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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娇[双重生] (木天依)


  “呵呵!”
  荀馥雅但笑不语。饶了这么一大圈,原来是因为谢昀她才被掳来上京城的。
  好你个谢昀,前世今生都不肯放过我是吧!走着瞧!
  随后,荀馥雅吩咐岑三派人去将玄素寻来。岑三走后,在丫鬟的伺候下,她沐浴更衣,舒坦地躺在床上,思考着探出李琦也重生了的策略。
  假如李琦也重生,他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作者有话说:


第51章 前世宿怨篇
  是夜,大理寺牢狱中,走廊的两排牢房里关押着这次参与犬戎大战的将士,而牢房的尽头关押着朝廷重犯。
  其中一间牢房与其他的牢房略有不同,里面的中间摆放着楠木桌椅。
  桌子上摆放着小酒小菜,而在座椅左边的墙角处摆放着一张铺展着锦丝绵被褥的小床,月光从高处的窗户投射进来,刚巧映照在躺在床上的谢昀的脸上,使得他那冷峻的面容看上去柔和些,更加俊美非凡。
  在这种地方,能让谢昀这种朝廷重犯有此待遇的,除了得皇帝娇宠的赵怀淑,没有第二个人。
  赵怀淑坚信谢昀会答应她的提议,成为她的驸马爷,早早就替他在狱中打点了一切。
  狱卒们素来仰慕赵怀淑,加上谢昀是他们最近敬仰的大英雄,自然就不会怠慢了谢昀,对谢昀有求必应。
  谢昀对这一切并不抗拒,也没多大感觉。可住在隔壁的楚荆面对这差别待遇,只叹世道的不公,长得好看的就是不一样。
  夜阑人静,牢房内阴暗潮湿,烛火明灭,犯人们已入梦想,守在牢门的狱卒们纷纷打哈欠,周围凝聚着一种困顿的氛围,只是,也有辗转难眠的人。
  谢躺在床榻上,一手被头枕着,一手从怀里掏出当初荀馥雅送给楚荆的平安符香囊,怔然凝视着。
  香囊被他撕裂后,他命人去修补,但是修补完了,又觉得对方的绣工太差了,与荀馥雅的绣工放在一起,看着简直别扭,遂又拆开来。
  后来他又陆续找了几个绣工出了名好的绣娘,可秀出来的效果始终不如他的意,他又忍不住拆了。
  香囊被他拆来拆去,已经变得破破烂烂了,他不敢再找人修补了,也没有生出将香囊还给荀馥雅的念头,当做自己心中的一点念想,随身携带着。
  他将香囊放到鼻子前,闭着眼闻了闻。他很喜欢荀馥雅身上的冷梅香气,可那香囊上的香味已经逐渐淡了,他想荀馥雅想得快要发疯。
  他不明白,他不是叮嘱过荀馥雅,让她乖乖在谢府等他吗?为何转身就让谢夫人她们赶跑了?她可是他谢昀名正言顺的妻子,怎能让人赶走呢?
  想到这,谢昀又气又心疼荀馥雅,越发觉得荀馥雅是个可怜的女子,不由得自言自语道:“这么软糯可欺,真是离开她一步都不行啊!以后还是带在身边好好护着吧!”
  他睁眼盯着在手中的香囊,破旧不堪,在浊气熏天的天牢里,显得更加难看。
  他唯恐浊气污了独属于荀馥雅的香味,赶紧喊来狱卒,命他取来针线。
  狱卒愕然了,他是个小说迷,想着这大半夜的不睡觉,一个大老爷们向他要针线,莫非是用来练葵花宝典?遂,他忍不住多问一句:“爷需要针线做什么呢?”
  谢昀怎么好意思跟别人说自己用来修补香囊,遂冷冷地瞥了狱卒一眼:“不该知道的就不要问。”
  “……”
  狱卒不敢再问了,只是,他想到这人竟然拒绝了天下人都想娶的美貌公主,不由得目光下移,有些怀疑这人练了小说中的神功葵花宝典。
  谢昀感到自己被冒犯了,恶狠狠地怒瞪:“再看下去老子就徒手剜了你的眼,信不信。”
  狱卒赶紧收回视线,牢狱里只有刑拘,哪来的针线呢?
  可这位受怀淑公主佛照的爷需要,他只能火急缭绕地跑出去借来针线。
  当他恭敬地将针线递给谢昀,被谢昀一把抢了过去,并被警告不许看,这让他更加好奇了。J??
  遂,许久之后,他壮着胆子偷瞧了一眼,便瞧见了诡异的一幕。
  谢昀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大半夜的不睡觉,蹲在月光下缝补破旧不堪的香囊,可怕的是,他的表情非常认真专注,时而还哧哧地笑。
  狱卒瞪大了眸子,感觉这一幕比看到谢昀练葵花宝典更可怕,更不可思议!
  谢昀自然是毫不察觉狱卒的偷窥,他一心想着尽快将香囊修补好,防止香气飘散,无奈他手笨心粗,不是戳到了手指就是针头搓错了方向。
  他本就是个容易暴躁之人,每回认真缝补都不得要领,还戳一手的伤,气得他又是尖叫又是用力踹墙的,吓得守在外头的狱卒心胆俱裂,犯人们也被惊醒不少。
  楚荆住在谢昀隔壁,是第一个被惊醒的。他首个反映便是,谢昀终于按耐不住,要发疯了?
  他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赶紧找到牢房的小破洞,岂知不知何时,小破洞被一只蜘蛛霸占着,他脱下鞋子,一下拍死了,将蜘蛛的尸体扫开,而后通过小破洞看过去。
  “谢疯子,你是不是要杀出牢狱啊?别干傻事,兄弟我还在这里坐牢——”
  他的话还没讲完,就被看到的一幕吓呆了。
  天哪,他看到了什么?暴戾冷酷,拿起刀就想砍人的谢昀居然、居然像个娘们那样在缝针线?还神情很认真?
  他有些风中凌乱了,不确定地询问:“隔壁这位姑娘,你是哪位啊?我的兄弟谢昀呢?”
  谢昀怒瞪他一眼,因为手指又被扎了一针,吃痛的感觉让他的语气减弱了不少:“一边呆去!”
  楚荆怎能错过调侃他的机会,扯大嗓门笑道:“靠,谢疯子,你的神经还正常吗?大半夜的不睡觉,居然在缝针?你还懂这娘们玩意?撞邪了?需要小爷我给你请几个法师来驱邪不?”
  谢昀懒得理他,拿起蜡烛便将洞口堵上。
  楚荆懵了一下,旋即仰头大笑:“哈哈哈哈……”
  谢昀的手指又被针头戳了一下,他舔了舔渗出来的血,不理会楚荆,旁若无人地继续埋头苦干。
  时间在月光的倾斜下悄然溜走,花了足足一个半时辰,谢昀终于满意地咬掉线头,将被缝补好的香囊拿在月光下细细端详。???
  虽然他的十根手指头都被戳破了,但是他丝毫不觉得疼,虽然被缝补后香囊变得更丑了,但是他丝毫不觉得诡异。
  许是亲手做的,他越看越觉得满意,心里有了一种小小的成就感。
  他将手中的针线随手一丢,站起身来,将香囊放到鼻子前嗅了嗅。
  香味清清浅浅,清冷冷的梅香里,沁出一丝丝的甜,融入寒凉的空气当中,若即若离盘旋在鼻端,就像那人给他的感觉。
  那一瞬间,他的脑海中朦朦胧胧地出现了一道倩影,使得他满心躁动。
  他眼睛一瞬不瞬地锁着她,只想将她紧握在手里,不知不觉的,某种饱含戾气的占、有欲被勾了出来,却又被理智死死地束缚着,发出被困后的嘶吼。
  他微微俯下身,喉结几番滚动,豆大的汗水滴在玉白的中衣上,此刻他才晃过神来。
  原来,荀馥雅在他眼中,就如同工匠耗费心血雕琢出来的玉人那般,叫他不敢亵渎,又叫他想要摧毁。
  他对荀馥雅的感情竟然这般的可怕!不行,他不能吓着她。
  谢昀感觉很头痛,加上此时已经有了困意,便向守在外头的狱卒勾了勾手指:“你,过来给我按按头。”
  他也不理会狱卒是否答应,随后将一锭赏银丢在桌子上,便躺下阖了眼。
  他的兄长素来是个重礼仪之人,就连睡姿也无可挑剔,可他不一样,喜欢怎么睡就怎么睡,睡姿算不上好看,也算不上难看。
  在牢狱里当差,工钱不算多,熬夜通宵是常事,因此,狱卒们都喜欢从犯人或者犯人家属那里捞点油水,像谢昀这般备受尊贵之人的庇护本身又有钱的,他们自然喜欢,好生伺候。
  狱卒见谢昀出手阔绰,全然将方才的恐怖忘在身后,屁颠屁颠地走进去,替他按揉太阳穴。
  谢昀感觉这人的手势不错,觉得这人当狱卒有点可惜,可转念又想,与他何干?
  翌日,岑三的办事效率远比荀馥雅想象中的话,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派人去找的,当荀馥雅一觉醒来,风尘仆仆的玄素便已站在她的榻前。
  玄素见她醒来,便是一顿嚎啕大哭:“小姐,你有没有受伤啊?梅久兰那个杀千刀的有没有伤到你呀?都怪玄素没用,总是保护不了你,让你总是被贼人掳走,呜呜呜……”
  荀馥雅瞧见玄素那硕大的黑眼圈,知晓她定是马不停蹄地赶来上京城寻自己,也不顾玄素身上脏不脏,上前拥抱着她。
  她轻轻拍打着玄素的后背,笑着安抚道:“玄素怎么会没用呢?玄素是最好的,正因为有玄素在,梅久兰才会完完整整地将我送回谢府啊。”
  玄素怕自己弄脏了荀馥雅,离开她的拥抱。
  她一边用袖子擦鼻涕泪水,一边问道:“梅久兰那个杀千刀的不是说带你去见怀淑公主么?怎么送你回谢府?小姐你不是已经跟谢家的人一刀两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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