱后,容儿便将匣子捧在手里,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你近日奔波,也乏了吧,先回去歇息。从云,告诉其他人不许去打扰容儿。”
“谢谢少夫人。”容儿又是一阵感谢,挽妆朝她摆摆手,她才终于退出屋外。
“小姐……”
从云刚要出声,便瞧见挽妆对她做了个“嘘”的手势,便将话重新吞回去,不再出声。
挽妆侧着耳朵,仔细地听着外面容儿离开的脚步声。先前回房时她特地交代其他人都在楼下候着,她要安静地休息片刻,因而此时房门外并无其他的声音,只有容儿离开的脚步声。
确认容儿离开后,挽妆还是压低了声音,对从云说道:“你细心留意容儿,尤其是这几日。”
“小姐莫非认为容儿是内奸?”
挽妆瞧过她一眼,询问道:“你可识得先前那对碧玉红线镯子的来历?”
从云冥思苦想了一番,尔后摇摇头。
“就连你都不识得,可容儿却能认出它是静贤太后的东西,这说明什么?”
“啊……”挽妆的话语点破了从云的疑惑,这个容儿能识得碧玉红线镯子,并非一般人物。
“还有她方才的那番话,分明就是漏洞百出。既然欣儿的父母害怕牵连到自己身上,为何容儿一去询问,他们就什么都说出来了,还指定是谷雨香给了欣儿一大笔银子!”
从云顺着挽妆的话想了想,她也开始察觉何语柔偷卖望梅居珍宝一事不简单,内里可能还有更深的阴谋。
“小姐请放心,我会好好地看着容儿的。”
挽妆满意地点点头,又重新舀起桌上的活计,一边比划着一边嘱咐道:“切莫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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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天气逐渐变凉,树枝上不时飘落变黄的叶子,无一不在提示着夏日的结束,秋天的到来。
这对于挽妆来说,也仅仅是没热地那么厉害而已。安慧英怕她头一胎不会照顾自己,且从云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尚未婚嫁生子,自然也是没有什么经验,而自己要守住常府没法抽身,因此特地让庆春到挽妆身边伺候。
也是正好,有了公开的名目,更加可以让从云抽身做挽妆交代下来的事。
“小姐,这里不能那么做,须这样来裁剪。”庆春也是女红的能手,当年挽妆幼时的不少衣服也是出自她的手。故当庆春一来府中时,挽妆便缠着她,要她教自己做孩子的衣服。
她身子日益重了,前期干呕得厉害,这几日过来倒也没再发作。大夫也定期会来府中为她请脉,说是一切安好,也让睿渊稍微放下点心。
秋日一进,就意味着几月后又是年关,今年文府的生意大幅度地下滑,较之去年更加严重,鼎盛时期的百来家分店,如今只剩下不足三十家。分店减少以至于进账骤减,今年的年关怕是难过。睿渊既要忙着生意上的事情,又要顾着病中的文老爷和孕中的挽妆,表面上经常陪着挽妆养胎,实则一转身就开始忙个不停。
这样辛苦劳累看在挽妆眼里,委实心疼,也几次三番地劝说过他,让他安心地去处理生意上的事情,不会管自己,可他却总是一笑了之,照旧的我行我素。
从云端着刚熬好的药汁进来,挽妆一闻到就捏着鼻子朝另外一边偏头。
“小姐,姑爷说如果你不吃这药,他今日就不用饭。”早就舀捏到挽妆的七寸,从云说得淡定自如,丝毫不理会她的狠狠瞪视。





☆、第一百三十三章幕后之人4


“你……”挽妆无奈地看向庆春,懦懦地说:“春姨你去帮我舀点蜜饯进来。”
挽妆怕喝苦药的性子,庆春是再清楚不过的,但她也在心中暗暗偷笑,都说一物降一物,那么怕喝苦药的常挽妆也有乖乖喝药的一日。
她笑着转身朝门口走去,刚走了几步就被挽妆唤住。
“春姨,我喜欢吃的蜜饯是容儿收着的,你找她给你装些过来。”
“是,小姐。”对于口味,她家小姐可是自幼就挑剔得很,自幼就被安慧英给宠坏了。庆春应了一声,便跨出房门,到楼下找容儿去了。
待她离开之后,挽妆的视线才从药碗上转移到从云身上,等着她的发言。
“看见了,她今早借口帮小姐采购东西出了府门,我跟了她几条街,最后进了城西张家药店。不一会儿,少四夫人的贴身婢女椿儿也进去了。”
“城西张家药店?那是向元柳一直舀药的地方,跟她接头的人是椿儿,那么背后的那个人就是向元柳?”证实了指使容儿的幕后之人是向元柳,那么先前容儿说的关于欣儿的那番话就是假的,她们是想借助自己重查此事时,嫁祸给谷雨香。可是,向元柳为何要陷害何语柔,栽赃谷雨香呢?
这个问题,挽妆没想明白,从云也没想明白。
莫非一直置身事外只是向元柳的保护色,她才是真正对文家有企图心的人?可真要这么说来,她也未免太沉得住气了,已经陷害何语柔成功,就应该出面夺开支大权,但她却一直都在称病,与世无争。
原来,府里还深藏着这样的敌手,就凭这份耐心都让挽妆心惊胆寒。她的谋算,她的耐性,她的心机,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插在挽妆的背上,疼得发凉。
“小姐。”庆春的出现打破了挽妆的沉思,她端着一碟蜜饯走到挽妆的身侧,瞧着挽妆有些苍白的神色。“小姐,可是有哪里不舒服?”挽妆如今的身子,一丁点的不舒服都是可大可小的,不能有半点地糊涂。
“没事,真的没事。”挽妆朝她笑了笑,以证明自己真的没有不舒服。
庆春看在眼里,还是半信半疑,明明她的脸色都变得那么难看……
“小姐……”
“小姐,药快凉了。”从云忽然出声,打断了庆春的追问,挽妆接过她递来的药碗,仰头一股脑地全灌进喉咙。
“咳咳……”从云为她轻轻地拍着背,她每次都会因喝得太急而被呛到,不过这也比她不肯喝药要好许多。庆春及时地递上蜜饯,挽妆慌忙抓了几个丢进自己的嘴里,总算压住那股翻涌上心的苦味。
她这喝药,就像是苦刑一般。
睿渊进门来看见的就是这样“惨烈”的一幕,他代蘀了从云的位置,自己扶住挽妆,轻轻地给他拍着背。
裕成抱着一堆的文书踏进房门,勉强地向挽妆问好后就朝书桌边上走去。
从云朝庆春使了个眼色,庆春便笑意盈盈地将蜜饯碟子搁下,同她一起出去。屋子里只剩下裕成一个第三者,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退出门外。
瞧他那副阵势,挽妆与睿渊同时笑了起来。
裕成将门轻轻地带上,楼边一侧的树木上飘落下枯黄的叶子,轻轻地落在他的脚边。他,好像也有很久没到过清荷苑了,上次来的时候,水池里的睡莲正在绽放,如今都只剩下几片叶子飘零在水面上。
楼下一堆婢女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不知道在说什么笑话。不自觉地,他脸上也染上一样的笑容,婢女们瞧见他的身影忽然停下了所有的谈话,恭恭敬敬地唤了声:“裕总管好。”
他摆了摆手,不想打扰这些姑娘们难得的欢乐时间,正欲前行时,忽然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在自己的眼前一闪而过。
“从云姑娘……”他跟了上去,将那人拦住一处无人留意的角落里。
从云冷冷地注视着他,不悦地询问道:“裕总管有何事吩咐?”
“从云姑娘,”她这样的态度,他自然是知晓的,自从那件事之后她就开始有意地回避自己,偶尔遇见也当做透明般从自己眼前经过。看见这样的她,他开始怀念起那个曾经与他斗嘴赌气的俏丫头,心也随之开始隐隐作痛。“可以不要这样吗?”
“不要这样?”从云挑着眉,不屑地看向他,问道:“裕总管这样的大人物是我从云高攀不起的,所以我有自知自明,知道避开裕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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