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耘愣了愣,随即双手抚上她赤.裸的背脊,紧紧将她按入怀中。
近日仓惶里来的那么多事,到现在才算是微微安下了心。生离至几乎死别,还有一场暴虐的噩梦。她一直绷紧的精神和后怕直至今日才算松弛,瘫软在这个男子的肩膀。只觉得如此的檀香让她安心。
绾婳低低的呜喃就在他的耳边,她赤.裸的身上湿漉漉还粘带着玫瑰的花瓣,全部蹭上了他的衣袍。
南宫耘温热的大掌抚过她背上赤.裸的肌肤,紧紧地扣住她的腰背,似是要将她纳入自己身体一般。而她那温软的身子竟然没有挣扎,乖乖地任他抱着甚至,回应似的抱紧了他的脖子。
他微微侧头,玉容贴近她微湿的发,鼻端是她女儿的体香,水中玫瓣瑰紫暗红,却再掩映不下她水下婀娜。
他脑中却隐隐浮出那日她也是这般赤.裸,伏在南宫诺身上的模样。那是她心心念念的男子啊......
南宫耘低低问,“明绾婳,我是谁?”
“爷,你傻了。”
“我问你现在抱的是谁?”
“南宫耘你.....”南宫耘凤眸眸光暗沉,将湿漉漉的绾婳拦腰抱起,温热的水珠四溅飞上屏风登时湿了一地水渍,南宫耘一手托紧她一手扯过那水红的纱巾将她掩住,大步向床榻走去。
*
南宫耘将她置在锦绣床上,绾婳双颊酡红,一手撑着身子,一手去拢那纱,微微一动,背后纱巾划落,她雪白的身子上水红巾纱横斜,宛一朵芙蓉酒醉妖娆无限。
绾婳并没有看到他温柔却暗沉的眸子,秀颈微动,秋水剪眸敛去一
丝涟漪,“还好,虚惊一场,劳你伺候我沐......”
后面的半句话全部被南宫耘俯身的吻封住。南宫耘早在方才浴桶旁抱住她的身子时已然被她点燃了情.欲,将她包好置在床上,只是勉强压下了心里的***,此时绾婳犹在低语,他不由低头将她狠狠吻住。
绾婳脑中一片空白,男子灼热的气息纠缠在她的唇腔,南宫耘的吻完全不像平日他的人一般温柔和试探。他柔软的舌径直挑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从舌尖纠缠,划掠过唇壁,掠夺她口中每一寸的芬芳,甚至卷了她的丁香小舌,将他好闻的气息完全地涌入她的世界。
绾婳脑海中第一瞬间出现的,竟然是深潭中南宫诺那个印在她唇上冰冷的柔软,但立刻被这汹涌掠夺般火热的气息唤回了心神,身子微微颤抖心头掠过一阵一阵的悸动。
他的手划过她完全裸露的背脊,却在她肩上的伤痕处细细抚摸触碰,小心翼翼,似是深怕他碰得重了,她还会痛。连同唇腔里的掠夺都微微松缓了些许,只是纠缠着她的舌唇在她口中游走。
他的吻太深太久,绾婳只觉胸腔中的空气已然尽了,一声嘤咛,南宫耘亦松了她的唇。她微微侧过脸,双眼有些离惑,刚轻出口气。却见南宫耘嘴角微微上扬,已俯身压在她身上。
*
绾婳低低叫了一声,便去推他,南宫耘却将她翻转俯趴在被褥上,他欺身压上了她的背。绾婳只觉身后一沉,细密的吻温柔小心地落在她肩上的伤痕处。火热和微微的潮湿轻触着她愈合后极为敏感的肌肤。
她弓起身想逃离这种酥痒而悸动的感觉,却感到腰腹上扣上了一直温热的大手。她微微抬起的身子立刻触碰到他的小腹,那精实火热的感觉透过南宫云身上棉质的意料蹭碰着她的背和臀,她脸上顿时大红。
南宫耘的吻放过了她肩上的伤,却逐渐下移,顺着两侧的肩胛,轻轻密密地向下游移,柔唇所到,掠起一片火热。水红纱下的肌肤笼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南宫耘鼻尖轻蹭她背脊中间,张口衔住层叠的轻纱,慢慢下拉。
绾婳只觉背脊微微发凉,惟气息随纱下移延留阵阵火热。
南宫耘的大手已探进她前面象勉强围撑着的纱中,搂抱她的纤腰,绾婳此时几欲瘫软。当他的手掌划过她胸前的柔软时,她终于浑身颤栗起来,昏沉的脑海中闪过一丝清明。
清晰地感受到身上这人的火热和坚.挺,她惊异于自己一步步的崩塌和身体的反应,在他触到她**时,她明明觉得肚腹处有温热轻淌说不出的受用。她甚至想要的更多.......这若换在她新婚那日,她必是不肯的。想起新婚她脑中一凛,她身上这人却或许是害死她母亲的凶手!
她害怕这一点一点撤销的心防,害怕这日渐积累的莫名情愫,特别是对这样一个人。还有马上要和他成婚的锦儿,还有.....舍命陪她跳下山谷的那个男人!
她狠狠咬了自己的舌尖,一股腥咸涌出,她疼得一颤。撑起手肘,滚了滚身子扭过头,对上南宫耘一双淬墨暗沉的眸子。
相视无言,绾婳躲闪而慌忙的秋水却让南宫耘心中狠狠一痛。他也忽的清明,他这是做什么!他原已想好若无那事他便不会碰她,如今这是怎么了?
他轻轻在绾婳嘴角落下温温一吻,便如那夜他吻她时看见她眼里闪躲时一般。
他噙了丝淡淡的微笑起身。却看见绾婳身上被他拨弄的七荤八素的巾纱,脸上飞起丝尴尬抹红,伸手替她捞过锦被覆上。
本文为架空、借赵飞燕赵合德姊妹典故,冒昧之处请各位亲多多包涵、么么
出行
夏末秋初的早上是微微的凉意,安陵帝都已早早清街,等待众皇子的仪仗队出行。
承嘉帝撑病体在太和殿送别众人,皇室宗族及三品以上在朝官员皆前往辞行。众皇子多年轻健力,是以仪仗在前,众王骑马随后。只有身体一向不爽的南宫耘和大病初愈的南宫诺乘马车前行。
绾婳一人坐在马车里,穿着侍女的衣服,梳了一个双环髻,南宫耘还给她画了一个古怪的妆扮后,她再看已认不出自己的容貌,恍然大悟此妆名曰易容。等到宫里的人发现她不在时她早都跟南宫耘上点苍山了,承嘉帝也无计可施。
她问南宫耘为什么她要扮作侍女,到时祭祖诸多不便,不如扮小童来得爽快。那货说,侍女和爷住一间房天经地义,你见过小子住在爷房里的吗?
南宫耘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从皇宫出发时二人本是一车同行,中途他找了个借口下车,车队停下等他这个安亲王,再开拔时他也没回来,倒将她一人扔在了马车上。茗安便在马车外,她倒也不担心有人进来发现责难她。
一路无聊,她掀起小窗的帘子,叫来茗安,问他家主子上哪儿去了。
茗安甚是为难,挠挠头说,“就在后面呢,王妃你稍安勿躁,爷估计一会儿就来。”
绾婳一想,那几名皇子乘马在前,只有恒亲王的车驾在后,想来是在与南宫诺言论。自己又缩回马车中去。
马车却一个停顿,帘子突然被掀开,上来一位脸若春花的姑娘,柳眉杏眼鹅蛋脸,绾婳本没坐稳,此时腿更一软,她知道刚才茗安为何一脸为难了。
那上来的竟是纳兰锦年。锦儿眼角扫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自顾坐了软和的位置。
绾婳心里一想,是了,自己都认不出自己现在的模样,在她眼里,现在车上只是一个伺候丫头,这样一想不禁略略轻松了几分。
刚才南宫耘下了马车,定时去接这位姑娘了。可是心里却泛上一种古怪的感觉,南宫耘怎么把锦儿也带来了?他果然是喜欢她,那这样这次还把自己捆在身边干嘛?
纳兰锦年瞥了她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绾婳低头福了一福,随口绉了个名字,“奴.婢绾儿。”她不信锦儿记得住抒阳居大大小小丫鬟们。
“婉?”
“不是,是绾发的绾。”
锦儿哼了一声,“跟顺侧妃一样,起了些奇奇[]久不见,气色倒比年少时好了很多,老衲也就放心了。”玄一注视着南宫耘,摸须点头而叹。
南宫耘抬手笑道,“幼时年弱,亏得老国师关照抬爱,耘才能有今日模样,国师恩情,耘莫不敢忘啊。”玄一已是耄耋之年,身体却甚是健朗,白须红颜,精神矍铄。他和南宫耘走得极近,低声喟道,“可惜容妃娘娘归去的早,不然时至今日,也当欣慰。”
南宫耘微有些黯然,“想是耘福分浅薄,无缘享母妃疼爱,倒是还有位同胞弟弟,未得见面便随母妃而去。现在母妃,还不至于无人照顾。”
“阿弥陀佛。故人已去,往生极乐,老衲不该提此旧事,以为娘娘早已脱离苦海,却忘了安亲王并非栏槛中人,善哉善哉。”
“本王还未出生之时,就已得了预言,是命薄之人。加之这些年总有些病痛,现在对这种生死之事早已看得淡了,国师不必自责。”
“王爷,当日老衲的师弟闯怡央宫,胡言乱语说了您的命数,实在是妄言。现在这么多年过去,王爷一切安好,那些话不必再记挂在心上。”玄一低低道。
“一切安好?”南宫耘似是反问,有似是低笑。
“安亲王,众人的寝食安排均已妥当,常公公与宫中礼司住在外厢,纳兰将军带领众军士驻扎在半山,随时等待各位王爷调遣。”有士兵来报,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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