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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剧本已送达[快穿] 完结+番外 (黄绵袄子)


  两国一北一南,不止气候温度相差极大,各种风俗规矩更是天差地别。
  如果说,一定要给两个国家打上标签,那北梁就是思想老旧、男尊女卑,还有一个武力雄厚。
  不然北梁只有前两点,怕是早就被人灭的连渣都不剩了,哪还来的男女主这些事。
  南桑又称桑国,它在四国中的地位仅次于北梁。
  但详细了解后,令狐酒意外的是,南桑的占地面积却比其他三国小上许多。
  要知道在古代,一个国家强大的根本就是人口与领地。
  而南桑两样都不占,但它依然能排在东吴、西凉前面就说明它不一般。
  不一般的原由也很容易摸清楚,南桑非常富饶,它的地形多为平原盆地。
  受地理位置影响,那边气候温和也就冬天能下上几场雪,非常适合发展畜牧业,种植业。
  再加上靠近海域河流,捞钱的法子就更多了。
  所以,南桑虽说不是位居四国榜首,但金钱能力却是其他三国比不上的,简直就是一个钱窝窝。
  其二,也是南桑能发展到这种地步,最重要的一点。
  南桑从不拘限有能力的人出现,什么男尊女卑、女尊男卑都不存在。
  举一个最有重量性的例子,倘若去翻一翻南桑的史书。
  就能发现历任君主中女性居多,不止一位两位。
  根据南桑史书记载可以看出历任君主中,女性与男性的比例大概是2:1,女性比男性整整多出一倍。
  还有一点能看出南桑的靠谱,经常由女性掌权的南桑并没有出现女权至上、女尊男卑的现象和苗头。
  不论男女,只要在同一个阶级内就没有你高我低。
  南桑很重视人才的出现,管理着南桑的历任君主都有鲜明的特点和出众的能力。
  根本不像其他三国,由自己的儿子继承一说。
  南桑选取继承人采取的方法,是禅让制。
  按照南桑第一位君主的说法,万一我儿子是个蠢笨如猪的,那她辛苦打下的国家还不得毁他手里。
  世袭制这种情况在南桑,别说身边的大臣心腹不答应,就是底下的民众也不可能同意。
  最主要是的南桑民风开放,在这里生活的每一个人都不会被性别拘束。
  女子也可从商、参军、参考科举做官,只要你有那个能力让人家看上。
  这也是让狐酒决定去南桑发展的主要原因。
  狐酒并不是无法在北梁杀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但明明旁边就有条宽广明亮的大路,她又何必费事去单闯出一条,期间还可能弄得一身泥泞。
  麻烦。
  直接转弯去大路不就行了。


第98章 反派被掳走的胞妹(5
  迎着清晨的阳光,将一切安排妥当的狐酒上了马车正式转弯。
  低调奢华的马车行驶在官道上,速度极快的掠过。
  狐酒眉头蹙着,轻闭双眼。
  她身上盖着薄绒毯,枕着软枕,躺在宽阔的马车里,这辆马车是狐酒让邵标花大价钱买来的。
  上面铺着厚厚的软垫,并且空间很宽大,狐酒小小的身子躺在上面绰绰有余。
  狐酒头戴小玉冠,身着男子样式的浅青衣袍。
  一副世家小公子哥的扮相,美中不足的是她粉雕玉琢的小脸有些苍白。
  额角也冒出细汗,狐酒蜷了蜷手指,感受到体内深沉的酸痛无力。
  这是反噬带来的低烧,凌晨两点多就烧了起来。
  狐酒没让邵标做伤天害理的事,所以,低烧症状并不严重,但生病总归是有些不舒服的。
  因果带来的反噬,吃药物干扰是没有用的,等什么时候狐酒把法术撤回来,低烧也就能慢慢退下去了。
  但显然,眼下这段遥远的路程中狐酒别想脱离低烧的状态,正常人持续低烧可能有生命危险。
  但狐酒不是普通人,再者,根据她控制邵标所做的事。反噬就是给她点教训弄不死人,让她不舒服而已。
  据狐酒推算,这辆马车的速度半个时辰能走30公里左右,比起普通的马车已经快出许多。
  那么十二个时辰留出四个时辰休息吃饭,每到一个驿战重新换三匹好马。
  不分昼夜的驾驶,一天能跑的路程就是480公里。
  按照这个速度,抵达南桑最少需要四个月。
  四个月的时间都在路途中,狐酒除了无时无刻的轻微头痛,习惯了身体低烧的状态之后,其他各方面感受都还不错。
  马车很抗风,狐酒待在里面不受冻,每餐都吃得心情愉悦。
  不用经历风吹雨打,窝在马车里观看沿途风景,累了想睡就睡。
  处于长途跋涉中的狐酒,不仅没有消瘦,反而还圆润了一些。
  钱财起到的作用在狐酒变圆的脸蛋上就体现出来了。
  没有钱,拿什么买精贵舒适的马车,并且每到一个驿站就换新马,各种昂贵的菜肴更是吃不到。
  而邵标就没有狐酒这么舒适了,一天八个时辰不分昼夜驾车赶路。
  同时他还要兼顾狐酒的安全、饮食、住店。
  住店是因为狐酒定期就要洗澡,五天一次。
  现在处于秋季气温不是很高,她除了吃饭和解决生理需求外,基本不下马车。
  身上的污尘自然也没有很多,五天一次,邵标也能趁机歇一歇,以免长期疲劳驾驶发生意外。
  说实话,落到狐酒手里的邵标比生产队的驴工作量都多。
  每天到了休息时间,邵标的头往车厢上一靠就睡着了。
  那七个小时没有半刻被他浪费掉,即使狐酒给他提供了一个成年人所需的能量和睡眠,但那么大消耗的工作量。
  不出狐酒的预料,在她手底下做苦力的一个月,邵标就瘦了一大圈,下颚线都瘦得线条分明。
  但即使邵标付出了他的体肉,狐酒还是很嫌弃,她忽然有些想念右护法在身边的日子。
  什么都不用操心,只要她说出想法,右护法就能给到一个令她满意的结果。
  右护法的管家能力和伺候人的心思怕是没谁能比的上了,至少目前,在狐酒来看没有。
  从秋季初旬到步入冬天的第二个月,狐酒这段时间一直在赶路中度过。
  虽说按时间来算是秋季步入冬季,但温度降低的幅度并没有和她出发时,北梁秋季初旬的温度相差太大。
  两地冬天应该有十度左右的温度差,南桑并没有北梁那边冷。
  ——
  大雪纷飞,走动间踩在雪地上,脚下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程婆婆把下滑的篮子往臂弯里提了提,刚想打着伞继续走。
  她就见前面几步远的距离,一个模模糊糊的小身影倒在了雪地里,瞧着像是个小孩。
  程婆婆今年五十三岁了,她年轻的时候沉迷刺绣,用眼过度,导致视力早早的有点下降,再加上雪花飞舞影响视线。
  她有些不确定,但目睹了这一幕后,不同于之前走在雪地上的小心翼翼且缓慢。
  程婆婆远远眺望了一下,随即加快步伐朝前走去。
  “哎呦!”
  等看清楚雪地里的真是个小孩,程婆婆诧异地惊叹出声。
  这是谁家的孩子,大人也不看好,大雪天的跑了出来,要是就这么倒在路边,一晚上肯定得冻咽气了。
  “孩子?”
  程婆婆弯下身,轻唤了声,没得到回应。
  她把臂弯挎着的篮子放到地上,伸手探到小孩的额头上,触感一片滚烫。
  再看看那红通通的小脸,烧得应该不低。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程婆婆喃喃着,她抬起头,左右看了看。
  飘雪的街道上冷冷清清,周围没有一个人。
  最近正是初雪来临的时候,昨夜里气温就大幅度下降了。
  清晨便飘起了雪花,至今断断续续一直没停。
  南桑人普遍畏寒,根本没人愿意在这种飘雪的日子里出来受冻。
  要不是程婆婆家里的胡椒粒用完了,明天做面又不能不放,无奈之下,她才撑伞提着个篮子出来了。
  程婆婆看着地上的孩子,眼中闪着为难之情。
  她这个年岁,在寻常人家都是做祖母的人了,但和她相濡以沫的丈夫因病早逝。
  程婆婆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南桑民风开放,她不是不能再嫁。
  只是自丈夫死后,程婆婆便没有了再和另外一人过日子的想法。
  就从19岁那年,一个人守着和丈夫的房子生活到了现在。
  她虽然结过婚,但没机会生孩子更没养过孩子。
  程婆婆打量着雪地上的小孩,稚嫩的五官依稀可见日后的风采,粉雕玉琢的看不出男孩女孩。
  穿着打扮也不是他们这边的样式,很可能是走丢或被拐子带到这边来的。
  小孩微卷的长发散乱着,乌发白雪,浅杏色的衣服沾着一道道污痕。
  烧得通红的面颊上也有着脏污,不知发生了什么这般狼狈。
  小孩一只脚露在外面,那只光着的脚丫已经被冻得有些发红肿胀,红得滴血的脚拇指无力往脚心处蜷着。
  小孩呼吸微弱,仿佛下一秒就会失去生命。
  不能再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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