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枪不倒……的药?
这货期期艾艾了半天,弄得侯爷我心猿意马,竟然就是为了一副让他在床上金枪不倒的药?太他娘的浑了,难怪会被武月月骑在头上拉便便,根本就是一个赔钱货的升级版——坑爹货嘛!
“哈哈,你也知道,朕的后宫美女如云,哪一个朕都不想放过……呃,不是,是都想让她们雨露均沾,可是,朕尽管顶着天子的名,毕竟也只是一介凡躯,为了后宫中那些可爱的美人们,朕也很为难的啊。”
“……”后宫佳丽三千……你竟然一个都不想放过!如此雄心壮志,侯爷我好生佩服!
大概是见我久久不曾回答,坑爹的表姐夫就急了,抬手指着殿外不知道什么方向就说道:
“纤纤,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和月月私底下的勾当!她会让你嫁给那五个混蛋,不就是为了‘盘龙壁’嘛!朕不管你们要得到什么,但跟那个东西比起来,朕的这一点小小的要求,都算不上是要求吧,你还好意思拒绝啊?”
“……”我对这个坑爹货彻底无语,从坐席上站起了身,义正言辞的说道:“表姐夫,我跟五位相公都是真心相爱,心心相印,情比金坚的,你怎么能把我们之间纯洁高尚的关系说的这么功利呢?”
“你们纯洁高尚个屁!朕早就……”
眼看着坑爹的表姐夫还想说话,侯爷我大叹一口气,抢先问道:
“你想金枪不倒几个时辰?”
表姐夫见我松口,立即喜笑颜开,张开一只巴掌,道:
“不多不多,四个……呃不,五个时辰足矣!”
“……”
五个时辰……你也不怕精尽人亡,提早去见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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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宫门的路上,我被御前侍卫统领严嵩拦住了去路。严嵩这厮表面上是御前侍卫统领,伺候于驾前,但实际上,却是武月月的忠实狗腿子。
我以为是武后想见我,所以才让他过来拦我,谁知道,这厮只是跟我说了一句话:“南方阁老有异动。”
说完他就偷偷摸摸的走了,看着他鬼祟的背影,侯爷我真怕被人看到,不知道的还以为侯爷我红杏出墙,跟这货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奸|情呢。
“南方……”
我将双手拢入袖中,抬头在美轮美奂的皇宫中转了几圈,也没弄清楚,哪里是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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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侯府,管家阿福就过来跟我请安,对于他这种属性的生物,侯爷我相信,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果然,请过安之后,他便跟我开口道:
“二公子刚回来说,侯爷如今长进了,所以,从今往后,侯府的一切开销便都由侯爷亲自承担……呃,这个月侯府上下共开销三千五百两,侯爷,不知……”
我眉头紧蹙:“不知不知,侯爷什么都不知道!去跟二公子说,侯爷我没钱!”
一鼓作气说了这番话,我抬脚便想开溜,可突然顿住,诧异的看着阿福,质疑道:“二公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从西北出发的时候他说还要转去滇南一次,从西北去滇南少说也有二十来日,他就是会飞也不至于这么快吧。
阿福用他的专业水准回答道:
“回侯爷,二公子说,侯爷最近红鸾星动,他需时刻看守在侧,免得侯爷水性杨花……”
“嗯?”我瞪眼。
“红杏出墙……”
“哈?”我露出尖牙。
“呃……朝秦暮楚……”阿福被我摆在脸上的威胁吓得节节败退。
“哼!”我忍无可忍,便朝着这个吃里扒外的狗腿子扑过去,阿福大惊失色,边跑边喊:“侯爷饶命啊!”
饶你奶奶个爪儿!下回别落在侯爷手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一路骂骂咧咧的去到了正厅,其他人都不在,只有候候一个人守着棋盘,自娱自乐的下着棋。
见我入内,候候转过了他儒雅又俊逸的脸,对我露出一抹惊尘绝艳的微笑,磁性优雅的声音说道:“回来啦。
啊,多么温馨的一句话啊。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听到候候的声音,听他说上一两句温暖人心的话,侯爷我就觉得生活无论多么痛苦,但也愿意为了他撑下去的感觉……
“候候~~~~”
蹦跳着投入了我朝思暮想的怀抱,在沁着墨香的胸膛上猛蹭几下才肯罢休。
候候温暖的手掌在我头顶揉了揉,宠爱意味浓厚的问道:“肚子饿不饿?”
我摇了摇头:“不饿。刚才在宫里吃了点东西。”
候候柔柔的笑了笑,便将手中的棋谱放在棋盘上,捧住我的脸,用温柔的目光扫视一遍后,才道:
“嗯,我的侯爷没瘦!”
“……”
候候的一句‘我的侯爷’把侯爷我的心肝脾肺肾都甜到了心坎里。
“武后急召你入宫,所为何事?”
候候也跟我的想法一样,以为召我入宫的是武月月,可是,我不得不说:
“不是武后,是皇上。”
候候听到‘皇上’两个字后,抓着我的手掌微微一紧,神色有些异样的问道:
“皇上……找你做什么?”
“呃……他找我……”我为难极了,总不能告诉候候,那坑爹货找我要金枪不倒的药吧,正犹豫之际,却听候候又道:
“算了,侯爷不想说,不说便是了。只是皇上毕竟是皇上,纵然手握天下大权,但对有些人,有些事,总还是不能事事如愿的。”
“……”
虽然候候一番话说得高深,但侯爷我还是听懂了。
不愧是候候,竟然无须任何提示,就猜到了那坑爹货的事情——男人嘛,就算有骚遍天下的野心,奈何铁棒也有磨成绣花针的时候……
就着候候的杯子,喝了两口热茶,我坐到了候候的对面,装模作样拿着一只棋子,看着面前的白山黑水发呆,良久之后,我才问道:
“候候,南方阁老……是什么人?”
许是没想到从侯爷我肤浅的口中会问出这么高深的问题,候候抬起头后,愣了良久,才回答道:
“阁老……就是当年跟着太祖皇帝打江山的一帮老臣,因年事已高,不得在朝为官,太祖皇帝先行前,便给他们安排了颐养天年的住所,朝中尊称他们为‘阁老’。”
我捏着棋子,随手放在棋盘的一个黑点上:“阁老有很多人吗?”
候候看了看棋盘,又看了看我,也在棋盘上放下一只黑子,道:“阁老有很多,但身在南方的却只有一人。”
我看了看棋盘,从篓子里拿出一颗白子,顺着候候的棋路走了一步:“是吗?他是谁啊?”
“便是海南骆家!”
候候看着棋盘中的部署,将手中的黑子放入了一旁的篓子,而后答道:
“侯爷好棋艺,我输了。”
作者有话要说: O(∩_∩)O~
☆、32《五夫‘幸’事!》
海南骆家……
侯爷我踱步在后院,正陶冶情操之际,却见晴画从我身前一闪而过,好久都没见着她的身影,侯爷我不禁一激动,叫道:
“晴画,你这么着急去哪里呀?”
晴画收住脚步,对我行了行礼,说道:“武后震怒,宫里执勤的侍卫好多都给下了罪,站班缺人手,头儿让我回宫顶两日。”
“哦?”我听到‘武后震怒’四个字后,兴致勃勃的揪住晴画,问道:
“武后为什么震怒?”
在我的印象中,武月月是属于阴柔闷骚型的,不管对上对下,表面功夫维持的相当不错,就算她心里多么讨厌一个人,但也绝对不会说出来,她会绵里藏针,在暗地里使绊子……侯爷我就是一个很好的写照嘛。
“听说……”晴画有些为难,对侯爷我摆出一张苦瓜脸,明显的不太想说,但是,侯爷我就喜欢听人家不想说的事情,晴画拗不过我,只好言道:
“全国的米行,一夜之间降价五成,百姓疯抢,官粮市场平衡被严重搅乱……”
“米行降价?”侯爷我不解,米行……是赚钱的地方,他怎么可能降价?忽的脑中一个激灵,惊道:
“不会跟二公子有关吧!”
晴画缓缓的点了点头。
我一拍手掌,果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