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爱爹爹……”小家伙见到父亲只抱了自己,没有抱哥哥和弟弟,不由的咯咯而笑,小嘴
就往凤清澜脸上凑,身子不住的往凤清澜怀里蹭,直到蹭了凤清澜一脸口水才满意。
“噗……”小摇床里的凤楚皑看着自家姐姐再次恬不知耻的垂涎自家爹爹的美色,立刻表示不满,
小嘴一厥,喷出一嘴的口水。蠕动着胖乎乎的小身板,扶着床沿,爬了起来,往凤清澜身边凑,那意思
也是要凤清澜抱。
然而凤清澜还没有伸手,凤曦舞就不乐意了,抬手啪的一下抵在弟弟凑过来的小脸上,嘴里含糊不
清的嘟囔着:“不要……不要……”
凤楚皑挥舞着小胳膊,似要打掉捂着自己小脸的胖手,然而才一挥开,那嫩嫩白白的手又贴了上来
。漆黑黑的小眼珠看着堵着他小嘴的小手,正待张嘴咬上一口,岂料这个时候房门吱呀的一声开了,凤
楚皑立刻小脸一跨,眼泪花花开始在那一双极美的凤目中转悠,随后一下子便传来了豪豪哭声,一边哭
,还不忘一边控诉:“哇……姐姐……姐姐坏……”
“曦舞!”紧接着,楚淡墨严肃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甫一掀开珠帘的楚淡墨,看到的便是凤曦舞一巴掌拍在弟弟的小脸上,不由的格外心疼。
因为当初早产加难产,若不是凤清澜将最后一丝真力灌入体内,她母子四人怕是活不下来,然而即
便如此,由于凤楚皑最后出生,楚淡墨已经没有了力气,将他憋在腹中许久,导致他一出生就先天体弱
,就连师尊都说,若是头一年不好好的将养,这个孩子怕是活不下去,心中对凤楚皑有一层愧疚,加上
他体弱,楚淡墨格外的对他上心,自然也就对他偏宠一点。
以往凤楚皑就很容易哭,只要他一哭,必然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楚淡墨便万分紧张,久而久之,
养成了只要他一哭,楚淡墨的心就会立刻揪起来的习惯。
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楚淡墨小心而又轻柔的将凤楚皑抱起来,温声细语的哄着。
某小娃蹬鼻子上来,一双小手立刻圈起美丽娘亲雪白的脖子,小脸一个劲的往楚淡墨怀里蹭,小身
子还不忘时不时的抽动一下,让母亲知道自己的委屈。
哄了好一会儿,小人儿高兴了,楚淡墨放心了。然而另外三个人不乐意了。
被凤清澜抱在怀里的凤曦舞瘪着小嘴,却没有哭,只是一双像极了楚淡墨的盈盈水眸,直勾勾的看
着楚淡墨,那眼中藏着能令六月飞雪的委屈,当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但凡人看了,没有不心疼的。
被父母遗弃的凤大少爷更是扔了被他蹂躏的某雪白的一团,可怜兮兮的双手趴在摇床边缘,半只起
身子轻轻抿着他的小薄唇,歪着脑袋,一会儿看看母亲,一会儿看看父亲,然而很是孤独的垂下脑袋拉
扯自己的襟带,将那一副我不怪你们忽视我,谁让我是哥哥的幽怨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而最后一个不高兴的,自然是凤清澜,他可没有忽略那臭小子在吃他爱妻的豆腐,也不会看不穿那
臭小子的把戏,可偏偏他这个做爹爹的要保持风度,不能和小孩子计较不是?但是他总有自己办法不是
。老子岂会斗不过儿子?
于是凤清澜在凤曦舞十分幽怨的眼神下,将凤曦舞放下摇床,而后突然从胸腔之中发出一阵咳嗽之
声,似乎极力的忍耐,只是淡淡的咳了两声便转过头。
然而,就这两声足够让楚淡墨心惊肉跳。虽然已经一年了,但是楚淡墨依然记得那一日自己醒来的
看到的凤清澜是如何的脆弱,更加清楚的记得,这一年多来,凤清澜几度经历鬼门关,现在只要凤清澜
稍有风吹草动,楚淡墨就会十二分的全神戒备。果然,一听到凤清澜轻咳之声,楚淡墨就想也没有想将
怀中的凤楚皑转身交给跟在她身后的绯惜。
两步上前,扶住凤清澜,担忧的轻声问道:“可是有哪儿不适?”
凤清澜抬头,唇角带着温柔得能让人溺毙的笑靥,缓缓的摇头:“没事。”
楚淡墨那容得他说就信,立刻伸出柔软的手,扣住他的脉门,直到确定他是真的没事后,才松了一
口气:“不要站在着窗边,你身子本就单薄,秋日风凉。”于是一边说着,一边扶住凤清澜往里屋走,
“桃雪,把药端过来。”
可怜的两个宝宝,两人四只小胖手趴在摇床的边缘,瞪着圆溜溜的美目,就这样含泪看着他们善良
的美人娘亲,被腹黑无比的坏爹爹拐走了,而彻底得将他们忘记了。
绯惜见楚淡墨和凤清澜都走进来内室,也把在她怀里不安分,奋力扑腾的小主子放进宽大的摇床,
于是三兄弟姐妹,一致的趴在摇床边缘,眨巴眨巴美目。楚楚可怜的看着人影消失在屏风后面。
直到娘亲的身影彻底的消失,他们三人盼望娘亲良心发现想起他们的一回眸之梦也破碎了。
绯惜见此,甚是同情,于是凑上一张小脸:“小主子,不难过,绯惜姐姐陪你们可好?”
三人,六只眼睛往上翻,送上一记大白眼。凤楚皑身子往后一到,陷入柔软的棉被之中,张开小嘴
,吸着自己的大拇指,上面有娘亲香香的味道。
凤曦舞抓着自己漂亮的小袄子,不住的翻腾。
凤大少爷身子一滚,将一旁刚刚脱离他的魔爪,一身毛还没有甩顺的雪耳一把逮过来,继续枕着雪
耳暖融融的小肚皮,紧紧的贴着凤楚皑,他身上有娘亲香香的味道,睡觉!
绯惜见小家伙们不搭理自己,自讨没趣,直起身子把木窗关紧,而后对身边陪侍三个小家伙的两个
丫鬟点了点头,自己往屋内而去。
“喝了吧。”楚淡墨从桃雪手上接过药碗,递到凤清澜的面前。
凤清澜眉峰一蹙,漆黑幽深的双目倒影着碗里黑乎乎的汤药,眉头立刻打了结,薄唇紧紧的抿起。
楚淡墨见此,又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不苦,我加了甘草和红枣。”
“不想喝。”凤清澜想一个任性的孩子一般,把脸别开。
“怎么能不喝,你的身子还是太弱。”楚淡墨轻声细语的移动身子,再一次把药碗递到凤清澜的面
前。
“我的身子无碍。”凤清澜低声的说着,一想到那难闻的药味,打心里排斥。
“你方才还咳嗽着,还敢说无碍?”楚淡墨坚持道。
凤清澜身子一僵,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这可是头一遭领教到了。太眸,对上楚淡墨态度
坚决的小脸,伸手接过药碗,眼睛一闭,头一仰,一口而尽,俊美的脸立刻扭曲成了一团,一脸的嫌恶
。
楚淡墨见此,不由的轻轻一笑,立刻将手里准备好的蜜饯塞了一颗进他的嘴里。
“六嫂,六嫂……”楚淡墨还没有来得及转身将从凤清澜手中收回来的药碗递给桃雪,凤清渊便风
一般的平闯了进来。
“嗯哼!”凤清渊冲向楚淡墨的身子被这冷冷的一哼惊得立刻刹住步伐,转头看向一脸老大不爽的
凤清澜,干笑得打招呼:“六哥也在哈。”话一落,又是一窘,他冲进六哥的家中,口口声声的看着六
嫂,难不成还希望六哥不在?于是一下子尴尬了,站在那儿不知如何开口。
楚淡墨娇横了凤清澜一眼,把手中的碗儿递给桃雪,这才看到凤清渊神色紧张,清泉般的双眸布着
血丝,眼中流出一丝倦意,于是关怀的问道:“十二弟有什么急事儿找我?”
被楚淡墨这一提醒,凤清渊又立刻响起自己的事情,一脸焦急的看着楚淡墨:“六嫂,瑜儿不见了
。”
“什么叫不见了?你慢慢说给我听。”楚淡墨也神色凝重的看着凤清渊。
“我前日便对诸葛阐说好昨日会带瑜儿外出,可我昨儿一早便接到诸葛府来消息,说是瑜儿不见了
,我也派人找了整整一日,找遍了整个盛京,硬是没有找到瑜儿的人。”凤清渊一步说着,一边来回在
房间里踱着步子,可见他有多着急。“我知道六哥身子不好,六嫂又要照顾六哥,又要看着三个孩子,
不该来打扰六哥六嫂,可是弟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所以……”
“十四弟怎么说?”凤清澜淡淡的开口问道。
自从凤清澜被立为太子,朝中大事几乎都是凤清溟在做主,偶尔有拿不定主意的才会到睿王府,与
凤清澜商议,而盛京的防卫工作,包括兵部在内,凤清澜都交给了凤清潾,故而凤清澜有此一问。
“我派人去问了十四弟,回来回话的人说,十四弟担保瑜儿在盛京城内。”凤清渊提到此处,眉间
笼罩的那一层担忧更加的深了。
听了凤清渊的话,就连楚淡墨也隐隐的开始担忧,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楚淡墨安慰凤清渊道:“
你不必担心,若是瑜儿有事儿,我自然能够感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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