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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点文女帝觉醒后 (今夜来采菊)


  邪门。
  邬宁看那只头顶金漆的大黑虫子,竟然越看越觉得可爱,斗蛐蛐这事也的确是有趣,真不怪慕迟心心念念,她都想去御花园逮一只来玩了。
  可惜斗蛐蛐的性质类似于赌.博,谁都可以赌,偏坐在这龙椅上的人不行,坊间百姓会以此为仰仗,争相效仿,而胜者永远是牟利的庄家,输红眼的赌徒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最终不知会闹出多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惨剧。
  这是当初嗜酒成性的邬宁所得出的结论。
  她虽未曾起誓做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但若能毫不费力的避免一些纷乱,她还是愿意去避免的。
  斗完蛐蛐,将要亥时,御前的宫人伺候邬宁沐浴梳洗,之后才轮到慕迟。
  慕迟不要宫婢服侍,更不要太监服侍,自己躲进了里间。
  邬宁喝了杯牛乳,又翻看一会古籍,都不住地打呵欠了,仍不见慕迟出来,以为他又不好意思,便叫宫人退下。
  “小迟,你好了没?”
  “等,等下。”
  慕迟的声音很慌张,勾起了邬宁的好奇心,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轻轻撩开帘子,只见慕迟穿着一身月白寝衣,正弯腰站在六足面盆架前很卖力的搓洗亵裤。
  邬宁捂着嘴偷笑,却仍被慕迟发觉,他扭头一看,忙将那湿淋淋的亵裤从水里拎出来,像藏罪证似的藏在身后:“干嘛啊……”
  “这话该我问你呀,干嘛要自己洗?”
  “这种事,还能,还能让旁人代劳吗。”
  “好吧,你接着洗。”
  “你在这看着,我怎么洗啊。”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怎就不能看呢?”邬宁饶有兴致的靠在墙上:“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人家洗衣裳。”
  慕迟抿唇,又把亵裤放回木盆里,只是这次完全背对邬宁,将木盆挡的严严实实。
  邬宁对那条亵裤没有任何兴趣。
  慕迟寝衣很干净,却无法掩饰布料的陈旧,应该穿了有一两年,这一两年他个子没少长,袖口和裤管都有些短了。邬宁盯着他纤细白皙的脚踝,深觉老天爷对他格外偏爱。
  “你离家前,爹娘没有给你备一身新寝衣吗?”
  “有啊,我就是习惯了穿这套,睡得舒服。”慕迟转过身,把衣角递到她手上:“你摸摸,是不是很软,很舒服。”
  “棉布的,不嫌热呀?”邬宁顺势把手伸进去摸了两下。
  慕迟傻眼,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猛地往后退了两步,险些将木盆撞翻,又慌里慌张的去扶住木盆。
  邬宁摩挲两下指尖,笑着说道:“不愧是绥州总兵的公子,秀外慧中呀。”
  慕迟磕磕绊绊:“你,你能不能,客气点,再说,别欺负我没读过多少书,秀外慧中是这么用的吗。”
  “客气?外邪侵体才叫客气,要我对你客气点吗?”
  慕迟肉眼可见的有成长了,邬宁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也没有像之前那般从里到外都红透,只是走过来,将邬宁推搡出里间:“我要晾,晾衣裳,你先出去。”
  邬宁仿佛很乖顺,却在门帘落下的瞬间握住了慕迟的手腕:“待会再晾吧,小迟。”她软绵绵地说,简直是在撒娇。
  慕迟两条腿一下子就失去了主张,分明脑子里想着那条泡在水中的亵裤,可双腿却不受控制的跟随邬宁。
  邬宁按着他宽且平直的肩膀,将他压在床榻上,笑着欺骗他:“小迟,你知道吗,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其实,也不算欺骗。
  小迟的确是这具身体所接纳的第一个男人。
  邬宁以为,慕迟会好奇,会询问她为什么没有和燕柏同房。
  可慕迟像是完全没听懂她的意思,手撑着床,微微仰着头,用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别紧张。”邬宁摸了摸他束起的湿发:“你只要照我说的做就好。”
  “……”
  “把手伸出来。”
  慕迟果然照做,像一只温驯的小狗。
  邬宁攥紧他的手,眉眼俱笑:“真听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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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其实,邬宁不太记得自己前世那所谓的“第一个男人”。
  似乎在燕柏死后不久,除夕夜,当晚她醉得很厉害,挥退一众宫婢内侍,拎着一壶酒踉踉跄跄的跑到金銮殿。
  那人是金銮殿值夜的侍卫,穿着一身乌金暗纹箭袖玄衣,模样很清俊,个子也很高。至于具体长什么样子,邬宁没印象了,只知道在诸多侍卫中,她一眼就看中了他。
  而后将他领进金銮殿,不由分说地解开他腰间的鞶带,看着他衣衫不整的坐在龙椅上,邬宁觉得有趣极了,把一壶陈年美酒尽数淋在他身上,笑个不停。
  他错就错在,没有拒绝,甚至主动迎合。
  天亮之后,那人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世间
  邬宁心里清楚,是郑韫帮自己料理了这一桩荒唐事。
  邬宁实在不应该拿侍卫肆意取乐,更不应该在文武百官朝拜天子的金銮殿上,但酒色之间的片刻欢愉,填补了邬宁内心的空缺,她从中找到了做皇帝的好处。
  郑韫自然不会那么狠心剥夺她唯一的乐趣,因此,内廷开始有了在御前行走的郎官。
  这些郎官皆容貌俊秀,满腹经纶,最重要的是,出身于霖京城里的士族名门,肩负着一家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他们不敢失了分寸,更不能叫邬宁太过看重,只得安分守己,做帝王一时的消遣。
  邬宁曾经并不知道,原来这一时的消遣,竟也有别样的滋味。
  哪怕慕迟笨拙又青涩,仿佛一颗含羞草,稍微碰一碰,叶片便会紧紧收拢,全然不懂得如何克制,如何取悦于人。
  邬宁不是故意取笑他的,只是觉得他那惊惶、无措、愧疚、苦恼,还有一点垂头丧气的模样很可爱,所以忍不住笑出了声。
  慕迟想钻进被卧里藏起来。
  “没关系,不过待会要劳烦你,把我的寝衣也洗一洗了。”邬宁说:“否则叫人瞧见,可不太好。”
  慕迟钝钝地“嗯”了一声,似乎想得到更多安慰,缠人的小狗一般将脸埋进邬宁的颈窝。
  或许,女子的爱意中都掺杂着母性,而这种能包容一切的母性,无异于春蚕吐丝作茧,到死方尽。
  好在她将这份爱意托付给了慕迟。
  ……
  清晨时分,几片芙蓉花瓣色的薄云横在东方,连西边的天际都染上了一抹通透的粉。
  徐山一整夜没怎么睡安稳,早早醒来,穿好衣裳,用冰凉刺骨的深井水搓了一把脸,利利索索的扫清倦容。
  一推门出来,院里空荡荡的,值夜的宫人不知跑哪耍懒去了。
  好嘛!机会!
  徐山一边往正殿走一边在心中祈求老天爷,最好让陛下做个噩梦什么的,早一些起身,这样他就能到跟前伺候,再好好的露回脸。
  倚着窗沿,贴着墙根,徐山悄默声听殿内的动静。
  还真有!细微微的,不竖起耳朵仔细听根本听不着。
  徐山一琢磨,这要是陛下起身了,也犯不上跟做贼似的啊,那不必说,一准是自家少爷在做贼。
  “少爷,少爷……”徐山轻声唤道。
  “干嘛?”殿内亦是窃窃私语。
  “你怎起这么早?”
  “等我出去说。”
  不多时,慕迟衣冠齐整的走了出来,徐山一眼就发觉他今日有些不太对劲。
  怎么个不对劲呢……
  徐山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见他双目明亮,嘴角含笑,赫然一副餍足的模样。男人岂有不了解男人的,徐山笑了,拱手抱拳,怪声怪调地说:“恭喜慕侍应,贺喜慕侍应。”
  慕迟脸微红,作势要踢他:“找打架是不是。”
  徐山急忙躲开,又将慕迟拉到月洞门后:“说正经的少爷,你得在陛下身边好好陪着啊,咱虽认命,破罐破摔,但老爷交代的事情还是要办,你不把陛下哄舒心了,光凭武门郡的三瓜俩枣,猴年马月才能起兵去征伐北漠啊。”
  “可……”慕迟有点犹豫:“那日丹琴的话,你也是听见的,我们这算干涉朝政吧?”
  徐山觉得慕迟还没有看清局势:“任凭燕家只手遮天,到底做不得皇帝的主,陛下要护着你,谁敢说个不字?再者,少爷不过是为边关百姓请命,哪里能称得上干涉朝政。当然了,咱们进宫刚三两日,还没站稳脚跟,无需急于一时。”
  “总而言之,一句话。”徐山一手为拳,一手化掌,摞在一块“啪啪”凿了两下,好似青天大老爷的惊堂木,理清官司,开始断案:“要让陛下心里有少爷你。”
  徐山不晓得,他叽里咕噜说这么一大串,到慕迟耳朵里只剩下“总而言之一句话,陛下心里有你”。
  “诶诶,少爷,你笑什么啊?有那么可笑吗?”
  慕迟醒过神,猛地晃了两下脑袋。
  徐山这下明白了,抓着他的肩膀也狠狠摇晃两下:“少爷!可不能事没办妥反倒把自己搭进去啊!”说罢,忽然停下,神情凝重的盯着慕迟,压低声音道:“对,陛下今日还要去看沈侍君呢,那沈侍君我可瞧见了,虽年纪不大,但绝非善茬,少爷,咱得琢磨琢磨,如何能不叫陛下一见沈侍君就把你忘到脑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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