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环住我腰间的手臂再一收紧:“是吗?”
我郑重点头:“是!可我随便起来也不是人!你知道吗?”
“……”老四愣了会儿,我的身后便传来一阵闷闷的笑声,隔着衣物我都能感受到他胸腔震动的频率,只听他又在我耳旁挑逗道:“那侯爷想如何?”
“……”我深吸一口气,侯爷我没什么毛病,就是不喜欢被人威胁和挑衅……
当即拉开老四的手臂,侯爷我一个红浪翻身便举枪上马,骑到了老四身上,将他禁锢在被子与我的双腿间,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目光下垂,睨视着躺着也风情无限的老四。
预想中的慌乱并没有在老四脸上显现,反倒是侯爷我的双腕被他捏在手中,按在身体两侧,使得侯爷我不得不微微弯下腰,让两人的脸庞靠的更近。
老四人长得美,无论靠多近好像都看不到毛孔般,肤质尤其细腻,看得侯爷我好生羡慕,两人对视良久之后,老四的眸光渐渐变得幽暗起来,好看的粉色薄唇微张,轻声说道:
“你可知我多希望你能永远像这一刻般安分的看着我……有时候我都想,干脆对你下忘情散,让你忘记其他的一切,这辈子只能安安分分的待在我身边。”
“……”
秦霜啊秦霜,你是不是过了点?竟然想对如此青春貌美,活力非凡的侯爷我下那种会让人变成活死人的忘情散!真是不负其名——太禽兽了。
“那后来怎么没下?”侯爷我一挑眉,淡淡的眸子扫过老四,居高临下的姿势让侯爷我自我感觉非常好。
老四伸手抚上我的脸颊,目光深情的说:“舍不得。”
因为老四的一句舍不得,侯爷我笑了,可就在笑而露齿的那一刹那,老四的手臂勾住我的颈项,将我的头重重的拉下,双唇相接,鼻间立刻被一股淡淡的药香充斥。
这个吻,我曾在脑中意淫过很多次,却还是第一次被实现,想象中,老四这般柔美的人儿,吻起来应该是香香糯糯的,柔软易推倒的,可是,真相却是……我错了。
老四的吻很热情,也很疯狂,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将我搂在怀中,压在自己身上,唇舌间的占有也很霸道,以有力的灵舌撬开我的牙关,勾住我的舌尖便是一番啃咬吸吮,再也不想放开般抵死纠缠。
双掌挤入两人之间,我微微的推拒,这种仿佛要将人吞噬般的火热之吻,侯爷我真是承受不住,跟老四柔美的外形产生极致颠覆。
“呜……够,够了!”我吃力的扭过脑袋,借着空隙痛苦的说道。
老四却恍若未闻般,越吻越起劲,我挣扎的气力大了些,他就干脆翻了个身,反将侯爷我压到了身下,按住我两只想要作乱的手,自我耳旁落下细密的吻,我屏住了呼吸,身体极度僵硬,这种身体的僵硬程度,让热情澎湃的老四也感觉到了。
他抬起了脸,看着侯爷我因为憋气而变得绯红的脸,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后,才收敛心神,自我身上爬下,坐在一旁兀自喘息,按住侯爷我的脑袋轻轻揉了两下,道:
“这就是你说的,随便起来不是人?”
语气略带嘲讽,侯爷我松了一口气后,才缓缓道:
“这不还没随便起来嘛。”
“……”对于我的狡辩,老四叹了一口气:“看来,我还没到能让侯爷随便起来的程度啊。”
“……”
我埋着头,绞着被子,不说话。
“我没到那程度,那么其他人呢?”老四自床沿站起,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襟,一边随口问道。
对于他的这个问题,侯爷我真是觉得不好回答,因为无论怎么说,好像都不对。
得不到我的回答,老四便最后叹了口气,出去了。
独留我一人在帐中,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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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很早就起来了,刚走出营帐,便见陶胖风风火火的跑来,气喘吁吁的叫道:
“二爷,二爷,二公子来了!你快去看看!”
我双手拢入袖中,皱眉不解:“二公子?”
金老大?不是吧……侯爷我昨天晚上才飞鸽传书,这货一大早就来了,时间配合的是不是太默契了点?
我怀着万分不相信的心情,跟着陶胖去了主营帐,只见老二满面春风,噙着牲畜无害的微笑,正在跟顾某说着一些有的没的家常话……这厮不是人!
看到我走入,老二将正在摇的扇子合上,走到我面前,勾起我的下巴,登徒子调戏良家妇女般的放浪道:
“几日不见,侯爷面色憔悴,秦霜和风洋都不知道节制一些吗?”
“……”
大哥,为什么每次你一开口,侯爷我就有一种想要甩你一脸牛粪的冲动呢……蛋定,我要蛋定!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这算是激情告白吧,算是吧,是吧,吧……七夕快乐啊,米娜桑!
☆、30《五夫‘幸’事!》
“你怎么来了?收到我的信了?”
跟老二说话不能绕弯子,一定要直捣黄龙,开门见山,否则以他那种弯弯绕的肚肠子,一般人都很难幸免被他绕晕。
老二妖孽的眉一挑,嘴角的笑便勾了起来,凑近我面前,暧昧的说道:“怎么?几日不见,侯爷这般想念为夫,竟还鸿雁传书了吗?”
“……”
鸿雁你妹啊!
不过虽然嘴里这么问,但侯爷我心里也知道,昨夜放出的信鸽,就算是多生两对翅膀,这个时候也还没飞到京城呢,所以,老二绝对不可能是看到了我的信之后才赶来的。
“没收到信,那你来干什么?”
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看到老二志得意满的模样,我就有一种泼他冷水的冲动,这种冲动和生理反应一样,控制不住。
老二将折扇合拢,双手负于身后,潇洒的坐回了先前的座位,只听一旁的顾某面色不善的说:
“他一大早来就说要收购粮食!”
“……”
看着顾某向我投来‘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的眼神,侯爷我也是莫名其妙的呀,现在我直接怀疑,老二是否在侯爷我的肚子里放了能够千里传音的蛔虫,如若不是的话,那这货的预知能力也太可怕了。
从顾某他们去钱喜江劫粮那天算起也不过短短四日,朝廷估计还没收到完全的消息,这货竟然就知道了,知道了还不算,竟然还识破了顾某故布的疑阵,光明正大找上门来了,可怕,太可怕了。
“你知道多少?”我走到老二身边,一脸阴沉的问。
老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要我坐上去,侯爷我直接送给他一记鄙视的眼神,老二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前两日我人就在钱喜江……的码头,有一批东洋货运回来……”
“……”我就说嘛!
咦,不对啊,就算他在码头,那顾某是带人晚上劫的船,应该还没到码头吧。这货肯定有什么事隐瞒。不过他既然都知道了,那我还客气什么?
转身对顾某使了个眼色,他瞬间会意,还未开口,边见老二一边摇扇子,一边不冷不热的说了句:
“你们两人经常用这‘狗男女’的眼神交流吗?”而后又对顾某指了指侯爷我,漾起笑容,道:“她武夏纤可是在下明媒正娶的女人,顾帅……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此言一出,不仅是我尴尬了,就连顾某某脸上也挂不住了,捏着帅座的手掌咯咯作响:“我若说不呢?”
顾某某有时候就是驴脾气,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不喜受人威胁,看样子像是要爆发,我见情势不妙,赶紧上前打圆场,对着老二漾出了狗腿般的笑容:
“二哥哥,你说什么呢?”在背后对顾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侯爷我忍辱负重的牺牲小我道:“侯爷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忠贞不渝说的就是我这种人!”
老二将幽深的眸子转到我的脸上,两只手指捏住我的脸颊,向外拉伸了下,我担心这是他试探侯爷我忠贞不忠贞的方法,也就没敢瞎反抗,也许是被我配合的举动和表明心迹的言语打动了,老二满意的收回了手,朗声说道:
“你们留多少,剩下的都给我,价格嘛……”老二豪气干云的说,提到‘价格’两个字的时候,又在侯爷我身上扫了几圈,那种流氓中带点□的眼神,让侯爷我心尖微动,两颊泛红。
“市场收多少,我就出多少!不差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