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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美人带着系统宅斗后 完结+番外 (炸毛阿枝)


  想到这里阮烟罗忽然也起了些玩心,面上作黯然神伤状,捂住胸口,鸦睫微颤,细声细气道:“倘若罗罗这般不受将军待见,那罗罗走便是了,绝不在这儿碍将军的眼!”
  说着她便晃着身子要起身,风流袅娜的身姿尽显无疑。
  楚行南便将凝在阮烟罗腰际的眼抬起,沉声冷询,“你要去哪?”
  阮烟罗没回头,只是微微拖腔显出些伤神,“哪儿都好,只要将军见不到罗罗便好。”
  楚行南一听阮烟罗这怪声怪气的腔调便头疼,偏偏还真就叫他心头一紧,他捏了捏山根泄气道:“本王有些头晕,你过来替本王揉揉。”
  阮烟罗:“......喔。”
  阮烟罗的手指嫩比细葱,骨肉匀称,骨节莹莹泛着粉,是最适合穿金戴银整饬些金贵物什的。
  清甜酣爽的梨香幽幽围裹住了楚行南,他一闭眼便是每晚阮烟罗在榻上娇娇啜泣的模样,每当这时,原本若有若无、清甜可人的梨香便变得芬芳馥郁、暗香扑鼻,直直烧掉他脑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难以自持的欲念裹挟着他进入暗夜的洪流,直到骤雨初歇,朦胧晨光间,见残红满地,一池春意。
  听着楚行南的气息逐渐加重,阮烟罗柔柔地凑上前去,满脸无辜地问道:“将军额头好烫,可是身子不舒服了?”
  楚行南有些慌乱地掠过眼,深深地吸过一口气后,再抬眼,眸光冷淡莫辨喜怒,“听说工部侍郎家的二公子也在外头看热闹,故人在此,你可要去见上一见?”
  来了来了,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装什么浑不在意,分明就是在意得紧。
  阮烟罗心底暗诽,面上作出一副怔愣之色,“工部侍郎之子?”随后喃喃着悠悠醒悟,“哦...将军说的可是傅公子?”
  楚行南长睫微敛,不置可否,只是随意搭在膝盖上的手肘下意识撑开了些。
  “罗罗与傅公子并不相熟,顶多只是在阮府设宴时遥遥见过罢了,将军切不可听罗罗那嫡母妄言。”
  “更何况,月池设宴,将军那时不也在场?”阮烟罗说着似是有些忸怩,轻轻折下半分藕白的脖颈,续声道:“若说相熟,那也定是将军同罗罗更相熟,因为那时满府公子...罗罗只记得将军了......”
  隐匿于身下的手掌骤然攥紧,楚行南闻言呼吸一窒,神色微讶,“你...记得本王?”
  阮烟罗跪伏在楚行南面前,复又虚虚磕了个头,这才直起身回道:“当年阮府设杏花春宴,男宾女宾以一河月池相隔,那时罗罗便越过簇簇梨花眺见了将军,是以...一念至今。罗罗今日所言并非向将军邀功,而是想印证罗罗那日在北邙对将军说的话,绝无半句虚言。”
  “将军,”阮烟罗膝行上前,轻柔小意地捧起楚行南的大掌,将自己的脸颊贴上去,凤眼中流转着乖觉惑人的光泽,如同猫眼一般勾魂夺魄,她娇嫩的脸颊轻轻蹭过楚行南因常年持弓用剑而稍显粗砺的掌心,不躲不避地对上楚行南探究的目光,掐着声儿娇娇道:“罗罗是爱您的。”
  同时阮烟罗心底掐准了时间,将“冬日可爱”道具卡对着楚行南用了出去。
  小打小闹多没意思,要干就干笔大的!
  至于傅丈清...阮烟罗心底自嘲一笑,他从前总爱在自己跟前说,待他博得了功名有了官身,便来阮府提亲,叫她做诰命夫人,享荣华富贵,再不受嫡母磋磨。
  阮烟罗从前也是心动的,那傅丈清出身书香门第、清流世家,家中族令,男子年过三十无子者方可纳妾;且他是京中少有的不沾染五陵少年纨绔习气的官宦子弟,芝兰玉树,一身正派,是无数燕京女儿梦里的男子。
  可再长大些阮烟罗便知道,她与傅丈清绝无可能,且不说她自幼便不曾被当做当家主母那般培养过,一个庶女,能否过傅氏族老那关也未可知,更何况她头上还有一双嫡姐,她若高嫁,置一双嫡姐于何地?
  更何况傅丈清对她的中意来自于她温驯清妍的皮囊,他也万不会为了她去违抗家中族老之命。
  她与傅丈清,从前不可能,如今她成了楚行南以色侍人的妾室,便愈加不可能了。
  她是皎皎月光中的一粒尘,不论如何翻腾翻搅,一阵高光过后,最终都要淹没于时光当中惨淡收场;而他是月光,平步青云,锦绣前程,史书中也会留下他浓墨重彩的一笔。
  她与他,本就不是一路人。
  楚行南抽出手掌转而改做勾起她尖削的下巴,半强迫着阮烟罗昂首对上他漆墨似的眼。
  阮烟罗从未见过生得这样妖冶的一双眼睛,楚行南浑身分明是久征沙场的肃戾之气,可偏偏一双桃花眼生得纵是无情也惑人,而此刻这双眼睛里就直直地映着她玉白的一张小脸。
  夹杂着几分惧意。
  他的眼眸漆黑,而眼底仿佛有烈火烹燃,浑身上下气势凛凛,仿佛叫嚣着若是胆敢欺骗本王,定要与你一同纠缠至无底深渊。
  阮烟罗忽地生出些怯意来,“将军...”她轻轻地唤着,双手摁住楚行南的大掌试图挣脱桎梏,然而她的气力比之楚行南不过是蚍蜉撼树。
  楚行南殷唇微启,似乎是想说些什么,然而下一刻他身形一晃,整个人如同脱力一般径直倒在了阮烟罗身上。
  “将军!”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这边阮烟罗刚艰难地将楚行南放到了长凳上,就有人从马车阁门拂帘而入。
  阮烟罗循声望去,一黑一白两道身影陆续上前,阮烟罗认出为首之人是楚行南平日里身侧的副官何遂。
  何遂也是上前先仔细瞧了眼楚行南的状态,似乎对楚行南晕倒的事并不十分意外,转而才向阮烟罗抱拳行了一礼,“事态紧急,还请阮姑娘多包涵。”
  那位白衣公子甫一进入马车后便直奔楚行南,将肩上背着的长木匣放下后,阮烟罗才发现这是个装满各式医药用具的随身药盒。
  “这位是江湖上素有盛名的神医百里,他与将军是至交,一收到将军受伤的消息就从南疆立即动身来燕京了。”何遂怕阮烟罗尴尬,便又多解释了几句。
  又是南疆,阮烟罗不免回想起那日山匪中极为怪异的四当家,心底生寒但面上不显,嘴角依旧噙起抹得体的笑容,淡声道:“多谢何副官,妾明白了。”
  阮烟罗虽然平素里同楚行南耍脾气或是调/情时会自称“奴婢”,但如今她名义上已经是楚行南的妾室了,因而在外人面前,她也改了自称。
  阮烟罗提起裙裾同何遂换了个位置,坐到了马车靠门的位置,随后目光落到了楚行南身上。
  楚行南此时长眉紧促,挺秀的面庞之上转眼间沁出了薄薄的一层汗,殷红的薄唇此刻失了颜色复又紧紧抿起,似乎在极力忍耐着痛楚。
  “百里大夫,将军的面色为什么看上去会这么差,分明前几日他还好好的呀。”阮烟罗不自觉地揪紧了手中的丝帕,楚行南若是此时薨逝,于她而言可绝不是个好消息。
  不料百里玄同听了阮烟罗这话面色不虞,不答反问,“王爷他就是为你挡的暗器?”
  呃...阮烟罗梗了梗,慢吞吞地点了头,“是当日妾身被那贼匪头目挟持,承蒙将军不弃...”
  百里玄同倏然转回了身子,似乎是不想再听阮烟罗多言,手上却还是一刻不停地为楚行南丈穴施针,开口声音凉薄,带着薄怒,“那群匪贼中有惯会用蛊使毒之人,伤了王爷的那根银针上掺杂了两种不同的蛊毒,极为狠辣复杂,所幸我前段时间在南疆游历,得了些许解蛊经验,饶是如此,以我如今的能力依旧无法替他完全清除蛊毒,只能暂缓蛊毒对王爷神智的侵蚀。”
  “百里神医,您这是什么意思啊?”何遂急急上前,“那王爷还醒的过来吗?”
  “我为他施了针,不过一刻他便能转醒。”百里玄同面色冷淡地回应。
  阮烟罗与何遂听到这一消息的第一时间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但不要高兴得太早。”百里玄同回过身,见到楚行南的那刻面色肉眼可见地装满了担忧,“他体内蛊毒未肃,我须得再去一趟南疆寻药才行...是以他这一次醒来,许会出现些后遗症。”
  “后遗症?!”何遂惊叫出声,难以接受,“譬如说什么呢?”
  百里玄同刚想出声,余光瞥见楚行南悠悠转醒,他急忙坐下身将楚行南扶起,目光锁紧了楚行南俊秀的侧脸,“王爷,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阮烟罗见状也急忙坐直了身子,望向楚行南的凤眼里跟着填满了紧张。
  楚行南微微晃了晃脑袋,似乎是想甩开识海里的一团雾好让灵台更加清明一些,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微抬,眸光沉静淡薄,缓缓环顾过周遭的环境与人物,面上如常一般神色淡淡,莫辨喜怒。
  众人悬着的心渐渐放下了,似乎...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好似...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后遗症?
  未料楚行南的眸光扫过马车的某一处时忽而一亮,随即精致的桃花眼微扬,清冷的神色霎时如春冰化水,俊逸的脸庞上神采飞扬,“罗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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