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有些恍惚,心思百转,还是依言走过去。他的手不复暖热,带着丝丝寒气,温柔而坚定,不容她退却。
他一手抢过剪刀,丢的远远的,冷冷道:“不管什么事,你都不许伤自己。”
她望向他,触到眼角的寒凉冷笑,只觉烛火摇晃。
他是第一次真真正正在她面前发火,因为一把危险的剪刀。
下意识靠近他,身子往他□的身躯靠去,被轻轻推开。所有的歉疚化为熊熊燃烧的怒火,从嘴里喷出灼热的星火,“怎么,外头的女人伺候的舒服些,回家连样子也不肯做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清风霁月的肖大夫也火了,爆出了粗口。妇人有妊思绪不宁,容易胡思乱想,他告诉自己,不能生气。哭笑不得道:“我的心只有你,没有旁的人。”
这架实在吵的荒谬,成亲一载没红过脸,今天给点了炸药包似的,赶着趟对着吼。南风肚里就是憋着一股邪火,一边想着辛辛苦苦为他怀孕受苦,一边想着男人在外头逍遥,百爪挠心,不是滋味。
“我没有胡说”南风反正是豁出去了,把里衣甩在他跟前,撇嘴道,“这是你和她的默契,用这东西来试探我,若是我不说开,你们就继续往来,若是我说开了,更好,谈纳妾的事么。”
肖融安看着那抹胭脂,眉心微微蹙起,脑海里飞速将今日在外的事回顾了一边,今日来请脉的病人多为男子,还有个老婆婆,其余根本没人近的身,怎么会有胭脂呢。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南风有些那啥了,但一想怀孕矫情点也正常脆弱啊,吵架完了和好如初会干啥捏。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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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孕中房事
事情说开,心倒安了。她紧紧盯着眼前的人,直眉挺起,眉心微皱,似在回想这抹胭脂的来历。她熟悉他的每一个表情,清楚每一个动作,也深知,他不是那样的人。是的,她就那么笃定他是一直爱自己的,且会一直爱下去。因为这样,所以才敢乱发脾气吧。
在他愣神之际,素手抚上了那深陷的锁骨窝,就在要触到的一瞬间,他往后退了退,冰冷的肌肤划过温热的指节,激起一阵战栗。
在夜风里裸了半刻钟,能不冻成萝卜条么。
他被她推倒在被窝里,冰冷的身躯上是厚实的被褥,被褥上坐在位娇美的妇人。她面上含嗔带怒,叉腰作茶壶状,学那东街卖茶叶蛋婆婆道:“你得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去找融月搭被窝。”
明明是关心的话,总是要凶巴巴的吼出来,唉,肖大夫艰难的才被窝里抽出手来,在她颈脖腰肢的几处穴位上按压起来,道:“今个见到的妇人就只你一个,旁的人,三生他们总不会带胭脂吧。我也不知道是哪弄到。好比在街上踩了狗屎,擦都擦不干净。”
南风噗嗤一笑,熊熊怒火被他的冷笑话一浇,早就没了硝烟。身上酸骨被大掌按的极舒服,哼哼了两声,娇声道:“哼,我不相信,现在我脸还没肿,腰未粗,谁信你呢。”心里信了,嘴里还是不依不饶。
他的手轻轻一带,把她勾在被子里,鼻尖蹭着鼻尖,温热的体惜喷洒过来,亲昵道:“你啊,就是个娇娇。现在太瘦了,刚才摸了全是骨头,恪手。你这话提醒了我,现在三个月也满了,是该好好补补。”
“还嫌我瘦,不知多少人羡慕你娘子杨柳腰呢。”她张嘴在高挺的鼻尖上留下个小小的牙印,继而沮丧道:“你看你,瘦的跟柴杆子一样,咬着才牙疼。”她的手一路下滑,路过紧实的肌肤,漂亮的脊骨,在平坦的小腹上扣肚脐眼玩,“前几个月的肉就没了,多亏心捏。过年忙,拜年忙,摆寿忙,看你不吃,我看直接耍猴戏得了。”
这话算是说到心坎里了,这人一旦心里有了事,吃的再好也存不住肉。南风的身子情况,肖融安是最清楚的,早年体弱,月事不调,后来将养好了,又加上每日早上练拳,身子还算康健。但是她的骨架委实太小,骨盆小,胎儿出生的时候就容易卡住,卡久了就是小儿大人都难保。这样的情况实在太常见了,对于大多数妇人来说,生育就是一道坎,尤其是第一胎,那是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对于他来说,没有子嗣,可以去过继,没有南风,这辈子了无生趣,所以啊,对于南风怀孕,他一直很矛盾,既又为人父的惊喜,也有害怕失去的惶恐。
他虽是个大夫,却对妇科一道并不精通,只有靠产婆。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教她把骨盘撑大,还有不要过于肥胖。正当他苦思冥想盯着帐幔发呆的时候.
一只邪恶的小手滑进裤子,如灵蛇般在草丛中肆意的游动,逗引那条沉睡的大蛇。“嘶,”他眸子光彩粲粲,面上红潮满布,突然把她的手按住,深吸一口气,问道:“今日在家里做什么呢?”
这个话题偏的太急,南风撅嘴娇笑,“倒也没做甚,就是做个胎梦,本来等着告诉你的。”
“胎梦?”
饱满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这是他表现亲昵的方式,温柔而坚定。眸光大盛,仿若碎了许多星星在里头,微微紊乱的气息泄露了他的不平静。
“嗯,梦见了孩子在桑树下,小小的,软软的,还叫我娘呢。”她杏眸微扫,竟有几分娇憨,想起梦里软软的小身子,南风脸上的笑意再也止不住,一圈圈往外漾。
他看着她的笑意,梢顷,心中涌起万千感慨,又甜又涩,那份隐藏的父爱之心悄然破土。
“傻子。”听见他急促有力的心跳,她将蜷缩的腿伸直,如寒冰的小脚故意在他脚上绕,“冷不冷?”
颈下是他横过来的手臂,轻轻抚弄颈脖的曲线,道:“冷麻了,不知。”
她索性把手在他肌肤上游走,时不时东摸摸,西瞧瞧,身子如藤蔓一般缠了上来,雪白的细腿跨在瘦劲的腰际。
“南风,别这样,下来。”喑哑的嗓音透露着难耐。如大多数夫妻一样,□上有默契,只消一个眼神,便能从对方眼里看到渴望。
正如此刻他渴望她一样,她也渴望他。
南风根本不想和他废话,他这人平时看着好说话,真较理起来,自己还得听他的。一不做二不休,咬住通红的耳珠子啃咬。
肖大夫愕然了,没想到她居然连话不肯说,直接扑上来。又顾忌她的有身孕,挣扎的动作倒更像是挑逗。那胸前的软香如受惊的白兔,被猎人抓了又放,放了又抓,进进出出,红了眼圈。
但凡一个人有顾虑,一个人没有顾虑,那个无顾虑人很容易占上风。
他挣扎来挣扎去,早已阵地失收,任由敌军在他上头插旗扬威。那双素手更是了不得,在草丛里游啊游,接着还握了握肉球,似在试称不称手。
肖大夫觉得自己头顶冒烟了,浑身的血都往那处涌,僵掉了。
夜漫漫,灯荧荧,今夜还只是开始。
抬头昂扬在她的手中苏醒,很快顶到柔嫩的手心,这一处既矜贵又脆弱,既软弱又强硬,倒是个神奇的物事。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念头,将下面的被子掀开,昂首暴露于夜风中。
这个东西用过很多次,也偶尔摸过,不过正眼看是头一回。烛火摇曳,他的高高的昂起,长在一片草丛之中,烛火将那处染成了暖色。并没有想象中的可怕狰狞,散发着诱人的色泽。形状也蛮大的,其实无处比较。
她眨眨眼,声音软软的,“我要摸一下。”说完重重的点头,像是要说服自己。要是放在平常,根本没有这么大胆,不过嘛,天天在床上滚啊滚,他身上也就剩这块没有被摸了,且肚子里都有他的种了,就不用害羞了吧。
她热切的盯着他的先是圈住,丈量尺寸。小拇指翘起在顶端轻轻刮了一下。
肖融安已经没有呼吸了,像蛇被抓住了七寸,完完全全沦落在她手里。他的膝盖曲起,浑身肌肉纠结,脸皱成了包子,急急叫唤:“快停手南风”
因为她整个身子伏在他的胸膛上,即使难耐,他推开的力道依旧很温柔。
她的手在他的做着各种□动作,那处皮肤柔嫩而丝滑,非常的趁手,让人流连忘返,她甚至故意轻轻弹了一下.
“别”他的身躯像一张弓,在她手里蓄势待发。
“别什么别,”她今日占了上风,得意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过了三个月就能行房事了。只是不要太剧烈。”
肖融安面色潮红,肌肤滚烫,染成淡淡的粉色,好像刚剥的虾。他皱着眉心,眸光潋滟,可爱的要命,咬牙切齿道:“你有身子,我们等孩子出来再说好不好。”
“你想不想我,要不要我,刚抱我吗。”她咬在他深深的锁骨凹处,一口一问,根本不肯理他。
他想不想,身体是骗不了人,她就是什么都不做,也能挑起他的欲望。但是比欲望更深的爱,他爱她,所以愿意为她忍耐,所以没有关系。孕妇三个月以后行房事只要不剧烈是没有关系,但是他不敢冒险,一丁点也不敢。
“快给我下来,我生气了。”他目光严厉,脸上怒气阵阵,嫣红的薄唇紧紧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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