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嫣然一笑,俯身下去,把他的顶端含在粉红的唇瓣里。
今夜的惊喜太多,他的心脏又一次升到半空中,爆裂开来。他陷在被褥里,能看见她的动作。
“吐出来!”他气急败坏说完这句,就被她的动作惊住了,她不懂技巧,几乎是蛮横的把硕大纳入口中,试探动作却不得要领,被他一吓,喉间一缩,滑动了。
他情不自禁哼出□,菲薄的嘴里不再吐出令人不喜的言语,而是亲密的叫着她的名字。十指插在她蜿蜒的发间,不知是叫她不要还是再快一点。
原来舌头也可以让人快乐啊,这种羞耻的事,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她可以看见他迷离的眼眸,潮红的身躯,还有许许多多不可抑制的欲望。她的心不禁酥软起来,诱人的深情的夫君大人,看起来很好看呢。
试着把吞咽,舔舐,缠绕。她的动作很生涩,那里很温热。
像是有无数的舌头吞噬着他的**,又加火燎原。他随着她律动摇摆旋转,□声愈加销/魂蚀骨。大掌不禁加重了力道,微微带了粗野。
她把吐了出来,寻到根部凸起舔舐,又一路往上舔,小手还不忘抚摸他的柔软的肉球。
“不行要出来。”他哆哆嗦嗦说了,手劲更大。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用手紧紧圈住怒龙,轻轻在顶端上亲了一口,要求道:“出来吧,我要看!”
“嗯”他溃不成军,温柔的看着她,射出白浊的□。
翌日的肖大夫自然是神清气爽,春风满面。三生看了暗暗称奇,打趣道:“老大,你这股劲头,舒爽过啦,啧啧,真不够意思,自己去玩也不带兄弟。”
肖融安注视着他,笑容微敛,目光里有复杂的情绪。开口道:“昨个去赌坊了,还是又欠了银子。”
三生诧然看他,面色泛青,眼珠子肿起,活像田里的青蛙,过了以后,才找回舌头道:“哪里有,我现在都戒了。”
“哦,我信你,”肖融安点点头,大掌往三生瘦麻杆一样的肩上拍了拍,“肩膀上好大一块胭脂,别让掌柜的看见了。”说完,也不等他回话,施施然走进了药堂,如墙的脊背落在后头的人眼里。
三生睁大了眼睛看着,悚然一惊,已然明白这是暗示他已经知道那件事了。
其实往袖口泼胭脂的事,只是他故意使诈罢了,一个宠爱娘子的夫君是不好跟自己出去鬼混的,再说了,男人不赌不嫖,那还算男人么,他这是为老大好!
有时候,人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的!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
88、孕中苦事
“哎呦,疼别轻点”
“不行,疼也要做”
“呜呜呜呜,肖融安,你欺负我”
“乖,别哭,就好了”
每天屋子里都要传来这样的对话。虽然开始的时候,肖家人目瞪口呆,面红耳赤,周氏更是挥舞着鸡毛掸子难得彪悍一回,推开了小儿子的房门。虽然孩子的闺房事,做婆婆的不好插手,但是危害到小孙子的一切行为都必须扼杀。
“放开我媳妇!”从周氏的角度看去,只见眼泪汪汪的小儿媳妇被儿子紧紧压着肩头往下按,两人都贴到一块了。清风霁月的周氏老脸胀的通红,手上的鸡毛掸子已经狠狠招呼在儿子的背上。
“娘,您误会了,不是您想的那样,他没欺负我,不是,不是那样的欺负。”南风下盘不稳,又不敢动弹,只能喊道。
事实上眼泪鼻涕糊成团的样子真的没有说服力,周氏心道,这定是欺负的狠了,还要帮着他说好话。媳妇肚里有了孩子,儿子在她心里退了一射之地,下手可就不留情了。
肖融安知道娘误会了,他一手挽住南风,以防跌倒,一手抢了鸡毛掸子,喘气连连,苦笑道:“娘,别打了,我没欺负您媳妇。这是在锻炼呢。”
周氏扒了扒散乱的鬓发,狐疑道:“锻炼,还有这法子。”
“唉,”肖融安先把南风送到垫了绣垫的椅子上,又请娘坐了,才解释道:“这是师傅教的法子,每天蹲二十下,有助生产。南风下不得腰,我就帮着点。”说的轻巧,实则困难,只是他没有说开,就怕南风有压力,会对生产多一分危险。
周氏把目光投向南风,见她如小鸡啄米,又想起刚进门时两夫妻的姿势。思付一番,想通了情由,不由大窘,只觉得生平没出过这么大丑。胡乱交待了两句,便一溜烟跑了。
“你啊你,看吧,闹笑话了。”南风嗔怪瞅了一眼,伏在他腿上,松松搂着那细腰,素手伸到从颈脖处探到后背的肌肉。她的手冷如冰,他的背脊热如火,冰火相撞,他不禁打了个哆嗦,把作怪的小手提出来,道:“我给你捂捂。”
南风哪里肯,猜是他不肯让看伤口,方才听那声挺吓人的,也不知落在背上虎着脸,两只眼睛瞪得大大,可见是脾气上来了,作势要扯他衣衫。
看来今个不让看是不行了,融安只得脱了上裳露出坚实的肌理。几道交错泛红的印子,微微有些肿,落在南风眼里可了不得了,眼泪噼里啪啦掉侵润了红痕。
“你好歹是她儿子,怎么手法这么重。”话里满是疼惜。
肖融安倒不觉得那点伤疼,只是娘子的眼泪灼的人发慌,绞的五脏六腑的都疼了。
“乖,别哭了,你一哭,肚里的孩子也要哭了,我也想哭。”他抚住她柔顺的长发,一下一下梳动着。
已经捧着五个月肚子的南风,曲线依旧窈窕,除了腹部显怀,肌肤水白,眼睛清润,一举一动颇具韵味,更难得的是面上没一点斑痕。二嫂王氏抱着新生的小中秋羡慕道哎呦,你这美成这样子,老天爷真是不公平。说话人满布斑点,腰身肥大。而覃氏看南风就到了一点怜悯了,道是长的这么样子,只怕生的是姑娘。
新官上任的两夫妻,谈论最多的话题就是肚里的孩子,肖大夫早请脉,晚请脉,吃食都是他布置的。南风只管吃好,睡好,心情好。对于生男生女,南风是想要个儿子的,这个时代男子才能继承家业,头胎是儿子,压力也不会那么大。肖大夫恰恰相反,他喜欢女儿,生个小南风宠着,以后还能带弟弟。求同存异,他们对孩子只有一个要求,身子康健。
融安轻轻在她额上印了一记,惹的她嘻嘻傻笑,突然想起什么,起身抱来他的黑米药箱放在桌子上,从里头翻出一个贴了金疮药的小瓶。
“转身过来,我给你擦擦。”温柔的目光暖暖的洒在他的后背上。
说实话,好歹是个大男人,这点子皮肉伤,不算什么。难为娘子一片盛情,却之不恭,眯起眼享受她的涂抹,故意含了委屈的样子道:“没想到我第一次遭娘打,还是因为你。”
“哈哈哈,”南风笑的手一抖,药粉撒了衣袖上,抖了一层粉尘。“这是你儿子面子大。”拢上衣襟,不禁又想起年前的事,含含糊糊的问:“三生的手怎么样了?”
肖大夫听的含含糊糊,只听明白了三生那个字。眼角下垂,失望的叹了口气,背着手半天没言语。
说起三生又是一道公案,他历来有些嫖赌的恶习,以前还是偶尔去去,去年一猫冬,他跟掉了魂似的,三天两头找掌柜的请假,道是老娘身子不好,要回家尽孝。掌柜的素来看重孝道,特特还包了一吊钱给他。他倒好,转眼就在赌坊妓院撒了去,尤其在赌坊,瘾头大,运气差,本钱少,每每是十赌九输,倒霉透顶。越是输越不信邪,输了工钱,抵了衣物,最后到借,总之连裤子也没剩下。说起清水镇的人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连赌坊的老板都发话了,自家庙小,不伺候了。偏三生犯了倔性,做梦都想赌一把,结果在赌场出老千,得了,被人家抓个正好。坏了赌场的规矩,哪里还有客气讲,老板亲自上马和他赌,整整输了尿裤子。钱滚钱,利滚利,最后整整欠了五十两。求爷爷告奶奶,先前的钱没还,别人自然不肯借他。拖来拖去,赌坊的也不肯干了,直接来一批菜刀帮,道是没钱还就把手脚都垛了,塞在大缸里表演猴戏。
被一群凶神恶煞的汉子压在砧板上,三生只得挨家挨户求人借钱。正好找到了肖家,而肖融安去三家村给岳母娘瞧病去了,寒冬腊月的,屋里就周氏几个婆媳在。
当时的场面够渗人的,一群黑衣汉子手轮菜刀耍杂技,明晃晃的刀口上还挂着鸡血,配合着三生凄厉哀觉的哭喊声。周氏第一个晕倒在地,覃氏是个窝里横,这回抱着虎子躲在最后头看戏,王氏刚出月子,站都站不太稳,融月毕竟是个未出嫁的小姑子,不敢露面。南风更不要说了,大肚子孕妇一个。
三生早就吓傻了,说话不清,鼻涕口水混作一团。领头的见肖家几个妇人穿金戴银的,便起了歹心,想着趁乱捞上一笔。故张着黄丫大嘴桀桀怪笑要两百两赌债。
要说五十两,家里还拿得出,自从南风有孕,肖融安便在街上物色的一处新宅子,道是家里太窄,日后恐怕住不下,钱便花在了新宅子上。至于王氏和覃氏能为个素不相识的三生付赌债么。
南风只得好生和气的道歉,并表明自己一家的有混河道,有当大夫的,也算有头有脸的,想下手掂量着办。本来这番话起了几分作用,黑衣汉子头领起了犹疑,哪知道身边一个瘦麻杆嘀咕了几句,那老大又换成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后来才知道,原来这里还有梁总瓢把子的一脚,给妹妹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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