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泼妇。”小婢暴跳如雷,指着她骂道。
南风作势举起铜盆,笑道:“谁让你家姑娘不是神机妙算,告诉她,敢进我们家门,下次我泼的不是水,拿的就是刀。你若是想让人看到你这幅鬼样子,我大点声,成全你。”
真是恶人还怕恶人磨!绿衣小婢不甘受辱,却也无计可施,一溜烟跑了。
肖融安你就是个烂桃花,人人的爱你,她愤愤然把药方子耍到他脸上,没好气道:“起来,看看这方子。”
刚睡醒的肖大夫完全是个无害的乖宝宝,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脸上印了几道竹席的痕迹,她的心一下就融了,脑子里浮现出缩小的融安宝宝,真真是可爱啊。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融安心道,怎么跟看红豆糕一样,想一口吃掉。
南风嘿嘿两声,面上的线条柔和下来,把药方子展开在他眼前,“你看看这个方子好用不。”
他看了一会,沉吟道:“方子是好方子,你从那得的,我们这地还没人看的出来。”
纵使再讨厌梁四,南风觉得还是不要隐瞒她的心意,拿眼看他道:“刚才梁四姑娘派人送来的,说是名医所开,专门为你求的。不过你刚才在歇息,我就没有请人进来喝茶了。”
融安讶然一笑,下了床,微微敞开的衣襟露出玉白的胸膛,两颗透光的汗珠挂在鲜红的果儿上,他混不在意,伸手打了个哈切,敞的更开了。
一道流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我有师傅的开的方子,不必换了。”
金玉相切,泠泠作响,南风心头微微一震,原本那点酸味早就飞了,拿了方子自然要吃,他都说好,肯定不能错。她到时候熬给他喝就行,眼下还有件事要做。
“夫君热不热,我给你烧了热水。”她那素白的小手在绕起他的腰带一圈圈来,尾音轻轻上挑,挠的他心头发痒。
半人高的大浴桶,倒了半缸热水儿,加冷水搀和。南风试了试水温,微微有些烫手,倒也无碍。她三下两下褪去了他的衣裳,半垂着眼帘偷偷看着夫君的身子,身形削瘦,肌理分明,无一丝赘肉,穿过窗棂的日光给他身子镀上了一层金光,无一处不美,就连他□二两肉也不丑陋。
大白天看夫君的裸身,南风倒不敢明目张胆,下巴仰的高高的,看着他锁骨以上,道:“你进去,把隔壁露在木桶外边,我给你擦背。”
水起花落,他眯着眼趴在桶上,难得悠闲。本来他就是个爱洁的,这几日碍着手没沾水,浑身不自在。南风捞起风干的丝瓜囊在背脊上搓弄,口里打趣道:“这被上起层垢啦,一擦一层掉啊。”
“你得好好洗,不然晚上我全挨到你身上去。”
木桶太高,水也满,她没弄几下,胸前湿了大半,从他的角度看去,那红嫩的鸽子嘴隐隐若现。
“娘子,你进来一起洗吧。”他哑声道,目光如火往她身上烧。
这样的默契,她还是有的,他们的夫妻之事虽前头她无甚感觉,后来慢慢品出了韵味,也渐渐喜欢上这项得孩子的亲密行为。白天在浴桶里头嘛,她尚有几分犹豫。
融安见娘子羞答答的模样,又加了一把火,“你不进来,那里洗不到。”
那里?那里!那里!
“轰!”南风全身冒烟了!
这这这这个人,居然说出口了,她身子像是有意识的爬进了木桶,仰起脸,他的吻汹涌而来,撷取她的甜美。
她的脑子又空白了,松开花瓣般的唇瓣,口中洋溢着他清润的味道,他的舌头,嗯,柔软而甜蜜,凶猛的搅拌她的娇嫩的舌蕊,长驱直入,如啃噬般,掠夺着她的每一丝呼吸。
如火焚烧的热情将她最后一丝理智殆尽,她后背靠着木桶,把他的手绕她的背后,曲起腿儿,蹭着他那处。
“我帮你洗。”她大口的喘气儿,下巴在他光滑的肩头蹭来蹭去,踩着他厚实的脚背儿,张嘴咬在他的粉红的耳朵上。游鱼般的小手握住那物,捏面团似的玩儿,越来越大,越来越热。
水声时是清泠时而激越,伴着嘤咛的叫声和火热的喘息。
他狂乱的撞进来,带出一滩水花,又缓慢退出去,荡起一圈水渍。
潮起伴他而来,潮落随他而去,羽化登天!
唱一首亘古未变的欢歌。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9点多还有一更
☆、70、祸及后代
70、祸及后代
关于祸及融安的罪魁春娘的最新的情况是,她自个买了副打胎药吃了。据清和堂的三生说,原来几日前肖金柱连夜带着春娘请王大夫把脉,得出的结果是七成是三个多月的身子,具体是哪天有的,却是算不准,这个种是不是姓肖,只怕春娘自个才知道。不过就算不是,她也一头肯定,直到老大夫道这胎是鬼胎,不但生下来活不了,恐怕大人也要跟着送命,且春娘落胎太多回,身子已被掏空,根本无法生养。此消息一出,春娘当场面无人色,为了掩人耳目,有胎以后她皆背着人,也不曾看大夫,经常下红不止,故煎服十三太保,所谓千金万两也得有命享用才成,她暗暗打定主意,翌日专程找了王大夫问了落胎保养身子的方子。而肖金柱的脸色也好不到那去,苦笑连连,哀叹连连,倒没有不高兴,和王大夫说话也声音也高了几分。三生还说,两个来的时候是你侬我侬,亲密无间,回去的时候,也是喜笑颜开,好似遇见了天大的好事。这小子还学了他们的动作语调,真真好笑。
南风也想的通,这个孩子并连他的父母都不期待,一个为了证明自个的“能力”。一个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孤苦无依来到这世上,还不如重新投胎。此时既已了结,除了殃及无辜,徒增笑料,实属可恶。可是这次事是过了,下一次呢,谁又知道肖金柱要搞什么幺蛾子。
“唉,这事总算了了,活该我们倒霉。老天爷不长眼,好人没好报,祸害遗千年。”南风对着字帖临字儿,近来无事,肖融安除了翻翻药书之外,偶尔也教虎子和雨儿认字,南风曾跟着月娥学了些常用字,下笔用树枝在泥巴地上划,所以挪到纸上,就如那泥里的蚯蚓,扭扭捏捏,十分难看。融安看不下眼去,便寻了纸笔要她也练着。
融安从药书里抬头好笑的看着她,眸含暖煦,道:“年纪轻轻哪来这么多感叹,这辈子还成着呢,好人的福气和坏人的祸果在后头呢。是功夫想这些,不如好好把字练练,将来交给我们的孩儿也不会难看。”
六月暑天,风干气燥,老天爷火气甚大,出门就跟烤红薯一样,外焦内嫩,红的冒油儿。南风将毫笔放在墨盒里,挥了挥僵硬的手指,执起手边的蒲扇摇啊摇,吐气道:“你就会成天见催我练字,要我说啊,男人要是管不住下面,跟外头的人不清不楚,迟早要出事,就如你说的没春娘还有秋娘,除非他是宫里的人,那就生不出来。”
话音刚落,一阵脚步声传来,融安无奈的摇摇头,示意她别说了,只见覃氏牵着虎子来了,虎子手里拿了一叠纸,亮晶晶的黑眼睛仰望叔叔,恭恭敬敬喊了叔叔婶子,小身子站的笔直两手把写好的字帖送到他面前。
肖大夫的右手还吊着膀子,左手好的快,肿痛消了大半,只是暑天酷热,伤口极慢,且还容易起脓包,南风每晚给他上药都要注意是否起脓灌水,若有一点,忍痛挑了去,故边长新肉边挑腐肉,伤口狰狞,好的格外慢。他平日看书,只用一根食指沾了清水翻页,这还是有规定页数,不能多翻,恐牵连伤口。
虎子知道叔叔手受了伤,他像平常一样,翻字帖给叔叔看,认真听品评,最后得到一句不错,那绷的紧紧的小脸才笑成向日葵。
南风看着叔侄俩说话甚是有趣,欲开口说笑两句,被覃氏截了话头:“虎子可认真了,他今个鸡打鸣就起来写字,叫他吃饭也不肯,说一定要写完才吃。这不才七岁的孩子,这字就有板有眼,比有些大人写的还好呢,虎子你要学你哥哥,好好写字,以后你三叔带你去鹿鸣学院求学。”
说话非得踩人一头才高兴,虎子的字是比她的好看,不过有什么要紧,虎子五岁拿笔,她拿笔不到一个月,她又不考状元,有本事和真正的读书人去比。南风不高兴了,这做娘的恶心,幸好虎子可爱,乖巧伶俐又懂事,看在他的面上,就不计较了。
小孩子不懂去书院做什么,只知道哥哥隔一些日子从那个鹿鸣书院回来,给他带吃,讲故事,哥哥说那里有好多好玩的。虎子握紧了小拳头,高声道:“我也要去鹿鸣书院,和哥哥一样考状元。”
融安用赞赏的目光看了孩子一眼,对嫂子道:“虎子是个聪明的,只要勤奋学。葛先生喜欢聪明勤学的弟子。”这话的意思是答应了。
覃氏好话不要钱一样往融安身上砸,末了话又绕到他的伤势上来,“三弟的伤病可好些了,我和你哥哥日日牵挂这事,只怕你能早日康健。”
“有劳哥哥嫂子挂念,小弟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不日就能痊愈。”
“敢情好啊,我就知道梁四姑娘寻的名医顶顶有用,这不就药到病除了,三弟可不要辜负四姑娘的一番心意。”覃氏说完意有所指瞥了一眼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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