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来他低估他的女人了。然,囚中之鸟,如何逃得胡他的手掌心呢?纵然她真的躲过了,她体内的幻觉也忍受不了没有他的日子。他又把握,不出今晚,她定会乖乖出现在他面前,祈求他的爱抚。
“主上,要不要属下前去搜找?”应贞将军征询问道。没有彐曳的吩咐,他是不会妄自做决定的,即便小得鸡毛栓皮的事儿,他都是征询主子的意见。只为,他明白自己的主子不喜欢暗自主张的人!
“嗯。”彐曳淡漠应了声,嘴角有着期待:“与朕一同前去。”简单几个字。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她在见到他时,饥渴难忍地扑过来。
梦柯一袭织金绫子裙,彐曳刚踏踏出正合宫殿外的门槛,她便欢欣鼓舞的迎上来。
娇嫩的柔荑环住彐曳,扬起杏眸,笑的皓齿尽露:
“皇上,妾身来看望你了。”
彐曳不说话,抬起手,示意应贞将军先走。而后,静静地看了梦柯一眼,说到:“何事,让朕的爱妃如此开心?”
梦柯听罢,笑声银铃:“妾身收到宫外亲人来信,称赞妾身大义灭亲之举,反而保住了不少家人的安危,这一切都是皇上赐予的,皇上对臣妾的爱戴,让臣妾感动不已呢。”
信中,臣相叛逆乱贼,本该赦死,珠帘九族。然,皇帝念及臣相一族为彐国做了不少贡献,于是大恩只杀臣相,充公家产,其与家人也只是泽为平民。这样的审判,无不是令梦柯感动不已,把这一切都功归于是皇上的恩德。
家里之人,更是把这一消息写成书信返回宫中,让梦柯要牢记皇帝的恩情,伺候好皇帝。
“皇上,柯儿好幸福!”梦柯一脸动容,扑向彐曳的怀抱。
“哦,爱妃何出此言?”彐曳一挑俊眉,饶有兴致地问道。
梦柯紧紧揽住血液的腰,小脸贴在他胸前,闭眼眸,嘴角满是幸福的笑语:
“皇上对柯儿如此好,爱柯儿,疼柯儿,还帮了柯儿的家人,没有杀他们。柯儿不会忘记皇上的好,下辈子,柯儿也要嫁给皇上,做皇上的人儿。”
说罢,她葱指在彐曳的背身摩挲,胸前的两团浑圆,贴着彐曳毫无缝隙的蹭了蹭。
彐曳不紧不慢的伸出手来,拈起梦柯的一缕鬓发,绕在指尖:
“爱妃,愿一辈子做朕的人儿?”
梦柯脸红心跳,羞赧的低头:
“皇上,难道还要人家说第二遍。柯儿不止要这辈子和皇上一起,柯儿要生生世世都守在皇上身边。”
梦柯说到动情处,竟扬起一张情意满满的小脸:“溪儿...”
她眸光流转,红唇一启一动:“柯儿..什么都是皇上的..”
彐曳望着梦柯沉醉痴迷的摸样,表情波澜不惊。
他松下那缕绕在指头的云发,一双大手继而抚了抚梦柯的脸颊,动作温柔无比。
梦柯一被彐曳碰,全身便不由自主的着了火般,微微颤抖,欲、火难耐。
她的一双美眸里,一时间情、欲高涨,原本红润的小、唇此刻已是干涩难忍。
“皇上..我..”柔气的娇、喘连连,从她嘴巴里吐出。
彐曳在梦柯耳边吹气,魅惑之声道:“爱妃,今日看上去,煞是迷人。”她全身一酥软,柔若无骨的瘫在彐曳怀里。
“皇上,皇上好坏哦...”
梦柯又羞又喜,知道彐曳也同她一样受不了诱、惑,岂即将要宠幸自己。
打从那一夜被宠幸以后,梦柯的身体已在不知不觉中,离不开这个邪魅不已的男人。
她迷恋这个男人的一切。
然,却在半路杀出个不忠臣的父亲,于是,她只好忍住对彐曳的欲念。自从父亲被处死后,这几日,梦柯自是夜夜期盼,只等着找到个好时机接近彐曳。
她已认定了这个男人是爱自己的,才会念及恩情不杀母亲以及其他家人。但,她又害怕这个男人眼中的森冷,他时而热情时而冷酷,让她自是捉摸不透。
而今,终于让她逮着了个机会靠近彐曳,心中早就暗暗窃喜。
“皇上...”梦柯顾不了那么多,酥胸未掩,活色生香的斜在彐曳身上。经过片刻的调戏后,她已是娇、喘连连。
彐曳捏了梦柯脸颊,魅惑之笑:“爱妃,这可是殿外,爱妃何以这般大胆?”
“皇上...这样的夜晚..不是别有一番滋味吗?”娇、喘的女子已是忍受不了,一双小手不由自主地探向彐曳的下身,抚摸男性的坚硬:“皇上..快..快一点儿...柯儿..受不了了..”
彐曳慢条斯理的动作,已让梦柯承受不了心中那撩起的欲、火。
她顾不得矜持,竟自行伸手向男子的私密、处探去。
彐曳却用手一挡,挑了挑峰眉:
“爱妃,你这是做什么?”
梦柯脸红耳赤,身体因欲望而微微颤抖,上气不接下气:“皇上...我...我...”
“朕何时说了要宠幸你?再则,宫阙之外,爱妃可就这般胆大,就不怕被侍卫看来去?朕的女人全身上下唯有朕能看,若是被外人瞧了眼,爱妃可知道后果?”彐曳拍掉她的手,兀自一推。
“皇上,您这是要去哪儿呀?”
彐曳突如其来的冷漠,让梦柯不明所以。
“不是朕要去哪,而是爱妃应该回去了。”
彐曳整了整身上凌乱的衣服,若无其事的说道。
语罢,梦柯的身子一僵,睁大美眸看着彐曳:“皇上说的可是真?”
她等了许久,才有这么一个接近男子好投怀送抱的机会,这么半途而返,今后她还得等到什么时候?
她自知皇上新宠了水仙,而其还是三天三夜与水仙厮守一起,若是这样下去,她的地位可还保住?
她是那么用心去爱这个男人,是绝对不可以没用他的,况且,她的身体已经离不开他了。
“爱妃认为朕是说笑么?”
彐曳危险的蹙眉,扬了扬手,那冷眼躲得远远的应贞将军过来,沉声说道:“皇上吩咐。”
“夜深了,送柯妃回宫。”彐曳意兴阑珊的眯着眼,嘴角依旧浅着笑意。
然,他的话语却是没有一丝说笑的意思。
梦柯看在眼里,只觉得全身冰凉。
她不明白为何刚才还好好的,却突然之间变了卦?难道是自己真的急不可耐,岂厚颜无耻到要在宫殿之外与皇帝做男女之事,这种不拘廉耻的行为让他伤了心?
可是,可是...
她真的难以忍受了嘛...
想罢,一张小脸上自是悔恨不已,贝齿紧紧咬着红唇。
“柯妃娘娘,请。”
应贞将军眼中闪过鄙夷,淡淡地一伸手。
梦柯怔住了,她望了望彐曳那副含笑的表情,以及应贞将军伸出去的手,愣了半响,才依依不舍地挪了步子。
在经过彐曳身旁时,她不忘深深吸了口他身上的气味。
待人都走了后,那男子嘴角浅的笑,慢慢转为诡谲而阴森。
“将军回去吧,本宫一人就行,不必劳驾将军护送。”梦柯想到方才应贞将军一点不漏地把自己的尴尬处境全部看了去,心中生了闷气。一向清高的她,被人看到自己落寞的场面,自是悔恨在心。
“是。”应贞将军也不做多言,沉声回到。
梦柯哼了声,看也不看应贞将军一眼,便扭头就走。
(一百五十三)失了心(三)
男人的味道还残留在梦柯的嗅觉中,此时的她因为思念其而身子变得极为弱,就犹如那吸食眸中毒药的人般,一旦没有按时服用,身体就异常难受。
梦柯正如此。
其不论白天是何为晴朗,夜晚终归是冷气逼人。
梦柯缩了缩衣领,走在茫茫夜色中,一张羸弱苍白的脸上,满是疲倦。
这样下去不行,深知自己已经越来越离不开皇帝的梦柯,心中正想着明日就找时机接近皇帝,得到宠幸。
万籁俱寂的走廊那一头,传来一阵跌趺撞撞的碰击声,梦柯起来疑虑,便寻声望了过去。
在瞅见那月色下娇小的身影时,便呼道:“水仙?”
她不是在正合宫的么?怎会来此?
得不到宠幸..
梦柯黯淡的美眸里,倏地闪过一丝神采。
何不把她藏起来,让皇帝找不到她,不自然而然地转为宠幸自己了么?
想罢,梦柯便提起迤逦曳地的裙角,迎了上去。
她一路小跑,与那较弱女子会面。
...
我刚一见着她,便体力不支的瘫倒,梦柯一扶,关切的呼到:“姐姐?姐姐?”
“救救我,帮帮我..”
我气若游丝的低喃,旋即便身子一软,晕厥过去。
X
阁楼。
烛火明暗,灯前的人面色亦是阴晴莫测。
夜晚,园中花朵开得正盛。
喜公公见皇上待在这空荡的阁楼花园,丝毫没有返回的意思,便道:“皇上,今天夜里,不回正合宫了吗?”
说是怕水仙闷坏,便把正合宫殿的侍卫全部撤退,让她安然脱了身。他是故意放了水仙的,可为什么又要因为找不到而在此伤身呢?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喜公公不得要领,脸上微有思酌之色。
彐曳信步而踱,表情忽明忽暗,他持起一朵奇花,放在鼻下轻嗅。那味道像极了她,他想念她了,只是嘴上却不说,只道:“她会回来的,她离不了朕。”
他已在她身上,烙下了印记,就是跑到天涯海角她也会自已回来。
彐曳低敛眉眼,一扇弧度美好的睫翼,在眼下勾勒。
那欲盖弥彰的忧郁,让他看上去有一丝的疲惫,但旋即他面一蹙俊眉,吩咐道:“传应贞,速来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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