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原因进神医谷,那么就意味着,得不到师尊的许可,她将会终身被困神医谷,可是她依然选择了离开
,因为她说,她宁死也不愿再做伤害楚淡墨的事情。
楚淡墨苦劝无果,最后还是随她而去,因为楚淡墨知道,把她强留下,绿抚必然会再度自寻短见。
只是这样一来,她对凤清溟就更加愧疚了几分。
日落西沉,金辉透过树梢,印下细碎的痕迹,将所有的景物染成一目金色,于山野见的秋林互映成
辉,这是农夫收锄,猎户下山,巧妇生炊之时。永郡王府,世上极其高贵的两个人却在夜幕还未降临之
际,喝的伶仃大醉,歪倒在高高的屋顶。
“十二哥,你不能喝……嗝——不能再喝了。”凤清潾俊朗的脸滴血般红,两人迷离,犹似似醒非
醒的梦中人。侧歪在屋顶上,一只手半撑着身子,一只手横过来,压住凤清渊欲再抬起的酒坛,打着酒
嗝,劝阻道。
屋顶上有着大大小小的酒坛不计其数,屋檐下,也碎了有无数的碎片,足见这二人喝了多少。
凤清渊也是斜斜的躺在屋顶,同样是一脸的醉意,他咧沾满酒渍的嘴笑着:“十四弟……你忒小气
,请哥哥喝酒,也不让哥哥喝尽兴……”
“哥哥若……想喝,下次吧……今儿够了,够了……”凤清潾摇着手,依然阻拦着。
凤清渊也没有执意,而是搁了手上的酒坛,成大字型仰躺到屋顶,看着橙黄一片的天空,忽而笑了
:“十四弟,你看着日空,方才还是蔚蓝一片,只是一转眼就便了个样儿,你说……像不像女人一样…
…一样的善变?”
凤清潾虽然醉了,神智有了迷糊,可是心底是清明的,看着凤清渊虽然在笑,可那笑容背后是泛着
泪光的眼,心里酒味翻滚,一阵不适,深深的出了一口气后才道:“十二哥,或许……或许她不适瑜儿
……”
“不是?”凤清渊依然轻轻的笑着:“呵呵……我也希望不是,可是……”顿了好久,就连凤清潾
都以为凤清渊不会再说话时,凤清渊沉沉的声音响起:“十四弟,如果……如果绯惜那丫头在你面前易
了容,或者桃雪在你面前扮作绯惜的样子,你会认错么?”
“不会。”凤清潾答的异常斩钉截铁。而后,也缓缓的仰躺下来,枕着双臂,仰望着已经快要被墨
染的夜空,唇角扬起一抹愉悦的笑,将红坨坨的脸衬得更加的俊朗,“她是我捂在心窝子的人儿,她的
气息,她给我的感觉,是没有人可以伪装的。”
“是啊,没有人可以伪装……”凤清渊低低的苦涩的重复呢喃。
凤清潾蓦然间明白了凤清渊的话,突然似酒醒了一般,转头努力瞪大一双醉醺醺的星眸,看着凤清
渊:“哥哥的意思是……她是真的诸葛瑜儿?”
“真?”凤清渊又抬起酒坛,咕咕猛灌几口,而后一把将酒坛踢下去,随着啪的一声碎响,凤清渊
抬起华丽的袖袍,往嘴上一抹,“比珍珠还真!我……怎么会认错人呢……”
久久的,凤清潾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原本寄希望于这个诸葛瑜儿是假的,那么至少他的十二哥就不
用如此难过,可是他怎么如此笨,如果不是诸葛瑜儿本人,他的十二哥又岂会如此痛苦,除了真正的诸
葛瑜儿谁能将他十二哥伤得如此深?
“十二哥……你说,我们凤家的男人情路为何都是如此坎坷?”凤清潾微凉的话随着清风而荡散开
,“六哥和六嫂也是几经磨难才走到了一起,十一哥和……十一嫂他们二人……九哥和绿抚姑娘……还
有绯惜那丫头说绿抚一日不归,她便一日不嫁,如今又轮到十二哥你……”
“我也想知道,为何我们凤家男儿情路会如此忐忑。”低沉魅惑的声音突然响起,一道深红的身影
掠过永郡王府的亭台楼阁,最后轻盈的落在凤清潾身侧。
“九哥,你也来了……”凤清潾抬起头看着凤清溟,眼中带着亲切的笑意。
凤清溟妖冶的凤目一扫,看着二人这番情景,不由的眉头一蹙,又见凤清渊从身后又开封了一坛酒
,于是两指一挥,凝于指尖的剑气飞射而去,砰的一声,酒坛应声而碎,一坛的酒兜头淋下去,将凤清
渊一身都覆上一层酒香。
“借酒消愁愁更愁。”凤清溟声音依然清冷,夜幕的最后一道余晖洒在他的身上,为他深红的锦衣
镀上了一层金,随风狂舞,就似枫林之中飘旋的霜叶一样美,“与其白白浪费了时光,不如寻找化解的
办法。”
凤清渊被那一坛酒淋得浑身湿透,似乎也清醒了几分,听了凤清溟的话,抬头看向凤清溟,这个比
以往更加清冷的哥哥,自从绿抚不顾一切的离开后,他的心也似乎被冰封了一层,一年来,除了朝中之
事,他几乎不与他们主动说话。好似他所有的话都随着那心中之人一同离去了。
“九哥,人说情殇最痛,你……痛么?”凤清渊突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凤清溟寒彻的妖冶的凤目一动,搞檐之上,依然长身而立,不言也不语。
“九哥,人说相思最苦,你……苦么?”凤清渊没有在意凤清溟回不回答,继续问道。
“痛又如何?苦又如何?”凤清溟艳红的薄唇自嘲的扬起,“若是于她而言,我的痛,我的苦,能
换她回眸一顾,我愿日日肝肠寸断,愿日日吞食苦胆。”
凤清潾见到这样的凤清溟心里有些难受,曾经那个最不屑女人的九哥,曾经那个万花丛中过,片叶
不沾身的九哥,曾经那个花间嬉笑随意,风流不羁的九哥,如今……
“九哥,绿抚姑娘也是有苦衷……”
“你无需安慰我,我不愿在自欺欺人。”凤清潾的话还没有说完,凤清溟便冷冷的打断,“在她心
中,我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
凤清潾动了动唇,没有在说话,因为他清晰的在凤清溟眼底看到了恨意。那样清浅的恨意,却如同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当日绿抚被怀疑杀了雪妃,他都不曾在他的九哥眼中看到恨意,而如今……
这一次,绿抚当真是把九哥伤得太深了。
“你们三个是欺负哥哥如今是一个废人么?”就在夜幕降临之际,凤清澜温润的声音淡淡的从屋檐
之下响起。
凤清潾与凤清渊立刻做起身来,而凤清溟直接身子一跃跳了下去。
凤清澜进来吩咐了下人不许声张,三人又各自沉寂在自己的心思里,都没有注意到凤清澜的到来,
凤清潾一跳下去,却是脚步一软,差点栽倒,好在凤清澜眼疾手快把他扶住,免去了他出丑:“你果然
是比哥哥还要不中用了。”
凤清潾也不知道如何反驳,只得嘿嘿的干笑。
“果然,十四哥一到六哥面前就变傻了。”跟着凤清澜一起来的还有十六皇子凤清漓,经过一年的
成长,身子拔高,险些有了凤清潾的高度。
“臭小子。”凤清潾一巴掌就向凤清漓的脑子上招呼去。
凤清漓一个灵巧的闪身:“十四哥,你自己笨就够了,总是敲我的脑子,是不是我给你垫底啊?”
“哥哥是让你开开窍!”凤清潾吼道。
凤清漓一脸嫌恶的别过头,捏着鼻子道:“十四哥,你快去洗洗吧,一身酒臭味,仔细一会儿绯惜
姐姐闻到了嫌弃你,到时候突然觉得弟弟我才是最适合她的人,弟弟就会很为难的……”凤清漓完全忽
略凤清潾越来越黑的脸,自顾自的说着,“毕竟一边是手足情,一边是俏佳人,哎……”摇头晃脑一叹
,“自古情义两难全啊……”
“你个臭小子……”
“太子殿下,太子妃已经到了饭厅,饭菜已经布好,让奴才前来通报一声。”凤清潾的怒号被疾步
而来的自家管家打断。
“六嫂来了?绯惜那丫头也来了?”凤清潾立刻惊了,他现在这副样子,委实不适合见她,否则还
当真如同小十六所说,指不定那丫头就嫌弃他。
“回爷的话,来了。”管家恭敬回答。
“给爷备水,爷要沐浴!”凤清潾立刻吩咐道,“还有十二爷,却备一套新衣。”
“是,爷!”管家立刻点头退下,去准备。
“我们就先去吧。”凤清澜说着,率先走在前面。
凤清漓自然紧跟着,可是走了两步,看见凤清溟似乎没有动,于是停下脚步,回头道:“九哥,走
啊,六嫂还在等着我们呢?今儿可是六嫂亲自下厨,不吃铁定后悔死!”
“走吧,九弟,我们兄弟好久未曾一起用过晚膳了。”凤清澜闻言,也回头微笑的看着凤清溟。
凤清溟对着看了看眼带笑意的凤清澜,又看了看月光下眼神希冀的凤清漓,点了点头,提步跟上。
三人走到饭厅时,人还未跨进来,就听到了幼子嬉笑之声,抬目便看到楚淡墨已经落座,而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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